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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了就丢了吧,反正薄少财大气粗想要多少件这样衣服都可以。”
她有些恼,这个男人明显存心找事。
“可我比较念旧,最喜欢这件,虽然这衣服可以做出一模一样的,但是穿着身上的感觉就不同了。”
他眼神深邃,说的话似有深意。
薄少恒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无聊的一天,为了追一个女人,而费尽心思的想要与她扯上关系。
“那薄少大可送去清洗店,我相信他们专业的水准绝对比我洗的干净!”
席闻鸦眉目间恼意简而易见,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说了是你弄脏所以你要负责清洗!”
薄少恒抑郁了几天的心情看到她被自己挑起的恼意,莫名觉得愉悦起来,他真觉得自己就该早点来找她。
“薄少不觉得你自己很无聊!”
席闻鸦可以肯定就是来无事找事挑衅自己的。
“好香!你在吃饭!”
薄少恒没回答她的话,倒是鼻子灵敏,一下子闻到了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香气,顿时胃里的馋虫也被勾了出来,突然脚步一动准备进屋,席闻鸦察觉,立马关门,却没想到薄少恒手脚更快,几乎一手抵住她的门,一脚便伸进了屋,如一只优雅的猎豹身形敏捷的进去了。
席闻鸦完全拦不住,只能恨恨的瞪着他登堂入室,看着他在餐桌前坐下直接拿了她放好的筷子便开吃。
席闻鸦去抢他的筷子,瞪着他道:“这不是给你准备的,你先走吧,衣服放在这里,我给你洗就是了!”
她妥协还不成!
薄少恒闻言,却是挑了挑眉:“谁要来?”
他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席闻鸦淡声道:“章珂!”
“正好,我有段时间没看见那丫头了,正巧见见。”薄少恒挑了挑眉,兴致更加高了,夹了菜便往嘴里送。
“不行,你必须走!”席闻鸦有些心惊,要是让章珂看到她哥在这还指不定会怀疑什么。
上次宴会的事情章珂并不知道,若跟她说薄少恒现在是因为西装脏了所以送过来让自己洗,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再说,她搬家的事情连章珂这个好朋友都没说,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无疑惹章珂怀疑他们两个关系不正常。
“好,你让我吃完饭我就走。”薄少恒看着她有些急切的摸样,眼底闪过戏谑的光芒。
席闻鸦看了下时间,有些咬牙切齿道:“你只有五分钟时间!”
薄少恒得了便宜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把空碗给她道:“给我盛点饭!”
席闻鸦拿过碗给他盛了点,薄少恒吃的津津有味,席闻鸦在一旁不断掐时间,心里紧张的要死,就怕章珂突然出现。
五分钟后,薄少恒自发停了筷倒令席闻鸦有些讶异,看着他起身,她松了口气,正准备给他开门,薄少恒却道:“洗手间在哪里?”
席闻鸦瞠目,“你该走了!”
“一分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他勾唇笑了笑,眼角飞扬。
席闻鸦觉得他是存心的,可在他平淡的脸色丝毫看不出存心的意味,只能指了指卧室,“里面!”
薄少恒迈步进去了,席闻鸦动手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了,然后擦干净。
没想到刚擦好,门铃便响起来了,她透过猫眼一看,章珂已经到了,她顿时头皮发麻,拿了沙发上薄少恒的西装便冲去卧室,本想放床上,但觉得不安全还是给塞到床底下去了。
薄少恒正巧出来,看到她慌里慌张的动作却显得很镇定,“小珂来了!”
席闻鸦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呆在这儿别出去也不许出声!”
说完她转身要走,薄少恒倏然伸手扯住了她的手一拽,她一下子跌入了他的怀抱中,他笑容清贵,突然一口咬上她的耳垂,低喃道:“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席闻鸦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思,可这男人恶劣极了,竟然咬她,还是耳垂那么敏感的地方,顿时她耳根滚烫,脸色通红,身子骨都酥了,这个男人太精通**之道了,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心跳又开始失去频率了……。
“你的心跳可是为我而跳?”薄少恒突然一手伏在了她的心口,眼神里满是溺死人的温柔。
她气极,“薄少恒,不要得寸进尺!”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正式的连名带姓的喊他,可想而知她有多么愤怒,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占便宜,在他面前,她似乎羸弱的像个孩子,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薄少恒眼里宠溺,有些无奈,自己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这个女人怎么就不开窍呢?
