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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驸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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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柳味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柳味将一坛酒放在了桌子上,问道:“秦老板这里的酒都是从哪里来的?”

    “有自家酿的,也有从香千里酒庄进的……”说到这里,秦云突然停了下来,很显然是意思到柳家酒庄跟香千里酒庄之间的过节。

    柳味见秦云突然停了下来,也很快明白过来,不过明白后他也只淡然一笑:“不知秦老板从香千里酒庄进的酒多少钱一升呢?”

    秦云对柳味今天的问话有些疑惑,可想起一个多月前那个晚上的事情,还是给柳味做了回答:“香千里酒庄的千里香酒,味道醇美,比之外面的酒要贵两文钱,一升酒要二十文钱。”

    柳味淡然一笑,二十文钱一升酒在这个市面上已经算贵的了,不过比之他酿酒的成本,还是有赚头的,想及此,柳味便很是直接的说明了来意。

    “本驸马的柳家酒庄重新开业了,这是我们新酿的昙香酒,十八文每升卖给贵酒楼,不知秦老板觉得怎样?”

    秦云听柳味是来推销自家酿的酒的,这才放下心来:“驸马爷的面子,民女是给的,好,以后我秦氏酒楼就从驸马爷的柳家酒庄进酒。”

    秦云答应的很是痛快,柳味微微凝眉,道:“秦老板答应的也太直爽了吧,难道就不怕这酒太次,十八文买了还要赔本?”

    听得这话,秦云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答应的这么痛快,自然是为了感谢柳味一个多月前那天晚上柳味的挺身而出,至于酒的好坏,她并不在意,可柳味问出这话,很显然他是有了怀疑的,秦云想到潘惟德的威胁,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柳家酒庄以前的声誉还是很好的,奴家相信,十八文每升买柳家酒庄的酒,是十分值得的。”

    说着,秦云打开酒坛,想要表现的很识货的样子,可当酒坛打开的时候,秦云不由得惊了一下,因为就在酒坛打开的刹那,一股酒香扑鼻而来,瞬间压过了酒楼里的其他酒香,酒香四溢开来,闻之欲醉。

    秦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想的酒,她有些吃惊的望着柳味:“驸马爷刚才说这酒叫什么名字?”

    “昙香酒,只这酒香,就不是其他酒能比的,只不知味道如何?”柳味还未来得及回答,秦氏酒楼唯一的那名客人突然开口了,并且带着三分醉意的向柳味和秦云两人这边走来。

    那人站起走来的时候,柳味才发现这人身材修长,样貌英俊,只不过眉间带着浅浅清愁,让人看了一眼便突然想起借酒浇愁这个词来。

    那人走来之后,略一欠身,道:“不知在下可否能饮一杯?”

    眼前男子颇有些不俗,柳味也不是那种钻到钱眼里的人,微一拱手,笑道:“自然可以,秦老板,劳烦拿几只酒杯来。”

    秦云颔首,连忙拿出了三只酒杯,倒满酒后,递给了眼前的两人,柳味端酒道:“兄台想必也是懂酒之人,请品尝。”

    那人也不客气,端起酒杯浅饮了一口,而后则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番喝完,高声大呼道:“好酒,我楚惜狂自认喝过的酒不计其数,可这般醇香的酒,却还是第一次喝,十八文每升,便宜了。”

    楚惜狂这样说的时候,秦云也已将一杯酒品完,而她的看法跟楚惜狂是一样的,因此在她将酒杯放下之后,随即笑道:“驸马爷,这酒您真准备十八文每升卖给我秦氏酒楼?”

    柳味淡然一笑:“这个自然,不过秦老板卖出去的时候,可不能这个价,我要秦老板三十文每升卖出去,而每卖出去一升,我要在这里抽取二文钱的利。”

    秦云听完柳味的话后,立马明白过来,本来柳味是完全可以二十文每升卖给自己的,而像这般好的酒,他也完全不会拒绝,柳味要在酒卖出去后再抽取利润,显然是偏袒了她的酒楼的,只不知是为何。

    “柳驸马这样做,想必并不只是要卖酒给我秦氏酒楼这么简单吧?”

