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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坐在餐桌前的商九月闻到红烧牛肉的香味,偷偷溜了进来,看着放在一旁的牛肉,忍不住伸手去够。
意外突然发生,他的动作不小心将整碗牛肉汤全部打翻…。。
择菜的唯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叫,转身回头,当看到倒在地上抱着胳膊大哭的商九月,吓得魂都没了。
甩了手里的菜,冲过去,看着倒在地上翻滚大哭的商九月,唯爱整个人都吓傻了。
“九月,九月……”
她伸手想将他抱在怀里,却被疼得乱翻滚的商九月一脚踢开,他大哭着叫喊着,“好疼好疼……”
此刻的唯爱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九月,不怕不怕,阿姨马上带你去医院。”
她再次伸手想要抱起商九月,却感觉一道人影突然闪了进来,下一秒,一双长臂将地上的商九月抱了起来。
紧接着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去拿冰块!”
惊慌抬头,当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时,一直忍着没落泪的唯爱终于在回头找冰块的那一刹那尽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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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去?()
庆幸的是,虽然烫的面积较大,但没起水泡,只是红了一大片。
用冰块敷过之后,一直喊疼的商九月这才慢慢停止了哭泣,靠在唯爱怀里一动不动,沾着泪珠的眼睫毛微微闭合着,这一番疼痛折磨,慢慢的睡着了。
唯爱抬头看向背对着她站在一旁落地窗前的男人,犹豫了几秒,忍不住轻声开了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只敷了冰块,虽然商九月不再喊痛,但她依旧担心。
还是觉得上医院找医生看看比较放心。
一直背对着她而站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一双冷眸直直地看着她,散发着逼人的气息。
唯爱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连忙收回视线向怀里的商九月。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恼她没照顾好孩子。
可是,她也不想这样的。
没有人知道,当她看着孩子疼得小脸都白的时候,她的一颗心就像被刀割似的,疼得她忍不住想要流泪。
就在唯爱陷在深深的自责、歉疚和心疼中无法自拔之际,门铃响起,商湛大步走过去将门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商先生。”
“过去看看吧。”
“好。”
医生走到唯爱面前,看了她一眼,说道,“麻烦将小少爷平放在沙发上,我给他做下检查。”
“好。”
唯爱轻轻放下怀里的商九月,然后站到一旁,看着医生为他做检查,一颗心都拎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很轻。
她在害怕!
一旁的商湛,眼角的余光将唯爱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当看到她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微微颤抖时,眉心微微蹙起,幽暗的眸子愈发深邃。
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将一盒药膏和一瓶消毒水递到唯爱手里,细心嘱咐道,“伤势不算严重,但也不轻,这药膏每天擦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次擦之前要用消毒水清洗伤口,然后用干净纱布擦干净再搽药膏。”
唯爱伸手将药膏接过,不放心的问道,“多长时间能好?”
“一个礼拜左右就基本没事,在饮食上要多注意,清淡为主,不碰辛辣。”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
医生收拾好药箱走到商湛面前,“商先生,我走了。”
“嗯。”
……
商九月被商湛抱着上了二楼,唯爱转身进了厨房,将打翻的肉汤都清理干净。
弄完这一切,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手袋和外套,朝门外走去。
当她的手正准备握上门把,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干什么去?”
唯爱转身回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二楼平台处的男人,虽不满他问话的语气,但依旧如实答道,“回家。”
“孩子的药没搽你就想走?”
商湛明显透不悦的语气让唯爱不自觉皱起眉头。
“你也可以……”
“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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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陪他多久?()
“孩子的药没搽你就想走?”
商湛明显透不悦的语气让唯爱不自觉皱起眉头。
“你也可以……”
“我不会!”
一句‘不会’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就好像他不会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唯爱想开口反驳点什么,最终还是选择闭嘴。
九月受伤本来就是她的责任,她理应照顾他直到痊愈。
放弃回家的想法,唯爱抬脚朝楼梯方向走去。
商湛依旧站在二楼平台处,深邃的眸子看着走来的女子,眼眸渐渐变得深沉。
很简单的装束,鹅黄的毛衣开衫加深色紧身牛仔裤,长发扎起成一束马尾,巴掌大的小脸,不沾一丝脂粉,显得纯净
柔美;眸子微微垂着,即使是不看,商湛也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迷人的剔透晶莹。
个子不高,却凹凸有致,该发育的地方丝毫没落,长得出奇的好。
渐渐炙热的眸子落在她丰满之上,心底不免设想:五年前的一手掌握,现在是不是更大了几分?
紧紧是光想想,下身某处都变得迫不及待,坚硬如铁。
该死!
在心底暗暗低咒一声,转身,在她还没上楼之前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听到男人脚步声渐渐走远,唯爱一颗乱跳的心脏才渐渐恢复如常,不敢再磨蹭,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二楼,找到儿童房就走了进去。
小床上,九月睡得正香,受伤的手臂放在一旁,唯爱看着依旧泛红的地方,心再一次难受起来。
小床的一旁放着家用医药箱,唯爱打开拿出纱布,先用消毒水清理了伤口,然后用纱布轻轻擦拭干净。
搽药膏的时候,睡着的商九月突然大叫一声喊疼,吓得唯爱立马搂着他哄了好久这才安静下来。
再搽时,动作愈发轻了,好在这一次,九月没再喊疼,睡得还算安稳。
将医药箱收拾好,唯爱没立即离开,而是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孩子,心头某处一阵泛酸。
虽然家境富足,但爹不疼娘不爱,不过是五岁的孩子……
不自觉地,唯爱联想起了自己。
和商九月相比,两人的遭遇是多么的相似!
