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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瑾灵微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左丘澈只感觉自己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被人忽略,那几个小喽啰一直围着独孤瑾灵转。他承认独孤瑾灵的确是美人,但是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不能如此忽略他?
看到那几个小喽啰离开之后,左丘澈环顾四周之后,质疑的问道:“你以前就是住在这里吗?”
“嗯,的确是住在这里。”独孤瑾灵很是诚实的回答道,同时这心中也不忍感叹一切都还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还没我那里好”忍不住,左丘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其实这里住起来还不错。”独孤瑾灵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一旁的左丘澈顿时感觉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台阶可下,庆幸的事情同样更是他不需要找到台阶去下,因为这里除了他和美人之外再无他人。
“吱呀”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
在独孤瑾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大喊:“姐姐!”
两人看向门那边,发现来的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小丫头,的确也是一个小丫头。
七妹来到独孤瑾灵的身旁,独孤瑾灵让她坐下来,随即拉着她的手关切的问道:“不知七妹这段时间可好?在这过得可是舒坦?”
“在这住得可舒服了!七妹现在有自己的厢房,而且这山庄内也不止是有七妹一名丫鬟,在姐姐离开山庄后的一日,这庄上突然就多了许多女子,说是这里的奴仆。”看到独孤瑾灵的七妹就很是激动,更何况这个姐姐现在问起自己过得如何,当然是要开心的告诉她了。
她听着,同时也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是不知为何有些丫鬟看我就是不顺眼,有一次七妹在池边喂鱼就被人推下了水。还好七妹也懂点水性,更何况那池子也不深,不然恐怕七妹命丧水中,变成了炼血山庄的水鬼了。”说着七妹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似乎还在庆幸那时的情况。
听到这里独孤瑾灵更是不禁皱起眉头:“那将你推下水的人,现在在哪?”
“被关入了水牢,几天之后她被抬出来那身上都是蛇的牙印子,听说是身中剧毒而死,还是好几种毒。唉,你说她为何要这么做呢?那样也就不用被关入水牢了。”说着七妹还有些惋惜,其实她也没惋惜这么一条命就没了,而是惋惜这炼血山庄又少了一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丫鬟。
“是让她欺负我们的七妹?况且,姐姐没有说错的话,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害你了?”说着独孤瑾灵瞥了一眼七妹,那眼神中满是质问。
面对独孤瑾灵的眼神,对上一眼之后七妹就立即闪躲那眼神。
“罢了罢了,你就算是不说姐姐也知道。”说着独孤瑾灵挥了挥手,也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小声的嗯了一声之后,七妹还是不敢直视独孤瑾灵。
左丘澈指着不再吭声的七妹问道:“美人,这就是你那次收留的小丫头?”
“是啊!当初看她可怜,况且更是不想他落入地痞**的手中,也就将她带了回来。”
“那你为何不将她带回宫中,这样的话也就不用担忧她的安危了。”
白了一眼这个男人:“你以为我当初就不想讲七妹带回宫中?但是就算是带回去了,七妹就会在我的身边吗?要是被安排到其他女人的身边,我更是不放心,到时候被欺负了,我就是连为她出头的理由都没有。”接着又一脸嫌弃的看着左丘澈,“要是放在这炼血山庄,刚才你也听到了,只要是受委屈了就一定会有人替她出头。”
“所以说,将七妹放在这炼血山庄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被整得有话说,但是不知道应当如何说出口的左丘澈,表示自己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女人了。
大概是听到了左丘澈的声音,七妹才反应过来不是只有独孤瑾灵一人来到炼血山庄,立即抬起头仔细端详这个男人。
他可真美啊!此时七妹的心中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况且她也找不到其他词句来形容这个男人了,倒不如直接些。
“姐姐,这个人是”
“他?”依旧嫌弃脸看着左丘澈,“他不过就是跟着姐姐一起来的人,毕竟这路途艰辛,姐姐怕路上碰上什么不测,所以就将此人带上了。”
他难道就是被独孤瑾灵拉过来保护她的?
