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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爷的架势。
“我算是看明白了,所谓对姐姐的喜欢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看着姐姐在这哭自己却还是一副不知发生什么的模样,似乎前几日都还听到有人说会喜欢我们姐姐一辈子,依我看也不过是一句儿戏的话。”蓝琪见左丘澈这样,也还是不依不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独孤瑾灵听蓝琪说这样的话,自然也是哭得更伤心了,这样可是让蓝琪和翠儿更是不能明了姐姐到底是在哭什么。
左丘澈也终于愿意放下茶杯,走向独孤瑾灵一把将她抱住,翠儿与蓝琪见状自然是送开了手。
“莫要哭了,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左丘澈没有太多的话要说,有的也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
一时间没有忍住,独孤瑾灵还是说出了自己为何哭的原委:“可,可是那南玄会被处死的!我还不想他死。”
听到南玄这个名字,左丘澈还是蹙起眉头,他自然之道那南玄是何人,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见独孤瑾灵这样是在不舍。
左丘澈现在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劝她,最后将独孤瑾灵劝得睡着了事情才算是暂停了。他们也没有必要为独孤瑾灵为何哭得如此忧伤而苦恼,只需要静静的看着独孤瑾灵的睡颜。可是左丘澈却发现,哪怕是她睡着了也还是会蹙眉,似乎还是在为那件事而烦心。
至于那被送入打牢的南玄则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自然的躺在那枯草堆上,也不怕有虱子调到自己的身上。如此坦然的样子却让那几个送南玄进来的人感到害怕,就连在关牢门的时候手却还抖了一下。
“难道你们就没有关过像我这样的人吗?我说的你的手倒是被哆嗦,那个身体可是要止住颤抖啊!”南玄睁开一只眼看着准备离开的那二人,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可是南玄的话刚说完,那两个小兵却飞一般的跑了出去。南玄见也没什么意思了,也就安然的在那躺着,享受这从上面那小窗里投进来的阳光。
正当南玄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你是不是炼血山庄庄主得意的徒弟?”
无奈,南玄也只好坐正看和那说话的人,只是看着他南玄却觉得有些许眼熟,却想不起这人是在哪见过。
“我是炼血山庄的庄主,我师父早就死了。你是谁?”就算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南玄还是没有防备一般的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反正南玄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家伙也不能讲自己怎样。
这奇怪的老者却没有回答南玄的问题,反而是自顾自的念叨着:“哎,那老东西居然先走一步了,说好了我先死的。这个不可信的老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人?看样子你跟我师父很熟的样子。”南玄见这老者在那抱怨着,也自然蹙起眉头打量这老者。
“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师父喜欢云游四方,结交好友吗?我也只是你师父的好友之一。”老者一副得意的模样捋着一小撮白胡子。
得到这样答案的南玄还是很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老者,南玄虽然知道他师父喜欢结交好友,可就是不敢相信他的师父居然会结识这样的人做好友。
“我师父再怎么爱结交好友也不会与你这样的人认作好友,你切莫骗我!”
“诶,你别看我现在是一副邋遢样,在没进来之前可英俊了哩!那可是你这小子英俊多了,怎么说我武功不高强,但是不管怎么说偷盗之术可是了然。这世上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只有我不想偷的东西。”
老者此话一出,南玄又睁大眼睛将他好生打量了一番,最终恍然大悟:“我是说怎么看您这么眼熟,原来是那个退隐江湖的‘三只手’啊!”
本以为老者会这么高兴了,却见他对南玄吵吵嚷嚷道:“你小子胡说什么呢?要不是被糊涂人抓了进来,我根本就不可能停手!要知道我可是对天发过毒誓,在我还没入土之前就还要一直偷!你小子不知道就不要瞎说。”
南玄回想着看到这三只手的时候也是在三年前,只是这三只手那个时候都还不至于这么苍老,只是现在怎么闹得这副模样?让南玄很是想不通。
“我记得你也只比我大个五岁,怎么现在看上去却比我大五十岁还不止?”
