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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梅拉医生,谢谢您能来。”
看到梅拉,唯爱仿佛看到了奶奶彻底康复的希望。
“不客气,我现在要给老太太全面检查,能行吗?”
“当然没问题,您请。”
梅拉带着他特制的精良仪器,一番检查之后,很快就给了唯爱答案。
“手术要趁早,如果你同意,那就明天上午九点。”
“梅拉医生,我……”
唯爱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手术,心里都是不安和忐忑。
梅拉似乎看出她的紧张,出声安慰道,“我保证没事,请你相信我!”
“好,我信,一切听您安排。”
“那么就这样,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好。”
送走了梅拉,唯爱紧握着奶奶的手,轻声安慰道,“奶奶,那位梅拉医生在心脏方面的医术非常高,他说明早就给你做手术,你别害怕,等手术过后,咱以后就不用再受这份罪了。”
“孩子啊,你是从哪儿请来的外国医生啊,那得多少钱啊?”
唯奶奶看着唯爱,不安地问道。
唯爱连忙安慰道,“奶奶,你就放心治病吧,至于钱,我有办法,你别操心。”
“那……”
“奶奶,我保证不偷不抢不犯法更不触犯道德底线,总行了吧?”
唯爱害怕奶奶一直问下去,索性直接拿这样的话堵住了老人家的嘴。
“好吧,我不想。”
“这就对了。”唯爱站起来,“我去接壶热水,奶奶你先休息会儿。”
“嗯,去吧。”
唯爱拎着水壶一出房间,就立马拨通了商湛的电/话。
那边响了几声之后,便接了起来,“怎么了?”
“梅拉医生刚来了,给奶奶做了一番检查后,把手术安排在了明天上午九点。”
“嗯,他刚跟我打过电/话,一切听他安排,没事的。”
“我知道。”
唯爱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今天还来吗?”
“嗯,忙完过去。”
“要不,你忙完直接回家吧,毕竟好几天都没见九月了,他一个人在家,会不会不好?”
“我带他一起去。”
“啊……”
唯爱没想到他会这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为了奶奶,她暂时不想让他来了,毕竟再来的话,奶奶肯定会问,她又该如何答。
但一想到九月……
不知道他是自己孩子之前,都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每天都能见到他。
现在,知道他就是自己亲生骨肉,那份对他的思念就浓了。《
这些天在上海,她都已经想得不行,现在一听商湛说将他带过来…。。
“你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想见他?”
话筒里,商湛的嗓音带着明显不悦。
一听他这么说,唯爱立马就急了,“不,我想见!”
“相见他?”
口气依旧不悦,还带着丝丝冰冷之意。
“都想见。”
“呵~小东西。”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通过话筒传来,就如同有一股电流划过她的心房,一阵酥麻窜遍全身。
唯爱的脸颊顿时就红了。
“你忙吧,我挂了。”
说完,她不等他再开口便直接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唯爱在原地站了会儿,这才想起手里还拎着水壶呢。
她是要去打热水的。
于是,抬头,正要抬脚,却在看到对面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时,整个人都愣了。
她设想过很多种和顾钧天再次相见的情形,但,没有一次是这样。
她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好。
还是顾钧天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抬脚走到她面前,开了口,“回来了?”
“嗯,”唯爱轻轻点头,“你怎么来了?”
“我奶奶哮喘犯了,在楼上住着呢。”
“严重吗?”
“没事,老/毛/病,每年冬天都会犯几次。”顾钧天看着她手里拎的水壶,“奶奶又病了?”
“嗯,心脏病犯了。”
“介不介意我进去看看她。”
顾钧天的话让唯爱一阵难受,“怎么会介意,不过,她刚睡着。”
“那算了,我明天再过来。”
“好。”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唯爱心里对他充满了内疚,所以,根本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
所以,她不知道,此刻,顾钧天看着她的眼神里,究竟是怎样浓烈的不舍、眷恋以及还有一丝难言心痛。
但很快,他就收起这些浓烈的情绪,将手伸到她面前,拎走了她手里的水壶。
“打热水?”
“嗯,我去就行……”
“你先回房间,我去打来。”
顾钧天说着转身就朝热水房走去,唯爱站在原地,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心里愈发难受得厉害。
他越对她好,她心里的自责就会越深。
这种强烈的自责让她根本无法再面对他。
热水很快就打了过来,唯爱伸手接过,本想说句‘谢谢’,但想了想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已经将他伤得够深,还如何能狠心在伤口上撒把盐。
“你进去吧,我走了。”
“我送你。”
唯爱说着将水壶放回病房,带上房门走了出来。
“走吧。”
楼层有电梯,但两人却默契地选择走楼梯。
从五楼一直下到一楼,两人谁都没说话,直到出了大门口,顾钧天这才停下脚步,转身对唯爱道,“回去吧。”
“你车停在哪儿了?”
唯爱环顾四周,没看到那辆熟悉的奔驰。
“今天没开车,我打车来的。”
“这个地方不太好打车。”
“我等会儿,你上去吧,万一奶奶醒了找不到你会心急。”
唯爱没再坚持,“那好,我上去了。”
“嗯。”
唯爱转身刚想抬脚离开,顾钧天的声音再次传来,“爱爱……”
“嗯……”
还没来得及转身,她便被拥进一个怀抱里。
鼻端是属于顾钧天古龙水的淡淡味道。
“顾大哥……”
唯爱想挣扎,却听到顾钧天说,“爱爱,给我最后一个拥抱吧,最后一个,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靠在他怀里,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几句对不起说完,她已是泣不成声。
“爱爱,”顾钧天声音有些嘶哑,“别跟我说对不起,如果你真想让我好过一点,就还像以前那样对我,我是你的顾大哥,永远都是。”
“顾大哥……”
“好了,我走了,你上去吧。”
顾钧天突然一把将她松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唯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得更凶了。
……
在距离医院大门有一段距离的马路对面,一辆黑色迈巴/赫静静停靠着。
停了多久?
