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不够吗?”水中月被他眼里的金光灼热的移不开视线,傻傻的开口,又抓了一把药瓶丢过去。
凌启轩欣喜着,稳稳地接住。见水中月傻傻望着他,其实他原是想问问那些都是什么药,有什么用途的。可是看‘他’似乎很忙,就没好意思问。
未曾想‘他’竟然这么大方,送了他这么多,不过他依旧不知道用途,于是仍旧眨巴着渴求的凤眼问道:“谢谢。月,这些都有什么用?”
两人对望了半天,水中月好似才听到刚才凌启轩说了什么。可是说了什么呢?她又纠结了,大眼睛转啊转,回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
“咳、咳”她假装咳了咳,然后一本正经的介绍起来:
“这个叫‘洗不掉’,只要沾在身上,就弄不掉了,把皮刮掉它都还在的。有很多种颜色,黑的红的蓝得紫的。”说完看了看凌启轩,见他了解的点点头,又拿起了另一瓶。
“这个叫‘跳跳丸’,吃了之后会不停的跳上三天三夜,减肥很有效的哦。嘿嘿”水中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想起当年家里的胖保姆,着实就是靠着它愣是从200多斤变成了100斤的苗条身材,后来还发展了第二春哦。
“还有这个,这个叫‘臭臭粉’,撒在身上会很臭很臭,没有人敢接近。”
“这个叫‘大变身’,吃完了之后会做出自己平时最不可能做的事,而且自己明明知道在做什么,却抗拒不了。”
第六十章 终于要回去了()
讲着讲着,突然发现种类有点繁多,于是水中月想了想,就干脆沉声道:“总之一句话,白瓶的可以随便丢,乱不了世,死不了人,落不了娃。不过红瓶的你可要慎重啊。”
她瞥了眼此刻安详的躺在地上的一个红瓶子,谁叫她一不小心丢下来了呢,轻叹一声:“这个是‘疯狂一笑’,中了此毒,只要笑三笑就会毒发身亡。”
幽怨的瞅了瞅,尔后不情不愿的从自己的药堆中又取出一个绿色瓶子递给他:“诺,这个是解药。”边说着边在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粗心大意,心想果然自古美人难过英雄关。
抬起头瞄了瞄对面的凌启轩,暗自点了下头。这个应该算是美男计的吧。
就这样两人折腾了半天,终于收拾收拾出发了。这一路甚是平静,没什么大风大浪,就连小打小闹都没有,那些臆想中的蝴蝶呀蜜蜂呀,什么蚊子苍蝇都没有出现,许是怕了他们的‘有备而来’,亦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论前尘往事如何,瘟疫危机发展至此,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两人合计合计,估摸着蒙面黑衣杀手还得出后招,这回京的路怕是平静不了了。
为了不辜负幕后黑手的高度厚望,他们决定乔装打扮一番,神不知鬼不觉的开路当先锋,这一乔就直接跳跃了好几辈。
水中月眨巴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嘴角噙着幽深的笑,直勾勾的盯着凌启轩猛瞧,眼窝里时不时荡漾出粼粼波光,一晃一晃的,晃的人顿时没了骨头,恨不能融化在那一汪潜水里。
若只看她那一双眼睛,必然会被感动的情不自禁。但当瞧见她那嘴角的笑容,凌启轩顿时觉得后背一阵拔凉。
“啊轩”柔柔的声音传来。
凌启轩顿时打了个哆嗦,吓得险些踉跄一步摔倒在地,全身寒毛都警戒了起来:“什、什么事。”
“我要扮爷爷。”
“嗯”木然的点点头。
“那你扮孙子。”
“嗯”低低的声音传来,半晌后“嗯?”音量瞬间提高好几倍,震得水中月手里的茶杯抖了抖,掉了两滴出来。
望了望对面瞠目圆睁的凌启轩,水中月稳了稳身形,不动声色的哚了一口茶。茶香四溢,闭上眼细细品味了一番,缓缓开口:“孙女也行”
“不行”凌启轩斩钉截铁
“那你扮爷爷”水中月放下手里的茶,纯真的望着他。
“好”凌启轩欣然答应
“那我扮高祖”
凌启轩一愣,无声的叹了口气:“活不到那么老吧!”
“我要比你老”
“为何?”
