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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既然你知道他是个不靠谱的人,干啥还要跟他做交易啊,咱们不会被骗吧?”
徐雅摸着口袋里的钱,倒是很确定的说,“怕什么,他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也得有人跟他们玩,没人玩,他就挣不了钱。”
张弛听着,想想也对。
“也是,嫂子给他说的价格,可是比一般市场价格高了一半。不管那个人是想干啥,反正这次,咱们赔本,还赚钱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徐雅跟着跑了一趟,他们俩还不定是个什么结果的。
现在是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徐雅也没说什么让人丧气的话,就是让张弛跟霍仟松,以后出门做生意,还是要多个心眼。
王大鹏这个事儿之后,徐雅也算是了解了下灵芝市场的价格!
的确,可是比之前价格要高了不少。
之前是三十块的半斤,现在的话,就是四十,四十五的价格,都能卖得出去。
隔了两天后,徐雅带着张弛跟霍仟松,去见了杜鑫,这次徐雅很是直接,就说灵芝给的价格,她的提高,要五十半斤,本来想着,要是杜鑫给讲价,让个面子价格,能拿到四十左右,算是不错的了。
没想到杜鑫没有讲价,一口气说了句行。
这让徐雅还有些小惊讶!
这次他们见面的地方,并不是在杜鑫的干炒铺,而是徐雅去找了个饭馆,正是趁着午饭的时间,也吃了饭。
徐雅还让杜鑫喊了他媳妇张美娟,都一起来了。
饭桌上吃着饭,说着事儿,徐雅将价格提了出来,张美娟是觉着高了点,可杜鑫一口气先答应了,搞得张美娟很郁闷,暗地里瞪了杜鑫两眼。
徐雅自然是将张美娟的举动收在眼底。
她没问张美娟,而是跟杜鑫说着,“杜大哥,你那么一口气好放的答应了下来,是不是你早就有好的渠道了。”
杜鑫瞧着对面的徐雅、跟霍仟松等人。
“实不相瞒,小雅妹子,我是觉着你这人靠谱实在,加上咱两家的老爷子,也算是半个朋友了。我就权当帮你卖灵芝了。
还有一点,咱北城上面不是下了宽松政策,现在市场贸易自由了起来,大家买卖东西,也不跟之前那样了。我那炒货铺子不好干了,这也是想做点其他的挣钱的买卖。
不过,小雅妹子你放心,我跟你交个底儿,我这一趟买卖,真的从中间,挣不几个钱,一斤最多两三块钱,算是到顶了。”
徐雅也不是那种做生意不求自己利益的人,听着杜鑫说的那么实在,也就放心了。
“杜大哥你也放心,只要咱们这边有货,肯定第一时间来告诉你了,先由着你来收,你要是收不了,剩下的我们再考虑别的。其余的我不敢保证,但价格上,只要你从我这边拿,价格上绝对让你不亏。”
杜鑫跟张美娟,开炒货铺子那么久,有他们的关系户,不定认识了什么送货渠道。
这个徐雅没追问到底,做生意的,谁不留两手。
倒是张美娟,挨着徐雅坐的,听徐雅说完,试探性的说了句。
“小雅,你看,我们一下拿了那么多的货,这个钱的话,能不能先给你一半,剩下的,等将这些灵芝卖了,再全部拿给你。”
徐雅笑了笑,说,“嫂子,账可不是这个算法,人家不是说亲兄弟都还明算账的。
咱们这个生意,可不是大的,大几千上万的,你说,拢共算在一起,二十来斤,你这边结算清了,回头拿着灵芝,不管你卖多少价格,咱这边结清了,我们也就不管了。
你说要是在你们卖灵芝的同时,价格又涨了上去,这再算账的,多点少的,又成矛盾了……。”
他们家灵芝不多,不能做这个半赊半卖的,回头挤压账目了。
说实在的,灵芝又不是滞销货,没必要先赊卖再收钱的。
徐雅将说话的很明白!