“你小子知道什么!我这只是易容术!”三只手很是不服气的对南玄吼着。
待到南玄定眼一看才发现这老者面部都被白毛遮住,也看不清那脸上是否还有皱纹,再看看三只手的双手也不难发现那两只手完全就没有枯老的状况。这时南玄也恍然大悟着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
两人就这样聊了好一会儿,就像是这两人才是许久未见的老友。
第89章 兄弟相见()
第89章 兄弟相见在左丘澈他们看来,独孤瑾灵似是一睡不起,总是见她蹙起眉头嘴里嘟囔着什么,只是贴近了些却也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无奈之下,在独孤瑾灵第二天到晚上都还没醒来的时候杀就去请来了老太医。这老太医可是知道了蓝琪和翠儿已经自己醒过来,就是不理解了怎么还要请他过去瞧一瞧,这也不说明到底是为什么。
于是老太医就一边抱怨一边走进了进去,本事准备好看一看那两个小丫头又出了什么情况,但是当他看到在那活蹦乱跳的两个小丫头就不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要将他叫过来了,难道是把他叫过来玩?
他怒视着左丘澈:“你小子就不要隔三差五的叫我了,要知道老夫还是很忙的。”
“哎,其实我也不想去劳烦您啊!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不得已惊动了您,还请您不要见怪。”左丘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唉声叹气的对着老太医。
“不会是你小子得病了?”老太医一脸惊愕的看着左丘澈,却也不等左丘澈回答什么,首先说道,“若是你小子得了什么病老夫真的没有办法,更何况老夫也不敢医治,你还是另请高明!”
见老太医如此惊慌的模样,左丘澈也是感觉到非常无奈,却只能苦笑着:“可不是我有什么事,是那瑾妃已经足足睡了两天了,可就是不见她醒过来。你看照这样一直睡着,也不吃不喝的会不会得什么病,所以请您过来看看。”
听到瑾妃二字老太医可是吓了一跳,之后又小心翼翼的问着左丘澈:“你说的瑾妃可是皇上一直都在找的那瑾妃?”
“难道在后宫中老太医您还知道第二个瑾妃吗?”
确定了这人之后,老太医一拍手:“哎哟,你怎么不早说是瑾妃,若是出了什么事可不是我们能够承担的o紧带我去看看瑾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老太医终于知道着急了,左丘澈也自然带着老太医到了屋里,领着他到独孤瑾灵的面前。
“老夫还以为瑾妃会受什么苦难,看样子也没有受到什么欺凌,这样老夫也就放心多了。”老太医看着独孤瑾灵感叹着,似乎是真的松了口气的样子。
只是这老太医现在不急,左丘澈却心急如焚的对老太医催道:“您倒是给瑾妃把把脉,看看她到底怎样啊!可别就这样看着瑾妃啊!”
幽怨的看了一眼左丘澈之后,老太医也还是拿出绳在独孤瑾灵的手腕上系着,自己就坐在那把脉。这时候左丘澈自然也不敢吭声,只能在一旁看着老太医这么做,自己也还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好一会,老太医收起线,对左丘澈叹了口气。现在老太医都叹气了,左丘澈心中能不着急吗?立即问道:“诊断结果怎么样?瑾妃这是怎么了。”
“这脉象却也正常,老夫猜想瑾妃也只是累了,或是有心事这心中不能放下,遇上了梦魇也是说不准。”
既然没事,听到这样消息的左丘澈自然是感觉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了,只是他开始奇怪这独孤瑾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心中到底是在念想着什么?说不定弄明白了这件事让独孤瑾灵醒来也容易多了。
正当左丘澈还在心中猜测的时候,老太医在一旁说了一嘴:“老夫听说那个送瑾妃回来的人被皇上押入了大牢,而那人也正是那天将瑾妃劫走的男人,不知瑾妃现在这副模样是否与那男人有关。”
看了老太医一眼之后,左丘澈却是笑着对老太医说道:“您说您每日事务繁忙,现在我又让杀将你请过来,想必也是麻烦您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您小酌一杯。现在我就送您回去!”说着上前搀扶这老太医,就这样准备带着老太医离开这里。
再次被左丘澈搀扶这老太医却觉得怪不舒服的,挣脱了他,打量着左丘澈:“诶,我说你小子怎么总是一副要过河拆桥的模样,老夫可是提醒了你这件事,你知道之后居然就要赶走老夫。难道你还怕老夫抢了你的功劳?”
