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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说了两个字:
忍心。
不过叶梓莘这么一闹,我倒是心情不错,我摆了摆手,让侍卫们退下。
叶梓莘见侍卫走了,立刻就打算扑上来:“皇帝哥哥,你真好!”
叶梓莘做这个动作之前,我就已经事先预料到了,于是一个闪身站在一旁,结果就是叶梓莘结结实实地扑到魏晟的怀里。
只看见魏晟低着头看着叶梓莘,宠溺般地笑了笑,随后叶梓莘的脸部像是瘫痪了一般,笑容凝固:“皇帝哥哥还是把我拉走吧。”
“行了,不开玩笑了,难得今天在这里,不如想个法子怎么度过下午?”
说起怎么玩,叶梓莘也来了精神:“我们放纸鸢吧,自从生病之后好久没玩了。”
说起纸鸢,前阵子我还给一个姑娘捡过纸鸢来着。
我看着眼前的二人,突然油然而生出一种违和感,我这才想起来,两个人应该是初次见面吧!
“叶梓莘,朕给你介绍,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魏晟。”接着我转头,“魏晟,这位是叶尚书之女叶梓莘。”
魏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叶小姐好。”
叶梓莘也收起一副嘻嘻哈哈的嘴脸:“魏公子有礼了。”
这个画风才对嘛!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这才应该是叶梓莘真正的嘴脸嘛!
“既然说到玩纸鸢,我让小盒子找一个来。”我唤了唤边上一直站着的小盒子,“限你立刻找一个纸鸢,不得有误,事情办好了,赏赐不会少,事情办砸了……”办砸了之后我还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可能因为一个纸鸢反而责怪帮自己找的人。
可谁知小盒子却突然跪下来:“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快去吧。”
小盒子走后我还在想我刚刚说的那句话,突然恍然大悟,我是没想出来后果,但小盒子却脑补出来无数种后果,以为我在威胁他。
一定是这样,唉,我这等鲁莽又没文化的人,空披着一张皇帝的皮,有什么用呢?
真是的,一旦陷入到自己的思考中,就容易变得伤感起来。
不过小盒子办事倒也给力,我这边跟叶梓莘正掐架的时候,小盒子就拿着一只纸鸢过来了,一只凤凰,别提多漂亮了。这一刻突然觉得当一个富二代其实也蛮好的,吃穿不愁还有人办事,多好。
果然是皇家纸鸢,轻轻一飞就上去了,加之今天的天气还有点小风,纸鸢是越飞越高。丝毫阻挡不住纸鸢自由飞翔的步伐啊!
操控纸鸢的是叶梓莘,我见纸鸢飞得那么高,我也想玩,便上去找叶梓莘要,结果这丫头虽然乐呵呵地傻笑但是手里攥得那叫一个紧。
我这边也来劲了,就开始跟叶梓莘抢,谁知三抢两抢拴着纸鸢的线柄给掉了,我们俩赶紧去捡线柄,可是线柄却随着纸鸢越跑越远。
我见状立刻一个轻功上去抓住了线柄,可是纸鸢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越飞越高。
这纸鸢可不能乱飞,万一掉到哪被谁看见了,惹出什么乱子就不好了,于是我立刻运行轻功要去吧纸鸢追回来,但这时魏晟也主动请缨过去找纸鸢。
“你们就别去了,我去去就回,你们留在这里还能制造我还在这里的假象。”说完我就起身运功走了,可是,突然身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叶梓莘,你跟过来做什么?还有,你也会轻功?”
“我过来当然是保护皇帝哥哥了,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轻功啊。”
保护?我看是我保护你还差不多。
“你赶紧回去,朕去拿个纸鸢去去就回,现在武斗场只有魏晟一人很快就会露馅了。乖,听话。”
说完这句,叶梓莘突然脸红地点了点头:“皇帝哥哥,我都听你的。”
“早听不就得了吗!回去吧。”身边少了叶梓莘,手脚会放开很多,也不用担心叶梓莘突然出什么岔子。
“嗯。”
沿着纸鸢的轨迹,我穿过一个又一个宫殿,手循着纸鸢的线往过找。而这线却也锋利无比,一路上划破了我不少次,现在摊开手必定是伤痕累累的。
循着线的轨迹终于到了一处宫殿前断掉了,而这处宫殿,我看着着实眼熟,好像前几日来过?
