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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再次站在那扇她刚冲出来时明明没关的公寓门前时,却发现屋门紧闭,任她如何使劲拧,门板纹丝不动。
很显然,有人在她冲出去之后,锁上了公寓门。
唯爱背靠着门板,缓缓坐在了地上。
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后,她的理智也逐渐回归。
想起刚刚看到那本相册,虽然仅仅只看了两张照片,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从唯爱的心底破涌而出。
同一时间,顾芥末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在她耳边重新响起,“我天,如果不是知道你从未有过男人,我还真以为商九月是你的娃呢,看看,这双眼睛还有这张小嘴,真不是一般的像啊,绝对是完全复制过来的啊。”
当时,她不过是笑了笑,回顾芥末一句,“长得像不过是巧合而已,但也说明我和他有缘啊;再说了,人家有亲妈,在法国呢。”
唯爱又想起那个女人,商九月的妈妈---眉如画。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当她看见眉如画的那一瞬间,一个疑惑一闪而过:母子俩的长相,相似度几乎为零。
眉目之前,找不出一丝一毫属于母子之间的相似痕迹。
但那时,她根本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她觉得,孩子长得不像妈妈其实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只是现在,结合刚刚看到的相册……
唯爱猛然双手抱头,陷入就纠结和痛苦之中。
如果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实,那为何,她对他们一点记忆都没有?
九月,她一直喜欢的孩子,竟然会是她的亲生骨肉……
商湛,那个她一直想要逃离的男人,她和他之前竟然熟悉到如斯地步。
那些被尘封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冷静下来的她,再次被自己心里一连串的谜团搅得无法平静。
她从地上起来,再一次朝楼下冲去。
她想找到那个人,让他亲口告诉她。
而就在她离开之后,原本紧锁的公寓门从里面缓缓打开,清晨阳光投射过来,照在她身上,投射出一抹高挑纤细的身影。
她站在那里,久久未动。
……
时间倒退,回到聚会那晚。
原本以为唯爱几分钟就回来,但眼瞅十分钟都过去了,她依旧没出现。
顾钧天心底隐约不安,便起身,“我去看一下。”
顾钧天前脚出去,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也猛然从位置上站起,他身边的司流年一把将他抓住,“湛,你去哪儿?”
“出去一下。”
他一个侧身,摆脱他的手,然后大步走出了包间。
一直搞不清楚情况的金驰奕看了看大步走出的商湛,又回头看着司流年,疑惑地出声,“怎么了这是?”
“你说呢。”
“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是好事,你还是别知道了。”
司流年满眼焦虑。
他肯定地以为,为了一个女人,两男人之间少不了一场战争。
可是,他却什么都帮不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感情上的纠葛,更是爱莫能助。
……
顾钧天出了包间,就直奔不远处的卫生间而去,到了门口,恰好碰到在里面打扫的保洁员,他一把将她拉住,焦急地问道,“请问,女卫生间里还有人吗?”
保洁员摇头,“里面我刚打扫了一遍,没人。”
“除了这里,离这里最近的卫生间是哪个?”
“喏,走廊那头。”
“好谢谢。”
顾钧天跑过去,却迎面碰上从里面出来的商湛。
商湛看了他一眼,摇头,“找老金,调出所有的监控录像,找人!”
几分钟后,保安监控室,金驰奕大发雷霆,司流年满脸焦急,顾钧天一脸死灰,商湛一脸阴沉满眼阴鸷,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几乎将整个监控室冻结。
所有的监控录像厢后,直接朝左走去,然后拐过一道走廊,人就不见了。
“你们这一群饭桶,人家都撬了咱的监控,你们竟然一点不知道?”
金驰奕气得直爆粗口。
唯爱在他眼皮底下失踪不见,暂且不说不好向顾钧天交代,万一唯爱受到什么伤害,那他就真的要自责一辈子。
“金总,”保安队长战战兢兢开了口,“今天早上我们才认真排查过监控设施,发现都是好的……”
他的话让商湛眸子一亮,“调出今天早上自你们排查之后,所有的监控录像。”
“湛,你的意思是……”
司流年有些没反应过来。
“找可疑人物。”
商湛的一句话将现场所有人点醒,包括一直慌神的顾钧天。
不消半分钟时间,从早上到现在的所有监控录像都调了出来,商湛坐在那里,犹如一头被惹恼的猛兽,冷眸中散发出让人心悸的犀利。
突然,他指着刚播放过去的一个画面,冷声道,“倒回去,就刚刚那个穿黑色棉袄戴帽子的。”
“这个?”
“停!”
监控屏幕上,一个穿着黑色棉袄头戴线帽的男人正走进来,从画面上看,是个男人。
“老金,叫经理和后院服务人员过来。”
“好。”
金驰奕立马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值班经理和后院的几个服务员都走了进来。
“你们都过来看看,这个人,以前是否见过?”
几个人靠近,辨认了许久,突然,其中一个女服务员叫道,“我见过,今天中午来过,当时是我负责他那个房间。”
“他要的哪个包间?”
“后院,最小的那个,今天恰巧是我负责。”
“很好,给我说一下他的长相。”
“点菜的时候他一直戴着口罩,待菜上齐之后,他就让我出去了,所以,除了他的眼睛之外,我什么都没看清。”
服务员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拎了起来。
也更加确定,唯爱的失踪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提前预谋好的。
顾钧天一把抓住那名服务员的胳膊,焦急出声,“你能不能再想想,除了脸之外,他身上还有什么其他明显特征?”