    柳味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自然不会这么简单,本驸马这样卖酒给秦老板,是想跟秦老板长久合作的,而我柳家酒庄要打开销路,也要靠秦老板帮忙,除此之外嘛……”柳味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楚惜狂,笑道:“这坛酒送给楚兄了!”

    楚惜狂自从喝了那一杯酒后,就再没有离开过那坛酒,如今见柳味送给自己,立马兴奋的抱起酒坛便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柳味才继续自己刚才的话:“本驸马还想知道一件事情。”

第1卷 第10章 迟来的真相() 
秦云听柳味说还想知道一件事情,不由得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而想起那天晚上事情的时候,秦云脸色猛然一变,竟然顾不得避嫌,拉起柳味衣袖,道:“可否到后院一谈?”

    柳味淡然一笑,跟着秦云到了秦氏酒楼的后院。

    秦氏酒楼后院摆放着许多酒坛,走过这些酒坛,便到了后院客厅,两人坐下之后,秦云这才开口问道:“驸马爷恢复了记忆?”

    柳味摇摇头:“记忆倒没有恢复,不过事情大致已有了推测,想请秦老板指证。”

    秦云一听柳味并未恢复记忆,神色微定,笑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吗?那都只是小事,柳驸马又何必寻根问底呢!”

    柳味耸耸肩:“也许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小事,可因为那件事情,本驸马却被人给打了,危机感时刻包围着本驸马,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听柳味这样说,秦云一时犹豫,而柳味则淡然一笑:“那人威胁了,让你不敢说?”

    秦云有些吃惊,突然睁大了眼睛望着柳味,柳味双指敲了一下桌面,道:“一个多月前的下雨天,本驸马便已经知道秦老板欺骗了我,本驸马以前经常在你这里喝酒,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你却自己告诉了我你的名字,显然你知道本驸马失忆的事情,而有关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肯说,显然是被人威胁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本驸马虽然不很清楚,可是谁打的本驸马,本驸马却已有了推断,是潘惟德潘驸马对不对?”

    秦云有点目瞪口呆,她望着柳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当天晚上,最后跟本驸马在一起喝酒的是潘驸马,我想一定是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了矛盾,他这才找人袭击了本驸马的,秦老板,现在本驸马想知道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云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柳味则突然冷冷一笑:“秦老板是聪明人,本驸马并不想为难你,可你若是一直如此,本驸马难保不去质问潘驸马,到那个时候,事情可就有点不好收场了。”

    这句话说完,秦云突然给柳味跪了下来:“还请驸马爷饶命。”

    柳味表现的很平静,将秦云扶起来后,道:“秦老板放心,本驸马只是不想被人欺骗罢了,你只要说出来,本驸马自然保你周全,日后我们两家在生意上,还要常来往呢。”

    秦云心乱如麻,可此时的情况她却很清楚,必须说出来了。

    “其实……其实这事皆因奴家而起,是驸马爷挺身而出,这才保住了奴家清白的,奴家这里谢过驸马爷!”说着,秦云又给柳味跪了下来。

    此时的柳味,则愣了一下:“秦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驸马爷,当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的,驸马爷和潘驸马在饮酒,后来潘驸马喝醉了酒,便撒酒疯,要奴家相陪,奴家不允,他便要对奴家动手,是驸马爷站出来以向昭庆公主告状为由制止了他,听闻驸马爷被人袭击,奴家便想可能是潘驸马对驸马爷怀恨在心所为,而就在那个时候,潘驸马便派人来威胁奴家,说奴家要是敢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奴家就休想在京城立足了,因此,奴家才不敢告知驸马爷那天晚上的事情。”

    秦云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柳味叹息一声,他没有料到自己被人袭击竟然是这个缘由,而知道是这个缘由后,又觉得十分好笑,道:“秦老板放心好了,本驸马不会去找潘惟德麻烦的,你也不必因此而担心,这天气恐怕是要下雨的,等天晴之后,你便派人到我柳家酒庄装酒吧,不出十天,必定有大批人来你这里买酒,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这些话,柳味起身离开了后院,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声惊雷,接着便下起大雨来,秦云在客厅惊了一下,连忙拿起一把油纸伞送了出来:“多谢驸马爷恩情,这伞给您避雨用。”

    柳味并未推脱,拿着伞进了秦氏酒楼准备从门口离开的时候,那个楚惜狂突然跳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阁下的酒实在是太好喝了,实不相瞒,在下也是卖酒之人,想从阁下这里买一批酒回去,不知可否?”

