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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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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都没想,叫道:“绝对没问题!我在沙漠边上长大,关于沙漠的事情我听了一箩筐,也懂得一些求生技能。至于体力,你看看我的胳膊。”他挽起自己袖子,露出肌肉给我看,又比划了几个很有力度的动作笑道:“还可以吗?”

    大姐从屋里走出来,叹道:“这两点你们尽管放心,这小子早已为了探访沙漠做了好久的准备。还真如你们所说,刚才他对我坦白,十天之后他决定一个人去探塔克拉玛干!我真是……多亏遇见了你们。”

    张思远对她得意的笑笑,转而对笑成一朵花的青年疑惑地问道:“我真搞不懂你,沙漠里白天酷热无比,晚上小风吹得能杀死人,有时候还有沙尘暴,又没水喝。我们几个实在不得已才来到这里,你为什么总想去受苦?”

    他笑笑:“你们恐怕不能理解生长在沙漠边上孩子的心情。我自从出生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从未离开过这个村子。我还是个皮的不行的小孩时,就已经听了一肚子关于沙漠的传说和故事。我本身也是个好奇心很浓厚的人,总是在想沙漠最深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噢了一声,路叔忽然转头向着大姐道:“走这一趟你看多少钱合适?”

    她愣了愣,咬着嘴唇沉思了一会儿试探道:“五千怎么样?先给钱,再带走人。”

    一切都谈妥之后,我们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西沉,吹着带点儿凉意的风,一碟又一碟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不断地从厨房蹦到餐桌上。大姐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全使了出来,无论是新疆的特色菜还是普通的米饭稀粥之类,每一样都让我赞不绝口。张思远牢牢盯住撒了杏仁的酸奶不放,一连喝了五六碗,活像个恶鬼投胎。

    路叔本提议饭后就赶路,可却被大姐拦住。她边收拾碗筷边道:“晚上沙漠里冷的什么似得,你们为什么不养精蓄锐,好好睡一觉再走?沙漠里又硬又都是沙子,可没有俺家的床舒服。”

    路叔虽有些心急,可看她急切的眼神也不好拒绝,只好勉强答应。这一夜,除了铺盖硬了些外,我找不出任何毛病。早起收拾妥当后,正要出发时大姐忽然停住车推开门,没过多久捧着足有半个手臂高的一摞馕,气喘吁吁地往他弟手里一塞,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黄沙漫漫,微风阵阵。一轮初生的新日悬在天边,不遗余力地泼洒着光辉。胡杨在公路的两边轻轻摇摆着,似小山包般层层叠叠的黄沙形成了别有一番意味的图案。张思远目不暇接,看的几乎呆了,喃喃地道:“现在若给我一个相机,我能拍出在国际上拿奖的作品。”

    大姐却没有我们这样的闲情雅趣,她把青年拉到一边,紧锁眉头双手扶着他的肩,再三嘱咐,足足耗掉了十几分钟后才不舍地把他向我们一推:“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在沙漠的边境能看到的人还多一点,也有可能会有补给站。但越往里越是真正的无人区,你们只有靠自己了,一路顺风。”

    我们齐齐向他挥手,转身踏出探访沙漠的第一步。王震好奇地道:“这里的沙子竟然是硬的,我还以为会和沙滩上的一样软。”

    王霖朔边绑紧裤带边道:“这里算是沙漠的最外层,早被来往的人们踏实了。不过我忽然想到,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面具足足有三十三万平方公里,如果靠咱们的双腿得走到什么时候哇!为什么我们不买一批骆驼?”

    在前面探路的青年回过身,叫道:“你以为骆驼是说买就能买到的吗?现在村里的青壮年纷纷放弃这块荒凉的土地,跑到大城市里去打工,哪有人再养什么骆驼做那赚不到钱的沙漠的营生。你们尽管放心,我知道最短的路,用不了几天就能出去。”

    我心道你从来没来过这里,又怎么能知道最短的路?光靠口耳相传可不一定准确。

    大家一路蜿蜒西行,刚见到一个个类似蒙古包的小沙丘和泛着光的黄沙时所有人都颇为激动,又是蹲下去摸沙子又是望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远方出神。但当沙丘的阴影遮盖不住毒辣的日头时,我逐渐厌烦起来,眼前的奇景也失去了魅力。张思远擦着额头的汗抱怨道:“我要收回我昨天的话,这里的太阳可比云南的那个要热情多了。”

    青年回头不屑地翻个白眼道:“全世界不都用的一个太阳吗?难不成新疆的太阳就比东北的要扁一点?”

