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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晟,我连死都经历了,那么这世间还有什么我不敢面对的!”
席闻鸦语气清然,似乎笑了笑,研晟听着有些恍惚出了神,“姐!”
“好了,不和你说了,他在等我,我挂了。”
席闻鸦目光看向窗外杵立在那儿的影子,眉目温软下来。
薄少恒并没先进去,而是站在车外等着她,席闻鸦推开车门出去,脚步踩在雪地上沙沙作响,她走过去挽住了他的五指,紧紧缠绕住不放。
薄少恒低了头看她,夜色下,男人的侧脸弧度优美而柔和,少了平日的冷峻,漂亮的睫毛仿佛神秘的黑蝶掩盖住了他眸底的所有思绪。
席闻鸦展颜一笑,清越道:“走吧!”
她的笑宛若春风般吹进男人的心,即使在冷冽的寒冬亦令人感受到内含的暖意,薄少恒只觉得心中一荡,忍不住,抱住她的腰肢,压下头便是一阵热吻。
那气息灼烈如火,驱走周身一切寒意。
一吻毕,他抱着她喘息,鼻尖相对,额头相贴,气息缭绕,他爱煞了她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流露出来的风情。
他不知道研晟跟她说了些什么,他也不想去猜测,但是无疑她给予了他最满意的答案。
席闻鸦抱着他的脖颈,脸颊上薄晕未消,似有羞赧。
他悦然,勾唇笑的雅致而温柔,倏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席闻鸦惊呼了声道:“你干什么?小心伤口,快放我下来。”
她虽然不重,但是冬天穿了不少衣物还是有些分量,这人怎么就跟小孩似的,一得了高兴就忘了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事,老婆,我想抱你进去!”
薄少恒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潭一般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令席闻鸦着了魔,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站在门口才掏出钥匙,没想到门一瞬大开了,两人愕然了下。
薄少恒看着开门的柳善容,喊了声:“妈,都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柳善容看到他们回来,神色激动的不行,眼里还有泪意,也不顾席闻鸦还被薄少恒抱在怀里,上来就左右上下拉着他一阵摸索,“告诉妈,哪里受伤了?痛不痛?要不要紧?”
在客厅里打盹的薄安被她这叫声惊醒了,也跑了出来,喜道:“回来了!”
席闻鸦推了推薄少恒示意他放下自己,跟着他一起叫了声:“爸。妈!”
“妈,我没事,先进去说吧!”
人心不是铁打的,薄少恒看着柳善容几乎哭的稀里哗啦的脸面,神色柔了再柔,半哄着将她带入屋。
席闻鸦去厨房倒了几杯热水过来,“爸,妈,先暖下身子吧!”
“儿子,让妈看看伤的重不重?”
薄安端了一杯放在手心里,柳善容却拉着薄少恒还是不放,一定要确定他伤在哪才肯罢休。
薄少恒拉着她道:“妈,我真的没事!”
他背后的伤要是给柳善容看到她还不得心疼死,所以薄少恒真没打算给她看。
“那你给妈看看!”
柳善容却没放过他的意思。
薄安跟柳善容在他们去了警局后在主宅待了没多久便打算回家的,可是柳善容心放不下,硬是要看到儿子平安回来才肯罢休,她的固执,薄安无奈只能陪着她一起在儿子家等。
“妈,伤口都包扎好了,你也看不到,我真没事还能骗你不成!”
薄少恒搂着她安抚,对于柳善容的固执有些无奈,求救的看向薄安。
薄安顿时往柳善容身边挪了挪,搂着她道:“是啊,儿子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儿,看你急的,好了,现在都这么晚了,他们也累了一天了,让他们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也回去吧。”
“爸,妈,睡这里吧,都这么晚了,我去给你们准备房间。”
席闻鸦起了身淡笑一声。
薄安觉得说的挺有理的,点点头道:“也好。”
薄少恒眼见席闻鸦要上楼,也跟着起身道:“我去帮他,您们先坐着。”
他可不敢在这里再待下去,就怕柳善容再追问他其他,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有些事情不适合他们知道。
“恒儿……”柳善容还真有追问他的意思,但是明显被这小子遛了,薄安拉住柳善容道:“老婆,儿子也累了一天,别问了,他看来也不想我们烦恼,你就当不知道吧,这孩子心里一直习惯了独立自强,你越是问反而问不出什么来。”
他有些叹息,柳善容有些伤感道:“可是我心疼他,他什么也不跟我们说,我除了担心只能担心!”