其实也没多久,也就从顾钧天和唯爱一起从医院出来吧。
车内后座,商九月突然感觉到一股子明显寒气扑来,他下意识抖了几抖,然后问前面坐着的男人。
“爸爸,你关了暖气吗?好冷。”
“闭嘴!”
一声怒斥传来,吓得商九月立马缩了缩脖子,然后瞪眼问一旁原本打瞌睡被吓醒的白球,“我说错什么了么?”
“什么什么。”
“死鸟,我要是知道什么,我还问你干什么。”
商九月瞪完白球一个转头,突然指着窗外的某处大叫,“爸爸,爸爸,小爱,我看到小爱了。”
没人应他。
于是,他立马拎了白球,“爸爸,开门,我去找小爱。”
还是没人应他。
于是,被欺负的商九月小宇宙终于爆发了,“爸爸,你耳朵聋了吗?我说我要下车。”
“你再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回星月首府!”
商九月一听,立马就老实了。
哼,就知道拿他最害怕的事威胁他。
不过,当他的眼睛再一次转到窗外时,突然大叫一声,“爸爸快看,小爱被一个男人抱住了……”
当然是没人回应他。
因为,该回应他的男人,此刻,就像一座被深藏在冰雪之下的火山。
他在隐忍,在努力地控制自己。
但接下来商九月的一句话,就像一个火种,瞬间点燃了整座火山。
“天啊,小爱太讨厌了,她竟然也抱住了那个男人!”
70。她的主动示好,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但接下来商九月的一句话,就像一个火种,瞬间点燃了整座火山。
“天啊,小爱太讨厌了,她竟然也抱住了那个男人!”
“抱住了抱住了。燔”
小白球也跟着大叫窠。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看着相拥的一对男女,一双冷眸透着阴鸷骇人的光;围绕在他周围的气体也好似被冻住,整个人冰冷到了极点。
商九月继续扒着窗户看,突然,又叫了一声,“咦,是顾叔叔耶,原来是他抱小爱。”
停了一会儿,他也不指望商老大对他做出回应,又说道,“要是顾叔叔的话,那还说得过去,毕竟他是小爱的男朋友嘛。”
‘咻’的一下,车内的气温又低了几分。
“顾叔叔走了耶,爸爸,我们下车吧。”
这一次,他的要求没被无视,‘叮’的一声,车锁解开,他立马拎着白球下了车。
转身关车门的时候,他看着坐在里面依旧未动的男人,问道,“爸爸,你不去吗?”
“你先过去。”
“好吧。”
商九月一边朝唯爱跑去,一边想:“看那脸色,商老大似乎被气得不轻,可是,他气什么呢?难道,他真的要抛弃妈妈移情别恋地爱上小爱么?”
“啊~”
商九月猛地停住了奔跑的脚步,脸上一阵迷茫和纠结,“那我该怎么办?”
仅有五岁的商九月,虽然打心眼里喜欢唯爱不假,但要是真给他换个妈,他还是有些为难。
在他心里,虽然,梅如画不亲他不宠他从小到大也没照顾过他,可那毕竟是他亲妈呀。
不是说,他对梅如画有多深厚的感情,相反,他觉得他对梅如画,没什么感情,只知道她是他亲妈。
小小年纪,他现在还不能理解这种矛盾的心理。
或许,他在意的不是梅如画,而是‘亲妈’这个称呼对他的重要意义。
在孩子的世界里,有爸爸有妈妈,才会让他感觉这个家是完整的。
原本迫切想见唯爱的商九月,一路拎着白球晃悠悠地跟着唯爱一路去了病房。
他一路冥思苦想的结果就是:要不让小爱做商老大二房吧。
为什么会是二房?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知道二房?
这个要从商九月的爷爷商宁震说起。
作为商氏财团创始者,商宁震这一生可谓是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商家地盘上,他绝对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商家所有的一切,甚至可以说包括每个人的性命,都掌控在他的手里。
他就是商氏整个家族的最高权力拥有者!
自从创立了商氏财团,他就花重金请了一个队的雇佣兵,做他的杀手和保镖。
不管你是谁,哪怕是亲儿子,你要是敢有任何对他不满和反抗,后果只会有一个:轻者,废你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重者,当场弄死你!
这不是在开玩笑!
商氏整个家族,所有人对他惟命是从,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没有任何人敢有异议。
他从不相信任何人,包括结发妻和亲生孩子。
他拥有的个人资产大得根本无法估计,他对家族每一个人都很大方,只要你肯乖乖听他的话,他就会给你花不完的钱。
当然,有钱的男人都会变坏!
他也不例外!
他的结发妻子廖瑾,也是商湛和商情的亲生母亲,十八岁便嫁给了他。
当初商宁震初创业之际,廖瑾的娘家给了很大的支持。
可以说,最初廖瑾娘家的强大支持,商宁震的创业梦也不可能实现。
一路创业,两人一路走来,其中也吃了不少苦。
廖瑾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在商宁震创业初期,她可以说是他左臂右膀,一路替他出谋划策,最终通过十年时间,创下了最初的集
团公司。
待集团公司稳步上升之后,她才回归家庭,三十岁那年,她生下商湛;四十岁又生下商情。
这样一个女人,商宁震本该好好珍惜爱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