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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俞荏婕顿时一噎,荀哥哥是她的朋友没错,但是荀哥哥这不是被人抓走了么?她若是知道他的下落那也就不会来这里找她了呀。
待俞荏婕离开房间后,沐音却是一下子清净了下来,这几日一直没有闲暇的心情,今日倒是难得的松懈下来,抬眸扫了眼窗外有些阴沉的天色,起身走到一旁的美人椅上闭目养神起来,不知不觉竟是睡着了。
祁瑾熠忙完手上的事情,推门刚一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幅情景,只见沐音一袭雪白色的衣衫仰躺在美人椅上,衣衫的下摆有些许凌乱的散落在椅子的四周,飘逸的挂在边缘之上,那一袭墨黑色的三千青丝则是斜斜的垂在雪白色的衣衫上,透过窗外的刮来的阵阵微风,荡起根根发丝微微遮挡住那白皙精致的面庞像是在雪白色的衣衫之上舞动,看起来分外的飘逸而美丽,而那精致的面容之上那凌厉的凤眸此刻也是微微紧闭,浓密而狭长的睫毛覆在雪白如肌的嫩肤上荡漾出别样的诱惑,此刻的她看上去少了几分凌厉倒是多了几分如同婴儿般恬静的睡颜。
祁瑾熠眉宇间闪过一抹柔和,而后便放低了脚步走到一旁的内室里,再出来之时手中赫然拿着一袭雪白色的绒毯,缓步走到那正熟睡中的人儿身边,将手中的绒毯轻柔的盖在了她的身上,而后轻轻俯身覆上了了那恬静容颜上的那一抹嫣红,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温柔的触碰了一下而后便离开了。
修长的五指轻轻拂过那微微飞扬的发丝,眉宇间的柔和却是更深了几分,冷硬的面部线条也跟着柔和许多,此刻的那双眸子却是溢满了柔和的笑意和溢满了浓浓的宠溺。
“忙完了?”突然,床上的人微启的红唇微动,而后那双紧闭的凤眸也慢慢的睁开了,由于刚刚睁开眼,双眸还带着一抹刚睡醒的惺忪和懵懂,声音也带有一丝丝的沙哑。
祁瑾熠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而后将手中的发丝轻轻的抚到了那小巧莹润的耳后,温声道:“吵醒你了?”
沐音淡淡的摇了摇头,侧眸看向他,挑眉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她的睡眠向来浅淡,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早已习惯了意识的高度集中,只要是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会马上从沉睡中苏醒,其实早在祁瑾熠推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在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之时才没有立即睁眼而已。
祁瑾熠点了点头道:“荆州新上任的抚台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应该再过几日就会来上任了。”
定下来了?沐音蹙眉道:“皇后的人?”
“与皇后有点关系,但是却不是皇后的人。”祁瑾熠道:“此人名叫胡方,是皇后一母同胞的弟弟,与皇后的关系不错,不过为人却很是死板,不懂得变通,但是却刚正不阿,在荆州的事情上绝对不会偏私。”
“那这皇后的意思是?”沐音蹙了蹙眉,既然这胡方此人是如此,那就算是担任了荆州抚台这一官衔,只怕是皇后那边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去了。
祁瑾熠淡淡的笑了笑道:“不过就是为了弃帅保车罢了,如今皇后的身边可用之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沐音自然是听得出这话的意思,这皇后此举只怕也不指望能胡方能在荆州这片地界儿上帮衬什么,为的也不过就是牵制住祁景焕而已,皇后身边的势力本就不多,倘若这荆州的地界儿再被祁景焕夺了去,那这其中的差距可就不单单只是这么简单了,恐怕到时候就连与之抗衡的力量都没有了,与其这样的被动倒是不如先发制人来的好一些,最起码还能放手一搏不是么?
但是皇上会只怕胡方来任职恐怕也不是如此简单的,扬了扬眉道:“胡方能谋得荆州抚台一职师兄想必也是参与其中了?”
