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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练臣发动了车里,眼里依旧有浓浓的狐疑,“梁儿,你回去不是拿东西,你去干什么了?”
安粱抱着孩子的手紧致了一寸,死咬着唇不敢说。
薄练臣一边开着车,一边观察她神色,突然就觉得不安,还没等他开口问她什么,砰的一声巨响从后面的别墅里传出来,薄练臣瞠目不可置信的看着火光闪现了下别墅,一下子呆住了,“梁儿,你……”
他眼眸里说不上气怒还是震惊,救研习的念头刚闪过,还没等踩了急刹车出去,安粱便抓住了他,一双眼睛看着他道:“练臣,你去干什么,你难道不想研习死吗,只要她死了,你的麻烦都能解决了!你不会担心被研家毁掉,也不用担心研习会抢走你的孩子,更不用担心她报复你了,不是吗?她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没有人能够危害到你!”
她的话说的飞快而急切,也不知道是拿这些话来说服他还是说服自己,她是为了他才杀研习的,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她看着他继续说道:“练臣,你若要去救她,我不拦你,但是你想清楚了,一旦你救了她,你就是在亲手毁了你自己!”
薄练臣握了握拳头,看着还不断往前驶去的车子,脸色出现了挣扎之色。
他犹豫的时刻,安粱放开拉着他的手,坐在那儿静静的一动也不敢动,眼神却随时注意着薄练臣。
她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希望薄练臣不要去救,一个希望薄练臣去,她几乎都快被折磨疯了。
天知道,杀人也要莫大的勇气和决心!
而薄练臣也在挣扎不定,不得不说杀死研习确实也是一条路,只是他从来没想过,纵然不喜欢研习,但是她终归是孩子的母亲,他还没到这么残忍的地步。
他猛然踩了急刹车,正准备下去,便再次听到后面传来轰轰两声巨响,这一声响动明显不同于方才,更加猛烈,几乎在车子里都可以听到地面振动的声音。
研习死了,真的死了吧!安粱呆呆的坐在那儿,双眼无神的看着前面,但是嘴角却不由的浮出一丝疯狂的笑,再也不会有人阻挡在她跟薄练臣之间了,孩子却被吓着了,哇哇大哭起来。
这声爆炸毁掉的不只是房子,还摧毁了他的犹豫,薄练臣知道救人的机会已经失去了,他抱起孩子捂住他的耳朵,沉重的闭了闭眼,没过几秒,他便睁开眼了,他将孩子重新放到研习的怀里,语气冷然而镇定道:“抱好她,从现在开始,我来处理一切,你不要插手。”
他说完发动车子火速的飞奔出去。
脑子里最后的片段断掉,安粱站在阳台上看着薄练臣开远的车子,有止不住的热泪划过脸颊,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扭曲,直至大笑出声,笑到无力只能蹲下身来失声痛哭。
原来她跟薄练臣之间,一直不存在着研习这个问题,一直一直都是薄练臣无法给予她安心而已,只是可惜,她到现在才想明白这个道理。
跟凤萱逛了一下午,收获还真不小,席闻鸦洗完澡后便坐在床边整理着下午采购回来的东西,看着那一件件小衣物和玩具,眸色微软,都有些迫不及待的希望孩子能够穿上。
薄少恒一进门便看到她整理这些小东西,眼眸闪烁了下,过来搂住她的腰身,闻着她满身沐浴过后的体香,嗓音低低问道:“鸦鸦,怎么想着给孩子买衣服了?”
薄念习的衣服也有专人订做的,完全不用她来买。
席闻鸦自然明白他的所想,笑道:“突然想到了,所以就买了!”
薄少恒眯了眯眼,笑了,也没深究她话里的真假,或许是不想深究。
他搂住她腰身却是紧了一分,在她耳畔低喃道:“老婆这么喜欢孩子,要不我们也生一个吧!”
席闻鸦身子僵了下,不知怎么的有些紧张。
薄少恒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慵懒闭起的眼眸顿时轻飘飘的掀开了一线看着席闻鸦的侧脸一言不发。
席闻鸦双手扣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说了句:“呃,我先把东西放了!”
