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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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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不适向外走了几步。

    还没等我弯下腰呕吐,便听见身边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我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一块碎成好几块的红砖静静躺在我刚才站的那里。

    刚看见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晕乎乎地想这里怎么多出来一块砖?但当我再看一眼那砖头锋利的断口时,我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似乎有人在我耳边敲了一记钟,刹那间腿就软了,冷汗出了一身,醉意也吓走了大半。

    这要是我刚才不挪窝的话,那恐怕现在粉身碎骨的就应该是我的头了。高空抛物最为致命,何况又是这种又沉又实的砖块。我又是恐惧又是愤怒,瞪着眼睛抬起头,瞥见二十楼的某一家里露出一个白发苍苍,满脸惊恐的面庞。

    我怒火冲天,本想冲上去把始作俑者拉出来狠狠揍一顿,可看见那张惊恐万状,满头银丝的脸后却不知该怎么办了。老太太吓的面无血色,都快哭了,我也下不去手打老人家。她颤颤巍巍地喊道:“小伙子,没砸到你吧?对不起对不起,这砖没放稳,不小心掉下去,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上来,我给你做点好的,送你点米面赔不是行吗?”

第三章 决定() 
我额头上都是冷汗,心脏疯狂的像是失去控制,原本十分强烈的恶心感和眩晕感也消了大半。我愣愣地望着高楼中探出的那张惊慌失措,五官扭曲,苍白的嘴一张一合的脸,一股闷气郁结在胸口,无比后怕地瞥一眼砖头,扶住墙壁,抬起头没好气地对老太太喊道:“您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成了刽子手?

    若对方是个年轻点的,我绝对会冲上去对他做点什么;若对方是个蛮不讲理的老年人,我也大可以冲上去‘勒索’。但对方却已经吓的魂不附体,涕泗横流,连话都说不利索,我也不太忍心冲上去对着一个老太指着鼻子骂。我长叹一口气,不理会仍在窗口颤声叫喊的老太,扶着墙壁捂着发胀的胸口,两腿发软地挪出了角落。

    一连走出几百米后,我才缓过来些,死机的大脑慢慢地开始恢复工作,方才一直在脑中跳跃的那个警示猛地出现在我的回忆里。我打个冷战,肌肉收紧,刷地停住了脚,无比后怕却又庆幸。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为什么会像是别人强行输入一样盘旋在我脑子里呢?是第六感还是那所谓的特殊能力?

    我满身冷汗,一步三挪地往家里走。脑子里乱成一团,相关的不相关的全都纠缠在一起,像是一个被猫蹂躏过的毛线团。也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多少体力后,我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摸出钥匙插进锁孔,像是被人抽去力气一样轰然倒在空空荡荡的沙发上,但几秒钟后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猛地跳起来,冲到厕所抱着马桶狂吐起来。

    好不容易胃里不再翻腾,我拖着身子简单冲洗几下,看都没看镜子,虚弱地瘫到沙发上,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才发现收到的消息多到快要爆炸。

    首先是王霖朔等人在群里发来慰问和调侃的消息,其次是陈霓给我打来的七个未接来电。我心道这小妞难不成还没死心,想趁着我最动摇的时候说服我?我正要回拨过去时,忽然手机震动起来,之前联系过的路叔手下的那个小伙子破天荒地打了过来。

    我的心猛然收紧,血流速度加快,以最快的速度接起了电话,急迫的问:“怎么样?”

    他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微弱:“和,我同去的,基本上全都死在里面了,我虽然没死,但也丢了半条命但我看见路叔了,他们还活着!”

    我攥紧拳头,不顾堵在嗓子口快要跳出来的心脏,追问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很凶险吗,需要人吗?”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充满恐惧:“需要,非常需要!里面有我从未见过的怪物,还有千军万马来都冲不破的凶险陷阱,但,但是路叔在把我推出去之前说,你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能力只有你能救得了他们,也只有你能攻破这种最可怕的东西!我求求你,你去一趟吧,就算不为了救路叔,但里面还有二三十条生命在苦苦挣扎啊!”