    柳味有点吃惊,道:“楚兄也是卖酒的?”

    楚惜狂连连点头:“在下在长安开了一家桂花香酒庄,本来带了一批酒和一些银子,准备在京城贩卖,然后再购置一些酒拿到长安去卖的,奈何走至中途,竟然被一伙劫匪把银子和酒全给抢了,在下的那些下人更是惊逃四散,在下一无所有,这才在此借酒浇愁的。”

    听得楚惜狂的话,柳味微微凝眉,有些吃惊:“京城这条路上,盗贼很猖獗吗?”

    “猖獗的很呢,连朝廷都拿之没有办法!”

    “大宋开国才十年,南北尚有四国未曾收服,如今整个大宋的盗贼,猖獗的厉害呢!”

    柳味微微颔首,道:“原来如此,只是楚兄已身无长物,又如何买在下的酒呢?”

    楚惜狂不由得一愣,刚才只觉得酒好喝,以至于都忘记自己身上没钱了。

    “我……我……”

    见楚惜狂如此,柳味淡然一笑:“楚兄对酒了解甚深,当是酒的知音,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会以常人待之,这样吧,你先随我去酒庄,等雨停之后到开封府报案,缉拿盗贼之后,酒庄的第二批酒也将酿好,到时你自可带酒回长安,如何?”

    楚惜狂本就担忧自己的住处,如今见柳味肯收留自己,顿时欣喜非常,连连应了下来——

    六月十五这天,是兴平郡主的生日。

    兴平郡主的父王是当今圣上的四弟魏王赵廷美,魏王在朝中身居要职,更掌管京城四支禁军中的一支朱雀军,在朝中很是显赫。

    魏王平生最疼爱兴平郡主,因此兴平郡主过生日,宾客自然来了不少,除却朝中跟魏王走的近的那些官员外,京城各贵族家的家眷妇人也皆是来了的,从早上打开大门的那一刻起,兴平郡主府便不曾停歇过。

    如意郡主和柳味两人是在快中午的时候来的,他们来了之后,如意郡主便直接去了兴平郡主的闺房,而柳味则直接找上了曹珝。

    虽说是兴平郡主过生日,可曹珝也是忙里忙外,见到柳味之后,连忙迎了上去,笑道:“柳兄,今天你就看好吧。”

    柳味淡然一笑:“如此,就要多谢曹兄了!”

    “客气,太客气了,我们两人谁跟谁啊!”

    “既然曹兄已经安排好了,那曹兄就继续去忙吧,在下到处走走!”

    曹珝本来就很忙的,因此也为推辞,向柳味一拱手,便又忙去了。

    此时已是夏末,开封城的天气已不是很热,柳味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单独坐了稍许后,宴席便开始了。

    宴席是在兴平郡主府庭院里举行的,庭院有假山,有花木,径直倒也不错,除去送完礼物便离开的,整个庭院摆了大概二十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

    柳味是如意郡主的驸马,自然是跟着如意郡主坐的,而他们那一桌子上的人,皆是公主、郡主和驸马;大家坐下后,曹珝起身笑道:“郡主今天生日,各位能够大驾光临,本驸马和郡主很是高兴,今日大家同欢,但求一醉。”

    说完,曹珝挥了挥手,然后府里的下人便将陆陆续续的将酒给抱了上来。

    每张桌子一坛酒,酒打开之后,四周顿时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让人忍不住想倒一杯马上尝尝,曹珝见众人表情,心中暗笑,但还是连忙说道:“此酒名曰昙香酒,请诸位品尝。”

    客人闻到酒香已是有点等不及,见主人话已完,连连每人倒了一杯,浅浅品尝之后,皆是高呼好酒,曹珝脸上露出得意神色,还向柳味做了眼色。

    曹珝的眼色其他客人并未发觉,可是坐在柳味旁边的如意郡主却是注意到了的,而当她注意到这点之后,心中不由得暗想,这酒该不会是自家驸马酿的吧?

    柳味酿酒这件事情,如意郡主是知道的,不过她并不看好柳味,因此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也未曾对此过问过什么,如今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她不由得吃了一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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