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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出了什么乱子吗?”
薄练臣知道徐盛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定然出了什么事。
“我被薄少恒的人盯上了!”
“怎么会这样?”
薄练臣皱眉,压低了声音往阳台走去。
“这事估计有些麻烦,你晚上有空吗,出来一趟我再跟你说!”
徐盛觉得在电话里说不清,想要当面谈。
“好,正好我也有事让你查下!”
薄练臣脸色凝重,眼神里闪现着狼一般凶残。
“查陷害你的人吗?”
徐盛挑眉,唇色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这事我早就派人去查了!不过对方好像有点能耐,将身份瞒得密不透风!”
薄练臣单手撑在栏杆上,眼神眯起,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以排除式的方式一个个删除了可能的敌人,然后报出一个名字:“查查蒋森,那小子也在跟我竞争市长,很有可能是他干的!”
“那小子有可能,行,我会让人盯紧点的!”
两人都绝对不会想到由于薄练臣的代入思维,而险而有险的让研晟逃脱在了他们的眼皮底下。
“练臣……”
门外传来安粱的叫声,薄练臣当即对徐盛道:“晚上再细说,我等下过去!”
说完,他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刚转身,安粱已经走到阳台这里,看着他穿着睡袍站在阳台上顿时关心道:“怎么在这吹冷风,快进来,饭已经做好了!”
“嗯!”
薄练臣与她一同进了屋吃了晚饭,饭后,安粱难得没钻入书房,而准备陪他,可薄练臣却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去,安粱顿时说道:“天都晚了,你要去哪里?”
安粱有些想要他留下来的意思。
薄练臣随口答道:“有事回家一趟,你睡吧,我今晚不回来了!”
他准备先去见见徐盛,再回家一趟。
安粱眼神里有失望,双手帮他整理着衣服,叹息道:“那好吧,路上开车小心点!”
薄练臣点了点头,摸了摸安粱的脸颊算是安抚,然后转身出去了。
他开车先在b市市区内转悠了一圈,然后在某家商场停车场停下,然后换了一辆杂牌的轿车开往与徐盛失常约见的地址。
那里,徐盛早已在等他,一个人无聊的正玩着牌,偌大的房子内唯有他一人坐在沙发上。
薄练臣来了也不客气,直接在一张沙发上坐下,然后脱去了外套。
徐盛的眸光还留在纸牌上,却已经留意到薄练臣来了,开了口调笑道:“看你样子好像很累,怎么,被人虐待了还是刚上了女人!”
刚才的电话他可是听到了安粱的声音。
薄练臣揉了揉眉心,没心情跟他玩笑,直接说道:“说吧,什么事非要我过来一趟。”
徐盛看了看桌面上的牌,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然后“噗”一声轻响弹向了薄练臣。
薄练臣皱眉接住了照片,不明白他神神秘秘的模样到底有何深意,不过看完照片后他便明白了,但也困惑:“怎么?这个女人惹到你了?”
“你认识她?”
徐盛不答反问,一双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
“认识!见过几面!”
薄练臣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徐盛怎么扔给自己一张席闻鸦的照片。
“那你一定没想到她现在是薄少恒的老婆!”
徐盛轻描淡写的说,眼神却微微眯起,他也没想到当日耍了自己一把的女人竟然跟薄少恒有关系!
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想抓席闻鸦来泄愤的冲动,可惜……
“薄少恒娶了她!”薄练臣微微惊愕了下,但是很明显觉得这个不是事情的关键,“你想说什么?”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查到苏锦凉的死跟我有关了!”
徐盛可以很肯定这个消息一定不是薄少恒告诉她的,因为他对薄少恒防范的最严密,不可能是他。
“什么?她怎么查到的?”薄练臣心惊了惊,没想到处理的如此干净的事情还遗留下了尾巴。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不是薄少恒查到的,但是估计现在她已经跟薄少恒说了这事,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才好呢?”
他双指夹着纸牌轻轻的扣打桌面,神色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倒有几分狠辣的平静,薄练臣心头一惊,吐口而出道:“你想杀了他们!疯了吗?”