“我要比你老”
看着水中月认真又坚定的眸子,凌启轩张了张口,始终不知该如何答复他,只得再次无声的叹了口气。辑了辑手:“前辈”
“嗯,乖”水中月开心的笑了,隔着桌摸了摸凌启轩的脑袋,蹦蹦跳跳的回房睡觉了。徒留下凌启轩呆呆的坐在那里,沉浸在那一刻爱抚中,久久不能回神。
第六十一章 乔装打扮()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凌启轩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昨晚上一夜失眠,激动又亢奋又悲悯的心晃荡在天地之间,时而雀跃上天,时而颓废入地。他是既兴奋与水中月的关系日渐融洽,又担忧往后的日子不慎悲催。怀着这颗忐忑的心,没想到眨眼间就听见公鸡打鸣了。
哎,凌启轩耸拉着脑袋爬了起来。打开门,一道白光晃了他的眼,啥东西。
擦擦眼,看清楚,原来是一位满头白发,满脸胡子,煞是臭美的白衣老头,乍一看,这老头从头到脚全是白,手里还拿着一把白色的羽毛扇子摇呀摇。凌启轩第一反应:白毛怪!
仔细一瞧,那胡子堆里还有两颗黑葡萄,黑葡萄煞是热情激动的盯着他,水润水润的荡漾着粼粼波光。这情形,凌启轩觉得甚是熟悉。
就在两道灼热的目光中,凌启轩左思右想,对着白毛怪转了2圈,终于同昨晚上的事联系起来了。
该不会,这白毛怪是水中月吧。凌启轩纠结了,他试探的将他从头到脚又扫描了几遍,终于不可置信道:“月?”
“咳,咳,老夫的名讳岂是你等小儿能叫的。”水中月假意咳了咳,对凌启轩的表现不甚满意。
顿了顿,拔高了音量威吓道:“该叫什么!”眉毛扭一扭,胡子吹两吹,想来她是要表现出吹胡子瞪眼的吧。奈何眉毛实在太长,挡住了汪汪的大眼,着实削弱了瞪眼的效果。胡子也只在风中抖了两抖,再配合着扭动的眉头,实在看不出威风,只能看的出中风吧。
凌启轩秉住了想笑的冲动,恭恭敬敬喊了声:“前辈”。心中暗自庆幸着刚刚没一时口快冲口出“白毛怪”。
水中月满意的摇了摇手里的羽毛扇子,两指拈起了山羊须,眉眼弯弯,这会看得出她在笑了,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轩儿”她怏怏的喊了一句。
凌启轩乍一听到水中月这么喊他,小心脏咚咚的跳了几跳,多少年前,母妃就是这么喊他的,这会儿又从水中月的口中听到,他觉得甚是亲切,心尖尖上暖洋洋的,头一次觉的即使当她的孙子也是不错的。
其实这么喊他的人也不止一个两个,只是这字眼从水中月口中说出,他就会联想到母妃,想来这家伙八成有恋母情结。
凌启轩的思绪尚在天马行空,水中月飘飘的声音再次传来。
“唔。。。这名字太招摇了,不好不好;干儿?不好听不好听,像是干儿子!车儿?嗯,这个不错,就叫车儿吧!”似在自言自语,偏巧都传到了凌启轩的耳中。水中月弹指间云淡风轻,就将他未来几天的名讳确定下来了。
凌启轩由最初震荡的心快速冷却,直到跌落谷底,拔凉拔凉。最终无语望天,跟着她的步伐缓缓走着。
于是大街上就看到一位蹦蹦跳跳的白衣老人,红光满面的这瞧瞧那摸摸。后头跟了个满脸笑容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脸上除了笑容还是笑容,基本上看不出他的眼睛,只能看出两条弯弯的缝隙。
第六十二章 心有戚戚焉()
原来这就是水中月给他的乔装,一颗“欢天喜地过大年”。如今的凌启轩,除了傻笑,再也做不出其他表情了。哎,可怜的凌启轩,也不知道会不会脸抽筋。不过说起这个乔装,当真非常成功,让人完全无法将如今的他与“冷面战神”联想到一起。
“车儿,老夫要吃包子。”
他咚咚咚跑去对面包子铺买了一袋包子回来。
“车儿,老夫想吃牛肉面。”
他咚咚咚跑去隔壁面馆,带回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上头还飘了几许葱花。她不悦的撅撅嘴:“老夫讨厌吃葱。”
他抄起筷子就唰唰唰拣掉了面上的葱花,推到她面前。
她笑米米的尝了尝:“车儿,老夫想吃甜点,唔。。。就芙蓉糕好了。”
他又咚咚咚跑去隔壁街买了一包甜点回来。
“车儿,老夫要吃水果。”
他笑米米的从怀中掏出一只苹果来,递给了她。
她皱皱眉:“老夫讨厌吃苹果!”