我飞身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这几日随着轻功的使用次数的增加,我的控制能力也慢慢变得不错,这次我已经平稳地落在地面上了。
正当我准备找纸鸢的时候,身后却响起一个声音:“宇儿!”
我闻声转过头,是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
对这个女人,我身上有种本能的亲切,但是我实在记不起这个女人是谁。
“请问您是?”我试探性地询问。
结果眼前的女人有一瞬间面露惊愕之色,随后表情恢复平静:“想不到宫里传的都是真的。”
这句话说得我是一头雾水,什么真的假的?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宫里的人说,皇上不知从何时起,性情大变,跟从前判若两人。起初我还不信,今日便是落实了。”
穿越过来的,当然跟那个皇帝性格不一样。
“您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我提醒道。
“已经不重要了,皇上只消安心治理国家、专心朝政即可。”女人转身,拿出一个纸鸢:“这纸鸢是皇上的吧!”
我呆愣地点了点头。
“以后这纸鸢就不要随便玩了,皇上毕竟已经年岁不小,若此事传到一些心怀叵测之人的耳中,怕是会胡乱谣传有损皇上英明。”
这女人虽然有意回避我,但是说的话却是处处为我着想。
我口里答应着,接过纸鸢准备走,却被叫住:“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眉头紧皱,一副担忧之色。
我赶紧背过手去:“没事,就破了点皮。”
女人厉声道:“手拿过来!”
女人的声音让我有种不能拒绝的感觉,乖乖把手奉上。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随我进来!”女人拉着我的手腕往屋内走。
我坐在卧榻上,这时双手划破的疼痛感才慢慢传来,女人拿着药轻轻地擦拭着我的伤口。
“嘶——”我不禁抽声。
“忍一下,消了毒才能给你包扎。”
“嗯。”
手很快包扎好,我抱着纸鸢离开。但这个女人却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这个女人是宫里除了皇奶奶之外称呼我不是“皇上”而是“你”的人,莫非这个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拿着纸鸢回到武斗场的时候,魏晟和叶梓莘还在等我,两人似乎聊天聊得很开心。叶梓莘见我回来,也不再跟魏晟说话,而是跑到我跟前跟我要纸鸢。
我把纸鸢递给叶梓莘的时候,她眼尖地发现了我手上包扎的纱布。
“皇帝哥哥,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刚刚手不小心划破了,一个宫女给我包扎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接着,叶梓莘一副吃醋的表情:“这个宫女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漂不漂亮?有没有我好看!”
叶梓莘这想得都是哪跟哪呀。
“朕没问,不过没你好看,你是朕见过的秀女里面最漂亮的。”照这个样子夸,准没错。
叶梓莘抱着纸鸢低头浅笑,脸上露出属于少女特有的红晕。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便跑到段天柔的床上找她聊天。
段天柔睡得很浅,我一过来她就察觉到了:“怎么过来了?是有何事?”
我摸了摸脑袋,笑了笑:“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第14章 后宫那女人是谁()
段天柔下了床,开始在一个抽屉里翻找着东西。
这大半夜的找什么呢?
“找什么东西呢?”我问她。
“火折子。”
“找火折子干嘛?”
“点灯啊,不然黑灯瞎火地怎么聊天?”
听到这,我按住了她寻找东西的手,拉着她往床上走,另一只手顺手合上抽屉。
没有灯屋子里一片漆黑,刚刚摸到抽屉就花了好一阵功夫,现在重新爬回床上也挺费时。
“我就想这样安安静静地跟你说说话,说着说着就能睡着那种。有灯我睡不着。”
我爬到床的里面脱了外衣然后躺下,随后我听见段天柔也躺下了。
“说吧。”段天柔的声音细细的很好听,语速很慢而且很温柔,有种电台主播催眠的感觉,但是又想继续听到她讲话。
“之前我不是跟你讲过后宫有个女人的事吗?今天我又遇见她了?”
