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次回来,席闻誉还是坐在那儿不动,席闻鸦也不想强求,在沙发上坐下,拿了桌子上的杂志开始翻开看。
她的忽视倒让席闻誉心里不痛快了,她心情本就恶劣,看到席闻鸦如此淡定自若越发心里扭曲起来。
“噗”很轻的一声,桌子上装在泡沫碗里的混沌被她打翻在地,溅起了一地的汤水,而那些污渍正好溅在席闻鸦脚下。
席闻鸦挑了挑眉,朝她看去。
席闻誉满眼憎恨的看着她,口气很恶劣,“我不要吃这个!”
还有精力发大小姐脾气,看样子她很好,完全没必要让人为她操心。
“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我说我不要吃这个!”
她一点也不喜欢被她看到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摸样,她觉得自己越不幸,席闻鸦就会越得意,她不想看到她得意的嘴脸,她要狠狠撕开她的伪装!
席闻誉就是存心找她的不痛快,就是看她讨厌,表面上一副淡然处之的摸样,心里其实一定在耻笑自己,鄙夷自己,偷着乐吧,锦凉哥哥一定不会喜欢自己了,她肯定幸灾乐祸死了,现在趁虚而入肯定是大好时机,她肯定这么想的,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她怎能这么坏呢?
她心里扭曲的想,为什么被毁掉名誉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呢?如果是她那该有多好,锦凉哥哥一定就再也不会要她了,她会成为席家的耻辱,别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对,她怎么不去死呢?
她死了,这个世界就安静多了!
她如果死了,那么谁没人敢跟自己枪锦凉哥哥了,也没人敢嗤笑她了,她恨死她了,她怎么不快点去死!
席闻誉不知道她现在脸色有多么狰狞而可怕,像极了一个被恶鬼附身的人,全身散发着腐朽的黑气。
席闻鸦察觉到她眼中的敌意和恨意,有些莫名,起身淡淡问道:“那你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吃,你去把窗户关了,我冷!”
她指着窗户,语气依旧很冲。
席闻鸦看了她几秒,不知她闹的哪门子的脾气,席闻誉被她看的心虚,恶狠狠的回瞪她:“还不快去!”
这语气好像她是女王,而席闻鸦是她的女奴!
席闻鸦看在她受刺激还没缓过来的份上,没多说什么,转身去关窗户。
席闻鸦不知道她刚转身面对席闻誉,席闻誉便光着脚动作很轻的下了地跟在她后面……
就在席闻鸦伸手想要关窗的那瞬,席闻誉出手了,她猛然用力推了席闻鸦一把,席闻鸦不及防头最先朝窗户外撞出去,席闻誉想要她死,自然拼尽了全力,推完她之后飞快的伸手抱起她双腿便想要将她扔出窗外。
席闻鸦的体重并不重,席闻誉又拼劲了全力,自然能够抱起她离地一段距离。
席闻鸦完全被她的举动惊住了,她没想到她要杀自己?
情急之下,她双手挣扎一手抓住了窗帘,另一手攀在了墙上。
“放手,快放手!”
席闻誉使命的推她,嘴里不断叫嚷着。
席闻鸦半个身子都在外面了,一放手就死定了,哪里肯听她的放手,反倒越发抓紧了些,脚上反转施力去踹席闻誉,席闻誉看出她的意图,死命的抱着她的腿,往窗外推去。
窗帘毕竟是布承受不住席闻鸦的拉力,刺啦一声已经发出了松动的警告。
席闻鸦大惊,想起门外有人站着,顿时扯开嗓子喊道:“来人,快来人救命!”