薄安拍了拍她的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又何尝不是。
“你怎么不陪着他们?”
席闻鸦对于薄少恒的临阵脱逃有些无语,妈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等他,足以看出她对儿子有多么关心,可是薄少恒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很是不适应。
薄少恒把玩着她的手指笑道:“我更想陪你!”
“别闹!说正经的呢。”席闻鸦抽回被他玩弄的手指,脸色有些红。
“我这不是很正经,老婆!或者你更喜欢我这样!”
薄少恒抱住了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一口啃在了她细嫩的耳垂上,席闻鸦打了下他的手背道:“薄少恒,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席闻鸦整个耳根都烧起来了。
“哦,你想怎么不客气,我倒要看看!”
半推半就下,薄少恒拥着她进入了一个客房,刚进去,男人便将她压制在门板上,眼神邪魅,气息撩人。
席闻鸦察觉危险,顿时说道:“我还要帮爸妈整理房间,你可别乱来!”
薄少恒直接用行动给了她答案,堵住了她的嘴吻到她全身绵软。
席闻鸦发现这男人实在可恶的紧,越是不让他干的事情他越是喜欢,也不管什么情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狂霸又独裁,这性子真不讨喜,但该死的迷人,引人犯罪!
不过薄少恒还是懂得轻重,没敢在客房里要她,只是抱着啃了一阵在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放开了,但也勾的他欲火焚身,他嗓音低哑道:“今晚你要加倍补偿!”
席闻鸦软在他怀里,怒骂:“万恶的资本家!”
薄少恒哈哈大笑,笑声愉悦!
第144章 挑战书()
才短短三天,各大军区中层将领闹出了不少动静,凡薄家一脉的子弟不是被翻出旧过得令休假就是升职无望还“被”降职处分,就连薄西禅还在国外出任务也被得令撤出任务回国,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这消息一捅出,不少人哗然,没想到已经有人急了先从军区方面下手,这一手虽然胆大张扬了些,但成效却是显著,只因上头似乎也有打压薄家的趋势,默许了这一举动,这让很多人期待着跃跃一试了。
既然国家都容不下薄家了,那么薄家的死期不是到的更快了!几乎很多人的心里都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薄家主宅
长长的会议桌上,人手拿着一份名单,个个神情凝重,也只有极少数人看上起还算淡定如初。
主位上坐着薄老爷子,虽是风烛之年,但脸上的神色以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宛若一头蛰伏的猛虎不动声色。
在他身边就坐的则是薄少恒,他的神情就看上去令人有些捉摸不透了,几乎没人看出他的所思所想。
没人看出但不代表没人问,在座的其中一名老者就啪的一声将名单甩在桌面上,沉然道:“少恒,你不觉得缺我们一个解释吗?”
“是啊,都出了这么的大事?少恒,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突然抛给我们这份名单又是什么意思?”
一个个质疑的目光看向了薄少恒,都急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薄少恒挑了挑眉,笑意优雅道:“各位叔伯长辈难道没看出目前的局势来吗?这份名单里所隐含的信息,我以为足够明确了。”
他拿起名单扬了下再放下,大多数人不明又拿起来重新看了一阵,也就是极少数人脑子似乎灵光一闪而过。
“这份名单透露了一个信息!”
看出端倪的人顿时开了口。
“什么信息?”
