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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权谋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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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把她给撇下了?

    房姨娘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盛,玄惜婉她不管,可路姨娘分明就是明哲保身,这么一来把她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感情全让她顶罪!

    路姨娘这么精明的人,怎会到最后给跑了,是有哪里不对?

    房姨娘难得有些回过味来,她心念间,有些后悔自己冲动,又暗恨路姨娘贼心多滑不留手。

    心想反正也来不及走了,就索性和玄嵋斗到底,就不信,她一次都不能奈何玄嵋!

    “田妈妈。”

    玄苒忽然唤了一声,房姨娘回过神,果然见是田妈妈回来了。

    可她脸色十分难看,瞧着比以往更严肃阴沉些,进门先和缓的跟玄苒请了安,接着却目光如刀似得骤然剜向了她。

    沉声暴喝一声:“房姨娘!你口口声声埋怨二姑娘陷害你,怎我亲自问出亲耳听得的话,却和你所说截然相反呢?”

    房姨娘听这字字清晰的质询,脑中有些发懵。

    怎么了?外头的人里,分明有自己的线人啊。

    就算有那一个两个不开眼的,敢得罪了自己,替二姑娘说话,有她在,也不至于让田妈妈发这么大的火。

    房姨娘本就是欺软怕硬的骨头,话音间就弱气了些:“婢妾冤枉,敢问田妈妈,外头的人究竟污蔑了婢妾什么?”

    田妈妈冷哼一声,见她还不死心,懒怠再跟她废话。

    径自矮了矮身,跟姑娘告了罪,“让大姑娘二姑娘看笑话了,是小的失职,没有看住房姨娘,害二姑娘受了惊。”

    玄嵋若无其事的扬了笑脸,“我没事,田妈妈事忙,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也是无辜!”

    “多谢二姑娘体谅,那奴婢,这就代王爷罚了房姨娘,给二姑娘一个交代。”她说着,又冷厉了脸色,不理房姨娘,而是直接吩咐了婆子。

    “你们两个,送姨娘回紫荆园,从明日起往后推到下月都陪着姨娘,一步不许踏出院子,听明白了吗?”

    “是!”

    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守门婆子,应声上来就一左一右抄住房姨娘,直接要给半架着领出门去。

    房姨娘见这架势,惊慌失措顾不得理论,只尖了嗓子:“田妈妈你这是禁足!你凭什么禁足我,我要告诉王爷!”

    “送姨娘回去。”

第二十六章 自博棋弈() 
转眼之际,房姨娘的声影就连带着哀嚎声一并,彻底不见了。

    田妈妈冷硬的脸上稍有松动,她不顾年纪,上来在玄嵋身前就叩头行了个大礼。

    玄嵋力气小,虽眼疾手快的扶了,却没能拉住。

    “田妈妈这是干什么,你也是看着我们姐妹长大,这么一拜,是要让阿嵋心里过意不去了。”玄苒边说着,边双手托着田妈妈起身。

    玄嵋听她这话,心里一阵点头。

    果然世事皆有两面,不能非黑即白,姐姐跟着玄惜婉虽不行,可无形间,至少在表面上,言谈举止都尚且算是过得去了。

    就说对田妈妈这话,就无可挑剔,情分礼面全都顾及到了。

    田妈妈听了大姑娘如此说,果然也是有些感动,虽性情本就木讷些,不怎么懂表达,但也是唏嘘着叹了声。

    “小的是没有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二姑娘,豆丁似的二姑娘都长大懂事了!”

    玄嵋瘪瘪嘴,心想这位果然也不是个善茬,先当着人前,还话里话外说自己年小任性,人后才肯漏了真。

    玄苒却没想许多,只觉自己跟田妈妈想到一处去了,就也欣慰半骄傲半的点点头。

    被人彻底当了孩童对待,个中滋味有些复杂,虽没特别兴奋,可毕竟没在最熟悉的人面前露了馅,总归是好事一桩。

    估摸着田妈妈这会儿百感交集,多半还被自责搅扰着,玄嵋忽灵光一现。

    “田妈妈,你前头是不是说过我长大懂事了?”

    等人点了头,玄嵋就忽扬了满脸的笑,用撒娇卖痴的语气说话:“那田妈妈是不是要奖励我,我不要旁的,就要田妈妈一个承诺!”

    田妈妈被玄嵋哄得一晕,连连点着头,耳朵里忽捕捉到个要紧话。

    “承诺?”

    “当然了,我不要金银布匹也不要玩意吃食,就要这个!”

