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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溪却毫不在意,剩下的1500花一天,完全不用使用资产卡,她都感觉自己是豪富了。
迅速借着免费的wifi下载了几个常用软件,当确定这个全息世界中的百度地图和微信同样能够记录和分享位置后,她才舒出一口气。
在微博上原名申请了账号,顺便搜索了下其他两人的账号,没想到他们之中最先注册了账号的,却是巩心宇。
根据对方的第一条信息,她迅速破解出巩心宇的手机号码打过去:“喂,心宇,你在哪个哪里?”
“呀,南溪姐!我在水城区啊!哇,原来这就是古时候的古典建筑啊,我现在完全都不想去做任务,只想在这里多看几眼。这里建得真是太仿古、太具有研究价值了。”巩心宇站在一处公园的凉亭中,一手握着手机,一手痴迷得抚摸着凉亭柱上的纹路,就连过路人看他仿佛神经病般的目光都毫不在意,整个人已经陷入到如痴如醉的考古研究状态。
牧南溪听着对面的一惊一乍,无奈叹息,简单交代了他两句,将人拉入微信群,就挂断了电话,
水城区距离她这里稍些,不过也还好,等冷荣“归队”后,大家可以一起相互串个牌,但现在还不是往那边跑的时候。
另一边,巩心宇惋惜的揣好手机,心下惴惴,他自认为让他用智商答题可以,这种需要情商与体力的游戏,他真的没有什么优势。
好容易将眼睛从这唯美的木雕柱子上移开,他痴迷的四处游荡,无意中抬头,就看见林木绰绰的凉亭下,有两位戴着选手身份光脑的人正面对面,其中那胖子随手向瘦子开出一枪:“我要9,在几号卡槽?”
瘦子指出确切卡槽号,身上亮起了粉红色的防护罩,等三分钟保护时间一过,瘦子向胖子开出一枪:“给我7,在几号卡槽?”
胖子麻利的指出,很快两人就拿着各自需要的牌,欢欢喜喜的一拍两散,各自奔赴自己的任务。
巩心宇目瞪口呆,拍手赞叹:“啊,原来还能这样玩!”
赶在乔纳森的主动权消失之前,牧南溪回到了小区旁的公园,将钱还给了中山装大爷,顺便放下了一个大保温桶,里面是她特地打包的老字号汤水,“大爷,那我傍晚再来找您下棋啊。”
66。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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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即使你找到了血脉亲人,你爷爷还是你爷爷,难不成你还不想理会我这个老不死的了?那可不行,小丫头,这你想都不要想。”
“怎么会?我没有。”牧南溪急忙摇头; “可是……”
她语气略顿,半晌才在牧爷爷鼓励的目光下; 闭眼吐出了她这段时间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 “我猜测,我的血脉亲人应该与张家有关; 首都星的那个张家。”
牧远抚摸牧南溪发顶的动作一顿:“你确定?”
牧南溪直接从星网上调出来她前几天匿名发的那个帖子。
由于这几天经过了他们几人的营销; 所以现在这个帖子已经飘红,在旁边有了hot的标志,更甚至今天牧南溪打开时才发现; 这帖子已经被加了精华,并在首页全网推荐。
她舒出一口气,这样也就不难解释她是怎样从茫茫星网中寻到这个帖子了。
牧远则在看完帖子后; 窝回沙发开始搜索; 从张家近几年的相关新闻讯息,到张琨小时候那张与牧南溪九成像的脸,直至最后; 他仿佛确定了什么; 起身将牧南溪主动挤出来的血滴到她的脚踝上; 当看到她纤细脚踝上轻轻颤动、发出微微荧光的紫蝶时,发出一声叹息。
转头,牧远看着紧张盯着他的小孙女,笑:“这是好事,不是吗?你在担心什么?”