张美娟说话的时候,杜鑫没插嘴阻止,想着他们夫妻俩也是商量好的,估计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可徐雅是软硬不吃,就按照自己的做法来。
实事求是,给钱交货,不存在赊账这一说。
最后见徐雅没松口,杜鑫也没再说别的。
731:挣钱,再来电话()
午饭之后,杜鑫跟张美娟先回去取钱,徐雅说他们可以先回家,将灵芝装好,提前给他们送来,这样也省的杜鑫再来跑一趟了。更新最快
杜鑫说行,还说取了钱直接就回炒货铺子那边,让徐雅跟张弛他们,在炒货铺子那边等着就行。
为了将灵芝送过去,徐雅还特意花钱雇了一个车,三个人一起去的。
从晌午一直忙到下午四五点,这事儿才算是全部整的差不多了。
饭桌上说的倒是很好,可杜鑫也是个精明的,将徐雅给送来的灵芝,一个一个的检查好,确定了,才过称,最后一总的给钱。
这样一忙,又是用了老长的时间。
拿到钱后!
他们回到家,这都快七八点了。
从杜鑫那里收来的钱,一直装在徐雅的包里,等回到家,徐雅才将钱拿了出来。
“这些钱都是我查好的,你们俩看着,是现在分了,还是想着等回到家再分。都在这里了,你们俩商量,我先去屋里看俩孩子。”
国庆跟民庆肯定是放学了,瞧着他们的屋里亮着灯,估计是在写作业。
厨房里的灯还亮着,但没看到袁阿姨,估摸着她是在屋里帮忙带着团团圆圆的。
张弛跟霍仟松在徐雅起身去屋里后,看着桌子上的钱。
一千多块啊。
张弛可不敢先问,一直沉默着,还是霍仟松说的。
“驰子,这个钱咱咋分啊,那天嫂子把那几百给了咱,现在这又卖了钱,这个钱,我不知道咋分了。”
主要是这灵芝,是他们去世的爹妈,早先年种的,按说是给他们兄弟妹妹的。
要是不麻烦徐雅的换,他们在乡下卖钱就算了,两家分分,也没啥。
可他们来到北城,全是徐雅给跑前跑后,都一周的时间了。
而且,也正是因为徐雅的帮忙,将他们的灵芝卖了个好价格,他们心里就是觉着,要是还不跟嫂子分钱,有些过意不去。
张弛也是拿不定注意。
“这事儿要是大哥在的话,就好办了。嫂子不要,咱能有啥办法啊。”
俩人为难了一阵子,也是想不到好的办法!
反倒是听着客厅里有声音,从屋里出来的国庆跟民庆,看到桌子上好多钱,眼睛亮晶晶的。
“二叔,小姑父,你们干啥呢,好多钱啊。”
国庆就是说着也没上前去。
民庆也问了句,“小姑父,这些钱都是那些灵芝的挣得吗?”
张弛点头,“是哪些灵芝挣得的。民庆啊,这些钱,我跟你二叔,分出来给你们家一些,你说行不?”
民庆可不敢说行。
徐雅屋里喂着孩子,一直没出来,可听着客厅里他们说的话,满脸的无奈。
按说徐雅现在是缺钱的,但依旧不想要他们俩费尽心思将灵芝从山上挖出来,又带到城里卖了挣得钱。
徐雅有自己的挣钱能力跟本事,现在只不过是还没起来。
说实在的,徐雅也想过,不如先将投资饭店的钱,抽出一部分,回老家投资灵芝种植好了,这个毕竟是需要时间的玩意儿,现在投资的早,往后几年,这价格肯定又是蹭蹭的往上涨。
这个想法在徐雅的脑海里,从将这个灵芝卖出去,接到钱的那一刻,徐雅是真的想过要去做的。
不过,看着怀里的孩子,还有一进门就缠着她喊妈妈的军庆,几个孩子呢,霍仟源又忙着部队的事儿,还真是有些不好做。
将俩饿的不轻的小丫头喂饱后,徐雅将孩子放在摇床上,孩子喂饱了,不哭不闹,也不用大人一直盯着看,虽说老霍稀罕闺女,可他们家养孩子,一直没那么金贵。
徐雅走到客厅,催促袁阿姨赶紧开饭。
见她放在桌子上的钱,还在桌子上放着,徐雅快手将钱拿起,放到了包里,则是将包给了民庆。
“民庆你将这个包放到你二叔跟小姑父的床上,这个钱是二叔跟小姑父辛苦挣来的,咱不该要,知道不?”
民庆点头,“记住了,不能要!”