难道真要他送花上门告诉她自己这是想追你!
“我有这么见不得人的吗?更何况那人是我妹妹,我觉得越躲她反倒越是觉得我们关系不一般哦。”
他说的句句在理,可席闻鸦有她自己的顾虑,还是坚持对她道:“呆着不许出来。”
薄少恒邪魅的勾了勾唇道了声好吧。
门外的门铃跟催魂似的,席闻鸦关上卧室的门跑去开门。
“鸦鸦,你怎么才开门!”
章珂站在门外按了半天,都快以为她不在家了。
席闻鸦抱歉道:“刚才在上洗手间!”
“哦,怪不得!”
章珂走进屋,顺手把自己买来的植物提起来给她看,“鸦鸦,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就买了两盆盆栽当我送你的礼物,你看,好看吗?”
她手上的植物让席闻鸦眼前亮了亮,笑道:“很漂亮,谢谢,我很喜欢,对了,先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席闻鸦接过她手里的盆栽想要拿去放阳台上。
章珂笑眯眯道:“好,鸦鸦,你洗手间在哪,我洗下手。”
席闻鸦下意识的答了句:“在卧室!”
刚答完她便觉得不对,忙冲回来拉住了章珂准备去卧室的步伐,章珂有些诧异:“怎么了?”
“哦,那个……那个卧室洗手间的水龙头有点坏了,还没修好,你去厨房洗吧。”
席闻鸦心虚的厉害,觉得自己又不是偷情搞得真跟偷情似的。
章珂虽然觉得席闻鸦有些怪,但是还是没有什么怀疑,笑道:“好!”
她转身去了厨房,席闻鸦瞄了眼卧室的门,静悄悄的。
她在外面应付章珂应付的心虚死了,薄少恒在她卧室里将她屋子打量了个遍,还拿起她桌子上的相片看了看。
席闻鸦的相片并不多,都是以前的“席闻鸦”拍的。
照片里的人摸样羞羞怯怯的,低着头,长发披肩,一双眸子如清水般透彻。
看着倒跟现在的席闻鸦气质有些差别。
他勾唇笑得愉悦,将相片放下后,又看了些她放置在桌子上的书籍。
指尖一一扫过,他拿起一本心理学的书感兴趣的翻了下。
拇指才划过书页,从里面突然掉出一张相片来,掉在地上。
他拿起看了下,顿时惊愕而狐疑起来。
相片里的孩子他再熟悉不过,是薄练臣的孩子,他狭眸微眯,眼底闪烁着深邃不明的暗芒。
照片拍摄的时间似乎就是百日宴那天,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偷拍下的,背面还写了一个时间日期。
薄少恒眼底里的暗色更浓了些,他一直搞不懂她想去百日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现在摆在他眼前的答案却更该令他困惑了。
席闻鸦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又一层的烟雾,让他越发难以看透她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她保留这么一张孩子照片有何意义?
这几乎只有见不到孩子的至亲之人才会这么干……脑海里有个想法突然闪过,让他惊了惊,俊秀的眉目深深锁起,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将照片放好,他已经失去观摩的兴致,拿出手机进了洗手间拨打了号码,没一会便接通了,他快速道:“给我查下薄练臣孩子的出生情况跟……血亲鉴定报告发到我手机上来!”
挂断电话没多久,一份邮件便发了过来,他打开看了下,眼里有释然,但更多的是困惑。
孩子确实是薄练臣跟研习的孩子,那么她留这么一张孩子的照片是何意思?
他再次狐疑起来。
席家跟薄练臣并无有过接触,且上次他无意拿到的那份资料上席闻鸦也并不认识薄练臣,更不论是他的孩子了。
他发现,这么多年来,席闻鸦是第一个脱离他想象,让他觉得难以掌控的人!
“不管你是谁,有何目的,我都不会放手了!”