牧南溪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待确认牧远眼中仍旧慈爱,这才放心的扑到他的怀中。
几天来,她虽然一直笑眯眯的,但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她心中到底有多惶恐无助,这是她自从在这个世界重生后,除了刚醒来发现自己正在小溪中漂流时,第二次感受到的、唯恐被抛弃的无措。
她很爱她的爷爷,她还准备以后接爷爷去她的养老院当名誉院长,她一点也不想现在就与爷爷分开……
她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到底没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下,不一会就染湿了牧远的衣襟。
牧远将人揽在怀里,眼底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心疼的安慰着已经开始打上哭嗝的丫头:“你哭什么,都怪那些老家伙们把你养得太娇了,亏我还把你送去冷家锻炼忍耐力,现在还是这么爱撒娇,真是。”
“可是人家心虚忐忑了好久,就怕爷爷你一发火,就不要我了。”牧南溪摸出手帕娇气的擤鼻涕,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就把牧远的心都瞪软了。
此情此景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你个小讨债鬼。再说,你爷爷我就这么不可信吗?我记得在你小时候,我就常和你说,你爸爸他虽然失踪了,但一定没死,合着你这是以为我骗你,或者我在自欺欺人呢。”
牧南溪心虚的蹭了蹭鼻尖,小声道:“爷爷您总是说,爸爸他虽然是在外出被雇佣时消失在一个星际黑洞里,但一定还活着。但您都这样说了十六年了,爸爸他一直都没有回来,我这不是以为……咳咳,难道不是吗?”
尤其是她想起剧情后,就愈发心虚。
如果她的这位养爸爸牧封是在被她亲爸张放的雇佣中,一起进入黑洞中消失的,那么从一直到剧情最后,张家的原家主张放也没有从黑洞中出来的剧情,就已经基本可以推断出她的这位养爸爸牧封也是凶多吉少。
她只要一想起她的爷爷竟然养了一个他儿子原先雇主的女儿,就忍不住替他心疼,这都是什么运气?!爷爷这运气也未免太背了吧。
甚至,如果不是那个弃婴就是她自己,她都想建议爷爷现在就将她邮寄给张家换取抚养费。
不过现在换成了她自己,虽然她更愿意小心筹谋,但如果爷爷真想这样做,她也不会反对。
毕竟,这十六年中,她全权享受了爷爷的关爱,总不能真将后续的治疗资金压在那虚无缥缈的真人秀奖金上。用她来换取爷爷接下来的医疗费,可以说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牧南溪垂着小脑袋,就像是只被人遗弃了的迷路小猫般,静静的等待着牧远的最终选择和审判。
正消沉间,却听到牧远用苍老低沉的声音说:“爷爷之所以这样坚信,是因为爷爷的血脉异能。”
“诶?”牧南溪一脸懵逼。爷爷不是普通人吗?爷爷竟然也有异能?为什么她不知道。
牧远失笑:“爷爷的血脉异能不强大,甚至还有些鸡肋,对生活也没有丝毫帮助。但是,我却从来没有那么的感激过上天,让我觉醒了这个血脉异能,让我能够感知到,我那傻小子还活着。”说着,牧爷爷就撸起袖子,露出他肩头的红色斑点。
红色的斑点足有一个人的指甲盖大小,嫣红似血,与她额间的美人痣色泽很是相似。
小时候,牧南溪也注意过那个斑点,也曾触摸过,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同。
现在,当牧远再次将他手臂上的红色斑点露出来时,牧南溪在他的目光示意下,迟疑的将手放在斑点上,不知为何,那一瞬间,她竟然好像从那嫣红的斑点上感知到了来自另一个人的心跳。
有力的强壮的心跳,独属于年轻人的蓬勃。
她迟疑的抬头,接收到牧远肯定的眼神,眼泪再次决堤而下。
如果她的养爸爸牧封没死,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那么她这个身体的亲爹张放估计也是一样。然而根据剧情,他们一直到结局都没有露面,看样子是一辈子出不来了。
只要想想,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惨了!
无论亲爸还是养爸,全都是有相当于没有的节奏啊。
呜呜呜,还有她的爷爷,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将她养爸等出来,惨啊!实在是太惨了!
