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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疆域的、那个徐雅?”
她竟然一点都没改变,何悦然心中有些惊讶的想着。
何悦然能记住徐雅,不是偶然,张末总是跟何悦然说起霍仟源跟他媳妇徐雅的事儿来,久而久之,何悦然听的多了,自然就知道徐雅了。
没想到的是,多年前的那一面,时隔几年,再见面,她还是那个年轻的样子,好像是一点都改变。
“对,我是徐雅。之前只是在疆域随军,我是北城人,现在定居在北城。听说是孩子病了,赶忙够过来看看。”
听着徐雅这样说,何悦然还真是不客气的说。
“既然你来了,那孩子就交给你来照顾了。你是不知道,我呢,说白了也是个后妈,可曼那孩子,一直跟我不亲。再者我也有自己的孩子,可欣到现在都是我爸妈给带着,我肚子里的这个,也是快要生了。”
何悦然怀肚子里老二的时候,正是遇到张末出事。
张末没出事的时候,何悦然肯定是想将孩子给生下来的。但随着张末一直无法从农场出来,就是现在张末从农场出来了,能不能官复原职,还是个事儿。
所以,何悦然就生了别的心思,想去将孩子给打掉。
之前吃了药,可孩子没能打掉,一直到现在,竟然都挨到了快要生的时候。
何悦然因为打胎没打掉孩子,心里对这个孩子一直带着恐慌的感觉。
到现在快要生了的时候,也不敢动了别的心思,就想着赶紧将孩子给生了下来。
是死是活,生下来,她就不管了,谁的孩子,她丢给谁去。
一边是要让她害怕的孩子,快要出生了,一边又是张可曼发烧治疗不及时,导致高烧不退。
医生说,脑子烧坏了,现在人有些呆呆的。
何悦然肯定是不想照顾张可曼的,正是着急找不到人,见徐雅就来了,她心里肯定是万分高兴的。
徐雅看着面上显然一阵轻松的何悦然,很是直接的说。
“后妈也是妈啊,总是比我这个当阿姨的要亲。再说了,我是来看孩子,不是孩子的亲属,你也不能将孩子直接就交给我来照顾。
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照顾。何悦然同志,你现在还是张末的妻子,照顾孩子,还是得你来亲力亲为。”
徐雅说话直接丝毫不客气,对于像何悦然这种人,根本甭客气。
倒是站在何悦然身边的何母,见徐雅说话犀利,指责了两句。
“你这同志说话怎么那么不客气,我们又不欠张家的,看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雅对何母说,“阿姨,您先听听自个儿闺女说的话。说起不欠张家,那我岂不是更不欠啊?咱们也别站在门口说了,先去里面看看孩子。
对了,何悦然同志,张末让我跟你说一声,晚点八点半的时候,他给你往家里打电话,说他之前给你打的电话,你都没接。”
徐雅说着,径自要往病房里去。
何悦然跟何母,都没想到徐雅会那么霸道强势的,将她们的理由给反驳你了。
徐雅就是等着她们先进屋,才进去的。
所以,何悦然根本就没办法溜走。
硬着头皮先进了病房里。
徐雅随后进去,将门给关上了,看着病床上睡着的张可曼,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
“烧已经退了,差不多过两天就可以退烧了。”何母怕徐雅说她们苛刻对待张可曼,先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何悦然也说,“我们连住院费都交好了,为了送她来医院,我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还拉上我母亲来。我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了。”
“何同志,你现在是张末的妻子,也是张可曼的妈妈,别分什么你的孩子,她的孩子。”
何悦然却哼了声,“你说的倒是轻巧,换你自己来试试。亲生的跟不是亲生的,感觉能一样吗?”
733:何悦然身上有猫腻()
徐雅抬头怒瞪了过去。
“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一开始,是你想做人家的后妈的,现在却又反悔了?