既然这胡方的性情如此的刚正不阿不懂得变通之法,在官场上应当不会太过顺利,这荆州抚台一职如此之肥的官衔想要争抢的人肯定也是不在少数,就算是有皇后在后面推波助澜,只怕这荆州抚台的官衔也不可能会落到这胡方的头上去,唯一的合理的解释是在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一股势力在操控,而这股势力也就只有师兄了。
“音儿果然聪明。”祁瑾熠笑着抚了抚垂在一边的发丝道:“我确实是参与了其中,但是胡方能任此官衔也不乏有父皇的思虑,祁景焕如今在朝中的势头如日中天,如今东宫之位又闲置已久,父皇未尝没有想借此机会打压祁景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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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唯一的依靠()
“音儿果然聪明。”祁瑾熠笑着抚了抚垂在一边的发丝道:“我确实是参与了其中,但是胡方能任此官衔也不乏有父皇的思虑,祁景焕如今在朝中的势头如日中天,如今东宫之位又闲置已久,父皇未尝没有想借此机会打压祁景焕的意思。”
如今的朝廷也只不过就是表面的平静罢了,实则其也是暗潮涌动,如今皇上已经是年事已高,而这东宫之位也早已闲置许久,各方人马也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而这些势力之中也唯有这祁景焕的势力最为让人忌惮,如今祁景焕不仅在军中得势,如今在朝堂上有宁相为其一手打理,如今哪怕是在朝堂也有多数的官员已经被其纳入麾下了,而这些事情皇上何其的聪明又则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如今随着他的势力日益的壮大也不可贸然出手,此番荆州抚台一事就算是没有祁瑾熠的参与皇上只怕是也不可能将其交给祁景焕的人,至于如今交给这胡方为的也应当就是壮大皇后一派的势力从而牵制与祁景焕罢了。
沐音扬眉:“看来这祁景焕倒也不是皇上心目中太子的人选了?”
若非如此,这皇上倒也不用如此有此番动作了,反倒是费心又费力。
“恰恰相反。”祁瑾熠道:“没有人能比祁景焕更适合东宫之位,但是祁景焕错就错在太过心急了,古往今来没有哪个皇上在位之时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在朝中亦或是老百姓心中更有权威的,显然祁景焕如今已经触动了这个逆鳞。”
祁景焕以为越是这样就越多了一份把握,但是却忘了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拉拢朝臣本就是明令禁止的行为,如此的明目张胆的行径自然会引起皇上的猜忌和忌惮了。
祁瑾熠的话虽然说得委婉,但是聪明如沐音又如何听不出来其中所包含的意思,皇上处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已久心中的那份猜忌之心自然要比外人要重的多的多,祁景焕或许是最有机会也是最有能力能够成为太子的人,也许假日时日他就会愿望达成,但是如今他在朝中日益壮大的势力却是不得不让皇上感受到了威胁,试想一个幌子在朝中的影响力远超当今皇上,身为一国之君的君主又如何不会防备呢?!也许在他百年之后他希望看到自己的子孙后代有能力同样也有魄力,但是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很显然祁景焕却是恰恰忽略了这一点,忘了一个君主的眼中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
“师兄的意思是这祁景焕在皇位之争上已经输了么?”
皇位之争,顾名思义就是在争抢皇位,但是能决定这个因素的人也恰恰正是这皇位之上的人,倘若是得不到皇位之上的人支持,那这皇位之争也不会有任何的胜算和机会了。
“父皇的心思是最难猜的。”祁瑾熠蹙眉道:“祁景焕虽然如今是触动了不该碰的逆鳞,但是不论从各方面来讲他无疑都是最适合的人选,如今宫里的皇子除了祁景焕也就属皇后一派的十二皇子了,虽然如今他也不过才十二岁不是祁景焕旗鼓相当的对手,但是这太后可是极其看好他的,所以这东宫之位最终话落谁家还真是不好说。”
虽然祁瑾熠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平缓,但是沐音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在提到这位太后也就是他的亲祖母的时候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意,眼神不由得微微的动了一动,而后微微坐起了身子,斜躺在他的身上,调整了一个最为舒服的坐姿,这才淡淡的开口道:“皇上和太后的关系很好?”
