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独孤瑾灵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有些不正常的左丘澈,开口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却看到小厨子对她摇了摇头。就算话已经到了嘴边了,也要硬生生的吞回去。
因为小厨子知道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被人提起了不想提起的事情,其实他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这样,许多时候他对于他油油的、粗糙的双手也只是嘴上嫌弃,这心中永远都不会这么想。
钟蛟心里知道,要不是这双手,自己估计早就耐不住晚上什么都不吃的寂寞了,要不是这双手许多好玩的事情自己也不可能去经历。
“本太子真的很讨厌后宫,如果这皇位必将是我的,本太子宁可后宫满是女人也只钟意于一个。”
或许他真的非常讨厌后宫,因为在独孤瑾灵的印象中,这小子对后宫的那些女人眼神中满是厌弃,甚至对自己的额娘也不例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这样呢?
她想,或许只是后宫的女人所做的事情被他所知道,心怀是非的他无法忍受那些女人的行为,于是开始对那些女人有着排斥的心理。
“我也是后宫的女人,你讨厌我吗?”她的笑有些悲凉,问出这句话她到底持着什么样的心理?一旁的人暂时不知。
第176章 你没资格()
第176章 你没资格“皇太后,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看我这个老不死的了。”
念慈庵内依旧除了太皇太后之外没有人愿意在这久留,当然皇太后会是这群人中的例外。
皇太后很是自然的轻笑着:“老祖宗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太皇太后可不要总是说自己是老不死的,您还有许多日子要度过呢!”
“这样的日子倒不如不过了。”就算嘴上这么说,可是手中敲木鱼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太皇太后难道就不期待鸿儿身边的女人最后到底是谁吗?”
“这,的确有些想要知道,但是结果又是那样的明显。”
“难道老祖宗不知道赵皇后怀有身孕了吗?”
太皇太后突然睁开眼,看这眼前的佛像:“那又如何?后宫的女人你我都知道。”
看着念慈庵的佛像,皇太后就像是一个佛教信徒对佛像参拜。
“你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佛?”
“其实佛只存在于人的心中。世本无佛,人心却存,于是也就有了佛。”面对佛像,皇太后很是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听得皇太后的观点太皇太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本以为是对于皇太后的答案很是满意,却不想皇太后却说出这样的话:“我很佩服你能够面对佛像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在你的心中其实并不相信神佛之说?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相信,但是人心总需要一个寄托。”皇太后看向依旧闭眼的太皇太后说道,“心中有佛,相信佛主不会责怪我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佛本产于人心。
两人也并无太多的对话,只是各自在念慈庵中做自己的事情。
午时,宫女给太皇太后送来了斋饭,看到皇太后之后立即慌张的回到御膳房中。
“看来你来我这又没有跟任何人说。”
“总不是在这宫中吗?又不会去其他地方。”皇太后倒是不以为然。
在这宫中到底呆了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至于太皇太后有多久没出宫,相信她也不记得了,想来也不需要去想起这件事。
钟蛟不知为何一觉睡到了中午,问问了时间之后也就懒得去养心殿了。到院子中却发现那个女人依旧在练字。
“喂,除了练字,你难道就不会做其他事吗?例如刺绣、弹琴什么的?实在不行,你也可以下下棋。”
“我倒是想要下棋,可是你小子也下不赢我啊!况且刺绣的话,你这太子殿也无让我刺绣的针线,你倒是让我如何刺绣?”独孤瑾灵放下毛笔,满意的看着写的“孤”,随后抬起头看向钟蛟,“这乐器,我倒是也会弹琵琶,只可惜你这太子殿除了房四宝,也没有姐姐用得上的东西了。”
独孤瑾灵一副不怪她的样子看着钟蛟,她倒是想要做些其他事啊!但是奈何这太子殿是他钟蛟的地盘,不是她独孤瑾灵的天地。
被独孤瑾灵提起上次下棋的事情,钟蛟立即狡辩:“上次是本太子疏忽大意了,算是本太子让给你的!”
