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权衡之下,我答应了这个要求,我可不想以后少了天柔姐姐这么一个美丽的姐姐给我排忧解难,没了天柔姐姐我婚后的日子过得得有多无聊啊。
“小盒子,朕命你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让段天柔混进迎亲队伍,不准说办不到,现在立刻马上去办,朕给你半盏茶的功夫,现在开始计时!”
小盒子听了赶紧往出跑,段天柔这才放了我。
“你什么时候功夫这么厉害了?改日我们切磋切磋。”我揉了揉脖子,把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
“平素的日积月累。”段天柔自信笑道。
我拿起桌上的茶壶,准备倒一杯水,等待小盒子的到来。
茶壶刚抬起来,水还没斟上,就听见小盒子连颠带跑地过来了。
“皇上……奴……奴才给段姑娘那了一身太监的衣服,是新作的,奴才看高矮跟段姑娘身形无疑,奴才就拿来了。段姑娘快快换上吧,误了良辰吉时,奴才就是有9个头都不够坎的。”小盒子递过衣服,段天柔接过就到内室去换。
这是我看了看小盒子,挑了挑眉,猥琐地坏笑看着小盒子:“小盒子,你一个七尺男子,怎会有小你这么多的衣服?”
小盒子忽然面露潮红之色,我便懂了个大概。
我端起刚刚斟上的茶水,准备借着喝茶的功夫等待段天柔的更衣。
其实这个时候我大可以走,但是,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刚刚才答应的事断不可转眼就反悔,或者,我潜意识也希望有段天柔陪着。
我用茶盖轻轻地在杯子上刮着,等热气没那么多的时候,我把茶杯递到我的嘴边。
轻轻地呷了一口,忽然身后有人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茶水立刻溅到我的脸上,好在只是脸上不是衣服是,擦一擦脸,便可。
我转头看着段天柔,段天柔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倒是穿出了几□□材。
“一会段姑娘出去的时候低着头,始终跟在我的身后便可。”小盒子提醒道。
段天柔跟在小盒子身后先走出门。
我一出门,就看到门外占满了人,御前侍卫、敲锣打鼓的、吹奏乐器的,太监们等等。
我略带歉意地说:“朕刚刚身体抱恙,才耽误了时辰,众位爱卿久等了,莫要怪罪朕啊!”
“岂敢岂敢,皇上身体现在可好?”一个侍卫问道。
“现在无碍了。”我笑着。
“皇上,只要您在,何时都是吉时啊!”另一个侍卫说。
真是会拍马屁,不过正合我意。
“那就启程吧!”
我骑上一匹白马,前后的侍卫也都骑着马保驾护航,看样子,这些马就是古代结婚的排场了,跟现代人结婚的婚车其实也没什么差别,都是代步工具,只是活物和死物的差别罢了。
我骑上马,队伍前方一个人高喊:走!
整个队伍便开始了浩浩荡荡的征途!
我在骑在马上,眼睛不时地寻找段天柔的踪迹,这时身边的小盒子问我:“皇上,您找什么呢?”
“段天柔,她在哪啊?”
这时,身后似乎被人用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我转头,段天柔骑在马上对我笑得花枝乱颤。
看见这抹笑容,我忽然有重安心的感觉。
唢呐声声,人潮鼎沸,喧嚣的锣鼓让这整个皇宫变得热闹非凡。
到了馨怡宫,青莲被老嬷嬷搀扶着走出来上了花轿,我带领众人朝着东宫走去。
第27章 皇帝圆房实录()
东宫距离馨怡宫并不远,慢慢悠悠地晃过去不肖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到了东宫,小盒子扶我下马,一个侍卫递来三支红箭,毕竟我是第一次结婚,我低声问了问小盒子:“这是做什么?”
“皇上,这箭是朝轿门上射的,意为驱散新娘着一路上沾染的邪气。”小盒子把弓也递给我,往旁边退了两步。
我拉开弓,箭搭在弓上,我有些胆怯,扭头朝小盒子看去:“如果射不准射伤别人了怎么办?”
