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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和徐雅的事儿是真的?我这还要给你介绍我表妹呢,我表妹在县里上班,是个护士,你咋不听我的话啊。”
张德刚小声的靠着霍仟源说。
张德刚有个表妹,叫钱霞,人在县城上班,上次来这里走亲戚,瞧见了霍仟源,有那个意思。
这不,张德刚还没找了机会开口去说,就听到霍仟源说他和徐雅处对象了,心里顿时着急起来了。
“你啥家的表妹,我现在只跟徐雅处对象,你赶紧歇了那心思。想这些没用的你倒是在行,拖拉机毁了赶紧去找人修,这眼看着马上要先收豆子了,没拖拉机回头我就削你。”
霍仟源说罢,瞅了下周围的村民和知青。
“大家都各自散了,该休息的休息去,眼瞅着下午半晌还要上工,赶紧把地里给收拾干净了。杜庄明,朱大旺,你们俩先带了人去打场子,花生和玉米棒子晾晒的地儿,都要先打场弄好了。”
霍仟源就是这块地上的老大,他这一嗓子吼完,大家一股脑的都起身走了。
只剩下王兰华和宋青梅站在徐雅跟前。
徐雅望着心不在焉的宋青梅,“青梅,兰华,你们去休息吧,我没事儿。”
“啥叫没事儿,瞧着脖子都给抓成什么样子了,去镇上卫生所看看吧,万一伤风发炎了。”
王兰华看着徐雅的脖子,觉着自己的脖子都跟着疼了。
霍仟源眼神暗沉的盯着徐雅,心疼是有,却内敛的收在了心中,手掌紧握,一副想上前关心,却又觉着唐突的纠结。
“你们俩都先去休息吧,我带着徐雅去卫生所看看。”
霍仟源刚才说了,他和徐雅处对象呢。
王兰华看着眼前俩人,瘪嘴笑笑,“这下整个村子都知道霍连长和徐雅谈对象了。有霍连长在,我是放心了。”
“青梅,走,咱俩回屋去休息。”
王兰华拉着宋青梅往隔壁屋里去。
小姐妹俩到了屋里,正要各自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宋青梅拉住了王兰华。
“徐雅和霍连长处对象了,我咋说徐雅看不上杜庄明了,原来是跟霍连长好了。”
“咋了,只要人家愿意,就能处对象,现在不都是自由恋爱的吗。”王兰华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话是这样说,可霍连长长得那么黑,而且,听说都三十好几了,一直没娶老婆,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徐雅都不打听下,就真跟了他?现在霍连长可当着大家的面说他们俩处对象了,还说啥以结婚为目的的,那徐雅不得就必须嫁给霍连长啊。”
宋青梅说着,瘪嘴又摇头。
“我还是觉着杜庄明和徐雅相配点,不过,徐雅看不上杜庄明,那也怪不得别人了……。”
王兰华听的一头雾水,“青梅你说啥呢,这怪别人什么事儿啊?”
不是说霍连长和徐雅处对象的吗?咋说起杜庄明和别人了?
王兰华单纯的性子还没明白宋青梅话里的意思。
宋青梅之前得知徐雅看不上杜庄明,还以为徐雅看上谁了呢,现在知道徐雅是和霍连长处对象,不知咋地,心里有了几分得意。
兴许是她和杜庄明睡过了。
觉着杜庄明比霍仟源年轻,长得又白,年龄和自己相仿,有话说。
宋青梅的心里,既为徐雅找了霍仟源不要杜庄明而惋惜,又为自己和杜庄明有了那一层的关系,而暗暗得意。
017:搬去我家住()
站在知青院子里的徐雅,只是动了下好看的眼皮子,望了霍仟源一眼。
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看我干啥,人还活得好好的。”
“蠢,还傻,是个笨蛋。跟别人打架,要先保护好了自己,看看你自己那脖子。”
连连说了好几个带着怒气的字,却还是不足以发泄他内心的愤怒。
徐雅抿嘴,眉毛轻挑了下,“我是蠢笨,反正没吃亏就对了。”
霍仟源看着她那样子,又不忍心责备,在原地转悠了两圈,着急的不行。
当下转身,直接往屋里去。
徐雅在后喊道,“你干啥去?”