徐雅这才张罗着让张弛跟霍仟松,赶紧去洗洗手,先吃晚饭了。
看时间都不早了,可不敢继续磨磨蹭蹭了。
晚饭后徐雅就带着几个孩子,该洗漱的洗漱,该上床睡觉的睡觉,张弛跟霍仟松,倒是找徐雅说了钱三家分的事儿,徐雅一直忙着孩子,没怎么跟他们说。
俩人想着明天再找徐雅来说的。
可这刚到第二天,徐雅还想着自己能轻松一点,带着俩闺女在家里闲一天呢。
晌午十点钟左右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电话。
竟然是张末打来的电话。
徐雅接了,忙着问他,“张大哥,是我徐雅。你打来电话什么事儿?找老霍?他不在家,对,归队了,归队都有一周了,你说,麻烦啥,不用那么客气。行,……好,那我现在就过去一趟吧,儿科医院,好,别客气。”
徐雅忙着将电话挂断,跟张末说了几声,让他别放心。
原来,张末打电话来,是因为张可曼住院了,好像是突性高烧,人已经被送到了医院,但张末担心,怕张可曼被照顾的不好,想让霍仟源过去看一下。
可现在,霍仟源人不是不在家!
徐雅就先应了下来。
正好,她也要去看看张末的后来娶的媳妇。
在徐雅打电话的时候,小推车里的圆圆正好尿了,孩子哭的嗷嗷叫,袁阿姨忙着出来,给孩子换了尿布。
看着徐雅坐在沙发上发呆,她就赶忙问了句。
“小雅,你这是咋了,是不是首长那边出了什么事儿,看你魂不守舍的。圆圆哭的都没听到。”
徐雅猛地起身,走了过去。
“袁阿姨,我可能还要出去一下,老霍战友家的孩子,生病住院了,可能是孩子身边没个人在,我得过去看看。
我先给俩孩子喂了奶,下午我回来的晚的话,你先给孩子煮点米汤。下午接国庆他们的时候,你让军庆看着妹妹,再去隔壁邻居家问一声,有人的话帮忙照看下。”
隔壁邻居家是老太太在家,好像是个机关主任家的母亲,人是七十左右了,可精神倒是还不错,顺便帮忙给看下孩子,还是可以的。
现在徐雅是没办法,只能麻烦人家老太太了。
732:住院()
袁阿姨瞧着徐雅也是怪着急的。
“行,家里你放心,我来看着。隔壁家的老太太人挺好,平日里我跟她也打招呼,她肯定会帮忙照看下的,咱家团团跟圆圆,脾气也好,不闹人。”
徐雅接了哭的嗷嗷的圆圆,先喂了下。将俩闺女给喂饱了,徐雅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包的桃酥,放到了桌子上。
对军庆说了些话。
“军庆自己在家也要乖乖的听袁奶奶的话,妈妈下午晚点回来,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桃酥。”
军庆伸手圈主徐雅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下。
“我会听话,妈妈也要早点回来。等哥哥来了,我就可以跟哥哥一起玩了。”
军庆的话外之意,就是让徐雅别担心。
家里没人他不会哭闹,会等哥哥都回来,再一起玩耍。
徐雅忙着起身,快速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兜里装了两百块钱。现在她用的这些,都是霍仟源的工资,现在也是花的没多少了。
穿好衣服,徐雅出门后,打车去了五道口,按着张弛说的,找了医院,问了里面的护士,倒是很快就找到了。
徐雅上到三楼的时候,正听到楼梯口传来几声吵闹的说话声儿。
“我不想管了,他现在被关在农场里,什么时候能出的来,都不一定,我怎么关。我自己现在都顾不上,我能顾的上谁。”
背对着徐雅说话的是个身穿红色裙子的年轻女人,头发梳的也是干净,烫了发卷,用一个发箍固定着。
而面对着徐雅的则是个中年女人,一身蓝色衣裳,脸上带着着急,像是跟年轻女人在商量着什么事儿。
徐雅往前走了两步,听着年轻女人说的话,徐雅一下就认了出来。
“何悦然你好,我是徐雅,我们几年前见过面。张末给我爱人打了电话,说孩子生病了,怎么就生病了啊?”
何悦然回头看向徐雅,有那么片刻的愣怔。
“你、是疆域的、那个徐雅?”
她竟然一点都没改变,何悦然心中有些惊讶的想着。
何悦然能记住徐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