    他说到这儿声音忽然消失了,紧接着话筒里传来一连串的嘈杂电流的声音。我着急的连喂了好几声,那边却一直都是让人耳朵疼的电流声。我暗暗祈祷是信号不好的原因,正要挂断电话重新打过去,手机却又一阵震动,陈霓再一次打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忐忑不安地按下通话键。电话接听我还没说话,她的声音便如同爆炸般冲来:“刚才路叔那边的一个手下侥幸逃出来了,他说所有人的情况都很差,死了百分之六十七的人,路叔和黑衣人受伤,胡三失踪。他说路叔拼了命地保护他,要让他活着走出林子去传递消息。路叔说你有一种能力,他说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们!就算你还对路叔有很大的不满,那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林子里那二三十条苟延残喘的生命?算我求你了,如果这次你成功了,我会求路叔把红伞送给你!他都这么信任你了,求你考虑一下吧!”

    最后的几句话她几乎是爆发般的喊出来的,喊完之后只剩下巨大的抽泣声。她的吸气声非常剧烈急促,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我真害怕她几分钟后会吸不上来气晕倒,一横心一咬牙,抛弃心中的犹豫硬声道:“别哭了,我去。”

    陈霓的情绪太过激动,抽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她尖利又刺耳的尖叫了一声,声音都颤了:“快给我发身份证号码,我马上给你订票。一定要记得明天中午是从首都机场走!”

    她又哭又笑,还没等我回答就匆匆挂了电话。我此时方才恢复理智,但内心仍是波涛汹涌,只觉得喉头梗塞,手脚发软,耳边嗡嗡作响,不由自主的开始后悔。我刷地站起来,用手抓着头发在客厅里狂躁地走来走去,脑中问号众多,却无一能有解答。

    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我全身一颤,一股火气涌上心头,提心吊胆地走过去,发现是张思远在群里问我酒醒了吗。我狂躁的仰天长啸一声,心道这件事总不可能不告诉他们,但告诉他们后又要和我一起去怎么办?明明大家都不愿意去,明明是我一时失控随口答应

    脑子里的弦快要崩断时,一个新界面忽地在手机上跳出来,吓了我一大跳。我喘着粗气,烦躁地抬眼看,发现是王震邀请我群语音通话。我脑子已经快要爆炸,什么也顾不得想,接了后面无表情地道:“喂?”

    王震充满朝气的声音跳出来:“你不会刚才睡着了吧,怎么不回消息?我们几个看你喝的晕晕乎乎的,怕你就地躺在小区门口睡着了,才打个电话来慰问一下你。”

    张思远带着坏笑道:“俗话说酒后乱性,你不会晕头转向的把某会所当成你家了吧?不过如果真的去大保健的话时间有点儿短啊。”

    王霖朔放肆的狂笑了老半天,才带着笑音道:“喂,怎么不说话?难道真的进错了?”

    我一咬牙,心道反正什么时候都得坦白,不如再坑他们一次。我低着嗓子道:“你们听我说,我这里有点意外情况。明天我要去大兴安岭了。”

    电话里陷入短暂的沉默,王震首先诧异的啊一声,严肃地道:“怎么改主意了,陈霓又给你打过电话吧?”

    我嗯一声,揉着太阳穴道:“我只是告诉你们一声,不是让你们和我一起去。现在那些破事说不清楚,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你们再听我细说吧。”

    张思远喂喂两声,很嚣张地道:“你这傻逼,有赚钱的好事不叫我,甚至还想把我踢出去。老子现在可是急需用大钱,趁着我身上的肌肉还没被脂肪淹没,赶紧打电话给陈霓让她多订一张。”

    王霖朔接着他的话语气平淡地道:“也帮我订一张。”

    王震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时间,抢过话头道:“还有我。据说大兴安岭的雪景特别美,我还没看过呢。”

    我深吸一口气,微微有些愤怒地道:“你们别瞎扯淡,我说不让去就是不让去,想看雪景去网上自己搜图片;缺钱的我借给你;凑热闹加一的省省吧。”

    他们三个一起喧闹起来,张思远提高声音压下那两人,叫道:“你说不让去我就不让去?太小看我张思远了吧。我需要的钱可多了,可不敢保证你有那么多。”

    王震插话道:“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三个在路上都商量好了。如果你想去的话,那我们肯定奉陪到底,怎么说我们也是喊张路一声叔的。”