    王震哈哈大笑道:“他这个人总爱说这些没脑子的话,你不用搭理他。对了哥们,跟你相处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他挠挠头:“大名太土了,不好意思说出来。你们叫我胜子就好。”

    开始时我们还有余力还无边无际的瞎扯,可我却逐渐觉得肩上的双肩包沉的像是装了块巨石。望向其他人,见他们也是有气无力地不停擦着汗水。我开始后悔起来,长叹一声,却听王霖朔忽地低声惊呼一声。

    他拿着一个塑料的黑色小桶,边抖落上面的沙子边问道:“我刚才无意中从沙堆里踢出一个这玩意,要不要拆开看看?”

    胡三抢过来,对着阳光照了照,又捏了捏,两手攥住小桶的两边用力向两边一拧,一张纸条飘然落地。

    张思远抄起它来,展开眯着眼睛读道:“向前走一千米,再向右转,见第二条指使。”

    我凑过去,想从字迹辨认出这句话出自谁手。但这些字平凡无比,简直是埋没进字堆里就再也找不到,毫无任何特点可寻。胜子笑道:“终点不会埋藏着什么宝藏吧?”

    路叔一边用手扇风一边道:“也有可能藏着陷阱。”

    胜子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他把纸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后,忽然抬起眼睛问道:“各位老板,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寻草药吧?”

    我和王震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路叔波澜不惊地道:“你猜对了。给我讲讲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胜子扭过头去,盯着沙丘声音有些发飘:“我不小心看到了你们包里的管子和枪。你们不会来这里为了解决什么吧?”

第五章 偶遇() 
路叔和胡三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胡三眼睛咕噜噜一转,走上前拍拍胜子的肩膀道:“你什么都没看到,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就行了。”

    胜子嗯了一声,垂着眼睛用脚拨弄地上的黄沙。我有些担忧他会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捅出祸端,正在犹豫要不要恐吓他时,却瞥到他对胡三投去的怨毒阴森的眼神。

    在短暂的商议过后,众人决定按着纸条上的指使前进。胜子掬起沙子闻了闻,又看看不远处佝偻着背,虽看起来干枯扭曲但却生机勃勃的胡杨,点点头道:“不远处也许会有水源。”

    我们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走完了纸条上所说的三千米,我左右张望,除了漫漫黄沙和顽强的胡杨之外什么也没看到。张思远转身向右,踢踢踏踏地走了一大段距离后忽地刹住脚步,眼睛眯的像是一条缝,指着前方叫道:“前方有一群牵着骆驼的人!”

    我眯起眼睛,手搭凉棚,可无论怎么看都只能隐约看见几个小黑点。王震从张思远脸上薅下眼睛,放到眼前皱眉道:“我怎么还是看不见?”

    张思远啧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正要大喊,却被胡三猛地捂住嘴。他一口真气堵在喉咙里,翻着白眼怒视胡三。胡三摇摇手指,示意他不要喊叫,把肩上的包扔在地下,自己飞快地踏着黄沙探身向前。我忐忑地快步跟在他身后,却听身后忽地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那几个小黑点逐渐在我视野里清晰起来,原来是几个牵着骆驼的维族男子。他们一听到我身后的声音,忽地停住脚转过头,胜子喜不自禁,像匹脱缰的野马般从我身边奔了过去。

    王震喃喃道:“没想到这儿他也能碰见熟人。”

    胜子握着其中一位壮年男子的手,对他叽叽呱呱唾沫横飞。路叔慢慢走到他身后,拍肩问道:“我能不能买几匹骆驼?”

    对方望着我们,满脸茫然的表情。胜子稍稍一愣,面带难色地对路叔道:“骆驼最多只能买给你们一匹,而且他们会出很高的价,我没办法帮你们讲价。”

    路叔想都没想道:“有一匹也比没有好,你问问他们要多少钱?”