还有个事儿,我还想问问你呢,我跟张末也算是认识的,比你认识的时间可早了。在我印象中,张末根本就不是个给找自己找事儿的人。
怎么,突然就从家里翻出来的一箱子的黄金?什么东西非不好,偏偏是一箱子的黄金?你的男人现在被人污蔑关在农场里,你连家都不给料理好,还在这里找孩子的事儿。”
何悦然没想到徐雅会说起黄金的事儿。
“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上面来检查的人,还是秘密执行的,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张末不在家,而你一直在家养胎的时候,家里是怎么突然出现一箱子黄金的,难道,还是从天而降,不翼而飞来的?”
徐雅越说,见何悦然面色更是谨慎忐忑。
正在徐雅还想逼问一下的,突然听到病床上的张可曼,醒来后哭着喊妈的声儿。
徐雅扭头看过去,忙着将床上的张可曼给扶了起来。
“可曼,怎么样了,头还疼吗?”
在徐雅关心张可曼的时候,何悦然冲何挑眉点头,一个眼神暗示,俩人悄悄的从病房外走了出去。
徐雅看到不对劲,立刻往外走,却被张可曼抓着衣服,哭着喊妈妈。
徐雅也没推开张可曼,真是着急有又气氛。
何悦然肯定是做了什么事儿,之前徐雅没见到何悦然,还无法确定。
现在她是看到了人后,这个何悦然给她的第一感觉,不对劲,肯定有猫腻。
徐雅将张可曼哄了会儿,发现有点不对劲,赶紧将去喊了护士来。
问了护士之后,才知道……
“护士同志,你可给确定好了?孩子烧坏了脑子?”
护士看着徐雅,很认真而负责的说:
“同志,这孩子送来的时候,已经出乎高烧昏迷的状态,我们诊治的时候,已经跟之前的,那个怀孕的女士确定了,将孩子的情况,也都说清楚了。孩子发烧,导致的这种结果,是家长的看管不周,这个你怪不到我们身上。”
徐雅听着护士的话,说道:
“我没有怪到你们身上的意思,是刚才那个怀孕的女士,她是病房内这孩子的后妈,我是孩子爸爸的战友的爱人,我就是来替孩子的爸爸,看看她。你说,现在孩子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对孩子爸爸说啊。”
护士一听徐雅说战友,当下对徐雅也多了些耐心,将张可曼的具体病因,都一一给徐雅说了清楚。
徐雅听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护士同志,你真的问清楚了,孩子是三天前发烧的,一直拖到现在,孩子昏迷,才送到医院来的?”
“这个我能保证,情况属实,我们护士还说呢,谁家爹妈那么狠的心,竟然等孩子发烧烧昏迷了,才送到医院来。”
徐雅听着,双手握紧,气的眼睛都红了。
很是好狠毒的心啊,就是对张可曼不喜欢,也不能看着他生病而不给她看病吧。
徐雅继续问了下,得知何悦然将张可曼的医药费,住院费的确是都给交了。
不过就是交了一天的,要是明天还住院的话,肯定是要另外交的。
徐雅跟护士问了清楚后,回到屋里,看着对人依赖性很强的张可曼。
徐雅一直陪着她到午饭的时候,她去给张可曼打了饭,将孩子喂好后,她先续交了两天的医药费,跟护士说了声儿。
这才从医院离开!
就张可曼现在的这种情况,在没人照顾的情况下,只能住在医院里,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下午两点钟徐雅回到家,跟张末立刻通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农场里的人,听了徐雅的电话,说了句,这个张末,电话咋那么多啊。
张末接听了徐雅的电话,声音暗哑而带着失落。
“张大哥,是我徐雅,我有个事儿,想来想去,还是先给你说一声。你跟农场里的人说说,看你能请假出来一趟不……,对,是可曼的事儿……。”
没等徐雅说呢,张末就先问了,是不是张可曼的事儿。
电话这边的张末,继续问,“你说吧,我听着呢。”
张末虽是这样说,可没等徐雅说呢,听张末又说了句。
“上午的时候,何悦然给我来电话了,说了要离婚的事儿。弟妹,可曼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徐雅听到张末说,何悦然先说离婚的事儿,还真是有些惊讶。
这个何悦然,还真是一察觉到风吹草动,就想着先给自己找好后路。
徐雅沉默了会儿,才说:
“可曼发烧,脑子烧坏了。孩子是三天前发烧,一直拖到现在,我还是找了人负责可曼的护士,问过后才知道,孩子是昏迷了,才被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检查完了,确诊是发烧,将脑子给烧坏了,孩子还小,我想着,以后找个耐心的人好好教,兴许是变好点。”
这种情况徐雅也问护士,护士说,好的可能性太低了。
徐雅这样说,也是想安慰下张末!
