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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闻鸦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丝毫无惧,清眸一片坦诚。
汪饶更加困惑了,脸色也更阴沉了,“你怎么知道里面关着是薄西禅?”
“你先去开门吧!”席闻鸦不答话,反而刀尖动了动,迫使他往关押薄西禅的房间走去。
汪饶脖子上被抵着刀,他却有恃无恐道:“你拿刀吓唬人的本事倒是挺好,但你不敢杀我吧,要是我不开门,你只怕也拿我没办法。”
“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敢杀人,但是,伤人我敢,你想试试吗?”
席闻鸦一本正经的说,尖刀更推近了一些,汪饶的皮肤当即便划出了一个小口子,殷红的血迹流了出来。
席闻鸦连手都没抖一下,对付汪饶,她神情戒备的看着他,不敢分一丝的心。
汪饶脸彻底黑下来了,他相信席闻鸦说的话,人被逼急了还真什么都干的出来。
“算你狠!”
他裤兜里有一把枪,他盯着席闻鸦,暗中想要去掏枪支,哪知,他才有所动作,席闻鸦尖刀便又进了一寸,直接刺进了他的皮肤里,“把手举起来!”
汪饶阴着脸举起手,看着席闻鸦道:“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
他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席闻鸦的事情,可这个女人还真狠下心拿刀抵着他脖子。
汪饶气疯了,薄西禅到底跟她什么关系,值得她如此拼命!
席闻鸦没理会他的话,自顾将他裤袋里的手枪跟钥匙取出来,她将枪支收好,然后钥匙扔给了汪饶道:“把门开了。”
她不敢自己动手,怕汪饶趁着自己开门的间隙反扑,那她可就压制不住了。
汪饶怒瞪她,冷哼一声道:“早知道就把那小子给废了!”
他言语里的阴狠毒辣令人光听着都有几分胆寒,席闻鸦皱眉,还没等她说话,薄西禅已经听到他们走近的声音,听到汪饶如此愤怒的音调,不想都知道席闻鸦已经把他给控制住了,他在里面喊了声道:“小子,谁把谁废了还不一定!”
薄西禅憋了一肚子火气,打算出去后就狠狠修理这小子一顿。
“哼!”汪饶冷哼一声,根本没把薄西禅的话放在眼里,他拿着钥匙在席闻鸦的紧盯下迫不得已的开了门。
光线摄入,让在黑暗中呆久的了薄西禅有些刺眼,他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汪饶眼眸里泛着犹如毒蛇般的光芒,他刚想走过去给薄西禅开锁,在这时,席闻鸦却突然道:“等等,把钥匙扔给他,让他自己开,你站在这里别动。”
汪饶是个狡猾到极点的家伙,席闻鸦还真不能不堤防着他。
事实证明,她的提防也确实起了效果,汪饶的神色一僵,有种被人看穿的恨,他想挟持薄西禅的计划居然被看穿了,这让他开始真不敢小巧席闻鸦了。
薄西禅一只脚一只手被锁在椅子上而已,因而他还是有一只手能够动的,他接到了汪饶抛过来的钥匙后俐落的将身上的手脚铐都给去除了。
汪饶难得老实的呆在一边一言不发,只是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今晚算是引狼入室了,本以为救了个美人回来,没想到美人活活把他给算计了,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薄西禅一脱身,便凶狠的给了汪饶几拳,席闻鸦的惊呼都无法阻止他的火气。
汪饶也因此脱离了席闻鸦尖刀对着的危险,也放开了手脚跟薄西禅死命抗衡。
两人打的凶猛,动作又快又毒辣,每一招每一式都不留情面,像两只猛虎在搏击。
不过看得出,薄西禅的武技明显在汪饶之上,而汪饶拼的不过是一股狠劲。
席闻鸦眼见阻止不了,也只能看着。
**夫手段,汪饶哪怕拼足了狠劲也不是薄西禅的对手,没一会便给征服了,薄西禅拿着手铐便见他反身给铐住了。
汪饶阴森的瞪着他道:“你小子等着,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啪”薄西禅狠狠给他一巴掌,“你还知道你爷爷,你都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作为一个军人逃跑不算,居然还干出犯法的事情来,你爷爷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忙不过来给你天天擦屁股!”
