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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吩咐完,又上去一个人帮忙揍男人,徐盛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根烟,立马有手下给他端了打火机点上。
男人这会被打的完全发不了声了,只能瞪着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徐盛。
这么多年来,徐盛什么样的风雨,什么样的目光没见识过,但是不知怎么的这一刻,这个男人的眼神竟然令他觉得有些发毛,不是那里面的憎恨,而是那憎恨里面似乎隐含了其他东西,那种东西令人毛骨悚然。
他怒从心头起,起了身,猛然将灼烫的香烟头狠毒的刺入了男人的眼睛!
哧的一声,火源燃烧眼球的声音在室内乍然响起。
男人终于痛苦的嘶吼叫出声来,凄厉尖叫令人头皮发麻,就算见惯打打杀杀场面的混混们心里都有些发怵,变了脸色。
“怎么样?说不说?”徐盛烫坏了男人的一只眼睛还不罢休,又掏出一根烟来点上,似乎还有烫死他另一只眼睛的想法。
男人怨毒的声音仿佛九幽地狱冒上来的,“你不得好死,徐盛你就等死吧,我在地府里等着你,哈哈哈……”
“给我拖下去用刑,我真不信敲不出他的嘴巴来,再派个人查查他的底细!还有,另外的场子给我加派人手,要是再抓住来捣乱的兔崽子一定要抓活的。”
徐盛失去了耐心,懒的再跟他耗下去,直接吩咐一旁的手下办事。
手下领命去了,徐盛窝了一肚子的火,抽烟的心情也没了,低低咒骂了几声,留在这里唯一没走的那个手下顿时过来讨好道:“老大,别为了这种人动怒,不值得!”
徐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蓦然道:“去,找个女人过来!”
徐盛有一个怪癖,一旦心里不痛快就喜欢在女人身上找回频临死亡的快感以及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或许他也只是想要一个发泄怒火的途径而已,每次在女人身上完事他都觉得自己很快便能镇定下来,头脑也会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手下眸底闪了下,应声出去找女人了,几乎没多久,一个身段妖娆的女人便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徐盛坐在沙发上也不废话,直接道:“自己脱了!”
这个女人也算得上长期伺候过徐盛的,自然了解他的品性,直接边走边脱了衣服,然后在他身上坐下,“盛哥,今天谁又惹你生气!”
“你说呢!”
徐盛一手掐住女人的下巴一手搂着她的要便压在了沙发上,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一向都是直奔主题而去。
女人却喜欢他的粗暴,别有另一番的快感。
情事中,女人叫的特别兴奋大声,徐盛的脸色由最初的暗沉一点点转好,征服一个女人特别能令男人产生虚荣心,徐盛也不例外,更甚至比别人沉迷这种征服感,但是他却不是一个贪恋女色的人,只是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而已,像是能够掌控全世界一般,得到一切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徐盛的火气有多大,他的暴力便有多重,根本不会估计女人的感受,只顾着自己享受,女人起初还能叫,到后面几乎承受不住他的残暴,她还能感觉到由于他的动作都出了血,完全已经不是快乐,而是痛苦了。
在这样的氛围下,徐盛的神经却一点点清醒下来,他没有看女人,而是在思索着到底是谁跟他过不去,他将b市道上的各大帮派几乎都分析了一遍。
但是这样的清醒根本没持续多久,只因徐盛蓦然发现自己头脑开始发昏,眼睛发晕,他甩了甩头却无法制止这样的情况出现,瞥见女人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他当即便心惊起来,一个念头才闪过脑海,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便给人踹开了。
他眼睁睁看着刚才出去的手下被人像是狗崽一样扔进来,然后走进来一堆的人,那些人里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他们都用一种憎恨无比,厌恶无比,很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徐盛,你也有今天!”
他们露出的狰狞的笑,像是地狱来的撒旦。
那一刻,出现在徐盛脑海里的不是恐慌,不是害怕,而是前所未有的冷静,他不能死在这里……
第149章 与狼为谋的下场()
进了门开了灯,薄练臣才敢招呼在站在外面的安粱进屋,“好了,进来吧!”