“闭嘴,不许喊,不许喊……”
席闻誉脸上出现了惊慌和恐惧,想也不想狠狠咬上席闻鸦攀附在墙上的手,只咬的心血淋漓,让席闻鸦紧绷的肌肉不自觉的松弛了下来,抓在墙上的力道一下子便松了,趁着这个机会,席闻誉卯足了劲将她往窗外送去。
这一下便成功了,没有坚实墙面的依附,单单靠着单薄的窗帘,席闻鸦完全整个人都荡在外面。
席闻誉刚成功,外面守着的两个男人已经冲了进来,席闻誉惊慌失措的无以复加,但是还是不死心去拼命扯窗帘,想要将它从吊环上扯下来跟着席闻鸦一起陪葬。
“放开我,快放开我,混蛋,混蛋……。”
一名男人抱住她便往后面拖,她蹬腿死命的反抗,就是不放开抓窗帘的手,举止完全像个疯子,窗帘承受不住她疯扯,嗤啦一声彻底掉了下来,外面的席闻鸦额头冷汗都吓出来了,还好另一个男人眼疾手快,抓住了飞速朝窗外飞去的窗帘,然后一点点小心的往上拉。
“不许救她,不许救她,给我住手,住手!”
席闻誉在死命的嘶吼着,在那个男人怀里挣扎不停。
“怎么了,怎么回事?”
“誉儿,誉儿,你怎么了,你快放开她,放开!”
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隔壁的人都呼啦啦一起涌了进来,席母一看到席闻誉疯狂的尖叫便心痛不已,抓着那名男人的手臂便不断拍打。
薄西禅脸色却一变,快速来到窗前,帮助另一个男人将席闻鸦拉了上来。
被拉上来的席闻鸦手臂脱力的厉害,喘息不停,额头上全是冷汗,虽然经历过一此死亡,但是死亡对于她来说还是那么令人恐惧。
“你没事吧?”薄西禅问了她一声,席闻鸦摇了摇头,他看到她手掌上的鲜血,却皱眉对一旁的男人吩咐道:“快去请医生来!”
“鸦儿,怎么回事?”
席父脸色难看极了,黑沉一片。
席母看到席闻鸦被人送窗外救回来这下也呆住了。
薄练臣跟薄郾,陈钦文都是满眼狐疑!
“姐姐要杀我,她要杀我!”
最先开口的不是席闻鸦,倒是席闻誉,她满眼惊恐,一脸的惨白,咬着牙指着席闻鸦,不断嘶吼:“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吼的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凄厉,完全不给席闻鸦开口的机会,“我是你妹妹,是你亲妹妹,你居然要杀我,你好狠,好狠……。”
席闻鸦简直太佩服她的演技了,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她真应该给她鼓鼓掌。
席母已经完全惊呆了,她看着席闻鸦眼里掩不住的愤怒和失望。
“畜生!”席父上前陡然扬起巴掌想要甩上席闻鸦的脸。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的脸简直给丢尽了,下意识的他偏袒了在他眼里受到伤害最大的席闻誉,相信了她的话。
然而,他的巴掌还没打下,便被薄西禅伸手抓住了,“席先生,她才是受害者!”
这一声喝声极为严厉。
他可不是席父席母,不会感情偏袒向席闻誉,他的眼睛很明确的告诉他一切,差点丧失生命的人是席闻鸦,而不是席闻誉。
“爸,妈,她要杀我,快让她滚,滚,我不想看到她,我不想看到她,快让她滚……。”
薄西禅的话让席闻誉惊慌极了,抓住席母便疯狂的喊。
“给我闭嘴!”
这一声冰冷如冰的话谁也没想到是从席闻鸦的嘴里吐出来。
这一声让薄西禅这个常年在军中打滚的人心脏都不自禁的跟着冷了冷。
席父席母惊愕的看着席闻鸦,席闻誉吓了一跳,倒真闭了嘴。
席闻鸦的脸上的神情很冷很淡,但无形中透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像是她体内蛰伏着的一头猛兽突然苏醒。
那眼神,如冰清洌,如水澄澈,也如云般淡薄。
“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你,别拿你的那些小心思来对付我,可你不听,我一再放过你,你却变本加厉,竟然想要杀我,我只问一句,杀我的理由是什么?”
她的语气并不疾言厉色,却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力,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人的心头,让人喘不上气。
席父席母一阵错愕,怎么也没想到以前弱小无为的女儿在这一刻竟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场,令人心惊肉跳。
席闻誉唇瓣惨白颤抖的厉害。
她害怕,害怕极了,此刻的席闻鸦在她眼里像是暗夜下的恶魔,带着一股冲天的煞气。
那气势直逼她的眉眼,直透她的心扉,几乎席闻鸦前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恐惧的无以复加。
“妈,妈,救我,救救我,姐她疯了,她疯了,快把她赶出去,赶出去……。”
席闻鸦的逼近,使得她不断的朝席母身后躲去,尖叫连连。
------题外话------
春节期间我不会断更,尽量都万更,但实在要走亲戚神马滴就少更点哦,亲们见谅下哦~群么个~
第五十九章 搬出席家()
薄练臣看着席闻鸦挑了挑眉,眼里有不易察觉的流光闪过!
