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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嫣瞧了他一眼,并未说些什么。
“事情都安排好了?”沐音走到书桌旁,看着显然用过的毛笔,浅笑着开口道。
祁瑾熠站起身,将沐音揽到怀中,圈着她的腰身,柔声道:“怎么没有休息?”
沐音笑:“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再睡下去怕是晚上就要睡不着了。”
祁瑾熠俊朗的面容贴着她的面颊,声音温柔:“你现在身子不比从前,这些烦心事你不必忧心,我来处理就好。”
“郝胥柏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沐音道。
祁瑾熠道:“淳王府暂时不能有异动,我已经命人去找淳王,约莫十日便可解决,至于郝胥柏,他是不能留在盛京了。”
沐音点头,她自然也是知晓的,如今祁景焕已经对淳王府出手,就算是将事情解决,这淳王府与祁景焕之间也算是结下了梁子,郝胥柏留在盛京怕也是危机四伏,毕竟,在这盛京地界想要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人还是一件不难办的事情。
“不如将他叫来幽州?”
祁瑾熠眉梢微微动了下,只听沐音道:“说起来他也算是个很不错的苗子,只是在盛京被埋没了才华,倒不如将他叫来幽州,纳入你麾下倒也不错,或许他能有一番不错的作为,也算是没有辱没这淳王府的名号。”
“他的性子还需磨炼一番。”祁瑾熠声音平淡。
这点沐音倒不反对,虽然在盛京之时,郝胥柏的小魔王的性子大多是装出来的,但其中也不乏几分真实性,最起码遇到真正的大事的时候,这份冷静和睿智还需磨炼一番。
“交给墨清吧。”祁瑾熠淡淡道。
沐音挑眉,这是打算栽培郝胥柏了?心下不由了然,淡淡一笑,扯开了话题道:“师兄可有查探宁振安的动向?”
祁瑾熠点头:“音儿可有什么打算?”
沐音道:“既然他不打算露面,那就不妨来一出瓮中捉鳖。”
祁瑾熠挑眉:“音儿是打算主动出击?”
沐音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宁振安这段时日处事小心谨慎,定然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恐怕经过淳王府这一事件之后,就更加不会轻举妄动了,既然他打算沉寂,这也正是出击的好时候。”顿了一下又道:“师兄之前不是曾说断崖之上的些人是南姜皇室的死士吗?”
“没错。”
沐音道:“既是南姜皇室的死士,那当年的事情定然也须从南姜探查起因。”
祁瑾熠双眉蹙起,显然不赞同:“音儿想去南姜?”
沐音自然知晓他的意思,当即抬手覆在其修长的五指之上:“自然是要等到年后再去的,师兄难道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容易伪装?”
祁瑾熠蹙起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今时不同往日,等到年后,怕是音儿的身子就更是不便了,更何况前往南姜需要长途跋涉,单是这一点而言他就不放心。
“师兄难道还不相信我?”沐音扬眉。
祁瑾熠环着她腰身的双臂收紧了一些:“我自然是相信音儿的。”
“所以?”沐音看着他。
祁瑾熠笑了,轻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听音儿的,音儿想要如何那便如何。”
沐音也笑了,淡漠的凤眸此刻盛满了浓浓的笑意。
杜婉擅闯水榭院的事,在兰嫣刻意为之的情况下,自然是传到了晋王妃的耳中。
晋王妃将杜婉叫到了房中。
看她闪躲的眼神,心中便是一凉,眉宇间淡淡的宠溺也消散了几分:“我记得你的生辰是在三月?”
