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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么,自然也是同他一样的。
倘若是沐音知道这些的话,必定会抚额长叹,原本她还为此担忧,为什么她云门里的众人一个个的都是一副面瘫的神情,为此她还纠结了好久,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答案而已。
“属下曾在刑罚司呆过一段时日。”男子解释道。
当初也是为了能完成任务,不得已才会潜入刑罚司,因为整日里无聊的很,所以他就将刑罚司里的书籍里里外外的都翻了个遍,不说全部记住了,但是多半也都已经印在了脑子里了。
沐音勾了勾唇倒是没有继续询问,而是直接开口道:“既然是要欣赏,那就按照一等的来吧。”
男子点了点头,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动了起来,其余几人见状手中的动作倒也不慢,不到片刻功夫,几个黑衣蒙面之人的衣服已经被扫的一干二净,不过几人也都一致统一的留了一条亵裤,他们可不想这几个人玷污了自家门主那份清贵高雅的气息!
一旁的潘俞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他们的动作,阴沉的面色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若要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唇角可疑的向上抖了抖,尼玛!就这样当着他这个朝廷命官的面商量着如何将人千刀万剐真的好么?!
是不将他放在眼里还是真的将他当做是透明的了?!
默默的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始作俑者,这一看不打紧,却是险些直接一个踉跄,谁能告诉他这把凳子和桌子是怎么回事么?!
不过就是眨眼之间为什么这里忽然就多了一把凳子和一把桌子!更可气的是桌上还摆着一鼎暖炉!这是打算真的观赏了么?!
而且这把凳子和桌子似乎也是眼熟的很,好似是在那里见过一般,潘俞蹙眉,忽而双眸大睁,面上霎时间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倘若他没记错的话,这些东西应当都是他书房里的东西吧!潘府虽然不大,但是庭院与庭院之间的相隔怎么说也事有些距离的,从这里到书房再回来少说也需要半盏茶的功夫,但是为什么现在不过就是眨眼的时间这些东西就已经到这里了呢?!
潘俞淡淡的收回目光,装作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神情,一副莫不关己的态度,敛眉淡淡的看向正要几人的方向。
沐音神态悠然的坐在凳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动作,神情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满意。
几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刽子手,但是毕竟也都是习武之人,对于人的一些穴道和身体多少有一定的了解,动起手来倒也还算迅速。
相较起来倒是那个曾在刑罚司呆过一段时日的男子动作比较专业的多,每一下好似都十分的有规划,而且没一刀下去都控制的十分完美,流出的鲜血很少,但是其余的几人那边可以说是血流成河倒也不为过了,虽然不过才是刚开始,片下的肉也没几片,但是他们不是按照一个地方使劲划就是一刀换一个地方,看起来相对凌乱的很,是以流出的鲜血自然也比较多了些。
黑衣蒙面男子已经个个都是面色惨白满头虚汗了,因为穴道还未解开,是以计算式再过疼痛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更重要的是牙齿也被打落完全,就连咬牙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的撑住。
不过就是半盏茶的功夫,这一片地界儿已经是血流成河了,只不过因为寒风的缘故,血腥味道倒是淡了不少,只是地上流淌着的鲜红血液在月光下倒是显得有些刺目了。
若说刚开始潘俞还可以接受,但是如今却已经是完全的接受不了了,好似被凌迟的人是他一般,面色惨白的无一丝血色,额间的冷汗渗出,双眸更是看向了别处,压根就不敢往这面看一眼。
他自认为见过的刑罚并不少,但是却没有哪一个能像这样的一般,一片一片的就像是在切割猪肉一般,全然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薄如蝉翼的肉片一片片的放在一旁的地上,鲜血肆意。
如今他总是感觉自己仿佛像是浸泡在血水中一般,浑身上下都感觉粘稠的厉害,好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上面不断地爬行一般……
不经意的扫到了坐在一旁神色淡然的仿若谪仙似的人,却发现她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的动作,神色自然,唇角似乎隐隐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到这里不由得立即收回了目光,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几人已经进行了有一小半了,不过有两个黑衣蒙面之人显然已经断了气了,剩余的三个倒还有口气息,只不过其中两个人的气息显然已经变得十分的微弱了,只有那个在刑罚司呆过的男子手中的那个黑衣蒙面男子依旧是神智清醒,冷汗淋漓。
“潘大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想休息了么?!”突然,一道清冷略带凉意的声音夹杂着寒风淡淡的响起。
休息?!他倒是想休息,但是现在让他如何能够睡得着?!