“如果太子殿下不服气的话,我倒是不介意陪太子殿下再来一局。”独孤瑾灵已经开始收拾被她弄乱的笔墨纸砚了,看样子是真的想要与钟蛟再下一局一决高下。
可惜,就算独孤瑾灵有这个想法,钟蛟这小子就不见得是这么想了。
“不不不,今日本太子状态不佳。”所以说这小子是拒绝了。
只不过独孤瑾灵并没有因为钟蛟的拒绝而停下忙活,在那小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独自将那些东西放到屋内。
看着独孤瑾灵的样子,钟蛟才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起:“对了,你的那两个小丫头呢?怎么今天就没看到她们了?”
“我让她们回潼国了。”话中满是漫不经心,没有不舍。
倒是钟蛟很是不满的样子:“她们不是昨天才来的吗?怎么你今天就赶她们了呢?她们不是你在潼国照顾你的侍女吗?”这小子似乎在为两个小丫头打抱不平。
看着义愤填膺的钟蛟,独孤瑾灵只好耐心解释:“我这有些信要交给潼国的人,而我一时间也不想回到潼国,所以就委托两个小丫头过去了。放心!她们还是会回来的。”
在确定了两个小丫头不是被赶走的之后,钟蛟立即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那个什么什么蓝琪不回来最好了,每次她在身边都感觉特别吵,现在倒是清静了。”
此刻正在赶路的蓝琪冷不丁的打了两个喷嚏,一旁的翠儿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感冒了,蓝琪摇了摇头猜测要么是杀在骂她,要么就是蓝沨了。翠儿一时间无话可说,她不知道是替那两个人感到高兴还是难过。
看着钟蛟的模样,独孤瑾灵也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只得随手拿起一本书开始看。
“诶,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与其他女人不一样些?在我印象中,女人就应该跟那些姐姐妹妹们一起聊天,然后每天做一些让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在独孤瑾灵看来,这些事情是重生之前做的事情,做多了就没意思了。她可不会因为能够猜到对方所说的下一句话而高兴,这样就能够高兴起来,着实令人费解。再者说这令人费解的事情,当上朝廷官员算吗?
相信这是最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没有之一。
“我倒是想要找些人说说话,可是你让我去吗?所以我倒不如在这太子殿内写写字看看书。”
钟蛟再次不想跟这个女人说话,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总是说起一些自己不想要提起的事情,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心啊!
想了许久,钟蛟才说道:“老女人,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本太子带你去外面。”
“可是这学习如果治理沽国才是你当下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你还不知道你那父亲已经无法再在这国君的位置上坐太久了,需要有个人能够替他将这沽国治理好。”如果没有人介意的话,她是非常不介意坐上这个位置的。
又是这样的话!
“父皇说这样的话就算了,母后说这样的话也就罢了,怎么你这个老女人也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本太子不想做这个国君,真的不想做!”毫无预兆的,钟蛟大吼道。
独孤瑾灵看着钟蛟不自然的穿着粗气,只感觉到无奈:“你可要知道,这皇位是你的父皇特地留给你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那些皇兄其实比你更有才干吗?若不是为了你,估计你的父皇也早就是静养自己的晚年了,何必如此操劳?”