说着,她已经挣脱了他,飞快的拿了整理好的东西去放好。
薄少恒倚靠在床头,漆黑漂亮的眼睫低低的垂下,掩盖住了眼眸里的情绪,脸上的神情高深莫测,令人完全看不出所想来。
席闻鸦放好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薄少恒已经上床盖着被子躺下了。
她看着他拱起的身影,咬了咬唇,眼眸里一派犹疑不定。
她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盖好被子关了灯没多久,一条手臂猛然伸了过来将她一把掏进怀里,席闻鸦吓了一跳,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声,头顶也明确感受到了他炙热的视线,他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黑暗中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看的她心虚起来。
过了几秒后,他开始吻她,不如以往的从额头开始吻,这次的吻直接从唇上开始,一遍遍温柔到骨子里。
她叫他:“薄少恒……”
他不理,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吻的更深了些。
他小心翼翼到如此地步,却还是无法避免的触及到了她心中的隐秘。
明明亲密缠绵到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吻,却没让她感觉到一丝甜蜜,倒让她尝到了他的伤,他的无奈和他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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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咳嗽我在留言区说过了,嗓子哑掉了,今天还没好,跑去网上看了下流感的症状,吓了一跳,觉得跟自己好像,就差没高烧了,可惜没想到今晚就发了点烧,哭死了,千万别是流感,明天要是高烧了,我就去医院~
第119章 订婚宴()
跟陈钦文吵过一架后,薄郾又得知薄老爷子竟然同意了他跟陈钦文的离婚,一时气不过,又跑去医院闹腾了,薄老爷子刚醒,对薄练臣的怒火还没歇呢,直接把他狠狠的骂了一通,这一骂,直把薄郾说的羞怒万分到无地自容。
按薄老爷子的意思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事还敢怪到别人头上,有本事先把事情解决了,别成天只知道怪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下次还敢这么不争气别想让薄家给你擦屁股!
从医院出来后,薄郾火气没降反到越发上升了。
他打电话给薄练臣,可惜无人接听,他想找个人吐苦水都没地方去,他更觉得闹心,觉得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都不理解自己,只知道一味的怨怪自己,一点也不会替自己想想。
他越想越烦心,倒是让他莫名发现章娆的好,一个情妇都还知道帮自己,亲人倒显得如陌生人般了。
他一想到章娆,便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章娆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她知道这个男人坚持不了多久,她接起了电话,故作小心翼翼道:“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现在这段时期你应该小心点才是,调查科那边虽然放你出来了,可还没停止对你的调查!”
她一开口就是为他着想的话,让薄郾刚怒火中烧的心里好受了些,说道:“没事,他们还不至于二十四小时都盯着我!”
“话虽然这么说,可你还是应该小心点,我看,我们以后还是别联系,也别见面了,到此为止好了!”
章娆听他口气,一听就听出来他心里不痛快,每次在家里憋了火他几乎都会用这种语调说话。
“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你给我在家等着,我这就过去找你。”
薄郾还真经不起她的激将,中了计还尤不自知。
章娆在那边勾了勾,觉得薄郾还真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她对他说道:“还是别过来了,我已经换住址了,你来了也是白来,还是过段时间吧,好歹等外面的风头过去。”
“换地址!为什么要换,在那住的不好吗?”薄郾瞠目第一个时间想到便是这个女人不会是在躲着自己吧。
章娆听他口气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说道:“你也知道狗仔队现在跟踪我跟踪的厉害,我不也是怕给你惹麻烦!”她说的动听,但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正躲起来的原因其一是怕被薄练臣找到,她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其二便是她要养胎,不能再跟薄郾行房了!
跟了薄郾这么长时间,章娆很懂得拿捏他的性子。
薄郾还真感觉有些窝心,也不急着过去了,他现在心里舒坦多了,说道:“那好,那我就不过去了,等过几天再去看你,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不委屈,都是因为我你才出的事,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贪心让你多陪我了!”