他看着相片里面的女人喃喃说了句。
席闻鸦陪着章珂吃完饭,她去厨房洗碗筷,章珂想要帮忙她不让,章珂只好站在一旁陪着她说话。
洗好碗,章珂让席闻鸦去换衣服陪她逛街去。
席闻鸦实在无法推辞她的热情,硬是被她连拽带推的带入了卧室,给她拒绝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她在进来的那一刻几乎心跳都要停止了,还好卧室里没人,她才松了口气。
章珂已经热情的在她衣柜里挑选衣服,“鸦鸦,你想穿哪件?这件还是这件!”
席闻鸦心不在焉道:“随便都可以!”
章珂应了声道:“那好吧,这条裙子怎么样?你穿裙子的时候最好看了,能迷死一帮男人!”
她给席闻鸦选了一条蓝色的长袖连体裙,束腰型,有一条小腰带,身材好的女人穿上气质绝佳。
席闻鸦点了点头,不太在意穿什么,而是突然想到薄少恒在洗手间里,那么她换衣服该去哪里换?要不不换了,可是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还真不适合穿出去逛街。
她拧眉,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办,章珂已经把衣服往她怀里一塞,满面笑容的推着她往洗手间而去,“快去换吧,我等你!”
席闻鸦扯唇笑容几乎有些僵硬,拿着衣服头皮发麻的进了洗手间。
果不其然,薄少恒确实藏在里面,看到她进来,勾唇笑得雅致,隔着一道门,隔音效果并不好,她们的对话他自是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
席闻鸦瞪着他,唇形动了动:“转过去!”
薄少恒眉梢微挑,似乎没看懂她的唇语,伏身贴近她脸颊,问了声:“什么?”
席闻鸦惊的后退了一步,脸莫名发烫,有些恶声道:“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她说的很小声,音质清晰,薄少恒这下即使想要装糊涂也不行了。
他邪气的勾了勾唇,扫了眼她的身材,倒真转过去了。
席闻鸦怕他突然回头,脱衣服的动作几乎飞快,不过她太过心急似乎忘记了,洗手间里,墙上的镜子里,完全清晰的倒影出她换衣服的身形。
薄少恒其实也不想看的,只是无意看到的,像是冥冥中有蛊惑,让他不自觉的挪不开眼。
不过只看了一眼,他的脸便有些热了,虽然席闻鸦里面还有贴身衣物,不过莫名的他不敢再看下去,毕竟看一个女人换衣服确实不是一个绅士所为。
席闻鸦似乎感觉到了镜子里的异样目光,透过镜子皱眉看了他一眼,却也不再矫情,就盯着他的眼睛,眼睛澄澈,毫无杂质,大大方方穿好衣服,薄少恒眼神顿时玩味起来,满是兴味的看着她。
“鸦鸦,你好了没?”
席闻鸦进去的时间有些久,章珂耐不住叫了声。
席闻鸦应声了声:“马上好!”
她稍微整理了下对薄少恒道:“麻烦薄少待会出去帮我锁下门!”
“有什么奖励?”
薄少恒双手抱胸,笑得意味深长。
席闻鸦咬唇瞪他。
薄少恒头次觉得原来跟女人**能让自己心情这般愉悦,更肆无忌惮起来,“吻我一下,我便答应你如何!”
“请自重!”席闻鸦白皙的脸涨的通红,羞愤,怒火,齐齐涌上心头。
薄少恒眯眼,笑了,“那我现在出去好了!”
他说着,真准备去开门,席闻鸦大惊,拦在了门前,他挑起眉梢,眼神玩味。
“算你狠!”
吻一下也不会死人,席闻鸦飞快的在他脸上吻了下,却没想到,薄少恒不满足这样的吻,直接将她压在门上,薄唇压上了她唇,吻的缠绵入骨之极,天知道,他这么多天多么怀念她的吻。
她的吻就像是毒品,**入骨,让他尝过那滋味的美好便沉迷的无法自拔。
席闻鸦彻底被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惊呆了。
外面听到门板撞击声音的章珂有些疑惑,“鸦鸦,你没事吧,摔倒了吗?”
席闻鸦嘴巴被堵的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他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满含笑意,深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凌乱,他摸了摸她乌黑的发丝,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