对于薄练臣的细心举动,安粱满满都是笑意。
她发现自从怀了孩子后,薄练臣果真对她比以前更加关怀了,也会每天下班去接她回来了,似乎好运将临,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这样的幸福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几乎都有些希望时光停住在这段美好的时刻。
两人换了鞋进屋,安粱刚想开口说什么眼角猛然被沙发上的一个身影受惊吓了一跳,叫了声,等看到那人的脸,她几乎脸色惨白的尖叫了,“啊!”
那哪里还是一张脸,刀痕累累,纵横交错,血肉模糊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有一双幽冷的眼睛泛着森冷的光芒,若不是那人坐在那儿穿着衣物,她几乎都还以为是鬼!
薄练臣也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但是他毕竟是男人不能像安粱一样躲在他的身后,他厉喝一声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怎么。连你也不认识我了,薄练臣。”
徐盛嗤笑一声,这张脸现在有多恐怖,他能够想象的出来。
他的声音一出,薄练臣当即便听出来了,但还是有些狐疑,问了声:“你是徐盛?”
徐盛扯唇笑了下,这不笑还好,一笑起来,那恐怖的脸配上那笑容尤为的诡谲阴森。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就算薄练臣胆子再大,心里承受能力再强也被他这一笑心里发寒了几分,更别提安粱了,几乎躲在他的背后不敢拿正眼瞧徐盛。
徐盛坐在沙发上眼睛幽幽的看着他们,笑了声:“自然是来找你的,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惊喜吗?”
“练臣,你们认识?他是谁?”
安粱在薄练臣身边低低问了声。
对于徐盛的突然出现,薄练臣脸色有些发黑,不太好看,更被他的“惊喜”吓着了,这哪里是惊喜,惊吓还差不多,他这辈子几乎都没看到过这么恶心恐怖的脸,他安抚了安粱道:“你先回房去,我有事情要谈。”
这样的脸根本不适合被安粱看到,且有些话也不该让她听见。
安粱看着他有些忧心,徐盛给她感觉的很不好,身上带着一股戾气,又带着这样恐怖的伤,本能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
“去吧,我没事的!”薄练臣安抚了几声,推着她进卧室,安粱只好带着惊疑和忧心进屋去。
“说吧!你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
一看到安粱进了屋锁了门,薄练臣便冷了脸开口了,几乎不敢拿眼睛去看他的脸,本能的有些防备起来。
徐盛看他紧张的模样,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自己给自己倒了水,勾着唇笑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坐下来说!”
明明是在他的家,他却搞的像个客人一般。
被他一说,薄练臣神经却还是没有放松下来,紧紧盯着他道:“你不该来这里,有什么事情不能电话里说?况且你应该先去医院,跑我这里做什么。”
居然跑到他家来了,薄练臣有些不满他的这个举动,且不说会吓到安粱,再则他这副模样,别人还以为他给弄的,瞧他脸上那血跟肉还是新鲜的!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去找了医药箱过来,甩给徐盛道:“先处理下吧!”
徐盛扫了一眼医药箱却没动作,反而盯着他看,有些失落的阴狠道:“我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跟路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他们还丑陋肮脏。”
这让薄练臣怎么说呢,他看着他,直奔主题道:“谁干的?”
徐盛的能力他很清楚,能让他变成这副德行的人还真有能耐,看来徐盛遇上了大麻烦。
徐盛哈哈笑了几声道:“很多想我死的人!”
薄练臣皱了皱眉,徐盛的恩怨他不太想参与,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们也只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他随口问也不过是出于关心。
“你一定没尝过被人一刀刀割脸的滋味吧!”
徐盛脸上的伤让人已经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了,但是薄练臣却还是觉得他此刻的表情是狰狞而阴毒的,只因他的眼神流露出来的目光令人几乎不寒而栗。
“到底怎么回事?”