本不想对这小子说那么多,但是这沽国的情况她也知道。那几日在养心殿,有一天钟樾特地将他所有的儿子叫到养心殿中,目的是想要让钟蛟从他的那些皇兄身上学一些东西。
那天独孤瑾灵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一旁听着他们说些什么,不难发现在他的皇兄个个都是人才,怎么唯独这小子就是跟个废物一样,这不会那也不会。有时候独孤瑾灵在一旁看着钟樾在一旁教导钟蛟都觉得辛苦,这小子完全太过于随性。
“真不是姐姐在这里说你,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你的皇兄都是为了能够获得这皇位才如此吗?我也知道你们沽国的规矩,这皇位必须要由太子继承,无论这太子是什么样的人都必须是他。”
“你也应该知道这太子的位置也是可以更改的,若是嫡长子的确不如意,你的父皇随意钦点一个儿子对着沽国大可放心。唯独交给你,你到时候背负了昏君的罪名,你的父皇就算是死也无法安心啊!”独孤瑾灵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钟蛟。
孝子始终还是孝子,他会任着自己的性子,将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上,指着独孤瑾灵怒吼:“你一个潼国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掺和我们沽国的事情?”
这句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她是一个潼国人,对于沽国也不应该这么关心。
刚才一副劝浪子回头是岸的表情立即轻松了许多:“太子殿下说得是,我一个潼国人似乎真的没有资格去掺和沽国的事情,是我自作多情了。”
明明应该继续愤怒的钟蛟,获得这样的答案应当洋洋得意的看着独孤瑾灵,却不想这小子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怎么今天本道来了,却不见你那小儿子?”以调侃的口气对钟樾对话着,顺道也不忘提起某件事,“不会是那小子怕见到我了?难道我就这么可怕吗?”
“哈哈,道士兄弟说的是什么话,那可是小时候的事情啊!现在那小子可是不怕了哟!”钟樾大笑着拿起茶杯,想来已经很久没有在养心殿内与人喝茶聊天了。
能够与各国国君如此聊天的人,也就只有道士那个家伙了。
不管怎么说,钟樾对于这家伙的突然造访感觉到非常奇怪:“说起来,你怎么想着来我这沽国了?”
今天早上钟樾还在养心殿内等着钟樾,只是没想到钟樾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本想让人将他赶出去,仔细一看发现是道士那个家伙,于是让他去沐渣衣,将自己好好打理一番。
“说起来,你也应该知道道士我居无定所,到哪里就是哪了,路经你们沽国,想起来自己已是身无分,身上值钱的东西也不能拿去当了。”说着无奈的耸了耸肩,“所以就来你们这里咯,想着过几日估计也要离开了。”
第177章 至此多久()
第177章 至此多久大概是听懂了道士的意思,钟樾对身旁的人挥了挥手,示意着什么,那人也明白钟樾的意思,很快退下了。
“本道喜欢与聪明人聊天。”道士的笑容有些狡黠,但是对于这样的笑容钟樾倒是坦然。
“希望朕是道士眼中的聪明人。”
似乎在道士的眼中并无贵贱、身体健康或是残缺之分,甚至也不将自己当做一个晚辈,对待每一个明明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人反倒是轻松怡然。但是对于这样的平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享受到。
“沽国的国君当然是聪明人了,更何况,像您这样的聪明人,这世上已经是不多了。”说着,道士的口气中似是惋惜,却又像是不带有任何感情。
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当然了,其实钟蛟并不认为道士的判断非常重要,但是他喜欢别人用这样的口气说着自己。他知道,就算其他人口头上不说,这心中对于自己也是认可的,但是谁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语呢?
道士突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看向钟樾问道:“那小子现在是在太子殿?”
“难道你有猜错的时候吗?”钟樾只是笑着反问。
道士耸了耸肩,不再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养心殿。他不喜欢说道别的话,说出这样的话对于他而言就像是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一样,他可不想有这样的感觉,这样是最糟糕的。指不定以后真的见不到了呢?
太子殿一直都是她新的监狱,一个豪华的监狱,一个可以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监狱,她可以随意走动不受刑罚。可是这样的感受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其实可以说着本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似乎她总是在做本末倒置的事情。
钟蛟站在门内,看着在院子内闭上眼微微抬起头呼吸空气的女人,伸出手妄想触碰到她,就算知道这样的行为只是徒劳。他就像是触碰到了她精致的脸,每一次的抚摸带来的感觉就是那么的美好,就像是与她共处时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