他又笑米米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里面包着几颗冬枣。
她这才满意的接过,欢喜的吃了起来。
两人一路游山玩水,欢欢喜喜的行了大半个月,这才行至城外郊区,再往前走就到京城了。这一路天时地利人和,水中月过的甚是满意,她这跟班十分称职,将尊老爱幼这一传统美德发挥的淋漓尽致,。
凌启轩近日都有些魂不守舍,常常暗暗地就发起呆来。离别之期将近,他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虽依旧挂着那张笑脸,背影却总让人觉得落寞。
水中月看在眼里,以为他是即将脱离苦海,心情激动的一时不能平复,这才有所反常。闷闷的气恼了会儿。那天晚上,死活不愿意住客栈,说要体验下野外生活的乐趣。
夜风微凉,水月荡漾了一湖波光,倒映着皎皎的明月。
湖边驾着一堆火把,火把上窜着一条鱼,水中月端坐在一旁,歪着头看着凌启轩翻动手里的鱼。虽说他这烤鱼的水平不咋滴,但为了享受被他伺候的乐趣,难吃她也忍了。
百无聊赖的沿着湖边逛了逛,远远地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仔细聆听下,仿佛是女子的呼救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她缓缓地靠近,行至灌木丛中,声音越来越清晰。
悄悄的将自己隐藏起来,水中月从树后小心翼翼的观察。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具尸体,有老人有壮丁,看样子像是遇上强盗了。那头呼救声音愈加急促,水中月潜过去,发现一群5个强盗正在欺负一个姑娘。
水中月当即怒上眉梢,手中银针刷刷的就飞了出去。那姑娘吓得蜷缩成一团,一边抓着身上仅剩的肚兜一边止不住哇哇的哭喊着。看着那些扯她衣服的强盗倒在她边上,她吓的胡乱用脚踹了踹,抱着头灿灿发抖,语无伦次。
水中月有些不忍,又不敢突然靠近,怕刺激到她。因此远远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衣服宽慰道:“姑娘,你没事吧?”
第六十三章 见义勇为()
四周忽的安静了下来,徒留满地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姑娘警惕的抬起头,见一白衣老人站在一尺开外,慈眉善目,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些许。
“老伯,您,您救了我吗?”应是吓得不轻,姑娘怯怯的问着。
水中月点了点头,见她已经安定了下来,就将衣服递给了她,考虑到自己如今女扮男装,虽是一届老翁,终是男女授受不清,便善解人意的背过身去,兀自查探起了受害者,看看是否还有生还者。
水中月仔细探查了会血泊中的几人,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伙强盗着实残忍谨慎,对付这几位都是下了死手的连捅几刀的,导致几人都是死透了,她饶是想救,也是爱莫能助啊。
悲叹同情之际,那姑娘已经穿好了衣裳走了过来。行至跟前,咚的一下便跪在了地上,是以感激水中月的相救之恩。
水中月惶恐的扶着她起来,忙道举手之劳,若是换了旁人碰上此种事情,亦会义无反顾的拔刀相助的。姑娘死活不起来,认定她是她的再生父母,非要扣了三个响头才肯罢休。
听姑娘所言,她名叫李湘月,东临人事,本是商贾之家,前阵子因得罪了太守的儿子,惨遭陷害,弄得家破人亡,不得已举家迁移,远走他乡,进京投靠远在京城的舅舅。
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是再有半日就到京城了,偏的就在这关头碰上了强盗,全家老小都被强盗杀害了,就连她也险些被这伙子畜生玷污,说着她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水中月忙又手忙脚乱的宽慰她,好一会儿,她才停止了哭泣。水中月心中感叹,这姑娘着实可怜,眼见亲人都在眼皮子底下被害,自己又险些遭人强、暴,这等刺激,着实吓的不轻。
想着自己也要返回京城,就顺道送送这位姑娘,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省的再发生这种惨剧。于是帮衬着她一起葬了死者,就带上她一道返回了小湖边。
小湖边,凌启轩依旧孜孜不倦的烤着鱼,加之本身心不在焉,似乎从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