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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准备幸灾乐祸地搬着小板凳在床边等待看戏的时候,段天柔忽然发出了一声“嗯”,听着就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浅哼声。
我转头看向段天柔,没有任何异常,这时段天柔忽然拉住了我的袖子,我有点不理解这个动作,但是没多想,继续转头看着段天柔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事。
结果刚把头转过来的这一刹那,我忽然看见段天柔睁开眼睛,紧接着我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大口药喷了个正脸,这惨烈的场景,简直是所到之处,无所不及。
这时换我瞪大着眼睛准备兴师问罪了。
“你没睡?”我知道问这句很蠢,但还是下意识问了。
“如你所见。”段天柔又开启高冷模式。
“那你不睡为什么喷我!”我问得理直气壮。
“那你又为何给我灌药?”段天柔丝毫不占下风。
“我……我那不是灌药,我那是喂药!”当然,这被我巧妙地圆回去了。
“喂药岂会是在我入睡时?”说真的,段天柔干嘛这么聪明啊卧槽!这些细节可以不用想的!真的!
“因为……因为”我抓耳挠腮了半天,脑子有点卡壳,但很快被我想出了应对的方法。
“因为这样能不打扰你休息,又能喂了药,一举两得,对!”真是个脑子转得快的种子选手!
“可是你难道不知只有吞咽这个动作才能帮助进食吗?”段天柔再一次挑眉看着我,表情里没有生气,反而有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妈个鸡,自己把自己耍了还被抓个现行是什么体验!
别让我回答我心理阴影的面积或者任何其他感受类的问题!
因为我真的能回答出来!
没办法,我气鼓鼓地不说话,这时段天柔反而开口:“那碗药我现在能喝吗?”
“可以!”我气呼呼地说,并且不看她。
“可是,我现在没穿衣服,不方便拿……你能喂我吗?”段天柔收起刚刚的戏谑,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让我忍不住要背叛自己的原则,于是行动就变成了这样——
给她继续喂药!
接下来,跟成亲的那姑娘洞房我已经没兴趣想去了,这边段天柔生病我没办法不管,至于那个姑娘,反正活得好好的、身体健康,于情于理我都没有理由去了。
可是,谁知,一天夜里,我正在小花园散步赏花,忽然出现几个黑衣人,打斗中我被一个人蒙住口鼻,立刻失去神志,醒来后睁开眼,却发现我在一个女人的闺阁之中。我稍微地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我全身被五花大绑着,我瞬间脾气达到了满格暴怒状态,犹如一头被束缚住手脚的狮子,开始做一场困兽之斗。
手脚都被捆绑住的我没有任何办法挣脱,我企图希望通过其他方式来逃脱。
这时我才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桌椅板凳都盖着红布,“喜”字也贴满了各个地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西宫,而今天应该是我第三次大喜的日子。
可是,我被这么绑着算是什么鬼?
我试图大声呼救,看看有没有人救我,好歹我是个皇帝,应该有很多人能救驾什么的吧。
可是,在我大声呼救的同时,我听不到丝毫侍卫前来救驾的声音,反而听到了一个脚步声慢慢走来。
只看见那名女子掀下盖头,走了过来,蹲在我的身边:“皇上,您怎会如此摸样?”
我落魄地抬头,这个女人的名字我怎么也想不到,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让她帮忙。
“那个,你能帮朕把绳子解了吗?”
女人便开始手动解绳子,但这绳子有好几个死结,根本没办法用手解开,只能用剪刀剪开。
女人解了一会,我便让她去拿剪刀。
女人找到剪刀后,转身对着我开始露出诡异的笑,我看着女人的脸,忽然有些心虚:“你要做什么?”
女人那诡异的笑越来越甚,距离我也越来越近,我焦急地开始往后艰难地挪动,可是一个手无寸铁又被绑住的人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反抗?
只看见女人的笑放得越来越大,手里的剪刀朝我的胸口狠狠地刺来……
啊!
