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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檬开了口道:“当年跟随你父母的那五个人中有三个是我,肖鹰以及哑巴的亲人,我们也是通过他们遗留下来的信息查到这一切的。”
“难怪你们说你们是跟我一样的人,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闻人弒脑海里也微微闪现过这么一个答案,但是真正听阿檬说出来依旧有些情绪波动。
“是的,看样子你总算开窍了!”
肖鹰又拿出了他的飞刀在指尖把玩。
“那你们找我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怕不只是想要告诉我真相吧?”
闻人弒依旧保持了一丝警惕,没有过多深信他们的话,他以前就因为太过相信薄少恒了所以才会被他无害的外表所欺骗,现在他懂得了世间只有自己才是最为可信的人。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需要费劲,确实,我们能告诉你真相自然有所企图,不过这企图也是你乐意见得的。”
肖鹰与阿檬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后说道。
闻人弒微微拧眉道:“怎么说?”
“我们要复仇,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能够为亲人报仇的。”
肖鹰眸底里一丝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
“复仇?呵呵……”闻人弒笑了两声,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笑。
肖鹰跟阿檬更是莫名,阿檬冷声道:“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想给你父母报仇吗?”
“跟谁去报仇?怎么报仇?国家吗?”闻人弒笑得讽刺,他并未被所谓的真相冲昏了头脑,其中有些漏洞他还是有眼睛看出来的,简单一点说他们还是不足以令他信任。
光光凭借他们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他还没那么愚蠢。
“谁杀了我们的亲人,那么我们自然找谁去报仇,我可以告诉你,亲手解决了你父亲杀死你母亲的人是叫一个傅铭袂的人,而此时此刻他就在b市!这么好的机会你愿意错过吗?”
肖鹰看出了闻人弒神情里的防备,再次抛出了诱饵,他不信当知道凶手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还不动容,要知道自古杀父之仇便不共戴天,更何况他的父母两人都惨死在一人手下。
闻人弒身子僵硬了下,眸底幽暗下来,直勾勾的盯着肖鹰道:“你说他叫什么?”
“傅铭袂!没错,当年你父母要杀的人正是傅家掌权人,傅铭袂是傅家少主,那年他才十六岁,说起来傅铭袂当年在你父亲手下还有过败绩。”
肖鹰一点也不放过闻人弒脸上的神情,可惜闻人弒表现的太好,又或许从军的生涯使得他比常人多了份理智的冷静。
“傅铭袂。”闻人弒喃喃念了一声这个名字,杀死他父母的人就是这个人吗?他真的在b市?他该相信吗?
“现在你该相信我们说的话了吧,愿意跟我们合作吗?”阿檬看着闻人弒似乎有了松动,顿时趁势说道。
闻人弒抬头看了阿檬跟肖鹰一眼,默然了一秒说道:“你们所说的我需要亲自证实一下!”
“哦,你还想要怎么证实?”
肖鹰挑了挑眉,有几分兴味。
闻人弒看着他,眯眼冷声道:“我自有我的方法,这个你们无须知道!”
“那意思就是说你还需要考虑一段时间才能给予我们答复是吗?”
阿檬看着他,眼眸里没什么温度,却隐含了一种闻人弒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
闻人弒看着她冷道:“没错!”
阿檬跟肖鹰顿时互看了一眼,肖鹰手中飞刀耍玩了两下后倏然收起,沉声道:“好,我们给你时间,不过我们也希望你能明白,这次的机会可遇不可求,时间是有限的,傅铭袂随时可能会回家族中去。”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闻人弒起了身,看了眼腕表,已然午夜时分了。
“可以,不过那女的得留几天!”阿檬也站了身,看着他说道。
“怎么,你们还需要扣押人质!”
闻人弒冰冷的眸光再次冷了几分,本就不信任他们的心再次有了堤防。
“阿檬,放那女的走,我们不需要人质,你要知道,我们跟他现在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应该相信他!”