潘俞已经吐得没有力气了,转过双眸淡淡的摆了摆手倒是什么也没说。
沐音勾了勾唇角,眸中闪过一道暗芒,而后朝着几人淡淡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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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审问供词()
沐音勾了勾唇角,眸中闪过一道暗芒,而后朝着几人淡淡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就到这里吧。”
此话一出,不止是那几个奄奄一息的黑衣蒙面之人就连一旁全程围观的潘俞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已经移开了眸子并未看到,但是那浓重的鲜血气味以及那利器割肉的嗤拉声时时刻刻的总是让他脑海里浮现那种血腥的场景,睁眼闭眼都是鲜血肆意的画面,虽然他也是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的事情,而且也曾亲自在刑场下令将人斩首,不过那也只是瞬间的功夫,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如今的情形可是生生的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人却还是好生生的活着,怎么可能不让人毛骨悚然呢?!
况且这里还是他的府邸,如今除了这么血腥的事情,今后还让他怎么能安心住下去呢!
在场的人同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那个唯一幸存逃过此节的黑衣蒙面之人,他可是眼睁睁的一刀刀看着匕首划开皮肤割下一片片嫩红通透的皮肉,不知道那男子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割下的一片肉片都会好巧不巧从他的眼前经过,那薄如蝉翼甚至还挂着几滴鲜血看上去总是不由得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虽然不是他遭到这种折磨,但是显然在一旁看着并不好多少。
谁又能想到在这萦绕的月光下回进行着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呢,如今这一片地界儿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人间地狱也毫不为过!
而另外的几人闻言手中的动作陡然一顿,转过双眸不明所以,停手?!那怎么分出胜负?!难不成奖励没有了?!想到此,几个人的面上不由得浮现了一丝失望。
沐音怎么会看不出他们心里的想法,扬了扬眉淡淡笑道:“你们每个人今日的表现都不错,都有奖赏!”看到几人面上陡然露出的兴奋之意,又开口道:“不过,骨架还是要有的。”
她一直想要一副骨架图,只不过骨架构造甚为复杂,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完全画的分毫不差,是以,这件事情就一直搁置了下来,正巧今日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而且骨架总是比骨骼图要方便的多的。
几人立即点了点头,眉宇间的兴奋之意显露无疑:“门主放心,属下定会片出骨架来。”
沐音淡淡的摆了摆手,道:“我只要一副。”而后指了指一旁那个在刑罚司呆过的男子道:“骨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男子微愣了一下,而后面上露出几分喜意,无视身旁几人艳羡的神情,上前两步敛眉道:“门主放心,属下一定为门主片出一副完美的骨架来。”
沐音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转向一旁面色显然不是很好的潘俞,微微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坐姿,挑唇道:“潘大人,你可以继续审问了。”
潘俞怔怔的转过双眸,不过眸光却是没有看向那几个尚有一丝气息的几个黑衣蒙面男子,而是直接看向了坐在一旁神情惬意唇角微勾的沐音,仿若墨染的瞳孔像是夹杂着无尽的情绪,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
继续审问?!现在这种情形他又如何能审问得下去!难不成要看着他们身上那被削的见骨的身形审问么?!他自问自己还做不到这一点。
沐音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不过倒也好心情的没有再为难他,而是蹙了蹙眉道:“潘大人脸色不好,那就由音某代审好了。”
潘俞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只是看着她的双眸依旧没有收回来,眼神依旧复杂难明,他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得出来,这云门门主做的这些事情未尝没有敲打他的意思,不然为何要单单在他的府邸要做如此之事。
这显然就是对他的一个震慑。
正想着,那道清冷异常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说说吧,你们是受了谁的命令前来的。”
之前那几个被凌迟的男子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自然是不能开口说话的,但是一旁那个唯一没有受刑的黑衣蒙面男子在方才已经被解开了穴道,是以,如今也只有他能开口言语了。
此次却是没有再像之前那般犹豫,而是直接回答道:“我们是徐府的死士,此次是家主派我等前来……灭口。”
“不可能!”潘俞一口否决,立即抬眸看向那人,冷声道:“徐府怎么会派人前来杀害我儿子!这不可能!”