我大叫一声,喘着粗气,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从模糊变得熟悉,这时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了?做恶梦了?”
是段天柔。
我咽了咽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点口干:“梦见成亲当天被人绑走,然后被一个女人用剪刀刺。”
我下床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段天柔在床上坐着:“只是梦而已,而且你成亲是明天。”
是明天啊……
啊,是明天!
我此刻一点也放松不下心情了,这个梦难道是有预言功能?明日我难道会遭遇不测?
“唉,算了,我明天不成亲了。”我放下茶杯,爬到床上,准备继续睡。
这些日子以来,刺杀似乎是我已经习惯的一件事,自从祭天回来之后,日子风平浪静地有些不像话,终于,还是出现了新的一波人吗?
但愿,这只是我杞人忧天胡思乱想。
第二日整个迎亲队伍来接我,我说什么都不去。没错,我是胆小,我害怕出事,既然我已经预见了这件事,为什么还要送死呢?
迎亲队伍在门外一直候着,接不到皇帝他们也没办法交差。
而我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去,我把那个梦完整告诉给段天柔,段天柔反而笑我迷信,可是在惜命这件事,我不得不迷信。
因为我知道,我不能死,我的心里隐约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是我不愿放下的。
很快,我收到了来自皇祖母的传唤,可这传唤不是普通的小太监来传传话,而是一群五大三粗的侍卫当着我的面把我架上马背。
甚至,我的新郎服都没来得及穿。
第30章 杀机四伏的幻觉()
我怀着即将奔赴鸿门宴的沉重心情上了马,我看了看天,日头正烈,丝毫没有为我此去的伤感增添几分气象的多愁。在上马前我甚至看到马儿在吧唧嘴,用舌头舔了一圈干燥的嘴唇,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我看来也有几分来气。不过想来也对,它只是一匹马,又怎么会理解背上的主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骑着马摇摇晃晃地在众人护送下来到了西宫,下了马车被人强行套上新郎服。
我有点不明所以,不应该是被拉到慈永宫问罪吗?我都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情了结果现在被告知婚礼继续?
就好像我已经做好了上战场的准备结果却给我抛来一个绣球!
人么拥搡着把我挤到成亲的堂前,皇祖母跟另一个大臣平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我是自愿走进来一样。
诡异,我敏锐的第六感觉察出了一丝不为人知的奇怪诡异的感觉。但是我还得继续配合着众人演下去这出漏洞百出的戏码。
当我敬上茶的时候,皇祖母笑盈盈地接过茶,竟然……没有一点异样!
这反而更让我有些惶恐不安。我牵着新娘的手送往洞房的时候,身边也都是喝彩欢呼声。所以我今天仅仅是被抓来成亲?就没有别的了?
而且,那个梦里的预兆,似乎完全没有呈现出来!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安。难不成我其实有隐藏的受虐潜质?
新娘的手是温软的,而我的心是忐忑的。
坐在床边,挑开盖头,新娘温润如玉地对我微笑,脸颊泛起微微红光。可这时我反而有些心烦意乱,心里很燥热,难不成刚刚喝的那杯交杯酒有问题?
今晚的一切都太过正常,难道真的风平浪静吗?
房间的温度似乎有些高,我感觉我的脖子开始有细小的汗冒出来,我用手去摸的时候,衣领已经有些湿热了。
我想,我现在需要一杯水,来平复一下。
我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开始倒茶,茶水温度适宜,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但是口渴像是完全止不住的样子。
我想,我现在需要一桶冷水来冷静一下,因为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对一个陌生的女子,充满了像*一样的渴望。
视线有些模糊,意志慢慢变得消沉,但我清醒地知道,我的身体慢慢开始不受我的控制。
我想,我需要找个途径去释放,也许就是床上的这位美娇娘。
仔细打量,其实新娘长得很美,面目清净,别有一番味道在里面,是我喜欢的类型。
新娘身上的香味也很香,我忍不住想靠的再近一点,甚至,我想抱住这个女人。
此刻,我已经坐到了床上,牵着新娘的手一个劲地嗅她的香味,女人的香囊味道大多我感觉都是差不多的,但现在这个新娘的香囊味道却很特殊,味道很清淡,好像是茉莉的花香,淡淡的,闻起来很沁人心脾。
我觉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这茉莉清香对我的诱惑仿佛是巨大的,如果我对这眼前的人再无动于衷的话,那我一定是个道貌岸然的人。我身为皇帝,是她们的丈夫,亲近亲近有什么不可的呢?
