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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将毛巾给他,“那麻烦你帮我把他衣服脱下来,顺便给他擦一下。”
薄少恒看了看她再扫了眼苏锦凉,冷淡道:“就让他那样睡吧。”
让他给情敌擦身,简直做梦!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席闻鸦转回身准备继续,薄少恒漂亮的狭眸里结了一层冰,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我来!”
他一把夺了席闻鸦手上的毛巾,对她道:“进屋里去!”
席闻鸦点了点头道:“好,我去给他拿条毯子出来!”
她转身进屋,没一会便拿来一条毛毯放在沙发背上,对薄少恒道:“等下擦好帮他盖下,谢谢了!”
薄少恒还是一脸冷色,不耐烦道:“知道了,快进去!”
席闻鸦扯唇淡淡一笑,再次进屋,她也要洗个澡才行,全身都是酒味。
于是她在卧室洗澡,某个男人憋屈的在外给情敌脱衣服擦身,薄少恒扒衣服绝对没有席闻鸦来的温柔,是那种直接扯着苏锦凉的衬衣随手一拉的那种好像跟衣服有深仇大恨,也不知道是不是薄少恒动作太过粗野了,扯衣服的动作过大直接让苏锦凉从沙发上摔到了地上。
“该死!”
薄少恒直接踢了他一脚,踢完提着他胳膊准备将他放回沙发上去,却没想到苏锦凉直接“哇”的一声一肚子的酒水全吐在了他的裤子上,还好死不死的吐在了男人最要命地带旁边。
薄少恒眼里有惊人的杀气,拳头咯咯直响,恨不得直接下手杀死他。
可苏锦凉倒好,吐完再晕,直接睡过去了,嘴里还嚷着:“鸦儿,鸦儿……”
薄少恒这下哪里还管他,直接放手让他睡在了地上,不过他好歹将毯子扔在了他身上,就怕某个女人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他直接去敲卧室洗手间的门,砸的整个房门直响,席闻鸦在洗手间匆匆洗好澡穿上睡衣出来便看到薄少恒裤子上那一摊污浊,还有满是杀气的脸,阴沉沉的眼眸,她想笑,可不敢笑,只能憋着。
薄少恒狠狠瞪她一眼,直接甩上了洗手间的门,没一会里面便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来。
席闻鸦出去客厅看了下,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的苏锦凉,叹息了下,认命的去将他扶上沙发,可以想象,薄少恒被他吐了一身没杀了他已经算很给面子了,还想让他把苏锦凉扶起来,简直妄想!
给苏锦凉盖好毛毯,席闻鸦将苏锦凉的脏衣服都收集起来,将他衣服口袋里的东西取出放在桌子上,然后将衣服丢到了洗衣机里。
洗好苏锦凉的衣服,她顺便把自己的脏衣服也洗了。
刚洗好,洗手间的水声也停了,某个洗了大半天就差没脱掉一层皮的少爷终于走出来了。
他下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上胸膛上满是水渍,身躯线条完美,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爆发力,野性而慵懒,散发着男人最为性感的魔魅之姿,不过他的皮肤上有些许的伤疤,有的像是刀伤也有的像是枪伤,席闻鸦看着有些心惊的皱了皱眉,却聪明的没去问,那是他的**她没兴趣知道。
“你衣服呢?”
她不是没看过男人的**,但是还是经不住有些脸热,几乎不敢盯他脖颈以下的部位。
“在里面!”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说边朝她床走去。
席闻鸦去洗手间将他拿了衣服出来,拧眉沉声道:“我给你拿去洗衣店洗完再拿回来,车钥匙给我一下!”
薄少恒停了擦头发的动作,狭眸睨她淡淡道:“这么晚,人家早关门了,你就在这儿洗吧,我不急!”
席闻鸦咬唇道:“可是再快也要明天干!”
“那我明天再穿!”
薄少恒擦干头发,直接往她床上躺,席闻鸦伸手拽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问道:“你不会想着今晚在这里睡吧?”
薄少恒以手撑额,懒懒的狭眸淡淡扫她,笑得勾魂,“不可以吗?”