沙发上未起身的肖鹰开了口,目光别具深意的看着闻人弒,阿檬微小拧眉之后去房间让哑巴把席闻誉带出来了。
席闻誉出来的时候揉着眼睛,似乎刚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怎么,又要去哪里吗?”
她刚才在房间里没事干,坐那里又犯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闻人弒过来直接扯住了她手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回家?”席闻誉一时错愕了下,困意全散了。
阿檬拿出了两人的手机一言不发的给他们,然后对哑巴道:“送他们出去!”
哑巴点了点头,最先领路。
席闻誉好奇的不得了,居然这么容易就放他们走了。
她满脑子里都是疑惑,被闻人弒拉着出了门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拉着,顿时惊吓的甩开了他的手,闻人弒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按了电梯走进去,席闻誉本冲他吼一句的,但看他神情古怪阴沉,那表情着实令人恐怖,她顿时不敢了,直接跟着进了电梯。
两人离去没多久,肖鹰站在窗前看着暗夜下闻人弒越走越远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来。
阿檬站在他身边也看着,皱了皱眉说道:“你小子分明不相信我们,这下该怎么办?”
“放心,他不相信也会相信的,因为我们告诉他的毕竟都是事实的真相,唯一没告诉他的就是另一个秘密的真相而已!”
肖鹰眯眼冷笑了几声,一半容颜隐在黑暗中显得有几分阴森之感。
“那他会不会查这件事的同时查到那个真相去?如果这样的话,他怕更难相信我们!”
阿檬还是有些不放心,闻人弒看上去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面对父母被杀的真相居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头脑。
肖鹰这会沉默了几秒才说道:“应该不会,当年那件事情也做的很隐秘,只有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傅家居然就此放过他,还真令人难以想象!”
“他的存活看样子真是个奇迹!”
阿檬也有些感叹。
“谁说不是呢!”
肖鹰转头笑了声,手里的飞刀刷的一声飞出将一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飞蛾盯死在了沙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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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我终于把大纲搞定了~明天奋起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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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日记中的真相()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上了出租车后,一直不与席闻誉说话的闻人弒总算开了口,虽然他的脸色没多大变化依旧那般阴沉的可怕,但是语气却还算好。
席闻誉撇了撇嘴道:“我不回去,我跟我爸说了去同学家过夜,现在半夜了跑回去不把他们吓死才怪,肯定会问东问西的!”
“不回家,那你准备去哪?”
“去酒店!”
席闻誉对席父席母现在有种腻烦之感,主要是他们管她管的太多了,似乎总怕她再惹出什么事情来。
闻人弒眉头微皱了下却没反驳的意思,让司机开车去酒店。
到达酒店闻人弒作为一个男人很尽责的给她办好手续送到房门口才离开,然而他离开半个小时都快到家了,却又接到了酒店前台打来的电话,说席闻誉被一个酒鬼骚扰哭疯了,虽然酒鬼被保安制住了,但是席闻誉死活不回房间去,就在大堂里哭,前台安抚无效没办法之下只好打了闻人弒遗留下俩的电话。
闻人弒头疼的又坐车赶了回去,一到酒店大堂,席闻誉就扑了过来,搂着他死死的哭。
她发丝凌乱,还穿着酒店的睡袍,脚上拖着拖鞋。
她的身子在发颤,看样子吓的确实不清。
闻人弒搂着她腰,看向前台经理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在房间里哪里来的酒鬼?
“非常抱歉,是我们酒店的管理失误,席小姐的房间房卡遗失了一份,没想到是我们内部人员拿走的,我在此代表酒店向两位道歉!席小姐的房钱我们愿意全数退还,另外我们可以给席小姐换豪华套房!”
经理非常诚恳的鞠躬表示着歉意。
闻人弒抿了抿唇刚想说什么,没想到席闻誉抢先一步说了。
“不要,我不要住了这里了!”
她哭声小了不少,但是情绪还是有些不稳定,百日宴那天所受到的屈辱一直都是她心底里的一个阴影,这次又差点被人强暴了,她不恐惧害怕几乎是不可能的。
经理一时脸色尴尬而充满歉意。
闻人弒也知道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确实有些令人害怕,不由道:“行了,不住这里就不住这里!去把衣服换了,我带你走!”