但是为什么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让我不要再继续呢。
为什么不能继续?凭什么不能继续?我是皇帝,整个大凌都是我的,我现在正在做理所应当的事,凭什么不能!
凭借着本能,我觉得我此刻应该做的只有一件事,便是不负这良宵美景以及美人作陪。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重到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有点震耳朵,我的手已经攀上去解着新娘的纽扣。可是这纽扣实在有些难解,我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
现在我变得有些烦躁,这枚小小的纽扣怎么能拦住我,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用力一扯,新娘的衣服轻而易举扯破,而这枚纽扣也顺势掉了下去。
新娘的手臂、胳膊、皮肤、脸蛋都让我着迷,我觉得我已经陷入到了这样的幻境中,我不想醒来,或者说只要我不想停没人能拦得住我。
再一抬头,忽然发现新娘的脸变成了我最熟悉的样子,段天柔。
虽然不确定对段天柔是不是喜欢,但是我和迫切地想要去占有她的每一寸皮肤,或者,这就是喜欢吧。
段天柔的衣服已经被我扯到只剩下一条亵衣,我把段天柔推到床上,段天柔眼神柔媚地看着我。段天柔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色,对我而言仿佛是巨大的鼓励,就像在说让我继续。
我脱了鞋子,爬上了床。段天柔若有似无的笑很是勾魂,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被允许,我的胆子越来越大,直到撑在了她的身上。
段天柔的身体很像,我禁不住想去采撷,段天柔娇羞地侧着脸,而我被这个动作激发出了我心里真正的*。
我想要再进一步完成我要做的事——
啊!
我被一枚不知名的东西击中,我下意识地喊了一下,抬头的时候,床上的女子已经不是段天柔的模样了,我愤怒地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寻找砸我的来源,可是没有任何所获。
也许是床帏上的什么布疙瘩被我无意间撞下,我摸了摸脑袋,打算转头继续做刚刚未完成的事。
就在转头的一瞬间,一个人影忽然从天而降出现在我跟前,我来没来得及反应,这个人影已经封住了床上的女人的穴道,等我看清这人是谁的时候,已经被人带出了窗外。
我的手脚在刚刚那一霎就被绑住,我从不知道原来段天柔武功这么厉害,绑结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应该一时半会完成不了,但是她却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并让我没有丝毫察觉。
当我发现我已经被绑的不能动弹的时候,我已经在房顶上了。
段天柔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一些小药丸在手上,接着掰开了我的嘴巴,强行灌下去。
但我我想都没想就要吐出去,这时段天柔做了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动作。
段天柔用嘴封住了我的唇,气压的关系,刚刚那些药丸我竟然如数吞下,段天柔随即离开了我的唇。
我咳嗽了几声,一来想把药丸咳出,而来是刚刚被呛住了。
段天柔解开我的绳子,并从怀里拿出一个水袋递给我:“喝吧。”
我接过水袋,狐疑地看着她,咳嗽着问:“咳咳咳……这是什么?”
“水袋。你不喝水的话,不渴死也得呛死。”
我接过水袋,拧开盖子,连续喝了好几口水。
“刚刚发生什么了?”现在的我感觉脑袋里清醒了不少,刚刚感觉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做梦。
段天柔看着远方,侧脸依旧美丽清冽,但接下来说的话却跟这颜值一点也不搭配。
“刚才某皇帝兽性大发正欲对某清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