徐德本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潘府出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潘大人好像对这个合作伙伴信任的很啊。”沐音凤眸淡淡的扫了过来。
潘俞神色微怔,眼神扫了一眼她手中依旧把玩着的赤黑色的令牌,但是却也没有反驳什么,正如她所说的既然她已经拿到了这张令牌,那有些事情自然也都已经知晓了。
这张令牌并不是普通的令牌,而是他与徐府合作特意专门打造的,栾城虽然只是一个小城,但是这里却是有一条不小的运河,平日里不少船只都需要从这里经过,就连荆州的许多货物都要经过此运河,但是运河却是有许多的限制,是以徐德本才会找上他这个栾城抚台合作,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抚台,但是周边的地界儿上的人脉并不少,徐府想要安然无恙的抵达目的地自然是少不了各个关卡的检查,是以有他在一旁疏通,徐府的船只往往都很是顺利,而这张玄黑色的令牌正是他们相互通知的重要信物。
但是持有这张令牌的人只有那个重要关卡上的几个人,不论她是如何得到此令牌的,单是她拿着此令牌来这里找他,那就足矣说明她知道了这些事情。
沐音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的目光,不过却只是视若无睹罢了,他们之间的这些事情她确实是派人去查过,但是此事却并非是她查出来的,而是莫明轩告知她的,甚至这块令牌也是他拿出来的,莫明轩这么些年虽然没出手,但是暗地里却一直在搜集徐府的动向,这倒也省了她不少的事情。
莫明轩此人虽然外表看起来谦和有度,性子也算是温和,但是骨子里却也是有几分傲然之气的,最起码对于徐府的态度上倒是一点也不马虎。
敛眉掩下心中所想,淡淡的看向一旁的黑衣蒙面男子道:“你们所说可否属实?潘大人似乎不太相信你所说的话。”
“我所说的话绝对句句真言……”黑衣蒙面男子的表情简直都快哭了:“徐家主说此事绝对不能让潘大人有所察觉,若是形势危急可先伤了潘云杰,只要不让他参加明日的比试就可以了。”
眼前的这个云门门主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渗人了,被他这双眼睛看着总感觉身上如芒在侧,一股寒意直侵入心底,他不求能活着出去,但是也绝对不要像他们那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潘俞的神色阴沉的仿若已经能滴出墨水来了,锐利的双眸看向黑衣蒙面男子道:“你说的不让云杰参加明日的比试是什么意思?!”
不待男子回答,一旁的沐音淡然的开口道:“潘大人如此难道还不明白吗?徐家主本就不想令公子能夺得魁首。”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潘俞沉声道。
沐音扬了扬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开话题道:“潘大人可知徐府此次招婿目的是为何?”
招婿的目的?!目的难不成不是为了给徐家小姐找到一个好归宿么!潘俞眸中划过一抹暗沉,沉声道:“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潘大人难道不知道荆州商会的徐昌和徐府本就是本家?”沐音挑眉,唇边划过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