祁瑾熠抬手温柔的轻抚了下她的发顶,而后勾了勾唇角道:“以前很好。”
那就是如今不好了?!沐音淡淡的垂眸,想起之前在熠王府看到的那副画像还有那皇上所做的种种,心中倒是有些清明起来了,只怕是这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也是在师兄的母亲去世之时才逐渐变得生疏起来的吧?听师兄提起她的语气和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意,看来这位北楚的太后与当年师兄母亲的死有些关系啊……想到此,那微垂的凤眸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冷芒,在抬眸时那双眸子却是已然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道:“师兄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么?”
祁瑾熠却是没有回答,而是垂眸静静的看着她,眉眼间尽显柔情:“音儿想做么?”
沐音神色微微一愣,而后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如何?正所谓高处不胜寒,我没有那仁慈济世的心自然也不想受这些寒风的侵袭。”
祁瑾熠闻言却是笑的温柔:“既然音儿不想做,那我自然也是不屑去做的。”
沐音挑眉:“师兄的意思是若是我想做师兄也会去做?”
“那是自然。”祁瑾熠笑,微微俯身轻柔而小心的轻吻上了那光洁白皙的额头,声音带着浓浓的宠溺和坚定:“只要是音儿想要的我都可以去为你争取来。”
是啊,在这整个世间,没有什么能够再能够比得上他的音儿这般重要了,不论他的音儿想要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将其双手奉送到她的身前,不管是什么!
沐音笑了,那张清冷而淡漠的容颜霎时间变得温情而生动起来,那一瞬间就显示春回大地般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凤眸微眯弯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犹如一只狡黠的猫儿一般,抬起玉臂轻轻的从背后环住了那窄挺的腰身,柔和面容紧紧的靠着身前的人,声音也带着一抹不自觉的鼻音:“师兄不觉得就这么放弃这个机会有些可惜么?你可是这些皇子中最受中意的一个。”
这个机会所指的是什么,祁瑾熠自然是清楚的,健硕的手臂温柔的环住怀中的人,眉头微动:“音儿不要忘了我是一个恶疾缠身的人。”
这样一个重病缠身不知道何时会一脚踏进棺材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继承那个位置呢?就算是再如何的受宠,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可能会拿着祖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为了一己私利而胡闹。
沐音神情微怔,而后便想起了他如今在盛京之中的身份,不由得挑了挑眉,道:“师兄不如。”
“音儿想听?”祁瑾熠勾唇淡淡道。
沐音点头道:“恩,师兄的年少时光我没有参与。”
所以,想要了解你的点点滴滴和每一刻的生活。
祁瑾熠却是像是听懂了她的画外音一般的笑了,眉梢眼角都挂着浓浓的笑意和浓的化不开的柔情,唇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意,只道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好。”
祁瑾熠讲的很详细也很轻缓,从她的母亲如何与祁巍从相遇到相识再到相知的经过,还有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说起这些的时候,祁瑾熠的眸子里满是醉人的笑意,像是洒满了星光闪耀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轻缓的声音里也带着一抹温润,沐音躺在他的怀里听得很认真,也很仔细。
包括他是如何亲眼目睹着母亲的离开以及初被带入皇宫之中的境地,又如何被那太后字字珠玑的刁难,虽然祁巍身为皇上在宫里拥有很多的孩子,但是他却是唯独对祁瑾熠特别的上心,自打进宫的第一天起就日日将其带在身边,也是亲自教导,而也恰恰是因为这份特殊的关怀却是引来了旁人深深的妒忌,也正是因此,在祁瑾熠六岁之时被人暗中下毒,体内一下子不知道多了多少种毒素,而这些也都是慢性毒药。
直到在一次玩耍时摔倒才被太医查出,祁巍闻言却是勃然大怒,下令将此事彻查到底,虽然最后揪出了其中几个幕后黑手,但是却也远远及不上他那已经重疾缠身的身子,虽然因为发现的尚早毒素还未完全扩散,但是这毒素太过复杂而且在体内的时间已久,根本无法根除,太医也仅仅不过是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毒素,而他也只是暂时的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自此之后他的身子却是变得破败不堪,房间里也是整日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祁巍虽然派人寻遍天下名医但是却依旧没有医治好他身上的病症,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直到了他十三岁的时候,距离御医估算的日子还有短短的一年时间,他决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