薄练臣锁了眉问。
徐盛斜睨他一眼,语气森冷的紧,“我的场子被人端了,那帮兔崽子竟然联合起来对付我。”
薄练臣心一紧,“你的仇人?”
“在道上混的,谁没个仇人!”徐盛冷哼一声。
“怎么会这样,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薄练臣神色一禀,徐盛的失势让他也有些始料不及的感觉。
“我要你帮我东山再起,讨回这笔债!”
徐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薄练臣眉头皱了下,有些犹豫,帮助他要花费人力财力是不小的开支,且还要冒着很大的风险,结果也还不一定会如愿。
投资在他身上,就想是在下赌注,他必须要谨慎,要不然本钱没了不说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他可没那么笨。
徐盛看到顿时不悦起来,冷声道:“怎么,不会告诉我,现在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你这个时候也想把我踹了吧。”
“这事我要考虑下。”
薄练臣抬眼给了他答案。
徐盛当即便恼了,觉得他在敷衍自己,要知道他现在没有世间给他考虑,外面道上可是放出了风声看到他徐盛就直接砍死,他躲的了初一但是躲不了十五,他要挽回局面,赢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最重要的他要为自己的脸报仇雪恨,“还要考虑什么,薄练臣别忘了你能走到今时今日我也帮了你不少忙!”
“我知道,所以我考虑下!”
面对质问,薄练臣冷静的回击,他没有直接拒绝已经够好了。
“考虑多久?一天两天三天,还是半个月一个月?等你考虑好了,老子都被人砍死了。”
徐盛眼神很阴沉,很阴沉,他有时间考虑,但是他没时间等。
“这样吧,你先去国外躲一阵,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如何!”
这已经薄练臣想到最好的法子了,道上闹得厉害,徐盛要是被揪出来,他的事情也会曝光。
徐盛眼眸阴沉的可怕:“躲?躲到国外人家照样有法子把我干掉,薄练臣,你到底明不明白现在的形势,不是警方要通缉我,而是道上的人要杀我,他们想杀一个人压根不会管他在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也会找出来,我根本躲不了!”
“那我也没办法了,你要么躲,我帮你安排好一切,要么你自己解决!”
薄练臣也放下了话,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徐盛把他都牵扯进黑道厮杀中去。
“孬种!我算是错看你了。”
徐盛直接起身一脚将前面的玻璃案踢翻,砰的一声巨响,玻璃倒在地上发出脆响,玻璃渣碎了一地,他目光森冷的看着薄练臣。
薄练臣也跟着起了身,这一踢动静有些大了,卧室里一直有注意外面动静的安粱一把打开了门,走了出来,神色说不出的紧张,“练臣!”
“进屋去!”
薄练臣朝她吼了一声,目光冷的没温度,安粱吓的哆嗦了下,又转身回去了,徐盛眼角邪邪的看了女人一眼。
薄练臣看到他的目光有些紧张的防备起来,语气冷凝道:“你自己也明白现在的形势对你很不利,那么你就更应该先躲一阵子。”
徐盛嗤笑一声道:“薄练臣,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别给我在这假惺惺的装,你要是不帮我休怪我无情,把你的事情给抖出来。”
这便是与狼为谋的下场,你随时都会被人狼反咬一口,薄练臣算是结结实实的体会到了,他目光倏然如剑般锐利,“你这是威胁我!”
没有人会喜欢别人的威胁,薄练臣也不例外。
徐盛看他戒备的模样,笑意越发刺耳,悠悠的走过来道:“是你逼我的!你知道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也干的出来!”
薄练臣全身紧绷,一下子死死的瞪着他。
徐盛毫不在意,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劝你好好想想,我们都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就算做鬼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薄练臣有刺骨的冷意从脊梁骨上冒出来,徐盛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他几乎可以肯定他说的出做的到。
“好,你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总可以!三天后我给你答复,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薄练臣几乎阴沉着脸说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