自出生就不曾见过妈妈,爸爸就是个赌鬼,出了吃喝嫖赌外,对家里的一切都不管不问;不仅如此,更是将原本还算不错的家底败坏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她以命相拼留下奶奶住的小院,说不定她和奶奶早就流落街头。
童年的她,最渴望的就是爸妈的爱,可那份爱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只能仰望,不能触及。
为此,她不知道偷偷哭过多少次。
长大后,才慢慢学会接受现实,变得坚强起来。
看着九月熟睡的小脸,她的手不自觉抚了上去,喃喃低语,“九月,不怕,阿姨陪着你。”
“你能陪他多久?”
一抹沉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你想偷人()
“你能陪他多久?”
一抹沉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唯爱回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房门口的男人,微微一愣。
刚洗过澡的缘故,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只用一条袍带松垮垮的系着,胸膛半露,露出大片性感胸肌和让人着迷的古铜色肌肤;肩宽臀窄腿长,完美的身型比例,堪比男模;头发半湿,显得有些凌乱,一缕散落在额间,半遮着眉眼,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感觉到一道迫人的光线朝她射来。
说出这样的话,纯属是突然之间对九月的心疼所致;当然她也想陪着他,一直陪着他,陪在他身边给他缺失的爱。
可,她不是他的什么人,不过是恰好被他喜欢的一个陌生阿姨罢了。
她有什么资格说出‘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话?
虽懊恼自己不敢一时情起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还偏巧让商湛听见了;但当唯爱回头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不免气从心来,张口,想都没想,话直接说出了口。
“他是因我受的伤,我会陪着他直到痊愈为止。”
“我希望唯小姐说话算数!”
“我说话当然算数!”
心里有气,唯爱语气有些冲。
商湛没再开口,薄唇微抿,一双暗沉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她,眸光晦暗不明。
他的眸光太过冷冽,唯爱不敢与他长久对视,浑身不自在,只看了一眼便调转看看向睡着的商九月。
门口的男人依旧没离开,灼人的光芒依旧落在她身上,唯爱被看得浑身难受,忍不住起身,看他目光注视下,走到门旁,也不抬头看他,伸手直接就将房门给关上了。
害怕他会再次进来,唯爱直接反锁,然后坐回床边,片刻后,忍不住捂着嘴巴低低笑出声来。
在房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她眼角余光准确捕捉到他的表情,是没预料到的诧异、还有一丝被关在门外的不悦;颠覆了之前的高傲冷漠,让人忍不住想笑。
而此刻,被关在房门外的商湛,看着从里面反锁的房门,眉心微微蹙起,薄唇紧抿,一张俊美的脸又臭又冷,浑身散发着不悦气息。
静立片刻,他转身大步朝书房走去。
……
半夜,唯爱是被冻醒的。
看了眼腕表,才深夜两点,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唯爱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站在了对面的主卧门外。
抬起手准备敲门,却又缩了回来。
这个点敲门要被子,会不会又被他一顿毒舌臭脸?
但一想到如果因此被冻病,唯爱抬手,不想再犹豫。
如果生病,不仅没法上课,更重要的是,九月又要谁来照顾。
只是,她的手还没挨上门板,身后传来脚步声,虽然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夜里,还是很明显。
心下一惊,猛地转身回头,接着走廊的灯光,当看清站在书房门口的男人时,一颗惊惧的心稍微缓和了些。
伸手抚着狂跳不止的心口,嗓音幽怨,“你吓死我了。”
“做贼心虚?”
男人轻启薄唇,朝她缓缓走来。
唯爱一听,顿时气得够呛,“谁是贼?”
“你!”
“我偷什么了!”
“你想偷人!”
ps:→→商老大,你能再无耻点么?
商先生你一直都这么自恋吗?()
唯爱直接被气得心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使劲地瞪他,以表达自己对他强烈的愤怒。
商湛直接无视她的愤怒,朝她走来的脚步未停,直到两人眼看就要贴上了,唯爱终于从愤怒中惊醒过来,连忙后退几步,没想直接贴上身后门板,退无可退。
看着男人逼压过来的身体,唯爱抬手抵上他的胸膛,低叫一声,“你想干嘛?”
商湛倏然低头,看着被他欺上门板的小女人,她脸上的惊慌失措尽入他眸底,让他的眸光愈发深沉。
他将唇贴向她的耳际,开口,灼热的气息扑洒过来,让唯爱的脸颊瞬间通红一片。
“半夜三更不睡觉站在一个男人门外,”故意停顿了下,看着那张愈发通红的脸蛋,唇角缓缓勾起,“难道不是想偷这个男人?”
“我没有!”
唯爱一边用双手抵着他使劲压下来的胸膛,一边羞恼辩驳,“我冷,想找你要条毛毯。”
“为什么睡觉之前不要?”
一句话,直接堵得唯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无力,抓狂、崩溃!
此时此刻,唯爱后悔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为什么非得出来问他要毛毯?
哪怕冻死也好过被他气死加羞辱!
再也不想在他面前待下去,收回怒视他的目光,使劲地想要推开他堵着的躯体,却无奈,在他面前,她才明白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弱。
不得已,只得冷声开口,“麻烦你让开!”
“既然主动上、门,我岂能让你失望而归?”
话音未落,他已经抬手拧开了她身后的门把。
没有任何防备,唯爱的身子朝后面倒去。
惊叫出声,唯爱吓得闭上了眼睛,等待落地时的疼痛;只是,让她意外的是,疼痛未来,她的腰肢被男人长臂缠住,一阵天转地旋之后,她被他压在了床上。
活了二十四年,唯爱从未和任何一个异性有过亲密接触,哪怕是牵手,都不曾有过。
而现在,看着与她身体紧贴的男人,唯爱脸上的表情除了羞怯之外,还有一抹难掩的惊慌。
“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