女服务员被他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先……先生,你先放手……”
“钧天,先放手,让她仔细想想。”
司流年上前一步将顾钧天拉到一旁,拍着他肩膀安慰道,“你先别急,会有办法找到唯爱的。”
“都怪我……”
顾钧天神情懊恼又自责,“如果不是我执意带她一起来,她就不会出事,都怪我……”
司流年看着他,开口想再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此刻,再多的安慰都无济于事。
服务员低头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摇头,“金总,我实在想不出来,当时他头上带着帽子,脸上还戴着口罩,几乎将整张脸都包住了。”
金驰奕看了一眼商湛,问道,“要不先让他们出去?”
从开始到现在,商湛的目光一直紧盯着监控屏幕上的那个男人,眼眸犀利,眉头紧皱。
听到金驰奕的话,点了下头,却没开口。
几人转身离去,那名服务员走在最后,就在她即将出门之际,突然转身叫道,“我想起来……”
“什么?”
“说!”
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司流年看了一眼终于有了动静的商湛和身边的顾钧天,在心底又是一阵叹息。
“那人长相我没看清楚,但是,在他点菜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左手中指残缺,只有四根手指头,当时我还吓了一跳。”
“很好!”
商湛猛然起身,看向顾钧天,“交给我,你先回家,等我消息。”
“不用!”
顾钧天脸色十分难看,“她是我女朋友,你就别操心了,我会带人去找。”
商湛看他一眼,眸子变得冷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扛!”
“一直以来,跟我扛的人是你!”
顾钧天一直隐忍着压抑着的情绪瞬间爆发,他大手一伸,直接抓住了商湛的衣领,咬牙切齿低吼,“商湛,我什么都不说,你就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吗?!”
伸手,一把推开顾钧天紧抓着他衣领的那只手,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开口,声音一片冷淡,“你知道什么?”
除了老头子外,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对他?
若不是还当他是兄弟,他绝不会轻饶他!
“商湛,如果你还真当我是你兄弟,那就请你以后离唯爱远点!”
他的话让商湛冷眸缓缓眯起,司流年和金驰奕都看着他,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
他们真害怕他会说出‘不可能’。
有句俗话是:害怕什么来什么!
下一秒,商湛的回答,将他们一颗紧张要死的心击得七零八碎。
“不可能!”
淡淡的三个字,却是异常坚定。
“你说什么?”顾钧天彻底火了,一个箭步又冲了上来,但被一旁的司流年一把抱住。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为了一个女人要兄弟残杀吗?”
商湛看向怒火滔天的顾钧天,冷冷开口,透着不容质疑的威慑力,“除了我之外,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你……”
“如果你想打架,可以,等找到她,我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落下,他转身大步离去。
……
霓虹闪烁的街道,黑色迈巴//赫疾速行驶着,开车的男人正在打电//话,“黑鹰,今早到现在,她有没有出过门?”
“没有,一直在三楼她的房间,只有吃饭下来过。”
“调出她房间监控和她手机所有通讯录,筛选可疑号码一起发给我!”
“是!”
“还有,让秃鹰去查一个左手中指残缺,身高一米七零四十岁左右右眉心有一道疤痕的中年男人!”
“是。”
挂断电//话,商湛突然将方向一打,车子一个急速转弯,随即朝着原来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
临睡前,眉如画正在抄写经书,房门突然被推开,她抬头,看着大步走进来的男人,秀眉微微一皱,但紧接着松开。
“怎么了?”
“眉如画,你当真以为有老头子给你撑腰,你就敢在我面前肆意妄为?!”
冰冷的声音,却夹带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我没有!”
“没有?那好,你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跟踪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眉如画眼眸一闪,原本直视商湛的视线不自觉看向别处。
明显心虚的模样,让商湛冷笑一声,随即将手里一直紧捏的照片狠狠地甩向她,“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眉如画弯腰捡起地板上散落的照片,也看清了照片上的一切。
脸色微微一阵苍白。
那是她昨晚悄悄跟在他后面进了a大的照片。
她的反应尽数落进商湛眼里,大手一伸,他直逼她下颔处。
手上的劲道几乎想要将她的下颔骨捏碎。
“说,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眉如画疼得皱眉,但依旧闭口不认。
“装?”商湛冷眸一凛,原本捏着她下颔的手突然袭上她的脖子,“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不敢!”
眉如画一改之前的无辜软弱,突然之间变得强硬起来。
她扬眉挑衅,“我要是死了,你就永远别想见到你的女人!”
她的话,让商湛的冷眸一瞬间迸发出嗜血寒光,他逼近她,声音冷到极致,“我不杀你,但那个被你藏得极深的女人,我绝不会放过!”
“不要!”
眉如画原本淡定的表情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彻底撕裂,“你别这样,我说。”
“说!”
“就在她奶奶家隔壁的那个院子里。”
“谁让你这么干的?”
“除了你家老爷子外,还能有谁?”
“为什么?他这次又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是让我检查一下,那药物对她的控制还有多久。”
“混蛋!”
一声低吼,携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怒火,商湛一个甩手,将眉如画狠狠地甩落在地,连都不没看她一眼,随之转身,大步出了房间。
门外,一直守着的黑鹰大步走进来,对摔得呲牙咧嘴疼痛不已的眉如画漠然道,“眉小姐,一起过去吧!”
……
商湛刚上车,便接到秃鹰打开的电///话,他立马接过,“说。”
“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