杜婉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只听晋王妃道:“过了生辰也该十六了,是该操办终身大事了。”
“姑母。”杜婉下意识的便是拒绝。
晋王妃只是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你父亲之前也与我谈及过此事,等过些日子,正好有一场盛宴,到时候你随我一道过去,也好认认门路,顺便瞧一瞧有没有看上眼的,幽州虽然不比盛京,但府门及第却也是不错的。”
“姑母,婉儿”杜婉还欲再说些什么。
便被晋王妃打断:“婉儿,正因为你是我的亲生侄女,所以有些话我才要告诫你,人这一生最重要的还是要安分守己,莫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若不然,等到真正后悔的那一日就已是为时已晚。”
杜婉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尽管心中有些不甘,但却也知晓这里不是她能做主的地方,当下便是低低的应了一句:“婉儿明白了,多谢姑母提点。”
晋王妃瞧着她的这副神情,便心知她这心里怕还是未曾想通,心中叹了口气,想着是该将此事尽快解决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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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朝堂事宜()
两日后,。
“什么?废物!”祁景焕听到下面的人来报,面色陡然沉郁下来,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向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自然不敢躲避,茶杯狠狠的砸在其额上,顿时鲜血涌出。
“那边的事情不是都商谈好了?!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怎么现在好端端的出了这样的事?”祁景焕的脸色阴郁的吓人。
跪在地上的人吓得直打颤,顾不得额上直流的鲜血:“王爷息怒,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商量好的事情怎么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查出真相,还请王爷恕罪!”
“恕罪?”祁景焕俊秀的面容闪过一抹嗜血的凌厉:“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留你还有何用!来人!拖下去!”
“王爷饶命啊!属下知错了,王爷饶命啊”
人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祁景焕扫了眼下面的几人,几人顿时垂下了头:“王石,此事你去给本王查清楚,本王倒是要瞧瞧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是。”那唤作王石的男子当即上前一步,应声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查出此人。”
“派人再去打探,不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此事给本王拿下!”祁景焕冷哼一声道:“本王倒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胆子胆敢得罪本王。”
“是。”下面的人应了一声。
祁景焕的面色这才算是好了一些:“淳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王爷的话,淳王等人一直都呆在王府,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继续盯着。”祁景焕道:“本王不信祁瑾熠能一直安奈不动!本王此次定要让他放一点血出来!”
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多言。
朝堂之上,祁巍看着眼前一本本内容几欲一样的奏章,冷峻的面容闪过一抹不耐,摄人的双眸扫过朝堂下的一众人等:“你们都是这个意思?”
下面的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最终站出一人来,是工部尚书:“启禀皇上,淳王府一事已经查明,。”
“臣附议。”礼部侍郎站出来道。
“臣亦附议。”又一人站出来道。
“”顿时纷纷有人站出来附议,几欲大半个朝堂的人都站了出来。
祁巍看着下首站着的一众人等,神色晦暗莫名。
“还有谁想说的?”
“皇上。”邢天明站出来道:“臣以为此事尚有待查明,不可轻易降罪,请皇上三思。”
祁巍道:“目前大理寺可有什么案件?”
邢天明道:“回皇上,大理寺目前并无重要案件。”
“如此甚好。”祁巍点头道:“淳王府一事就交由你去调查,朕只给你三日时间,三日期限定要查出真相。”
邢天明当即道:“臣领命。”
“父皇。”祁景焕眸光一闪,向前一步道:“淳王府身份特殊,若是交由大理寺去办,怕是会落人口实,儿臣以为还是交由刑部来办为好。”
祁巍淡淡的摆了摆手:“好了,此事莫要再议了,淳王府也算皇亲国戚,交由大理寺查办正合适。”
祁景焕还欲再说什么,迎上祁巍的眼神,顿时敛下双眸退了回去,只是那敛下的双眸间闪过一抹杀意。
“冯爱卿,朕这有几本奏折,里面清楚的记录着赈灾一事的具体事宜,你怎么看?”祁巍漫不经心的拿起其中一本奏折,声音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越是如此,便越是让人心惊,那冯勇心中一惊,顿时一个颤栗,面上闪过一抹慌乱,继而佯装镇定的开口道:“赈灾一事臣早已将有关事宜奏明了皇上,事无巨细,还请皇上明察。”
祁景焕眉眼一跳,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果不其然,祁巍顿时大怒,手中的奏折直接朝着冯勇扔了过去。
“皇上息怒。”所有人皆是垂下了头。
“好好瞧瞧,。”祁巍冷哼道。
冯勇颤颤巍巍的将那奏折拿起,入目看到前几个字心底便是一颤,越往后看心下却是越发的不安,待看完全部,整幅面容早已是惨白一片,整个人瘫软一片:“臣冤枉啊皇上,这这绝对是有人想要诬陷臣啊,还请皇上能够明察秋毫,还臣一个公道啊。”
“冤枉?!”祁巍冷哼一声:“这笔迹不是你亲手写下的?!”