牧远看着怀中哭得越发厉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丫头,手无足措,只能一边说着软话安慰,一边帮她擦鼻涕擦眼泪。
温暖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落到沙发上,照到沙发上手忙脚乱的祖孙俩身上。
今天的牧家,依旧是热闹的一天呢。
当忙乱的哭嚎渐止,牧南溪被牧远用一把湿毛巾盖住肿得像小核桃一样的眼睛,才问起她刚刚想说的第二件一般大的事。
“那个,一般大的是,咳,”牧南溪挺直小胸。脯,虽然蒙着眼睛,但也尽量想要表现得理直气壮,但想了想,她又迅速的萎靡了下去,她软着声音先将她们准备参赛的事说完,最后撒娇道,“我们已经通过海选第一场了,但是第二场之后,因为涉及到露脸直播,所以亚成年人需要监护人的签字允许,嘿嘿嘿嘿,爷爷,这是比赛的相关细则。”
她在牧远观看比赛细则时,继续敲边鼓:“我和他们几个都约好了,除了郁一博以外,我们都报名了。爷爷您看,这奖金,有了它,您的后续治疗费用完全不用求人了!还有这奖励,如果我赢了,咱们就直接能获得首都星的一套房产,虽然有些小,但也足够咱俩住到治疗结束,等我报考大学之后,咱们来回见面也方面,多好。”
“说得就好像你一定能赢一样。”牧远好笑的看了眼这鬼灵精怪的丫头。
未几,半空中一位蓝衫的矍铄老人影像闪现,牧南溪甜笑打趣:“袁爷爷,想我了没。”
袁正朗叼着枚小巧的烟斗,笑:“哟,南溪丫头今天怎么想起给老头子我打电话了,莫不是想起上次你欠我的小笼包?哼,没良心啊没良心,你袁爷爷离开普兰星了那么久,都还记得经常给你寄小东西,你就一点都不想着我,我可是听那几个老家伙炫耀你的美食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牧南溪压下上扬的唇角,故作懊恼:“哎呀,袁爷爷你不提我都快忘了,难不成我前几天的糕点忘记寄出去了?那可怎么办?!谁让你跑那么远,都出了普兰星,肯定是寄丢了……”
“你你你!”袁正朗不满的背着手在屋内来回游走,“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上次你请孙大头他们吃烤鸭,我没赶上;上上次你请赵老蔫她们吃饺子,我还没赶上;上上上次,你请卢瘸子吃肉干,也没我的份!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你忘记你小时候掉牙的时候,是谁帮你把牙扔到普兰星最高的路福铁塔上了,是谁?!是我!可怜我一把老骨头啊,当时还为你闪了老腰,哎哟喂……”
牧南溪看着老爷子硬朗的拍桌子瞪眼睛,被逗得笑出泪来。
想当年她还小,只是想请个高个把换下来的乳牙扔到她家楼层顶上,谁知道她一句“扔得越高,长得越好”被这老爷子听到了,然后他半夜跑到普兰星最高的路福铁塔上去扔,扔的时候还给她打了个视讯,却在下台阶得瑟时不小心扭了腰。
所以,这真不是她的锅。
郁闷的心情在相互玩笑打趣间一扫而空,许久,牧南溪步入正题:“袁爷爷,我想请你帮个忙。”
67。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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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对比赛规则的解读,每场的淘汰率都在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二之间。
海选第四场结束后; 大赛主办方会公布所有剩余选手在二三四场海选赛中的积分总和,取前一千名甚至更少名额的选手出线晋级; 进入正式比赛; 参加初赛。
一千人听着好像很多; 但以星际动不动就数以万亿计的人口基数计算; 却是个相当低的概率。
现在,距离海选第一场的结束还有四天。
郁一博勾起唇角; 想必对于现在想要参赛的那四人来说,时间虽然会有些紧张,但也算不上多难。毕竟他们都是从小在爷爷奶奶们和牧南溪的纸牌关爱磨砺下长大的。
这样想着,他又翻了几页他凌晨发的帖子; 看了会儿评论; 又因为心底不断翻涌着的莫名焦躁; 干脆一头埋入被子闭眼不动。
直至两个小时后; 他烦躁得再也忍不住; 从床上翻身而起,揉乱了他平时梳理得整整齐齐的茶色短发,三两步走进卧室内隔间的书房。
他深深的看着书房内摆放着的全息舱; 没有眼镜遮掩的狭长双眼满是懊恼的气急败坏; 半晌; 他深深的叹出一口气; 自暴自弃的打开了全息舱钻进去躺好; 口中懊恼低斥:“好吧好吧,算我输!总归哪怕参加了第一场海选,也只出名单,不露脸。”有什么大不了。
他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不会有人知道,一边又暗自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