但是想想这个女人的确是需要人保护,连轻功都不会,更何况这样貌被人盯中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么想想就算是被贴上随行侍卫的标签也不是那么介怀了。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姐姐若是想要来这炼血山庄,只需飞鸽传信就好了,到时候自然有人到宫中去接姐姐,那样姐姐也不需要如此辛苦了。”
此时独孤瑾灵也只是笑着答应了。毕竟她还是不忍心告诉其实那普通的飞鸽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信送出去,保准那信鸽还没飞出宫,就应经变成了烤乳鸽了。
“咳你们这不是有温泉吗?能带我去吗?”再次感觉到自己被忽略的左丘澈忍受不了,更何况他也没有办法忍受身上的衣裳。
“七妹不知公子应当在哪去泡温泉,门口有轻风飘雨候着,告诉他们是姐姐带来的人,他们自然会带你去了。”
点了点头,随后也就去了。
两人也在这屋内聊了一会儿,独孤瑾灵也坦言了其实来这炼血山庄花了她一天半的时间,确实有些累了。七妹自然是听懂,立即拉着独孤瑾灵去了温泉处。
其实这温泉是南玄无意间找到了,既然找到了自然就不会放过。
独孤瑾灵下了温泉之后,让七妹去候着了。大概是这温泉太过舒服,一时间没有坚持住,还是睡着了。
“姑娘,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第129章 两人决斗()
第129章 两人决斗当独孤瑾灵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上。
坐起来缓缓神之后听到外边有打斗声,这心中一惊不会是那两人?
吓得独孤瑾灵赶紧披上衣裳推开门,一开,果然是这二人。
还有许多人为那人加油助威,而左丘澈从始至终似乎没有为替他加油,倘若说有独孤瑾灵也不知道。因为那几人在刚刚开口的时候就被人制止了,不得已去给南玄加油。
她孤零零的站在那,看着那两个动真格的家伙,非常不理解为何如此。
因为她不知道,在左丘澈的心中有一股信念支撑着他,不然也不会就这样与南玄一决。
“你为何抱着美人?”左丘澈蹙眉看着眼前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抱着身上只裹着一层布的独孤瑾灵。他都没有这样抱过美人,凭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可以?这不公平,不公平!
而南玄却一脸柔情的看着怀中的独孤瑾灵,差不多是看够了才抬头看着左丘澈,那笑容中满是炫耀:“这里是在下的地盘,只是不明白为何我们的澈王爷在此。这姑娘能够在这,在下倒是可以理解,只是澈王爷大驾光临,的确是令人费解。”
“呵,你抱着的是我的女人,难道我就不能过问了吗?”
南玄有些惊奇的看着左丘澈,只不过是一瞬间,随后又是那副嘲讽:“这样的话已经是我们的澈王爷第三次说了?可不知您说得累不累,这瑾妃是皇上的女人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不知为何澈王爷却固执的说是自己的女人呢?”
这次左丘澈也不生气,很是平静:“因为本王是她的男人。”
这话还是听得南玄哈哈大笑。
“怎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其实美人不止一个男人?就算天下都承认她是皇兄的女人,但是她承认我是她的男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她也是承认的。而你呢?”
在议事殿喝茶的某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心想这议事殿是否太冷了些,自己也应当回去了。
此时南玄还是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在怀中的可人。就算她有那么多男人又如何?只要她也愿意承认自己也不是不可的事情。
“我?等到姑娘醒过来之后也就知道了,但是结果也是不用说的,肯定是”
“肯定是不承认你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了!”左丘澈很顺口的说道,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这个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非常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独孤瑾灵居然还没有被吵醒,这到底是多累了才会这样啊!