“这臣绝对没有写过此等信件啊。”冯勇道:“皇上若是不相信,大可问一问章大人啊,臣愿意与章大人当堂对峙,臣绝对没有做过这等事情啊,请皇上明察。”
祁巍面色阴沉,祁景焕眸光一沉,顿觉什么,可却早已是来不及。
“你觉得他能逃得了干系?!”祁巍再次扔了一本奏折过去:“这都是参你们二人的邹本!睁大眼睛瞧瞧,你们可都是朕的好臣子啊,拿着赈灾的五百万两银子竟然独自侵吞了近四百两!活活饿死了一百多百姓!你们该当何罪!”
冯勇和章武顿时面色惊变,似是不曾想到此事计划的如此周密,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连连喊冤。
祁巍冷笑:“所有证据确凿,你们还想狡辩?!来人呐!将他们压下去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大骇,祁景焕也是面色一变:“父皇,此事尚不明确,还请父皇查明真相再行责罚。”
祁景焕的话一出,顿时有人站出来附和道:“皇上,臣以为景王殿下说的是,还请皇上三思。”
“还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
陆陆续续站出来五六个人,其中竟然不乏两个老臣,祁巍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此事证据确凿,谁若求情,一并按同罪论处。”
此言一出,顿时止住了那些还欲开口之人的话语,徒留那冯勇与章武二人面如死灰。
“来人!将他们压下去!”
“冤枉啊,皇上!”
“皇上,臣冤枉啊!”
“景王殿下,救命啊!”
“”
伴随着叫喊声,两人被拖出了朝堂。
“众爱卿可还有事要禀?”祁巍道。
朝堂众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臣等无事。”
“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祁巍摆了摆手,便由身边侍奉的李公公搀扶起身朝着屏风后走去。
“臣等恭送皇上。”
冯勇与章武二人之事,自然成了下朝后各位大人议论的对象,这两人是景王一派的人,朝堂之人自然都是知道的,正因为如此,皇上此番的做法才更加让人捉摸不透,将这二人打入死牢,无异于直接斩断景王身边的势头,如此一来,那可不就是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祁景焕的面色却是当场沉了下来,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本打算今日将淳王府一举扳倒,没想到淳王府没扳倒,反倒是他这边先出了事。
他可不认为这单纯的只是巧合,这背后定然是有人动作,至于这人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训练场。
经过两日非人的折磨,所有人皆是叫苦不迭,本以为这样的折磨不过也仅是半日而已,哪曾想竟然持续了整整两日!且一次比一次力度更大,从刚开始的十圈直接变成了现在的二十圈!简直是要将人折磨死。
此刻,之前同情另一边训练场中训练的士兵,现如今突然羡慕起他们来了,瞧瞧他们的训练,再瞧瞧自己的训练,这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好吗?
若说那一拨的人训练是折磨人,那他们这边简直就是在折磨牲口啊!牲口都不带这么折磨的!
抱怨多了,人自然也跟着蠢蠢欲动了起来,一个人他们不敢,但是一群人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他们一群人还打不过他一人不成?!
抱着这种态度,直接叫嚣到了墨清的头上。
很意外的此番墨清并没有生气亦或是发怒,反倒是十分平静的问:“你们都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