没想到张末听候,电话里直接哭了出来,只听到拳头碰碰的砸着桌面。
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张末先挂断电话的。
徐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张末,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事儿,简直不要太多。
可,人生都是自己去走的,路上的荆棘与坎坷,只能他自己去面对。
徐雅撂了电话,听着院子里传来说话声儿。
心情很郁闷的她,随即走了出去。
见隔壁的奶奶正跟袁阿姨,坐在一起,逗着军庆玩耍呢。
徐雅走了过去,见隔壁奶奶伸手从手绢里将几颗糖拿出来,递给军庆。
徐雅笑着跟小儿子说,“军庆啊,要谢谢奶奶哦,不说谢谢不是个礼貌的好孩子。”
军庆听话的说,“谢谢奶奶。”
老太太很高兴的笑着说,“哎呦呦,你可不敢喊我奶奶,你要喊我太奶奶,你妈妈喊我奶奶呢。”
徐雅笑着问了句,“奶奶,您高寿啊?”
“我啊,七十九了。”
“瞧你身子骨够英朗,我就喜欢您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在乡下当知青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杨奶奶,她跟您年纪差不多,笑的特别让人感觉温暖。”
“呦呵,那可真是有缘分的啊,我也是姓杨。”
734:缘分?还是巧合?()
徐雅听着跟前坐着的老奶奶的话,有片刻的惊讶。
“您老也姓杨啊,还真是缘分啊。我这仔细的瞧着您,跟我认识的那个杨奶奶,眉眼之间,还真有点相似呢。”
徐雅就是这样说着,也没多想。
毕竟上了年纪的人,尤其是慈眉善目的,面庞瞧着有些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比较常见。
可听徐雅说着,倒是让眼前的老人,生了几分好奇之心。
“你给我说说,你认识的那个杨奶奶,近年多大了,知道叫什么名字不?”
徐雅也没隐瞒,似是家常般的说着:
“具体多大岁数了,我还真是不太清楚,我是插队到那边知青的,大坝下的楼溪村,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山村啊。”
“大坝啊,那地方我听着是有些熟悉啊……。”
老人就这般说了句,陷入了深思,想了会儿,却是因为年龄大了,对于之前的记忆,有些记不得了,就没想起来。
缓了会儿后,才听老人说。
“我有个姐姐,比我大了三岁,人嫁给了一个当兵的,后来就没怎么联系了,听说啊,我那个姐夫,不是解放军,是个……。”
后面的什么军,徐雅听得清楚。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个年代,被批斗的肯定不轻。”
徐雅就是跟着感概了句,对于这些比较敏感的政治事情,倒是没多说。
一直说到小推车里两个孩子醒来,徐雅便带着孩子回去了,还让袁阿姨帮忙,将杨奶奶给送到了家里。
徐雅在客厅里给孩子喂好了后,就带着俩丫头在家里了。
一直到下午孩子快要放学了,徐雅让袁阿姨去接的孩子。
她还想着,张可曼脑子烧坏的事儿,是她给张末说的,还想着张末会打电话来找她的,毕竟现在张末就一人,估计就是找人帮忙,也是找不到别人,只能找她。
对于张末,徐雅其实是有些不满,你说王大姐多好的人,张末还是瞧不上,可他的眼光真的不行,前面找的不行,离婚了,后面找的这个何悦然还是不行,现在何悦然正在跟张末说离婚的事儿。
你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