    说的理直气壮,又话音一缓:“只是不着急让妈妈实现,得等我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跟妈妈讨要。”

    田妈妈听她话里满腔的孩儿气,笑着也没当一回事,以为小孩子不过是闹着玩笑罢了,便点了头算是应承下来。

    玄嵋见她果然答应了,心满意足的上前故意要了拉钩。

    心想别人不当回正事,以为自己闹着玩耍脾气,可真待用到时,才知道她的用意了。

    “那说好了,妈妈可欠着我一个承诺呢!”

    “是,小的记着了。”

    玄苒刮了刮玄嵋的鼻梁,“你这小家伙,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路姨娘惹了你,竟二话没说回院子里去了;房姨娘惹了你,直接被禁足一个月……”

    玄苒忽然想到这点,犯愁的转而对田妈妈问:“可妈妈就硬生生的将房姨娘禁足了,会不会有些隐患……”

    “大姑娘是怕等王爷回来,房姨娘会恶人先告状,吹吹风在王爷面前告小的一状?”田妈妈脸上毫无半点担心。

    到底是涉及长辈的私事,玄苒就有些不自在的点了头。

    “怕什么啊姐姐,她才不敢让父王知道呢!”玄嵋满不在乎的偏了头,振振有词下了结论,“父王再不疼我,为了王府脸面,也不会由着她骑到我头上去。”

    “嘘,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玄苒眼角一跳,被玄嵋这大胆的话惊得,伸手虚捂住了她的嘴,“父王不是不疼你了,他只是公务繁忙,现在也在边疆打仗呢不是?”

    田妈妈也是唬了跳,帮着玄苒劝道:“是啊,二姑娘听大姑娘的话,往后这等子话,决不许再往外说了。”

    玄嵋忙用力点了点小脑袋,答应着绝不再说,心里却是有些满意的。

    姐姐的反应她清楚,没想到田妈妈这么不苟言笑的忠仆,也会为了劝她,瞒着王爷拐着弯子和她说话啊。

    她就笑眯了一双凤目,从两人的围堵里脱出身来,跪坐在了方才玄苒教她下棋的地方,慢条斯理的收拾了棋盘上余下的残局。

    玄苒眼瞧着,看她不过是自己一会执了黑子,一会又执了白子,自己跟自己下棋玩。

    想着又不是什么国手棋圣,学人家自对弈,也就是自个儿瞎玩,玩不出名堂,但算是拘在了视野里,遂放心不在管她。

    抬头四周环顾,见这雅致的花厅里,不知何时已没了杂人。

    虽犹豫着不知这么做好不好,可因为答应了玄嵋,就厚着脸皮咬咬牙,把那贴身的丫鬟们一并给屏退了,只许在外头候着。

    下命的人虽是二小姐的胞姐,枝儿仍有些迟疑,她拿不定主意,正欲开口请示了小姐,被旁边的夕娟一拉,退出去了。

    “你做什么,还没问二小姐话呢!”

    “你真笨,二小姐没说话,自然是无异议了……”枝儿和夕娟两个,互相压低了声音的争辩声,也渐渐消去。

    玄苒同田妈妈对视一眼,忽而湿润了眼底,她如释重负一样的舒口气:“还得拜托妈妈你一件事。”

    “大姑娘请讲。”

    “我这人自己无能,又疏忽了阿嵋许多,往后还得劳烦妈妈多多担待,不要让她在受苦了!”

    为避着玄嵋,玄苒声音极轻,可玄嵋本就属于五感出众之人,自是一点不漏的听了个清楚。

    她执着白棋的指尖一抖,在空中僵了片刻,随即稳稳的落在该去的位置上。

    “大姑娘莫要妄自菲薄,您也还不足金钗之年,年轻着呢,等历练历练自然强于旁人!小的是王爷的人,又服侍王妃多年,自该护着王爷嫡系血脉,不仅二姑娘大姑娘也是一样!”

    田妈妈顿了顿,又说:“只有一句话,小的要叮咛大姑娘:亲贤人远小人!”