“薄冲,j省军区十五师正团职中校,其上级是王珺山,薄士师,兰山军区第38集团军坦克6师上尉,隶属李瑞成部下,薄伍,b市军区10师空军上校一等功勋,其隶属柴芩管辖部门……”
随着一个个的深入报出,在座的众人都有些变了脸色,总算意识到问题。
不论是王珺山还是李瑞成又或者柴芩等等,这些人都跟陈,汪,连,唐等四家军门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也就是说,这次出手的人就是这四大家族。
果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少恒,这事是你惹出来的,弄成这样的结果,你想怎么办?请我们来不会只是为了让我们了解下这背后的敌人手段多强劲吧?”
一个个脸色都很难看,这么多的军门都齐齐将矛头指向了薄家,显然有驱逐薄家在军界的地位之意。
“自然不是,只是希望各位叔伯长辈都注意点身边的人,很有可能谁就是下一个害死你们的帮凶。”
薄少恒淡然勾唇,眼角轻飘飘的扫了下。
在场众人呼吸滞了滞,确实,该查查了,也许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对了,还有份东西让各位叔伯长辈看下!”
薄少恒指尖举起动了下。
一直站在薄老爷子身后的营生顿时走上前将手里的另外一份文件发放下去。
一个个看过后,由最初的平静满脸震骇的无以复加,其中有一名中年男子跳起脚来,直接指着薄少恒怒骂道:“凭什么,凭什么我这一脉的人要被除名,薄少恒,你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老爷子,你怎么也不说句话?任由他胡来!”
正喝茶的薄老爷子闻言,抬眉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淡,很虚,却说不出的凌厉如刀,“薄家从来不需要出卖家族,与外人结党营私的走狗!”
这话一出,全场静默,全部齐刷刷的将眼神看向了喊叫的男人,有人厌恶,有些开口唾弃,更有人沉默一言不发…。
薄少恒尽收眼底,勾唇笑的有些冷,外乱都还没开始,内战已经硝烟四起了,竟然有人妄想借助外界的势力踢掉薄家直接自己上位,是太过异想天真了还是太过自信了!
大树就算倾塌了也还是大树,旁枝想要取而代之也要看看有没资本!
有一只蝗虫便有第二只,第三只,今日他不过是抓住了其中的一只给予警钟,这一个个的反映倒真挺有趣的!
相较于薄少恒的冷然,薄老爷子的神情有些晦暗,阴沉!
……
“小禅!”
薄老爷子跟薄少恒一同走出了会议室,才出来便看到站在外面的薄西禅,他顿时喊了声。
“爷爷!少恒哥,过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薄西禅似乎刚到,连行李都没放下,穿着一身军装看了看薄老爷子后再看向薄少恒一脸的肃然,少了以往的亲昵热度,显得有几分陌生的冷酷。
薄少恒眯了眯眼道:“好,去你房间谈!”
薄西禅没有异议,直接大步回了放,薄少恒紧随其后,薄老爷子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有丝无奈的叹息,“小禅的性子太过正直执拗了,转不过弯来,跟他母亲一个样!”
营生在旁边眼神闪了下,没插话。
“呼”伴随着风声,一拳轰然而至,都还没进屋,薄少恒就受到了凌厉的招呼。
薄少恒也不意外,从容的对招迎上。
从军生涯让薄西禅的招式和掌风明显还带着部队里那种风沙肃然的煞气,有种一往无前的绝然跟凶狠,从小到大,他最为敬重的人不是爷爷,不是父亲,一直一直都是薄少恒,却没想到有一天薄少恒居然颠覆了他心中英雄般的形象,做了令他为之不耻厌恶的黑社会世界的老大,这着实令他难以接受。
向来正义与邪恶都是对立的,就如国家跟黑社会的关系,一个是正一个是反,他最崇拜的人却彻底抹黑了在他心中的形象,也抹黑了一个家族的颜面,他岂能不气不怒。
就算被政治家的阴谋斗争牵扯的罢职,他也没这么痛心,沮丧过。
就像是自己的信仰突然有一天坍塌了!
“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在飞机上想了无数遍却都没有答案,因为他实在想不通,在他心目中仰望的英雄为何会变成了枭雄!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有更强或者更弱,当你无法用正义来保护自己的时候,你只能依靠其他的力量!”
薄少恒双臂如蛇一般缠绕压制住了他的双手,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