“怎么又遇见了呢?”
“今天我跟叶梓莘魏晟他们在放风筝,不对,你们这叫纸鸢,应该是放纸鸢,结果风势特别好,纸鸢飞得很远很远,那个小盒子办事也给力,找的凤凰样子的纸鸢特别好看,在天上显得特别漂亮……”
我还没继续描述凤凰风筝的美丽,就被段天柔打断了:“说重点。”
我刚刚一直在说重点,难道她没听出来?
算了,跟一个姑娘家家的争论也不好,我便思索了一下,把次重要的事暂时忽略放在一边吧。
“纸鸢线断了,我去找纸鸢,就找到了那。”
“然后呢?”
“那个女人给我包扎了手我就回来了。”
“手?你的手怎么了?”
糟了,我怎么把手给说出来了!
“没怎么,就蹭了一下蹭破了。”
我刚说完段天柔就下床。
晚上不睡觉这是去哪啊?嫌我没说手受伤的事?生我气了?
我赶紧伸手抓住段天柔的衣袖,可谁知抓住衣袖的手正是受伤的手,手一用力又疼了起来。
“哎哟。”疼得我叫唤了一声。
这时段天柔转身把我的手从裙摆上拿下来。
果然还是在乎我的。我心里开始得意起来。
可谁知段天柔把我的手放到我的肚子上就走了。
喂!
我气鼓鼓地爬起来,跟随段天柔的脚步,看看她到底干嘛。
谁知没走几步,她就从抽屉里翻了什么东西出来,开始去点灯。
一盏盏灯被点亮,屋子立刻明亮起来,忽然变亮我的眼睛有些晃,下意识地用手挡着。
“坐到床上去。”段天柔说完这句继续在屋内翻找着什么。
听了她的话我仿佛得到什么命令一样,乖乖坐过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
很快,段天柔拿着一个小盒子过来,蹲在我的身边,开始解我手上的纱布。
“疼!”我下意识躲了一下。
“伤口要及时上药!别躲。”段天柔声音有一种特有的镇定效果,听了之后我就伸出手任由她处理着。
纱布慢慢被拆开,但最开始接触皮肤的纱布已经跟皮肤有些粘在一起了,段天柔拿了把剪刀,沿着伤口周边小心翼翼地剪着,但我看着有些费事。
“你等等——”
段天柔收起剪刀,等着我。
我用另一只手直接把这点粘在皮肤的纱布快速扯掉,扯掉之后手上的血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开始流。
“你做什么!”段天柔生气地瞪着我,接着用金疮药给我止血。
“我这不是怕你麻烦,这样做快嘛。”
我又做错事了?但是明明是我疼啊,为什么我还错了?
“以后不准这样做了!从明日起,每日三次换药我来帮你换。”
“真的?”我一脸笑意地看着段天柔。
早知道就弄点伤口天天让段天柔给我上药了。
段天柔见我嬉皮笑脸,抬头又瞪了一眼。
我赶紧止住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我挺怕疼的,今天在段天柔这我竟然没觉得疼了。
包扎完,收工睡觉。
我这一折腾,段天柔也有些累了,躺下后我跟她说话她也只是很含混地回答“嗯”。
但这时,我玩兴起了,我开始问她一些不找边际的话。
“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何为恋爱?”段天柔的意识似乎还有几分清醒。
“那你可有喜欢之人?”
“嗯。”
啊?感情跟别人都暗度陈仓了!
“这人是谁?”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嗯……”段天柔这次回答的只有一个气声。
……
原来已经睡了啊。
第二日上朝,几个大臣又开始催婚。
“启禀皇上,本届秀女是皇上继位后第一次选秀,皇上可还满意?”一个老态龙钟的大臣缓缓道来。
“还不错,正和朕心,正和朕心。”讲真,就算我喜欢女人,也没几个能入得了眼的好吗?
“皇上可有合意之选?”另一个大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