    这本是用在朝政之谈,田妈妈这么说,显然是想方设法,为能全了她下人的身份,又能提点姐姐了。

    想不到田妈妈还有这般见识,难怪会受父王器重,果然有些不凡,是个能将中馈暂时交托之人。

    也不知玄苒是否听进去了,总归是答应下来。

    须臾整理了思绪,认真的请教田妈妈方才盘问鹞歌院下人的事。

    田妈妈略一停,才道::“王府比起寻常的高门大户要特殊些,老夫人和王爷都暂时不在京里,家中又无主母,这些姨娘通房的,时日一久必然要大了心思。房姨娘本就见识有限,耐不住性子想些所以然,也是必然之事。”

    而后说:“是以,她今日冲着二姑娘来,小的本还担忧她是有备而来,才特意挡了下人在外面,只小的一人去问话,有些什么也好控制些。”

    玄苒听了也是后怕,“幸亏田妈妈经历事多,不然我看房姨娘,都像要歇斯底里了。”

    “大姑娘还是太和软了,唉,像王妃……”田妈妈一叹,又说:“不过等小的真见了人,也是有些意外。”

    “哦?”

    “那来的仆妇里,老的幼的都有,小的打眼看去都像是熟脸,因此必是鹞歌院的人,没被人偷梁换柱。”这点田妈妈极为肯定。

    “可问话间,一群人却都莫名的十分配合,除了里面一个年轻的浇花丫头,人看着淳朴,实则跟个刺头似得!后来架不住其他人老实,就被迫着交代了许多事,说她早先是房姨娘院子里的,被房姨娘借机安插了进去,大大小小也帮着传回消息,这些年让二姑娘吃了些小亏。”

    田妈妈眯了眼,恨道:“本想找个机会,让二姑娘看上,提到身边伺候着,谁知真到了鹞歌院里,方知龙争虎斗的厉害,就一直做着浇花活计,连姑娘的屋子都进不得。”

    玄苒跟着先紧张,听到最后,纵是泥菩萨也给气的忿然作色。

    “竟然是这样,难怪妈妈见着房姨娘就不留情面的发作了她,着实可恨!”

    说着忽然一震,“可我想不通,院子里连个基本的浇花丫头,都敢这么欺负人,那其他人怎会如此老实就答了妈妈的问话?”

    “咚!”的一声,将玄苒的问话给打断了,她一惊,循声看去。

    棋盘前,歪躺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她走过去,见果然是玄嵋几近何时困倦了,直接趴做着睡在棋盘边上。

    玄嵋一张小脸极嫩,睫毛纤密随着气息微微颤动着,惹得玄苒心里一片柔软。

    她满眼带笑,温柔的从棋盘上移开玄嵋的胳膊,又悄无声息的召了田妈妈过来将人抱起来,移交给门外的枝儿夕娟,亲自点了个鹞歌院结实的婆子抱好。

    回头进了花厅,亲手去收拾棋子。

    这一垂头,却愣住了——

    黄花梨木的圆桌案面上,端端正正摆着棋盘,上头横平竖直的格线间,却看似规矩又随意的摆放了许多枚棋子。

    让玄苒发怔的不是这些,她口中默数着白子的个数,一个两个三个……又掉回头去数了黑子,和正常下棋时的个数恰巧合上了。

    玄苒脸色微变,难道玄嵋当真懂下围棋?

    要不然,为何这看似随意的棋子分布里,隐隐所含的路数是源于何处,甚至有些高深到连她都看不尽懂!

    可话说回来,自己跟自己对弈,放在八岁的玄嵋身上,又从未学过棋艺,怎么想都更像是无稽之谈。

    玄嵋将右臂枕在整个棋盘上的睡姿一现,玄苒终松了口气。

    连胳膊都伸上去,就算真依数落了子,也早被搅乱了才对……

    应是她想多了。

第二十七章 夕娟转性() 
触目所及是床边隐隐约约的,有几道影子晃动着,玄嵋刚将眼睛睁开道缝,被晃得难受。

    就懒散的命令那为首的宫婢:“你这是做什么,哀家说了不管皇帝的话,依旧不许人打扰了,来请安了的后妃,全都找个借口打发回去。”

    言罢,想她好好的觉,给毁的失了睡意,便蹙眉翻过身去继续培养。

    耳边却没听见回话,玄嵋一愣,揉眼坐起身来,这一看,彻底精神了!

    “二小姐您皱着眉,含含混混说的是什么梦话?奴婢也听不清,可是被魇住了?”

    哪有什么宫婢姑姑的,可不就是枝儿,连带身后低眉顺眼候着的两个眼生的丫鬟么!

    枝儿像是被吓坏了的模样,手中拿了帕子,小心的等着起床好给玄嵋擦脸。

    玄嵋心底哀嚎一声,心想这可坏了!

    自个儿这是还没适应过来,她又重活了一辈子的事实,半梦半醒之际,还以为是她刚升了太后的时候呢。

    幸好一早醒来,伺候她的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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