这个女子倒真有几分气势!
“闻鸦,你这么逼你妹妹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面对咄咄气势连席母都不自禁退了一步,不过她还是护住了席闻誉。
“闻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席父也沉沉开口了,一双沉黑眸子里满是厉色,似乎想要借助作为父亲的威势压一压席闻鸦,免得她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
席闻鸦的意思明明表达的很明显,连他们这些外人都听明白了,但是席父竟然还多次一问,看样子显然对席闻鸦抱着怀疑的态度,薄西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席闻鸦清淡的眉目扫向席父,勾唇笑的微微嘲讽,“没什么意思,只是问她杀我的理由是什么,父亲若想知道事情经过也可以问她。”
说完,她转眸依旧望向席闻誉。
席父察觉到席闻鸦没喊爸而是父亲这个颇具敬畏的词汇,更听出席闻鸦语气的嘲讽,脸色铁青,他着实没想到,席闻鸦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反而,依旧咄咄逼人。
席闻誉躲在席母身后发抖,眼睛一点也不敢跟席闻鸦对上。
她到今天才发现席闻鸦的可怕,这哪里还是以前的那个姐姐,简直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妈,让她走,让她走,我不想看到她。”席闻誉在席母耳边低语,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了。
每回她一哭,席母便心疼了,此次也没例外,就算席母已然从席闻鸦的话里明白了什么,也有些气席闻誉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但一想到她被毁了清白,也受了很大的委屈和刺激,席闻鸦现在还是安然无恙的,顿时那颗心又不自觉的偏向席闻誉,“闻鸦,有什么话回家再说,现在誉儿的情绪不稳定,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你爸就行。”
席父似乎在席母的话里寻到话头,也顺着她的意思说了下去,“是啊,闻鸦,这事回家再说,现在你妹妹情绪不好,你体谅下她。”
当着外人面上演姐妹相残的戏码让席父觉得脸上无光,本着家丑不可外扬,席父并不想让席闻鸦再次说下去。
他已经注意到薄郾看好戏的目光,心里顿生不快,方才他们在隔壁谈的一点也不好,因为薄家只是来表示下歉意说明事情真相而已,这并不是席父愿意看到的结果,他的女儿名誉都毁于一旦了,岂是道歉可以撇清的。
按席父的要求是让薄练臣娶了席闻誉,那么所有的烦恼都能引刃而解,然而薄练臣却是说什么都不肯,理由是他丧妻不久不合适,席父觉得那不过是他想要推脱责任的借口。
体谅她?那么谁来体谅自己呢?刚才若是得救不及时,此刻她怕已在黄泉路上。
席闻鸦觉得心凉,遇上这样的父母真是极品。
她眼神固执的看着席父,席父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但还是赤红了脸道:“你先回家吧!”
“席先生,我想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情况!席小姐是受害者,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这是一件杀人案,不是简简单单的家事而已!”
这本来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方便开口,所以薄西禅一直忍着没说话,但是现在他实在忍不下去了,这到底什么样的父母,能在女儿得救后连句安慰的话没有不说,还是非不分,急着偏袒另一个女儿,却话语冷漠的对待从生死一线回来的女儿,让她回家。
他实在没见过比这还恶劣的父母了!
“是啊,席先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可以如此马虎,要不报警吧,让警方来处理。”
薄郾存心就是想要寻席父的不痛快,方才他谈话三句不离让薄练臣娶他女儿,可这样一个连亲姐姐都敢杀的女人娶回家那该有多可怕!他关想想就觉得心惊。
陈钦文看着席闻鸦手上流血的伤口有丝怜悯。
“只是两个孩子打打闹闹不小心而已,薄先生不要小题大做了!”
席父心跳了跳勉强镇定下来,他当然知道是件刑事犯罪案,所以才不想将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