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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领了男人回家,还给人抓住了“丑态”,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再这么下去,她给她收摊子都不够时间。
李静对于楚谨婳的态度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明星总有几分自己的高傲,她理解也明白,但是有些行事作风总归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就像今晚,若不是出因为那个cyril,也不会出来一帮脑脑残粉丝这般闹场。
“……嗯,好。”
楚谨婳慢条斯理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派平静,气焰微有消极。
李静速来心直口快,明里暗里跟她说过不少这样的话,可惜楚谨婳向来独裁惯了,从未将她的话放在眼里,眼下她突然和气的应下倒让李静愣了愣。
楚谨婳何时这般好说话了?她面露狐疑,还没等她弄明白,楚谨婳已道:“今晚辛苦你跑一趟了。”
李静没说话,只是越发讶然的看着楚谨婳。
楚谨婳继续说:“明天的商业酒宴我就不出席了。”
“好,也只能如此了,最近的行程我也会适当调整下。”李静叹了声,接着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李静拿起包转身走人,楚谨婳点了点头。
待她走后,楚谨婳在原位坐了一阵,喝完了半瓶红酒便起身回房,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沐浴过后的芳香,人却早已走了多时,果真无情!
她勾唇笑了声,有些不明意味。
回了房,她拿起手机随意看了眼,居然有一通未接来电,那号码令她瞳仁微微收缩了下,爹地?
想了想,她回拨回去,没过多久,便传来了说话声。
“爹地!”
“joy,最近很忙吗?怎么也不给爹地打个电话。”
那头的语调轻快而慈祥。
“对不起爹地,最近太忙了。”
楚谨婳不禁也放软了姿态。
“你这丫头!唉,爹地早说了,干什么不好,干嘛去做明星,吃那份苦,这不是让爹地心疼,joy,回来帮爹地如何!”
“爹地……你又来了。”
楚谨婳皱了皱眉,有些不满。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就是了,不过,joy,有些事情你就算不帮爹地也帮帮你大哥。”
楚谨婳眸光闪了下,眯了眯眼道:“大哥有什么事?”
“你大哥那性子你也知道,靠他办事,能办成一半我就省心了,最近有笔买卖运到z国,我让你大哥去了,本来不过交接下的,哪里知道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出了事故,不但货被人抢走了,连合作商那边也出了问题,都是那该死的格里斯家族干的,事出紧急,爹地一时走不开,你既然在那边,那么去帮帮你大哥也好。”
楚谨婳眉心皱起,疑惑道:“没跟大哥一起来吗?这事交给他处理不就好了。”
“能这么简单就好了,格里斯跟罗家勾搭上,这才是麻烦。”
“格里斯跟罗家!他们想干嘛?”
楚谨婳眉心一下紧皱,心里默默算计起来。
“哼,还能干嘛,都想黑吃黑。”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冰冷无比。
楚谨婳静默了下,“爹地想要我怎么做?”两个家族联合确实有些麻烦。
“可知道傅家?”
“傅家……”楚谨婳惊愕。“对,傅铭袂滞留在b市好长时间了,你只要说服他就够了。”
“爹地想要借助傅家!”楚谨婳呼吸停缓了几分。
“是啊,军工业几乎一半的命脉都掌握在这个家族手中,别人再怎么争也争不过这个家族啊!”
听出父亲语气里的感概和不可察觉的艳羡,楚谨婳一时无言,确实,只要成功借助到傅家的势力,哪怕三四家,再多的家族联合也不过小孩子玩家家的把戏,在那个家族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过——“爹地,我要如何说服傅家?”哪怕再普通的商人都要求互惠互利,他们又能给傅家带来什么利益让他们答应呢!
“joy,你年纪也不小了,傅铭袂是个不错的人选,爹地希望你能考虑下,只要你答应嫁个傅铭袂,家族四分之一的产业都将作为你的嫁妆归入你的名下。”
“爹地,你想让我跟傅家联姻!不,我不愿意,爹地。”从家族利益角度出发,联姻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她并不愿。
“joy,先别急着拒绝,爹地希望你能先跟傅铭袂见上一见再说,相信爹地的眼光,他会是个好丈夫。”
“可是爹地哪怕他再好也不是我喜欢的人。”
楚谨婳心凉无比,她很清楚她爹地的脾气,他虽然疼宠她,但是为了家族,他可以牺牲一切。
她一直以来逃离家族,很少插足家族事务就是害怕哪天因为家族利益而被自己的爹地推出去。
“joy,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爹地已经帮你跟傅家夫人打过招呼,你抽个空便去见见。”
楚谨婳紧咬了下唇一言不发,眸光里充满了不甘心。
无论怎么逃离,她都还是摆脱不了家族的使命吗?