“我去找李秋兰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真是根搅屎棍。”
瞧把他给逼的,脏话都给骂了出来。
徐雅步子一迈,跟着霍仟源一同往屋里去。
霍仟源回头,瞥了徐雅一眼,“你跟着进去干啥,赶紧去卫生所,等会儿我去找你。”
“我去想问清楚,李秋兰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有什么话给我说清楚,讲明白,别在人背后使绊子。”
见她脾气倔的可以,霍仟源当阻挡也没挡住。
屋内陪着李秋兰的几个妇女,瞧见霍仟源进来,纷纷起了身。
还有一个村子里王姓的女人,平日里从这家偷那家摸的,这会儿正坐在徐雅的床上,摸着徐雅妈妈小时候给徐雅买的存钱罐,那手不老实的往里面塞。
徐雅一个箭步快速走了过去,上前夺走了自己的存钱罐。
“别乱摸,这个是琉璃的,会摔碎的。”
“不就是一个掉了漆的兔子,哪能那么金贵,就你们城里的人瞎讲究。我可听我家城里的亲戚说了,现在城里的日子过的可难了,饭都吃不饱,还瞎显摆个啥。”
徐雅狠狠瞪了王婆子一眼,“那你咋不把你家里多余的粮食,给你亲戚送去一点啊。”
王婆瘪瘪嘴,不吭声了。
不过,这王婆子的话,也提醒了徐雅。
当下的时局,怕是有些变动。
她也许久不曾和家人联系了,还真的不清楚城里现在是什么政策。
其实,前世的徐雅,对妈妈和姐姐以及爸爸,都有些怨怼。
毕竟,当年下来当知青的,应该是她姐姐,而她,才该在家里等着妈妈退休顶岗的那个。
但是她姐在城里有个对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就让徐雅顶了下来。
这下可好,一晃几年,一直呆在楼溪村,她心中有怨气,年年都是让回城的同学给家里捎带些粮食,自己却不回去。
但是,徐妈妈却每年四个季节,都会给她邮寄东西,要么是衣服,要么是被子,要么是腊味吃的。
仔细想想,其实家里人也是觉着亏欠她,而每年多邮寄来点东西来补偿她。
徐雅在想,上一世她到八十年代初期回去,在这期间,也不知道住在北城胡同里的爸妈和姐姐是怎么情况呢。
既然她都重生了,要是能有机会的话,她肯定是想回去看看。
至少在和霍仟源领证前,她得回趟北城。
心中打定了注意,徐雅面上一阵轻松,连忙把自己摆放在床头木板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知青点的屋子里,摆设很简单,两个炕头,中间挂着一个花布单子。
徐雅的东西一般都是放在炕头的窗户台上,她在台上放了一个干净的木板,用自己带来的米白色布条,仔细的把窗台盖好,瞧着很有小女生的感觉。
一瞧,就知道徐雅是个精致生活的女孩。
徐雅到了屋里,推开王婆子之后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她是无法再和李秋兰住在一起了,要不去霍家跟着霍仟慧住,要么她就去王兰华那里挤挤。反正,今年年前肯定有人会被调动回城,等有人走了,她就能再回来住了。
那边霍仟源盯着徐雅看了会儿,见她没什么情绪波动,赶紧一巴掌招呼着几个八卦的妇女走了。
人走完后,霍仟源还瞧了下屋门外。
躺在床上的李秋兰嗷嗷嗷的喊着,看到霍仟源后,眼皮子耷拉着,嘴角一拉,一张脸看着非常丧气,也让人看着不喜欢。
“李秋兰,你别嗷嗷了。你和徐雅到底是咋回事,徐雅今天就没去拖拉机那地儿,咋就弄坏了拖拉机,你还带着张德刚一群人来说,你那证据吗?这可是你连续两次说谎话了,你这行为,是不可取,不道德的。”
床上哼唧唧的李秋兰,蹭的一下起来了。
“霍连长,徐雅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为啥你什么事儿都护着她,徐雅跟我说,她最烦你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她,还说你是饿狼,恶棍,说你不正经,老男人,总是往人家小姑娘身上靠。咋了,这会儿徐雅不说你了,不对你冷脸了,你就赶紧围上去?”