“没事的皇上,您朝花轿那边看。”
我望去,不知何时花轿的前后左右都是都是厚厚的红色板子,如果这样射不中的话,真是不如回家种红薯。
但我还是担心,小盒子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担忧,凑过来说:“皇上,您别担心,新娘的轿门也是木制的,而且箭头是皮质的,涂了胶伤不了人,只会粘在门上。”
我听了这番解释,方才放心。
重新拉开弓,对着前方不到五米的轿门“嗖嗖嗖”射出三箭,结果没有我想的那么惨,这三箭一字排开粘在轿门上。
我得意地一笑,把手中的弓交给小盒子。
身边顿时响起阵阵掌声,此起彼伏的赞扬声不绝如缕。真是的,这群爱说实话的人们!
走过段天柔的身边,我挑了挑眉以示炫耀。
我走到轿门前,那些门板已经被撤走,花轿倾斜,青莲从里面走出来,我牵起青莲的手往出走。
走到宫门前的时候,不知怎地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往脚下看,是平地,没有任何障碍。我转头朝后面看了一眼,段天柔做了一个鬼脸。
身边青莲扶着我的手:“皇上,您还好吗?”
“无碍无碍。”我牵着青莲的手继续往前走。
拜天地环节,大大的喜字下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分别坐着皇祖母和苏中堂。
苏中堂我早有耳闻,似乎一直在主持七星异文的编篡,旨在收集民间各处的奇闻异事,我只当是打发时间有一次看到这么一本书,让段天柔给我读过几篇,对这些奇闻秘事我倒是一直很感兴趣,所以这位苏中堂是少数我能有印象的大臣之一。
没想到,她竟是青莲的父亲。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鉴于我没有高堂,高堂就替换成了血亲;夫妻对拜。
拜堂、敬茶完毕,基本就没什么新娘子的事了。
新娘被丫鬟们带劲洞房,而我则开始了吃肉喝酒的征程。
古代的酒尤其烈,而且易醉,所以我非常怀疑古人喝酒吃肉过后还怎么入洞房,还有那个心劲和力气?
我趁着大家酒肉间,我把段天柔叫到跟前,找了一个角落询问她今晚我该怎么办。
“总不可能说实话吧?”我跟段天柔紧张地商量对策。
段天柔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或者这样,说句跟这个类似的。”
“说……我硬不起来?”我看着段天柔,试探地说。
这时一个醉汉到我身边,一脸醉意笑着说:“新娘活好,不怕硬不了!”
醉汉没说完,我就把他推开,重新带着段天柔找了一个新的僻静的地方。
院子里的假山下,有月光的照射不算黑,但也不会有人没事来这里。
“快帮我想一个主意啊!”我催促着。
“你已经想出来了!”段天柔平静地勾起嘴角的笑。
“什么?”
段天柔搂住我的脖子,我比段天柔高一些,虽然在一般男人的眼里是中等身高甚至偏低,但是在女人里已经是高个子了,段天柔搂着有些困难,我弯了弯腰,把头低下去听她说。
“你入了洞房之后,就跟新娘说你不能人事,她就懂了,如果还不懂,就把香肠绑在□□,让她摸一摸,跟她说你硬不起来。”
“我跟我父皇一个毛病?”我想起先帝没有子嗣,那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
“这我可不清楚了。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若是再久的话会引起怀疑的。”段天柔已经匆匆地出去了。
为了避免怀疑,我等了一会才出来。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此人是日前见过一面自称是我皇弟的凌轩禾。
“皇兄怎么在此处啊?”凌轩禾一脸笑意。
“轩禾又为何也在此处?”
“哈哈哈哈,皇兄竟记得我的名字!今晚月色尚可,留在屋内吃肉喝酒岂不浪费了这温柔月色。”
“是啊!朕也正是此意!”
“不过,臣弟刚刚见到一名小太监从这里走出,皇兄可是同那位小兄弟在一同赏月?”
所以这个皇弟,以为我搞基咯?