    王霖朔冷哼一声:“当然得一块去,就像张玄这种傻了吧唧,进林子连路也记不住,准头差的像屎一样,遇到危险跑都跑不快,学识也不渊博的人,怕是寸步难行。”

    我鼻酸眼热,暗暗叹气,心知这次是怎么劝也劝不回去了。张思远还在不停叫嚣,要我给陈霓说订票的事情,那两人已经开始讨论是今天去北京还是明天去,收拾行李时又该带什么东西的事情了。

    我听着这三个吵吵闹闹的声音,望着语音通话界面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心道果然又和我想象的结果一模一样,这下陈霓该很高兴了。说来奇怪,也不过短短几分钟,我心中的郁结便少了许多,虽然大脑里仍是满满当当,不过至少有了些头绪。我退出了语音群聊,擦擦快要流到嘴唇上的鼻涕,揉一揉眼睛,挺起胸膛来准备给陈霓打电话。

第四章 出发() 
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我想象中的那般激动惊喜,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会这样。把他们几个,还有你的身份证号发给我,我马上订车票机票旅店。现在你们就收拾东西往火车站走吧。”

    我听着代表挂断的嘟嘟声,望着凌乱的房间,不舍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想感慨几句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同时头也晕晕的,像是突然被人闷头敲了一棍般难受。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收拾,要干什么,只想愣愣地站在原地发呆。

    我心中五味杂陈,拍一拍肚皮上刚冒出的一些肥肉,又挽起袖子来瞥一眼自己胳膊上颜色大小不一的伤疤,抚摸了几下它们,心道我也算是肌肉伤疤男了,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内心,都和那些占据几条街的黑社会相似了很多。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四个背着硕大的登山包,穿着全套越野装备在火车站的进站口碰面。张思远裹的尤其的多,本就不清瘦的他在棉花和羽绒的簇拥下活像一头笨熊。

    十月底的北方还没有入冬,面无表情的人们大多穿着卫衣或风衣。而张思远不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而且还在厚毛衣外面加了个薄羽绒服。当他从人群中费力的挤出来向我们招手时,瞬间收获了许多或复杂或好奇的目光。

    王震皱着眉,偏着头,像是看神经病一样凝视着他,好半天才挤出句话来:“你……难道不热吗?”

    张思远嘿嘿一笑,指着身上的羽绒服道:“这不是咱们要深入雪林吗,东北本来就冷,再加上深山老林肯定能把人冻成冰棍。我特意把所有的厚衣服都拿来了,有的包里装不下,干脆就穿在身上,反正路上也不暖和。”

    王霖朔无奈地摇摇头,摆出一副我不认识这傻子的表情抢先几步进站。我紧跟在他身后,把一脸无辜,还伸出手来拽我们的张思远甩在身后。

    陈霓为求速度,给我们买的最快的高铁,四个人坐在上面扯扯淡再玩会儿手机,还没觉得难熬时就已经下了火车。张思远一上火车就脸色发红的脱衣服,下火车时又一件一件的费力套回去。我望着他额头上的汗,笑的几乎停不下来。

    她出乎预料的站在出站口等我们,原本紧皱的眉和焦灼的表情在一见到我们后就像熨平了那样舒展开来,态度也和几小时之前截然不同。她热情地笑道:“我给你们定了朝阳门地铁站附近的悠唐假日皇冠酒店,四个人住一个套间没问题吧?”

    张思远撇嘴道:“也太抠门了吧,虽然酒店的名字听起来很富贵华丽,但也不能让四个人挤一个房间吧。说不定订的还是大床房,四个大老爷们屁股挤着屁股睡觉。”

    陈霓笑而不语,带着我们钻进路边的一辆白面包,对司机点点头。我望着灯火通明的北京城,忽地有种被这女人卖了的慌张感。但转眼一看她细弱的双腿和司机的个头,不由得轻舒一口气,心道要是打起来的话,这两人完全不是对手。

    若不是路上堵车,估计只需十几分钟就能到达酒店。我费力的从面包车的后排钻出来,跳下车,略显凛冽的晚风向我迎面扑来,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我抬起头,眼前是高耸如云,闪闪发光的酒店大楼。

    陈霓得意的冲着目瞪口呆的我们弯起嘴角,径直走入酒店大楼,我们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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