那边收拾东西的徐雅,听到李秋兰前事再提,伸手抄起喝茶的瓷缸子,直接砸在了李秋兰的胸口。
“李秋兰,你再敢乱叨叨一声试试,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徐雅别以为你自己多能耐,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好,脸蛋儿娇,身体魅,乱勾搭人,你说说你上工的时候,那些男人是不是都抢着给你帮忙,你就是放荡不检点。”
李秋兰被打的吃痛,当下也什么都不顾,脑子不转的,把和徐雅俩人说的话,全部抖了出来,还反而倒打了徐雅一耙。
徐雅气的脸色爆红,要不是霍仟源挡着,她真会上前打死李秋兰。
刚才李秋兰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徐雅说的,而是李秋兰一直在徐雅的耳边灌输给她这样的思想,徐雅也随声附和。
有时候还跟着学上一句。
前世的徐雅有多单纯,现在她看着李秋兰这副嘴脸,就觉着前世的自己多愚蠢。
“李秋兰,你敢对天发誓,说这些话不是你教唆我的,谁要是先说的这些话,就五雷轰顶,一辈子过的潦倒不堪。”
徐雅发狠似的看着李秋兰。
因着徐雅情绪不对,霍仟源拦着她,先带了出去。
连床上的李秋兰,霍仟源看也没看,直接走了。其实这会儿的霍仟源,内心也不好受。
刚才李秋兰的那些话,真的像是有人拿刀子在他的心上戳。
018:你情绪不对,先稳下来()
他对徐雅的好,对徐雅的和善,对徐雅的喜欢,对徐雅想表达却又怕拒绝的爱意。
难道在徐雅的眼里,真的就那么一文不值,反而还觉着恶心。
她真的把自己当成恶棍?色狼?
徐雅气归气,但却也没忽视身边霍仟源的情绪,见他脸上神情有些怪异,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审视疑问,以及他眼中的受伤。
让徐雅内心一惊,却也觉着悲从心来。
“你要是觉着李秋兰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对的,那你就相信吧。”
徐雅说着,甩开了霍仟源的手,直接跑开了。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那些话,她的确和李秋兰说过,俩人躲在被窝里,说着放在心底的秘密的话,说着整个大队里的人。
闺蜜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八卦。
只是她太相信李秋兰了,没想到,李秋兰会在这个时候,将所有的一切和不堪,都推到她的身上来。
等徐雅跑出一段距离后,霍仟源才察觉到她人跑开了。
“徐雅,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去跳河,以示清白。我没有和任何处过对象,除了你,任何人都没有。”
霍仟源听出来了徐雅话中的哭腔,但他却没追上去,他也要回去捋捋。
他是喜欢徐雅的,不管她说了什么,骂过自己什么,只要她愿意跟了自己,他肯定愿意要。
但是,他不想让徐雅心中不情愿,或是因为一些目的,来跟自己处对象,倒不是觉着自己被利用了。而是,他不想徐雅不是因为喜欢才跟自己在一起的。
他得回去好好想想,男女之间的感情让人神往,每日想着念着,可一旦乱了起来,却像是那解不开的疙瘩。
回到家后,霍仟源直接喊了霍仟慧,让她出去找徐雅。
“哥,到底咋回事啊,小雅她咋了,我刚才听到二狗子他妈说,李秋兰和徐雅打架了,还抓的徐雅满脖子都是血。”
“嗯,打架了。你快去村里找找徐雅,沿着河去找,仔细着点,……。”
霍仟源努力不去想徐雅说跳河的事儿,想着她就是冲动故意这样说的。
霍仟慧看着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来的大哥,也是着急,一跺脚,自己就先跑出去了。
可她围着半个村子找了一圈,也没瞧见徐雅的影子,就往知青点去了趟。
到了徐雅那屋后,瞧见李秋兰正和一个女知青说话。
霍仟源上前走了两步,“秋兰,你瞧见小雅回来了吗?我找了她一圈都没找到。”
这不是李秋兰和徐雅住在一个屋吗,霍仟慧想也没想,直接就问了。
岂料,李秋兰靠在床上,呸的吐了一口唾沫。
“她回来不回来管我啥事,死在外面最好。说自己是清白,跳河以示清白去了,估计这会儿不定死在那个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