席闻誉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去换衣服的时候却拉着闻人弒不放,就怕他跑掉似的。
出了酒店上了车,闻人弒就对她道:“说吧,你家在哪,还是送你回去得了!”
“不要,我不回去!”
席闻誉脸上的泪痕犹在,被冷风一吹,面颊感觉特别的冰凉。
闻人弒道:“那去另外的酒店?”
“不要,我不住酒店了!”
席闻誉现在对酒店特别的排斥。
“这不要那不要,那你想去哪?”
闻人弒有些不耐烦了,他还赶着回家查一些东西,没空跟她耗着。
席闻誉沉默了一阵,看着他说道:“去你家!”
闻人弒一愣,继而说道:“疯丫头,你没傻吧,去我家?”
“嗯,就去你家了,我决定了,司机,开车吧!”
席闻誉眼底没有丝毫犹豫,说完又对前面的司机说了声。
闻人弒看着,顿时一笑道:“好,去我家!去了可别后悔!”
她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也正好省了时间跟路费。
席闻誉看着他哼了声算是应答。
闻人弒带着她回了家,刚开了门和灯后,他便对她说道:“二楼房间你自己随便选一间,被子什么的在柜子里你自己铺下!”
席闻誉好奇的打量着他的家,然后说道:“看样子你家挺有钱的,居然住的起这么大别墅!”
闻人弒没回答她的话,去冰箱里取出了一杯冰水倒出来猛灌了几口。
他不说话,席闻誉也不介意,自顾转了一圈后去了二楼,没一会便又回来了,说道:“喂,你家住了几个人,怎么感觉好没人气,房间一层的灰,一个比一个脏!都没人打扫吗!”
席闻誉有些嫌弃的拍了拍手,那客房完全不是人住的,住一晚都可以被灰尘给呛死。
闻人弒冷眼看她道:“是你要开我家住的,我可没逼你,想要住,自己打扫去!”
“你房间在哪?”
席闻誉娇生惯养从来没干过打扫的事情,让她打扫简直做梦。
“怎么?想跟我一起睡!”
闻人弒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席闻誉撇了撇嘴道:“我是客人,既然你客房没法住人,当然要把你房间供出来给我!”
她说的理直气壮,闻人弒却挑眉道:“要么跟我一起睡,要么你自己打扫去!睡我房间,不可能。”
“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席闻誉本想恶毒的骂他一顿的,但是想到他要是气极了把自己赶出去就完了,一时忍住了。
闻人弒眼皮也不抬的从她身边走过去,上了楼。
席闻誉在原地狠狠跺了跺脚,纠结了一阵,还是老老实实的找了清理的工具去房间打扫了。
她几乎边打扫边把闻人弒从里到外的骂了一通,打扫完后她嗓子都干死了,去倒了水喝,站在下面大厅听到三楼传来不轻不重的声响,顿时抬头望了下,看到其中一间房间门口微微开了一线有灯光散出来,她想了想蹬蹬的跑上了三楼。
房间内一片杂乱,地上布满了书籍以及各式各样的东西,闻人弒站在一个庞大的书架前还在不断翻找着什么。
席闻誉小心翼翼的从一堆东西上跨了过去,看着一室的凌乱,顿时问道:“喂,你找什么?”
闻人弒没答话,连回头不曾,似乎懒的理她。
席闻誉一时无趣,随手拿起地上的书籍翻了下,感觉没兴趣便扔开了,然后再跑去书桌上东翻翻西翻翻。
偶然看到放置在桌面上的一张照片,她咦了声好奇的拿过来看了眼,照片里显然是一家三口,男的脸庞阳刚而坚毅,女的眉目英挺自有一副英姿飒爽的风味,而那个五六岁的男孩似乎在学他父亲的表情,犀利的眼神,冷酷的面容被他一扮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席闻誉噗哧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