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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闻鸦以前跟着薄练臣来过一两次,他很喜欢这个地方的环境和菜色,没想到薄少恒今天会带她们来这里吃饭,倒真是薄家兄弟,品味都是如此相同。
薄少恒来之前订了位子,是三楼的包厢,因此,他们甫一到便有面带笑容的服务员为他们引路。
“鸦鸦,我哥今天看样子准备大出血,带我们来这吃饭!”
章珂看上去像是第一次来,一双眼眸好奇张望了一番,充分体现了一个对新奇环境感到兴趣的人,这让席闻鸦有些惊讶,不过她并未说出来。
倒是章珂发现席闻鸦眼角都不扫一眼周围,淡定的出奇,忍不住道:“鸦鸦,你以前是不是来过这地方,怎么都不好奇?”
席闻鸦风轻云淡道:“没有!”
“席闻鸦”怎么可能来过这种地方,这地方就算是苏锦凉也未必来过。
“鸦鸦,我怎么发觉你变了不少?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她说着皱了皱眉,看着席闻鸦一时又说不上那种怪怪的感觉如何怪?从何而来?
席闻鸦浅笑了下,并没回答。
章珂想不明白索性便没去深想,直接抛到了一边,跟她赞叹道:“这地方真不错,看,连服务员都身材这么好,这么漂亮,简直可以当明星了。”
席闻鸦看了眼她的身材道:“你也不是很不错!”
章珂目光艳羡的追随着前面领路的服务员,一只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上的小赘肉,再看了眼略微粗壮的小腿,忧伤不已道:“唉,别提了,我喝白水都能涨一斤肉,我一定要减肥才行!”
“那……待会的大餐!”席闻鸦意味深长道。
章珂皱眉一副痛不欲生的摸样,说道:“我吃青菜就行,其他的不碰!”
“美食的诱惑你熬得住!”
跟章珂聊天是件蛮有意思的事情,席闻鸦发现只要跟她在一起,自己的话会不自觉多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传染了的缘故。
章珂表情更加纠结了,却硬咬牙道:“我一定忍着!”
席闻鸦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笑容虽是浅笑但却多了几分温度。
薄少恒走在两人的前面,距离并不算太远,自然是把两个女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不经意回眸便看到席闻鸦的那一笑,当真如昙花乍现,让人惊艳了一把,目光动了动,唇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来。
他对章珂浅笑温雅道:“女孩子家肉多点是福气,减什么肥!”
章珂反驳道:“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你们男人还不是喜欢身材苗条,前凸后翘的!哥,你敢说你将来娶老婆喜欢娶一个大胖子回家吗?”
她说完轻哼了声,认为薄少恒一定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哪知薄少恒笑的雅致温柔道:“我更喜欢娶回家亲自养胖她!”
章珂被雷住了,大笑道:“哥,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
连席闻鸦都不禁眼角微微带了笑意。
薄少恒笑了笑,目光别有深意的扫了眼席闻鸦的身材。
就在几人说笑之时,前面突然走来一个人,章珂正巧与来人对上眼,神情一下子收拢,不太自在的唤了声:“练……臣哥!”
薄少恒回眸看向前面的人,笑容也收敛了几分,但唇角还是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大哥也在这儿吃饭,真巧!”
“是挺巧的!你们也来吃饭。”
薄练臣起初讶异的目光隐去,一双冰冷淡漠的眸子在章珂和席闻鸦身上转了圈,最后停留在薄少恒的脸上。
章珂不太喜欢薄练臣的那目光,因此见到他表现的远没跟薄少恒来的亲厚。
确实,她在薄家的地位太过特殊,薄家人都不太喜欢她,从她十二岁母亲过世进入薄家由父亲作为监护人,她见惯人薄家人凉薄以及鄙夷的姿态看着自己,唯独只有薄少恒待她一如亲生妹妹,她十五岁便跟父亲说明要从薄家家门搬出来一个人独住,这么多年来,她很少回薄家,顶多逢年过节会回去那么一两次。
席闻鸦倒真没想到与薄练臣的缘分这么好,这般都能遇上,不过他经常来这家店,遇上确实也不足以奇怪。
她目光看向薄练臣,发现他今天穿的很休闲,连领带都没打,看样子明显不是来谈正事的!