“不不不,若是有您的功劳我还会抢吗?那可都是您的。只是您说您在那太医院事务繁忙,我现在也不敢多耽误您一会儿”
老太医摆了摆手,将药箱重新背了起来,抖擞着精神的样子走到门那:“老夫这句话也只是提醒你小子,至于到底是不是这件事还是你小子自己去探究。至于回到太医院,我还是自己来!多走两步也耽搁不了老夫的功夫。”
所以左丘澈还是目送着老太医离开了。
之后却交代翠儿与蓝琪好好照顾独孤瑾灵,若是她醒过来了就让杀去议事殿或者金銮殿找他。
“哎,澈王爷,这话我也不知应当怎么说了,只是皇上现在什么人都不愿意见。”林公公见那又是左丘澈,则立即上前劝阻着。
那左丘澈却只是伸手将林公公轻轻到一遍,反过来对他劝道:“林公公,您就不要再拦着我的去路了,这瑾妃已经回到宫中了,皇兄应当高兴才对,可是现在却还将自己关在这金銮殿之中,不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你且让我进去,我定是不会告诉皇兄是你放我进来的。”
“可”林公公依旧想要上前去阻拦这左丘澈,只是见左丘澈的模样也就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左丘澈推开殿门,这样月光才能够照射进来,不然在这金銮殿中倒还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怎么来了?”在这空荡的金銮殿中回荡着他无力的声音。
凭借着月光,左丘澈也还是看得清楚这个男人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而他左丘澈现在嘴角挂着的似是一丝嘲讽的冷笑:“哦?难道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皇兄吗?只是我不明白瑾妃既然回来了,皇兄应当高兴才对,怎么还是这样将自己关在金銮殿中。”
左丘鸿渊抬头看了一眼左丘澈,却发现就算是这殿中有了月光自己也看不清这个弟弟是什么样的。
“呵,现在我的弟弟不是应该好生照顾着瑾妃逗她开心吗?怎么现在还有心思来看我这个失败的国君。”同样,左丘鸿渊也不屑的一笑。
只是这句话让左丘澈很是不敢相信,在自己面前的是那个高傲的左丘鸿渊,这让左丘澈认为自己是进错了殿堂,看错了人。只是借着月光,左丘澈能够很肯定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左丘鸿渊。
“美人现在一睡不起,我也不知应当怎么办,不知皇兄这可有什么法子?”左丘澈现在也没有要与左丘鸿渊继续打哈哈的架势,反而是直入主题。
听到是在说独孤瑾灵的左丘鸿渊眼神突然放着光芒,只是过了一会儿又黯淡了下去:“我怎么知道应当怎么办?你不是能够经常让瑾妃开心起来吗?我也是相信你可以让瑾妃醒过来的。”
现在左丘澈越发的肯定眼前的皇兄也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然平常那个傲气十足的皇兄不可能是现在这副模样。于是左丘澈也问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左丘鸿渊也如实的说了。
“你可知道这皇位本是你的?”左丘澈也不谦虚或者隐瞒,反而是坦诚的点了点头,之后左丘鸿渊也继续说道,“没想到瑾妃也知道这件事,她说我本该一无所有,这一切本就不该是我的,现在我不知道是应该去极力的反对瑾妃说的话还是肯定她所说的。她说的的确属实,只是现在我是被人人尊敬的皇上,你不是。”
一直以来左丘澈对这皇位都没什么兴趣,拒小的时候还是有些羡慕左丘鸿渊是为太子,而自己这个嫡长子却不是。只是后来等到左丘鸿渊登基的时候,左丘澈也已经释然了,既然这个位置不属于自己,那么久让给他人又有什么不可?
“瑾妃难道还说了些什么吗?”左丘澈不相信只是因为这句话就让左丘鸿渊是现在这副模样,一定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话将左丘鸿渊变得如此。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左丘鸿渊都还没有在意自己不是嫡长子的事情,怎么可能就是因为被一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