“没有没有,刚刚我让那个奴才给我拿了一样东西。”
“哦?是何物?”凌轩禾一脸好奇。
“乃是……壮阳之物。”我竟然会想到如此羞涩的说辞。
“哦,哈哈哈哈,想不到皇兄身体如此强健也需要此物加持啊!”
我不理会凌轩禾的话,装作很急的样子:“皇弟,*苦短,朕先去了。”
走到设宴厅,很多人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我走上主位,端起一杯酒:“今日朕就不多奉陪了。”
堂下之人皆是一副“了然”的表情,我喝了这杯以表敬意,接着吩咐小盒子送客,最后推开了洞房的那扇门。
我关了门,长吁一口气。
不远处烛光奕奕,我走到青莲身边,属于女儿家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我坐在床边,宫女端着一个呈着竿子的方盘,我拿起长杆,轻轻挑起青莲的盖头。
青莲这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却给了一个本不该属于她的人。
宫女端着长杆、红盖头已经离开,我看着青莲,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只见青莲面露绯红之色,低着头,双手一直在摸着衣角。
这时的情节,按理来说应该是推倒,然而我无能为力。
忽然我听见了房顶传来了一声瓦砾碰撞的声音,房顶有人。
我立刻飞身出去查看,全然不顾身后的青莲在喊着什么。
几个侍卫见我出去,想要帮忙,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这里。
我飞身上了另一座房顶,此刻房顶上还坐着另一个人——段天柔。
段天柔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轻笑一声:“直觉。况且,没人敢打扰皇帝的行房。”
我解下腰上的香肠,随手扔了,段天柔简直,不禁惊讶随即发笑:“你真的?给腰上系上了这个?”
我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段天柔。
“喂,这就生气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嘲笑我,我还不生气我是得多大度。”
段天柔笑笑,伸手从我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因为这个举动,我竟然真的笑了。
“这才对嘛,今晚月色如此可人,不赏月可真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段天柔搂着我的肩膀,抬头看着天。
“那我还*一刻值千金呢,美人在怀我吹这个冷风?”我偏偏嘴贱地想顶回去。
“那你去啊,喜欢*你去啊,又不是我让你出来的。”段天柔撒开手,跟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看得出,段天柔有些生气。
我赶紧把自己身上的长袍解下披在了段天柔的身上:“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段天柔没说话,我也便不再多言。
今晚的夜没有一片云,夜空中只有那轮明月挂在上面,明亮地有些晃眼。
今晚,如果我入了洞房,跟青莲睡在一起,那么,断然是没有我现在这般快活的。
夜深后,我跟段天柔回到了我的寝殿入睡。有侍卫在门口站岗,我转头看了一眼段天柔,还是一身太监的衣服,我便放心地往进走。
“站住!”侍卫拦住我们。
我抬头,侍卫立刻慌乱地下跪:“皇上,您今晚不是大婚吗……”
侍卫的声音渐渐变小。
“作为侍卫,这些问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放下这句话,我带着段天柔就往进走。
身后的侍卫“臣知罪”的声音渐渐隐匿。
第二日,我还没睡醒,就被皇奶奶抓去问话。
慈永宫里。
“说,你昨晚为何不在东宫!”一进门,皇祖母就厉声训斥。
我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那个……朕不知该做什么,在那里也是别扭。”
我说完,皇祖母忽然表情就变得软了下来:“你也是不容易。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即可,你的皇位很多人都在觊觎,稍有差错,皇奶奶都不一定能保得了。”
皇奶奶很少这么温柔,我想起之前遇见的那个凌轩禾,便问皇祖母。
“此人乃是你皇叔之子,前些日子才从塞外打仗回来,几年前,你刚入宫的时候,你们俩很能玩得来。”
几年前?我抓住了皇祖母说话中的关键词,所以求证了我是捡回来的这个事实咯?
“皇祖母,几年前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皇祖母有一刻的惊讶,随即表情恢复平静:“你曾是皇上多年前在外生育的皇子,皇上念子心切,便把你接入宫中,后来喜欢得紧,更是传位于你。”
皇祖母这一说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