对于这个男人,似乎每次看到他,她心里都有股说不出的情绪堵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她几乎要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才能不将心里的情绪表现出来。
好像一遇上他,自己就开始不淡定了,席闻鸦心里想,自己的忍耐力跟薄练臣比,还是天差地别的距离。
他竟然能为了一份前途而整整欺骗自己那么多年,演技高超的让人望尘莫及。
席闻鸦不知道怎么的,越想心里难平静,看着薄练臣的脸几乎作呕。
还好,他跟薄少恒聊了几句而已便走了。
薄少恒单手插兜,一手臂弯上挂着西服,站姿优雅而迷人,他望着薄练臣远去的背影微微扬了下眼角,隐约流露的风情道不出的卓绝,说不出的风流,一时让经过特殊训练的服务员都不禁微微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走吧!”薄少恒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不经意中迷惑了人眼,回头冲章珂和席闻鸦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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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夺子()
薄练臣回了预定的包厢内,点了菜等了没几分钟研析嵘带着张舞便到了。
今天这顿饭并不是他自己愿意请的,而是薄老爷子要求的。
研家因研习的死跟薄家大闹了一场,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薄老爷子的意思是终归是亲家,不希望看到两家人闹的如此僵,既然因他而起,便由他自己去解决。
“爸!妈!”
薄练臣起身伸手招呼两人入座。
“我女儿都不在了,你叫的这声妈我承受不起!”
张舞冷冷看他,一双眼肿的跟核桃似的,脸色憔悴,精神看上去很不好,今天本来研析嵘打算一人来,让她在家休息的,但是张舞定是要来,他没办法,只能随她。
“老婆,先坐下,别激动!”
研析嵘知道自己妻子的脾气,对薄练臣她本来就不满意,但是看在女儿喜欢的份上没忍住说他过,但这次女儿去了,她挤压在心底里的不满也就全部倾巢而出了。
张舞在研析嵘的安抚下总算坐下。
薄练臣招呼服务员上菜,亲自给两老倒了茶。
张舞自然不领情,倒是研析嵘端起浅浅品了一口,他是个男人,不似张舞那般妇人之仁的看待问题,他知道今天的这顿饭名义上是薄练臣给他们赔罪,实际却是薄老爷子的授意,他若不给薄练臣面子便是不给薄老爷子面子。
两家人终归是亲家,闹得太僵对谁都没好处,况且,研习死于意外并不是由薄练臣造成的,怪他也无法让女儿死而复生活回来。
“爸,妈,我知道你们心里头难过,责怪我,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当晚若是死的人是我,替习儿承受烈焰之痛的是我该有多好。”
他眼眸沉痛,话语说到动情处似乎压抑着极深的痛苦。
研析嵘不知他心中所想是不是也是这般,但是看他如此神情却有丝动容,沉声道:“小臣,研习是你的妻子,她去世你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对你都偏激了些,对你也不太公平,你承受的远比我们多的多!”
张舞在一旁听到研习两字又忍不住眼眶发酸,但是眼泪却仿佛流干似的,再也滴不出来。
“不,爸,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一点也不怪你们,都是我的错才造成的,我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保护妻子的义务!”
薄练臣低眉敛眸,神情哀痛,完美的将自己的情绪发挥到了极致。
研析嵘并没对他产生怀疑,再次抚慰了他几句,气氛一点点似乎在向好的方向扭转。
期间,点的菜也陆陆续续的上来了。
张舞看着那一道道精致的美味却是一点也吃不下去,心口憋闷的慌,她今天之所以一起跟着来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女儿虽然去了,但是女儿遗留的孩子,她再也不放心交给薄练臣去抚养。
熟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昨晚还噩梦梦到自个的外孙也跟着去了,也是被大火活活烧死的,孩子哇哇大哭,那场景别提多凄惨了,虽然研析嵘安慰过她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她就是放心不下。
因此,她陡然开口道:“薄练臣,我的女儿你没保护好,我现在一点也不放心你,所以习儿的孩子我要接过来让研家来养!”