可是,她不信命。
……。
食物的香气溢满整间屋子,席闻鸦将做好的早点一样样端上餐桌摆好,再放好碗筷。
摘下围裙,她回了主卧室,但见,偌大的床上,薄少恒躺在深蓝色被窝里,狭眸烁烁的盯着在被上犹如小狗般爬动的孩童,小小的人儿精神抖擞,一早上醒来的比谁都早。
薄念习撅着雪白粉嫩的屁股,笑眯眯的看着薄少恒,双目漆黑透亮,浑然不知惧怕的往他身子上爬,爬动间,嘴角的口水也跟着流下。
席闻鸦呀了一声,适时的抽了一张纸巾把他口水擦掉。
薄念习一看到席闻鸦,眼睛顿时比方才还亮了几分,咿咿呀呀的叫唤了几声,两只手朝她一伸便想站起身来,可还没等他付出行动,已经呈现狗啃式趴在被子上了,他好不委屈的呜呜了几声。
席闻鸦噗哧便笑了。
薄少恒坐起身,双手将薄念习提起,扶着他站立,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来,走几步。”
薄念习眨了眨眼,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借助着他的搀扶顿时信心爆满的走起来,走的模样实在令人忍俊不禁,垫着脚,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只丑小鸭在跳舞,席闻鸦失笑,薄念习却兴奋不已,走了没几步又开始想跑了,走的飞快。
薄少恒领着他走了几圈,他走的直喘气,额头冒汗,小脸蛋红扑扑的,席闻鸦眼见时间差不多了,顿时说道:“把他给我吧,我给他穿下衣服,你也起来吃东西。”
她伸手接过薄念习,薄念习唉呀咿呀的又冲薄少恒吼了几声,眼睛里透着渴望,似乎还想玩。
席闻鸦抹了抹他额头的汗,笑道:“好了,念念乖,下次再玩。”
她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拿过衣物给他一件件穿好,那边,薄少恒也起了身,扣着衬衣扣子,问道:“今天去做检查是吗,我陪你。”
“不用,妈说今天过来陪我去。”
小孩子穿衣服总喜欢扭来扭去,席闻鸦伺候了两个月也习惯了,熟练的将孩子的小胳膊送进长袖子里。
薄少恒挑了挑眉,“那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转身进了洗手间,席闻鸦继续给孩子套上袜子裤子以及鞋子,等一切穿戴完毕,赫然一枚粉嫩的小正太。
“来,念念,吃饭去。”
她亲了亲薄念习的脸颊,眼神柔和,笑意温软。
抱着孩子去了餐厅,她端了一小碗米粥一小勺一小勺的吹冷了喂他,薄念习已经能吃点食物了,不过吃东西很不安分,喜欢东摸摸西摸摸,喂点粥能喂半小时。
“念念,张嘴!”席闻鸦将勺子送到他嘴边。
薄念习不理,一双大眼滴溜溜的乱转,专门往颜色鲜艳的某处看,黑鸦一窜上他跟前,他便开始抓黑鸦的尾巴玩。
——
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将被子上的杂志拿开,伸手想将她身体放平,却没想到才一动,席闻鸦便朦朦睁开眼。
他眸光刹那放柔了好几倍,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颊面,“醒了。”
“你回来了。”
席闻鸦面露欣喜。
“嗯,路上有事耽搁了会。”
薄少恒淡淡解释了下,说完,他脱掉自己的衣物爬上床,径直拥了她,细细的一个吻便落下,“老婆,我想你了。”
他突然有些迫切的想跟她求欢。
席闻鸦睡意还没彻底清醒,朦朦胧胧间只觉得他像是一团火拢了过来,将她层层包围,然后一点点吞噬干净。
第212章()
等薄少恒出来的时候,那碗粥才不过动了两口,他挑了挑眉,夺过席闻鸦手里的碗,淡淡道:“我来喂,你先吃。”
“呃,你可以吗?”