席闻鸦大骇,瞠目不可置信道:“你睡这里,我睡哪里去?”
薄少恒嗓音低沉而磁性道:“我不介意一起睡!”
说着,他的眼角扬了扬,带了几许妖娆,几许邪肆,颇具诱惑力。
不得不承认薄少恒此刻的摸样魅惑之极,**裸的勾引,美色当前,就算席闻鸦没遐想什么也不禁耳根有些发烫,她觉得他就是恶意的想看自己出丑,可她偏不让他得意,眼色凉薄道:“薄少何必拿我开玩笑,想要爬上你床的女人数不胜数,你去找她们好了,我这里屋小床也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薄少恒坐起身,看着她不满道:“他可以留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她喝醉了,是我朋友,留下他是破不得已!”
“那我也可以留下,我没衣服穿了,你总不能让我裸着身回去。”
薄少恒似乎也找到了自己不用回去的理由,狡辩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可以去给你买套衣服回来或者把这套衣服洗干净,车钥匙给我!”
席闻鸦伸手问他要钥匙。
薄少恒挑眉道:“没有!”
“你……”
席闻鸦气红了脸,偏薄少恒打了大大的哈欠,直接上了她的床躺下,“我困了,先睡了!”
“你不能睡这里,你要睡睡外面沙发上!”
席闻鸦伸手去扯他,哪知任是扯不动。
薄少恒躺在床上装死,席闻鸦跳上床在他脚上踹,“混蛋,这是我的床。”
薄少恒纹风不动,像具优美的石像躺在那儿。
席闻鸦气得不轻,却毫无办法,只能恨恨道:“睡死你!”
骂完后她转身要下床,准备自己去睡客厅去。
哪知一只脚刚穿上鞋,便被人突然从身后扯了回去。
这一扯,直接将她扯倒在了床上,薄少恒一双铁臂霸道的将她的双手连带整个腰身搂的密不透风,在她身后耳根边邪魅道:“你去哪里?”
“放开,我睡觉去!”
席闻鸦挣扎着要从他的手臂里出来。
薄少恒不让,问道:“你去哪里睡?”
“床都给你占了,我去客厅睡还不成!”
席闻鸦没有见过比他还恶劣的混蛋了,占了人家的床不说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薄少恒眉梢一挑,危险道:“不许去!”
“那你把床还给我,你去睡客厅!”
“不要!”
薄少恒现在一看到苏锦凉便觉得恶心,哪里还能跟他一起睡在客厅里,还呼吸同一片空间里的空气。
“那你想怎么样?”
席闻鸦真想一口咬死他算了。
“你在这儿,哪里都不许去,大不了我分一半的床给你!”
席闻鸦心惊胆战,想也不想道:“不要。”
薄少恒将她身子转了下,本来背着薄少恒的席闻鸦顿时与他面对面,他伸手勾住她下巴,眯眼道:“跟我分床睡或者我压着你睡,你选一样?”
席闻鸦恼羞成怒的瞪着他,清冷的声线有了明显的怒意,“你别太过分!”
“那你选?”
“不选!”
“那我帮你选!”
薄少恒说着直接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席闻鸦大惊,伸手去推他,“你干什么?”
“你说呢?”
男人邪肆的挑眉,一双勾人的狭眸直直的看着她,修长的双手撑在她两侧。
“你下去,我睡地板还不成!”
席闻鸦挣扎剧烈起来,也顾不上去看两人姿势有多么暧昧,双手放置在他胸膛上使命推去,她掌心触感温润柔软的不可思议,薄少恒胸腔内顿时轻而易举的被她勾起了欲火,脸一瞬有些变色,眼眸深邃不见底,音调都哑了几分,“别动。”
听到他异样的语调,席闻鸦怔了下,双眼触及他炙热的眼眸,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吓得不敢再动。
她不是不懵事的小女孩,一下便察觉出他起了**。
他身体的某处明显有了变化,紧贴在她的大腿部位,虽然隔着浴巾和她的睡裤,可还只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里炙热的温度,让她尴尬极了,她眼神躲闪的厉害像只受惊的小兔。
薄少恒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眼睛戏谑道:“知道害怕了?”
“你……下去!”