这一巴掌下去,汪饶眸光越发怨毒的瞪着薄西禅了。
薄西禅根本不理会,直接起了身,看向席闻鸦道:“小嫂子,你怎么在这的?”
“你喊她什么?”躺在地上的汪饶阴毒的眼神滞了下。
可惜,席闻鸦跟薄西禅都没理会他,席闻鸦道:“这事说来话长,回去再说吧,爷爷他们都很担心你,你母亲跟妹妹都过来了。”
“什么!她们怎么过来了?”
薄西禅惊了惊,脸上神情一瞬间复杂无比。
席闻鸦看在眼里,也不多问,语气柔和道:“你母亲真的很担心你。”
席闻鸦看得出薄西禅其实也很在乎他母亲的,要不然不会保留着他母亲以前的照片贴身带着,只是他自己过不去那道被母亲抛弃的槛。
果然,薄西禅一听便变色,很不喜欢这个话题,冷道:“她要是在乎我,不会扔下我就跟男人跑了,我的母亲早死了,她才不是我母亲。”他认从前的母亲,但是永远不会认现在作为别人老婆的母亲,从她抛弃家庭跟别人的那刻,她便已经失去作为他母亲的资格了。
席闻鸦看出他压抑的痛楚和恨意,有些心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薄西禅所受到的伤害她不曾体会过,所以也无法私下妄自评论什么。
……
薄少恒的车子几乎是一路直奔而来,他只带了秦斫一人,赶到的时候,恰巧,他们与刚下楼来的席闻鸦等人撞了正着。
薄少恒什么也看不见,眼里只有她一人,走过来便是拉着她全身看了个遍,触及到她的伤,他的脸色阴鸷的可怕,双眸里也流动着一股股骇人的气焰。
席闻鸦都不自禁有些害怕他这般的目光,她小心的睨着他,喊了声:“少恒,别这样!”
突然,薄少恒直接拔出了枪支,直直的对上汪饶的脑门。
薄西禅都被他这举动惊了一跳,叫了声:“少恒哥!”
汪饶在薄少恒富有极强杀伤力的眼神下,溃不成军,被他的气势一压再压,这么冷的天气,额头偏冒出了冷汗,他看着薄少恒,想开口,可喉咙像是被人活生生掐住了一般开不了口,让他只能盯着那黑幽幽的枪口,这一刻,他打心底里害怕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机是那么的明显,他只是一个眼神便简单又有力的告诉他,他杀了他比杀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少恒,把枪放下!”
席闻鸦挡在了汪饶的身前,清眸灼灼看着薄少恒,一点点的将他的枪压下去。
薄少恒眼神里的戾气褪去,对薄西禅说了句:“你先回去,把他交给秦斫。”他说完便拉着席闻鸦便走,他的步子迈得又快又急,席闻鸦差点跟不上。
第195章()
薄少恒拉着她上车,却由始至终不说话,沉默的很,漂亮的薄唇紧紧抿成一线,锐利的仿若刀锋。
席闻鸦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但只觉心中一疼,像是被针尖尖的刺了下。
这个男人想然你懂的时候,你不想懂都难,但他一旦将自己隐藏起来不想让你懂的时候,你怎么也猜不出他的心思来。
车子开了一段时间,最后在一处江边大桥旁边停下,薄少恒开了车窗,眼眸若黑曜石般光华灼艳。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席闻鸦低了头像是做错事的孩童,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的情绪,好像除却道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
薄少恒似叹息了一声,声音实在太过轻,又好像是她的错觉而已,紧接着,一只大掌拂上了她的后脑勺,他搂过她抱入怀中,俯在她肩头低低道:“鸦鸦,我真想把你时时刻刻带着身边,我总觉得你一个不小心就会从我身边溜走,我怎么抓都抓不住你,哪怕我抓的很紧,你也依旧能从我手心逃脱掉,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嗓音柔柔的,哑哑的,磁性而富有韵味,带了股难明的无奈。
席闻鸦眼睫轻颤,咬唇轻唤了声:“少恒……。”
她想说什么,想要解释什么,也想跟他证明什么,可还没等她开口,薄少恒已然开了口道:“嘘,鸦鸦,听我说,我从来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只是相信自己相信的,坚定自己想做的事情,反而我这个作为丈夫的,却没有将自己的妻子保护好!我放任你成长,却似乎忽略了那些隐藏的危险,是我没考虑到。”
“不,不要这么说,少恒,今晚的事情是谁也没料到。”
席闻鸦摇了摇头,很不喜欢他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是她鲁莽了才对,相信张晗不会算计自己,但却忘了有潜伏着的敌人正伺机而动。
薄少恒这会没说话,静静沉寂了一刻,指尖柔和的抚摸她顺滑的发丝,吻了吻她头顶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情况不对给我打个电话,知道吗?” “嗯!”席闻鸦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心出奇安逸。
“这印记真碍眼!”