席闻鸦看着捋起袖子准备喂粥的某人,眼神怀疑。
“不就是喂粥嘛。”
薄少恒挖了一小勺,吹冷,放在薄念习嘴边,然后就这么瞪着他道:“吃不吃?”
他的气场强大,薄念习哪怕鼓了腮帮子跟他瞪眼都不是对手,被他一瞪眼便气焰大消了,断胳膊断腿的又干不过人家,倒是尝了不少苦头,屁股挨过不少揍,所以记的很,一下子便怕了,委屈的朝席闻鸦看去,席闻鸦转头当没看见,他奄奄的低了头,乖乖张嘴。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席闻鸦点点头决定以后喂饭也交给薄少恒去。
第212章
对于席闻鸦来说,现在的生活很好,虽然不如从前研习那般恣意,充满奋斗和激情,但是她反而更喜欢现在的宁静和安逸。
以前的一些抱负和理想都已经埋没在生活的岁月里,她的棱角也被一点点磨平了,也不再是以前那个随心而为,不顾后果的小女人。
年少时,对薄练臣的情感热烈而冲动的,完全没有设想过是否真是爱情,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跟与薄少恒的感觉全然不同,或许喜欢过薄练臣,但那绝对还达不到爱的程度。
这个认知也是在她前几天带薄念习一起去看望薄练臣发现的,再次面对薄练臣,她发现自己已经足够用心平气和的目光和态度去看待他了。
相较于两个月前,薄练臣消瘦了很多,眉目间也不再拥有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复天之骄子般的傲气,他正在被他自己的内心苦苦折磨着。
“倒是长了不少,给我吧。”
两人相隔着一张桌子对坐,孩子坐在席闻鸦腿上扭来扭去,很不安分,一双漆黑的眸子满是好奇的看着对面的人。
薄练臣的嗓音暗哑而低沉,连声线都变粗了好多。
他的眸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孩子,在这一刻才能显现出几分不同于他此时形象的柔情和慈爱。
席闻鸦没拒绝,将孩子抱起放入他伸出的双臂之中,孩子有些懵懂,近乎贪恋的抓着席闻鸦的衣袖不放,委屈的呜呜了两声,似乎不喜欢被“陌生人”拥抱。
感觉了孩子微微的抗拒,薄练臣眼神闪了下,在接过的那刻,席闻鸦没错过他颤抖了下的手以及僵笑的嘴角。
无论他有多么狠,多么坏,多么罪大恶极,但是她知道对于孩子的心他是真的,他将孩子看的极重。
每回带孩子来,薄练臣跟她的话都不多,基本不喜欢跟她讲太多话,席闻鸦也乐得沉默,她也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好。
他抱了一阵,孩子抗拒的有些厉害,没一会便又回到席闻鸦的怀里,薄练臣满眼苦涩和无奈。
本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却成这般境地。席闻鸦僵坐了一会,低头看孩子,一时心头也不知是何滋味。
薄练臣出声道:“谢谢照顾他,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也不是个称职的。。。。。。丈夫和儿子。”
他言语无法掩饰的落寞和自责,话比前两次多了些。
席闻鸦一时默然,低垂了眼睑,没说话。
他的话令她稍有触动,但只有那么一点,无法改变什么,也已经改变不了什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算起来,他是第一次如此正视而仔细的观察眼前这个女人,他突然问道:“能告诉我你喜欢薄少恒什么?从小到大,他好像什么都很的完美,就算幸福也居然如此唾手可得,他的命到真好。”
他的目光隐隐透着几分说不上来的阴郁。
席闻鸦心一窒,有些想要冷笑,曾今的幸福是他自己一手丢弃的,现在居然嫉妒起别人来,看来这男人根本没彻底明白过来。
她语音清冷说:“幸福从来不是命好不好的问题,而是你自己有没把握住,是你自己把幸福一手摧毁掉的!”
薄练臣,你永远都是这样,自傲的过了头,心胸也过于狭窄,才会导致今天的地步,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