“老婆!”研析嵘惊愕望向她,没想到昨晚的一个噩梦便让她做下如此决定!怎么也不和自己商量商量?
薄练臣紧蹙眉宇,脱口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也是我的外孙,怎么,你还怕我这个岳母娘虐待孩子不成?”张舞目光咄咄逼人,气势随着眼神里散发出的光芒而增长。
“妈,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能保护好我自己的孩子!”薄练臣自然明白张舞是不放心自己,但是孩子是姓薄的,是他的种,怎么可能让他养在研家?那无疑是在打他的脸面!
他扫了眼研析嵘,眼里有求救之意。
研析嵘抿了抿嘴角,就待开口,张舞一个眼神瞪来,他想了想,转头对薄练臣道:“小臣,习儿这一去便剩下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孩子难免会失责,要不,你先让孩子在研家养几岁,等他懂事了些再给你送回去,你看如何?”
薄练臣眉心折痕很深,眼底沉黑如墨,微微半眯之时,隐隐透着说不出的阴鸷,只听他冷清道:“我会照顾好他的,我可以请人,一个不够两个,两个不够三个!”
“你请再多有什么用,孩子需要的是亲人的陪伴,你每天工作已经够忙的了,哪里抽得出时间来陪孩子!”张舞丝毫不留情的打击说他。
研析嵘也叹了一声道:“是啊,小臣,孩子还小,他需要的是亲人在身边!”
薄练臣紧抿了薄唇,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平静道:“爸,妈,你们说的都很对,但是孩子不只有你们是他的亲人,我,我爸妈也是他的亲人,我们一样可以照顾好他。”
研析嵘拧了拧眉,已经有些底气不足,孩子毕竟是姓薄的,不是研。对于薄练臣的怒气,他其实很明白,作为一男人被质疑到如此地步且还被逼着将他的孩子从他身边夺走,任谁都觉得很失颜面。
他没吭声,眼神示意妻子也算了,但是张舞显然没将他的眼神看在眼里,目光凌厉起来仍是咄咄逼人之态,“习儿就是在你们的照顾下才丢的命,你认为我还放心将我的外孙交给你们吗?”
张舞的难缠让薄练臣感到头疼之外只觉得心里的火气更甚了些,但想她是长辈是自己的岳母,硬生生忍下了,“妈,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一回,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你的保证有什么用,你当初也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会保护我女儿一生不让她受到伤害,结果呢?结果怎么样?我女儿被火活活烧死了,连具全尸都没有……”
张舞越说越激动,情绪在一瞬崩溃了,研析嵘搂住她肩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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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们新年快乐,元旦快乐,健健康康,合家美满,快快乐乐,愿所有的亲们在新的一年里收获更多的幸福和欢乐,o(n_n)o谢谢,╭(╯3╰)╮~
ps:关于虐贱男,亲们别急,要一步步虐,慢慢虐,一下子虐死了多没意思,一点点虐他更是一种凌迟,让他痛,将他逼上绝路才好!(汗,我剧透有木!)
第二十二章 讨厌他()
薄练臣的忍耐力几乎到了极限,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眼神冷冽如冰,他低沉道:“妈,孩子是研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真的无法将他交给你们!”
薄练臣的态度强硬,语气也很坚决,张舞悲伤之余气恼不已,当下语气也尖锐了起来,“薄练臣,我告诉你,今天不管你同不同意,习儿的孩子我要定了。”
“老婆,别这样,小臣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缺不了他。”
研析嵘看到薄练臣已然黑沉下来的脸,心里叹息了声,本来今天是冲着薄老爷子的面来和谈的,怎么反而越谈越僵?
他其实很为难,一方面明白是自己的妻子要求无理了点,一方面也知道她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
他的话招来张舞的怒瞪:“怎么,连你帮他说起话来了,你忘记你女儿怎么死的了!”
研析嵘呼吸一滞,脸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