席闻鸦不敢看他的眼,他的眼仿佛有魔力一般能让人沉沦在其中而无法自拔。
薄少恒没起身的打算,好不容易美人在怀,软香玉骨,他哪里舍得放开。
“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好吗?”
他头伏在她颈侧的发丝间深闻,声线压的极低极柔,磁性而魅惑。
席闻鸦心不受控制的颤动了下,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着床下的被子,眼神里满是无措。
接下来,薄少恒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越举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抱着她。
席闻鸦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迫使自己不去想什么,可鼻端满是他沐浴过后的沐浴**气,跟自己身上明明是同样的香味,却又隐隐中却比自己多了一股撩人的魅香,格外的令人心醉。
这样暧昧的姿态差不多维持了十多分钟,席闻鸦都几乎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了,小心翼翼的叫了声:“薄少恒……”
没声响,她再次叫了声,还是没回应。
她试着小心翼翼的推开他,可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双手扣着她腰身牢牢的不放。
席闻鸦折腾了大半天,费了许多力却一点也没法挣脱。
她气极了,这个男人实在可恶极了,他自己睡着了就不管她了。
她真想掐醒他,不过怕他醒来又无耻的折腾自己,还真不敢了。
她躺在那儿喘气,可就是睡不着,眼睛瞥向哪里都能无意的划过男人曲线完美的光裸脊背。
他的背上也有两条伤痕,有一道格外的狰狞,像是一只蝎子一样趴伏在他的后肩上,她一时好奇,伸出手触碰了下。
这个看上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犹如帝王一般的男人身上哪里这么多伤?
她就想不明白了,他难道有许多仇家不成?
还是他干了什么见不得的事?
她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又不关自己的事情,她眼里闪过懊恼,闭眼不去再看了,也放任自己不去想,迷迷糊糊中倒真睡了过去。
第二天最先醒来的薄少恒看见身下躺着的女人,眯眼满足的笑了笑,他食指指尖沿着女人静美的睡颜上游走了一圈。
昨晚到后来,他其实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该拿她怎么办好,他承认自己卑鄙了,以假睡来迷惑她让她上当,但是如果不那样做,她一定会想着逃跑。
“女人,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嗓音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一双眼里满是宠溺,他的人生第一次出现迷惘和不知所措,像是走在半空中的钢丝上,不知道该前进好还是后退好。
席闻鸦的呼吸匀称,眼睫动了动,似乎有清醒的迹象。
他忙把眼睛闭上。
外面,沉睡了一宿的苏锦凉也醒了,他醒来摸了摸沉重的头颅,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
直到过了几秒后,他才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在哪里。
他坐起身,毛毯下滑,冰凉的气息拂在**的上身上让他有些愕然,他捏着毛毯有些傻傻的笑了:“鸦儿……”
他盖着毛毯起身去寻找自己的衣物,最后在阳台上找到了,经过一夜的晾晒,衬衫干的差不多了,就是西装明显还有些湿,他将衣物收下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嘴角泛起心满意足的幸福笑容来。
他在客厅穿好衣物,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瞄了眼卧室的房门,他傻傻笑了笑,转身去了厨房。
而此刻,在卧室内,席闻鸦看着还压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睡的好好的男人,有些无力,她被压了一夜难受死了,全身都麻了,转身都没法转。
她推他,不动,再次多加了些力道,也不知是不是推的狠了,倒让薄少恒睁开了眼,一双狭长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席闻鸦手触在他两肩顿时有些尴尬,忙收回了手,淡声道:“起来吧!”
薄少恒心情极好,勾了勾唇,眸光潋滟,对她道了声:“早安!”
他早上的声线不同于夜晚来的魅惑,倒显了几分清越。
两人离的太近,气氛暧昧,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上,他眼里的璀璨异彩让她有些不敢直视,干干的回了声:“早安!”
薄少恒表情愉悦,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逼得太紧,自觉地起了身。
他一起身,席闻鸦也忙起身,看他去洗手间,席闻鸦不想跟他争,正想开门出去,门外赫然想起清晰的敲门声:“鸦儿,你醒了吗?”
席闻鸦开门的动作顿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