他几乎是挑起身来,杀死席闻鸦倒是没什么,但是杀死薄少恒引起的风波太大了,这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且他也从来没想过杀薄少恒,他更希望在计谋,在头脑上,在权利跟事业上打败薄少恒。
对于他的惊色,徐盛波澜不惊,眸光斜睨他道:“我们不杀他,他可已经出手了,你可知道这两天来我的场子都损失了多少,况且等他查到你也是幕后主事者之一,你认为他会顾忌兄弟情面而对你网开一面吗?”
徐盛目光倏然变得嘲讽起来,犹如实剑一般,毫不留情的道:“薄练臣,你别把愚蠢当天真用!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要想清楚,若是这件事曝光,我倒是无所谓,你,算是彻底毁了了,我看薄家只怕也会把你扫地出门!你的那些高端理想都见鬼去吧。”
他的话让薄练臣的脸色极为难看,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他其实从未想过打败薄少恒的过程中会牺牲一些性命,这完全不是他所料到的。
他咬着唇不说话,看样子很难做出妥协,确实,若是薄少恒死了,他还怎么打败他!那岂不是他一生都迈不过薄少恒这道槛。
看他还不愿妥协,徐盛的语气倏然松了下来,眼神一变,说道:“其实这也不过是个计谋,你等着瞧就好了,若是他没死成,会有更大的收益等着你!我这是为你博得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的笑诡异的仿佛地狱出来的勾魂使者,寒意森然。
薄练臣眼神一瞬有些茫然不太懂他的意思!
从徐盛那处回来,一路上薄练臣还是不太明白他话里深意,但是徐盛却卖起了关子不准备告诉他了。
他开车回了家,陈钦文看到他平安回来很高兴,对于他做出的事情也没多问,这些都是官场上的事情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
薄练臣陪着她坐了会,突然随口问道:“妈,我爸呢?”
陈钦文语气文文弱弱道:“他还没回来,好像有应酬说是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什么应酬要好几天?”
薄练臣微微疑惑了下,但也只是一会,他现在满脑子乱,哪里还有心思去细想薄郾的异常。
其实陈钦文也觉得有点怪,但是她没敢多问薄郾是什么应酬,她没那个胆。
“算了,妈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薄练臣起身回了房,陈钦文诺诺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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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或许有二更,没二更的话估计审核编辑下班了,明天早上来看吧~
第106章 怀疑(迟来的二更)()
说起张舞在商场服装店碰到薄郾,这事情还真那个巧,张舞着实没料到逛个街竟然会碰到他。
对于这位亲家,她不待见也不想打招呼,好在薄郾似乎也没注意到她,她正准备跟朋友一起走的时候,目光却突然凝住了,只因她看到不可置信的一幕,从试衣间里跑出来一个妙龄的美女双手勾住薄郾转了两圈,好像在问他衣服怎么样,也不知那女的得到了什么答案,看那表情估计是赞美的,抱着薄郾就来了个劲爆的吻,直把张舞看的目瞪口呆。
那女她觉得在哪本杂志上见过,想了想才想起来是上周那期模特时装周的封面人物,她心里格达一下,顿时觉得有些恶心了,薄郾这个都可以当人家爸的人竟然勾搭上了这么年轻的名模,居然还让她这个亲家给撞见了,这事真说不出的尴尬。
看薄郾那给女人买衣服的派头,看样子正跟人打的火热,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竟然干出出轨这样的勾当。
这年头,出轨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鄙视了一番,为陈钦文不值了一把,回到家话多正气怒的跟研析嵘说着这事,恰好被回来的研晟听到了,顿时问她道:“妈,你刚才说什么?薄郾搞婚外遇,包养了情人!”
“是啊,你可没瞧见今天那场面,那女的都可以做他女儿了,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张舞说着现在还觉得恶心不已,不由摸了摸双臂。
研析嵘有些皱眉!