章娆很适应现在的角色,以前薄郾包养她的时候,都是薄郾在掌控着她,现在倒过来,成了自己在掌控薄郾,这种感觉真是令人快慰。
听着她带着歉意的话,薄郾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懂得分寸,拾抬举,又安抚了章娆几句,两人才收了线。
薄郾跟陈钦文的事情闹腾了好几天,陈钦文的娘家都一齐出动了,可薄郾死活不同意,陈钦文退了几步跟他商量等这次的风头过了后再离,她的态度坚硬,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薄郾铁青了脸给了她一个“我想想”的答案,他就准备先拖着再说,这一拖,还真给他拖了不少时间。
上流圈里,近日来除却薄郾包养情妇的事情被人瞩目,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吸引了一众目光,那就是慕家跟凤家的联姻,受邀出席的家族军政商三界都有,且一个个都是显赫一时,叱咤一方的狠角色,虽然当晚的晚宴并不及薄家上次的百日宴那般声势浩大,但是也是上流顶级盛宴。
说起盛宴,自然少不了席父的出席,他最喜欢的便是出席这样的宴会,可以近距离的跟一些大人物身边的秘书助理等等交谈上话,虽然那些秘书助理一个个鼻孔朝天高傲的像只孔雀,但是席父却自有针对的一套方案!
今晚,其实不止他混进来了,他还把席闻誉也带来了,他打算跟人攀亲的念头不成断过,他觉得既然席闻鸦都可以找到薄家那么好的门第,席闻誉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席闻誉其实不太想来的,对于上次的宴席,她已经产生阴影了,现在都不喜欢参加这么热闹的宴会了,可席父硬要他来,席母也劝她来,席母主要觉得女儿呆在家里太过沉郁了,自打苏锦凉去世后便没怎么出去过,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席母上次跟席父大吵了一架后回娘家一天都没到,席父便上门来劝她回去,好说歹说跟席母认了无数的错,还在外面车里呆了一宿不回家等她,席母心一软还真原谅他了。
经过薄少恒亲自上门,席父还真不敢再去打搅柳善容跟薄安夫妻,不过也没闲着,一直盯着席闻鸦这边,就等着有什么空档可以钻。
他今天来着这个宴会其实还有一个目的,他打听过了慕草微跟薄少恒的关系很要好,慕草微的婚宴薄少恒跟席闻鸦铁定会来,他等着这个机会跟别人可以炫耀一下他的女婿是薄少恒,在这样一个盛宴上曝光,以后不用他主动勾搭别人,别人还会跑过来跟他联络感情。
席闻鸦不给他走薄家门路的机会,那么他便自己制造机会!
席父带着席闻誉刚来没一会没在宴会厅找到薄少恒跟席闻鸦的影子,他只好打发了席闻誉自己去玩,自己则去拍马屁去了。
席闻誉看着席父走远的背影,有些撇了撇嘴,在大厅了转悠了一阵,她从服务生那里拿了杯红酒过来躲到一边偷偷去喝了。
席父不准她喝酒,觉得女人喝酒不是误事便会出事,每回出席宴会都让她喝饮料,席闻誉心思叛逆,还真不喜欢听席父的,越让她不准的事情,她还真喜欢反着来。
闻人弒没想到一转眸,他就看到了熟人,他眸子里燃起兴味,端着红酒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道:“疯丫头,我们还真有缘分,又见面了!”
“是你!你这个混蛋,想干嘛?”
席闻誉惊叫了一声,继而警惕的倒退了几步,她还真怕这个男人因为上次自己喊他死瘸子的事情报复自己。
闻人弒看着她倒退的动作,眼里兴味更浓,跟着前进了好几步,直把席闻誉吓得脸色苍白,“你……你干什么?”
男人将她逼到墙边退无可退之处,一手按在了墙上,好看的眉眼凝望着她,微微不怀好意道:“你说呢?”
“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来,我爸在这里,只要我喊一声,他一定把你打扁了。”
席闻誉眼神开始寻找席父的身影,可惜宴会厅里人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没找到席父的影子。
闻人弒好笑的看着她,一贯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笑来,“呦,这就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席闻誉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说道:“谁……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