不经意间,薄少恒发现她脖颈上殷红的吻痕,黑眸一下子危险眯起,闪着难掩的光泽,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挲那吻痕,似想将它擦去。
他摩擦的席闻鸦的娇嫩的皮肤都变红了,可那吻痕还是没未曾有消褪的迹象。
他狭眸一沉,直接低了头吻住辗转厮磨,誓要将那痕迹从她身上去除。
他吻的重,齿间带有噬咬的酥麻感,席闻鸦身子微微颤动了下,脸颊染上薄晕,如霞光般艳丽。
这一刻,她还敢不说自己胸口跟锁骨上都有,还真怕薄少恒脱了她衣物将其他吻痕也这般去除了。
不过,似乎不用等她说,薄少恒眼尖已经看到她锁骨居然也有,那脸色黑的如墨汁般浓郁。
张晗被药物迷惑对席闻鸦施暴的那段由于在房间内,没有录像,因而薄少恒也不知道当时情况到底是如何,现在看到席闻鸦身上遗留的痕迹,一下子当真觉得自己给张晗那一拳还真是太轻了。
席闻鸦看他发现了,下意识的用衣领将它遮住,看着他道:“过几天就没了,别在意!”
“干嘛等过几天,今晚我便把它们通通清除,你是我的……。” 薄少恒在她耳畔危险低喃一声,尤其最后一句情话绵绵,柔到骨里,软到心坎上,每一字吐出都是缠绵到极致的音调,令席闻鸦耳根一下子烧起来。
薄少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俯身细细吻了吻她娇柔的唇瓣。
……。
席闻誉这些天又有些不对劲了,总是笑眯眯一脸兴奋不说,天色一亮就往外跑,有时候还经常彻夜不归,她总推脱是在朋友家,可次数多的总令人怀疑。
席母的心一直以来都是围绕着席闻誉转,对于她的事情自然敏感,为这事,她还打了个电话给乔世荣问最近跟席闻誉相处的怎么样?
乔世荣对席闻誉的事情基本是不关心,两人本来就无意,他要的也不过是她瞒着家里人的那一层女朋友关系,虽说他知道最近席闻誉跟闻人弒走的近,他也没傻的跟席母这么说。
不过席母接下来的话让他愣了愣。
“世荣,你老实告诉伯母,誉儿没回家这几天晚上是不是在你那里?”
席母还以为乔世荣跟席闻誉已经发展到很亲密的那种男女朋友关系,对于这个她倒是很开明,没觉得有什么,要是真生米煮成熟饭,尽早订婚就是了,反正也都是要结婚的对象。
乔世荣楞了不过一秒,便反应过来道:“呃,这个……晚上回去不太安全,所以……。我让她在客房休息了。”
乔世荣猜不透席母是个什么心思,所以尽量说的还有些挽留的余地,不过席闻誉居然晚上都在闻人弒家过夜,这他倒真不知晓,这小子是真想帮她戒毒瘾还是想女人?
“哦,真在你家,那我就放心了,不过那丫头也真是的,干嘛还骗我说在朋友家,伯母也不是不开明的人,你们既然两情相悦住在一起其实也无妨。”
“咳咳,伯母,我们分房睡的,你恐怕误会了。”
乔世荣还真怕席母待会来句要不让席闻誉搬进他家,那样他就恶寒了,他还不太喜欢异性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席母听到他这话还真乐意听得,越发觉得这女婿还真洁身自好,有很好的自控能力,看来不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
再聊了几句后,两人便收线了,乔世荣言明等下过来接席闻誉。
没一会,席闻誉便从楼下下来了,席母看到顿时上前说道:“誉儿,世荣说过来接你,现在应该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