研晟眉宇一锁,嘴角却带了丝丝冷笑。
他正愁没找到薄练臣的把柄,没想到这就有人专门送上门来了。
他的眼神不太对劲,让研析嵘微微诧异了下,“你小子问这事干嘛,我可跟你说了别到处乱说,到时候搞的人家家庭分裂怪到我们头上可就是祸事了。”
按研析嵘的意思是这事当作没看见,这事迟早会揭穿,让他们自个闹去,别把他们家也给扯上了,现在研家还真不喜欢跟薄练臣一家再有什么交集。
“爸,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研晟这般说着,研析嵘还以为他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哪里知道他心中是另一番想法。
有了薄郾这个出轨的把柄,接下来的几天里,研晟专门找了人跟踪他,拍了他跟那名名模的亲密照。
研晟是想借薄郾的事情给薄练臣一些打击,但是他绝对也不会连累到家人,他已经想好处理的办法了,不过他更加没想到此事上天还给了他一个惊喜,在之后将事情越发推向了一个高氵朝……
这些天来,由于那天席闻鸦的主动敞开心扉,薄少恒发现与她的关系比之以往更加近了一步。
她看自己的眼神无形中也少了疏离,这让他几天来心情都无比愉悦。
晚上接了她回家,现在家里的晚饭几乎都是薄少恒包了,席闻鸦根本不用下厨了,她只要坐在餐桌上抱着黑鸦两个等着就有饭吃了。
席闻鸦觉得自己跟黑鸦有的一比,都快被他养成懒货了,什么事都不用动手。
黑鸦的嘴都被薄少恒养刁了,现在如果薄少恒不在家,每天定时来打扫的阿姨给它煮的东西,它死活都不吃了,宁可啃零食也不吃可把阿姨愁了一阵,后来去看了兽医才知道这家伙身体没毛病,只是被养刁了。
“喵!”
薄少恒做饭的时候,黑鸦最喜欢在他脚下蹭,不过自被薄少恒说了一次让它乖乖呆在席闻鸦怀里不许动,它还真老实了,现在只等着薄少恒饭菜一上桌才开始喵喵撒欢叫。
薄少恒给它准备好它的晚餐,招呼它去吃,然后再给席闻鸦一起用餐。
晚上的饭菜看上去有些不同……。
席闻鸦刚坐下便发现桌子上多了往日没有的蜡烛,鲜花,菜色也是精致的西餐。
她看向薄少恒,意外的发现薄少恒不敢拿目光正视自己,而脸颊似乎有些红。
她嘴角微微不懂声色的牵出一丝笑意,垂眉敛目低了头。
薄少恒干干的咳了一声,关掉了餐厅的灯。
今天的布置都是慕草微告诉他的,他第一次做也不知道跟女人烛光晚餐是不是这样的场景,看席闻鸦的反映好像没什么反映,跟慕草微说的完全不一样,他有些懊恼,看样子真不该听信他的话。
“吃饭吧!”
席闻鸦神色淡定的拿起了刀叉,看样子没一丝惊异。
“嗯,好!”
薄少恒眯了眯了眼,手心有些汗,他觉得有些不对,应该紧张的是席闻鸦才对,怎么现在搞的好像有些反过来了。
他平复了下心情,镇定自若的去拿了一瓶红酒先问席闻鸦道:“要来一杯吗?”
她若不会喝,他不会勉强她。
席闻鸦扫了他手里的酒液,肚子里的馋虫一下被勾起,执起酒杯点头道:“可以!”
他既然有雅兴喝酒,她自然会陪他。
薄少恒优美的唇线勾了勾,给她倒上酒,然后再给自己倒上。
殷红的酒液在酒杯里浅浅荡漾,席闻鸦微微眯了眼浅酌了一口,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薄少恒看的入迷,发现她身上有很多自己没发现的特质,他还以为她不会喝酒,看样子却像只小馋猫。
他有些低笑出声:“小酒鬼!”
她一脸愉悦的模样倒真让她觉得她比眼前的美酒更让他沉醉。
席闻鸦怔然了下,笑笑没说话,执起刀叉缓慢的吃起来。
饭后,照例席闻鸦梳洗碗筷的,但薄少恒又一手包下了让席闻鸦一下子又清闲起来了。
无事可干,她只好回了卧室,刚回卧室,便看到研晟的短信,还是大致跟她说薄郾出轨的事情。
薄郾的事情,研晟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