    胜子便又扭头用维语询问,对方竖起五根手指,并露出一个诡秘的笑。我心沉了一沉,心知今天是要被狠宰一笔,试探着问道:“五千?”

    站在一边一直沉默的中年大叔听懂了这两个字,用生硬的普通话道:“五千块是便宜的价格了,我的骆驼任挑。如果再加一百块,告诉你一个秘密。”

    胜子没等我答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歉疚道:“一百块不用出,他的秘密我也知道,我告诉你们。五千块骆驼任挑,同意吗?”

    交了钱后,胜子牵着骆驼跟在我身后,有些闷闷不乐。王震为了解闷和他搭讪道:“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累了?对了,刚才那个人说一百块能买来的秘密是什么?”

    一提起这件事,胜子的脸耷拉的更严重了,他叹道:“这个……你们也别在意,我们这里的人穷怕了,贪钱贪的没有一点良心。刚才那骆驼最多三千就能买到,那群人平时和我关系还不错,我没法跟他们还价或是说出真相。他口中的秘密其实就是往前方再走半个小时有个湖,可以补充水源。”

    我又气又笑,心道这群人真是想钱想疯了。路叔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刚才不是还说现在没人做沙漠生意,骆驼很少吗,这群人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胜子忙不迭地解释道:“的确是这样,我可没欺骗你们。”他的声音忽地低下来,“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们。我进沙漠的目的不只是为了探访沙漠奇景,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找人,那群人也是。”

    我和王霖朔交换了一个眼神,他问道:“你有朋友失踪在这里?”

    一说到这里,胜子的脸像是暴雨前的天空一样,一下子阴了下来。他咬着牙,猛地攥紧手里的缰绳,骆驼不满地打个响鼻,晃晃脑袋。他缩了一缩脖子,在大太阳底下打个寒战,深吸口气道:“两周前,有一群人来到我们村里,用天价找了向导买了骆驼非要进沙漠。他们只说自己是考古队,要去沙漠里找什么古经。我见他们个个眼露凶光,胳膊上鼓起一大块肌肉,心知不善,死活没答应他们的请求。但邻居家的一个哥哥被他们出的高价迷的神魂颠倒,叫上几个壮年男人和他们一起进去了。虽七八天过去了却无一人回来,但沙漠面积奇大,路途遥远,十多天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但在三天前,和哥哥同去的一个男人疯疯癫癫地跑回村子,他眼神涣散,只颤抖地藏在角落里,一点声音就能把他吓个半死,嘴巴里还念念有词。我心知我的朋友多半有难,决定进去寻找他,就算是死也要把尸体带回来。”

    路叔点点头,出乎我意料的没问那只考古队的相貌特征,只是安慰他道:“他会平安的,你不要担心,只管带好路就行,我会帮你找的。”

    胜子默然不语,只是抓着骆驼的绳子低着头走路。我见他面色凝重,眼角藏着心事,转移话题问道:“你的普通话怎么说的这么好,难不成你姐教过你?”

    他紧抿着嘴,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我见他闷葫芦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拍拍他肩走到一边去和张思远闲聊起来。

    这个插曲过后,一行人按着纸条上的指示前行,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片湛蓝的浅浅的湖。湖水出乎意料的清澈,天上的白云和太阳都被它收拢在怀中,甚至还有一两只我叫不上名字的鸟在湖边饮水。王霖朔望着绿油油的在水底招摇的水草和弓着背的胡杨,啧啧称奇,再次感叹道:“以前我只在电视上和书上见过这种画面,想不到今天能亲临其境。”

    张思远边掏出净化河水的吸管边道:“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女澡堂你就没看过,当然也无法亲临其境。”

    我大笑起来,王霖朔作势要把张思远推进湖里,惊的水鸟呼啦啦飞起。一直闷头赶路的胜子忽然抬起头红着脸问道:“女澡堂什么样子啊?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的都没摸过。”

    王震拍着我的肩道:“无独有偶,他也跟你一样,初恋初吻初牵都在。”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反驳道:“你别这么说我,难不成你搞过?”

    张思远一抹嘴抢话道:“那当然了,他上大学的时候是个花美男,据说总有小女生红着脸递情书。哪像你大学的时候,又黑又糙又邋遢。”

    喝饱休息好之后,我们开始收拾东西,整理行囊,把重的物品统统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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