“既然,你说美人不承认我,那我就不得不将她身边的其中一个男人铲除了,想想这也是我应当做的事情。”他那绿色的眼眸中满是杀气。
“呵,那就要看你到底能不能了!”左丘澈笑得轻蔑却也猖狂。
顾虑到南玄的怀中还抱着独孤瑾灵,晚上有些冷不能让她受凉了,他们也就只好将独孤瑾灵放回去,叮嘱七妹帮独孤瑾灵将衣裳穿好。
或许这一战命系生死,但是在其他人看来是一趁戏。
突然,他们两都看到了突然出现在那群人中间的独孤瑾灵,那绝色的容貌之上却都是汗水,就像是刚才是被噩梦吓醒一般。
他们不知道,她这样可是被这两人吓到了才对。
随后两人却更加卖命了。
独孤瑾灵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得懂这两人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立即对他们大喊:“你们两都别打了!”
那群人安静下来了,可是那两人却依旧继续。
见根本就没有人理会自己,独孤瑾灵看了看四周,突然眼前一亮。
上前抽出了那把剑,在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将剑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平静的说道:“你们两若是还不停下来,本宫就在此自刎。本宫愿用自己的鲜血来让你们两人止住打斗。”
那皙白的颈脖,让人看得都感觉到美好,只是此刻一把明晃晃的剑在那,又是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净白。
“姐姐,你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七妹看到了可是吓了一跳,但是也不敢再次上前,毕竟她刚才迈出了一步,就看到了那剑似乎就那样渗了进去。
“那两人都是本宫最重要的人,只是这两人突然这么互相残杀,的确让本宫看不下去。现在倒不如本宫自刎,这样才好平息那两人之间的纠纷。”
倘若让后宫的女人们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一定不管不问,更是怂恿独孤瑾灵就这样自刎才好。不过真是可惜,这些女人大多数时间也只能在这宫中,想要出去还真的就没有独孤瑾灵那般自由。
七妹的确不知应当劝些什么,其他人更是像傻子一般看着独孤瑾灵就这样的姿势。一时间,大家都傻了,都不知道应当怎么办。
“啊c姐,你的脖子上有血!”七妹突然指着独孤瑾灵大喊。
南玄与左丘澈自然也是听到了七妹的叫喊声,南玄率先收手到独孤瑾灵的身旁,强行夺下她手中的那把没有情感的利器,随后将那剑随意扔到地上。
就差咒骂那把剑不识好歹。
左丘澈自然是到了独孤瑾灵的身旁,看到那颈脖之间那一抹红,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姑娘,你为何如此!”南玄也不知自己是应当责怪她,还是责怪自己与左丘澈怎么如此胡闹!
看到两人终于停手了,更何况听到了南玄的声音,独孤瑾灵再次很不争气的晕在了他人的怀中。
不过那被剑抹开的地方,还真的挺疼的!
也来不及多想什么,赶紧将独孤瑾灵抱回屋内。
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就这样被人抱了一次又一次,在宫内的一些事情他可是都忍了,但是这宫外总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南玄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左丘澈还是跟到了屋内。至于屋外那些看热闹的家伙,自然是该散的都散了,该自觉的去屋内给独孤瑾灵擦药的也是非常的自觉,根本就不需要南玄多说什么。
只是当那人刚刚把药瓶拿出来,就被人一把抢过去,同时还听到了让自己退下的声音。
“姑娘,这是我们自己调制的药,抹在伤处两日之后就会好,也不会留疤。”南玄不过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接着就做应当做的事情了。
她看了一眼南玄,又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左丘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就像是一个妈对自己两个不听话的孩子而感觉到担忧,也的确不知应当怎样形容了。
就在南玄将那药膏抹好了之后,左丘澈立即来到独孤瑾灵的身旁,抓住她的手:“美人,是我不好。”
而现在独孤瑾灵只感觉到被抹了药膏的地方凉凉的,也没有刚才那么一丝丝的疼了。
“姑娘,刚才也有我的不对。”
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