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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权谋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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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捂着双耳,对瑚点蹙了蹙眉,“怎外面这么吵,我在巷子里时去没怎么听见?”

    瑚点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热闹的场合了,却升不起兴奋之意,反而眉头紧锁的四处警惕着,“奴婢也不知,但想着应当是那巷子幽深,就给隔开了大半吧。”

    主仆两个正说着,载着玄嵋的马车原地挪动了几下,就再也动弹不得,被迫夹杂在了人流之间。

    “真是没有想到,圣上的几位皇子里面,最先出挑的不是大皇子二皇子,而是咱们四皇子啊!”仅隔着车窗,外面一老妪的感慨声,在嘈杂间钻入了玄嵋的耳中。

    有人颇具同感似的应和着说:“可不是吗,瞧着大皇子整日那么大阵仗,恨不得给太后娘娘祝个寿都要搜刮了咱们百姓的民脂民膏,哪里比得上四皇子,竟是不声不响的瞧瞧从了军,若不是今日随着镇南王班师才显露了军功,哪里有人知道谁才是真正体恤百姓的皇子呢!”

    “这话极有理,我挤得靠后了些,没亲眼瞧见四皇子殿下,但听人说,四皇子身上的铠甲都恨不能染得红得发黑了,那都是敌人的血呢。”

    “诶,我就亲眼瞧见了,这话可说的不假,四皇子那一身铠甲确是血迹斑斑的!”有好事之人,闻言就凑了过来,绘声绘色的将自己瞧见四皇子时的模样,从头到脚讲了一遍,引得周围人啧啧称奇。

    玄嵋听着听着,心底那点子焦虑,就被抚平了。

    她不管旁边的人所言,是否有添油加醋的意思,可至少这样一来,代表着父王今日的计划,并没有落了空,今上和四皇子所谋求的,也算是达成了效果。

    可惜……玄嵋思量间,又听了一耳朵马车外的人,对大皇子的不满,心中渐渐一清二楚起来。

    这市井中的百姓,哪里懂得什么分寸,可不是要将四皇子跟其他皇子对比吗,且大皇子占了嫡长,本就身份特殊些,在许多人眼里早成了有时无名的储君,这会儿更是要抓着大皇子不放。

    这么一来,大皇子不论做不做出反应,都是被置于水深火热之间,被架在火山上烤了,若是忙中出了乱,那才是真真的到了受难的时候。

    凭玄嵋不论前世今生,对大皇子虽都不甚熟悉,可也正是因此,总归还是有些局外人的同情的。

    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生来瞩目些,就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弟,用来上位的垫脚石,也不知是不是一桩幸事了。

    只是她能想到的事情,大皇子和四皇子共同的爹——当今圣上,难道会预料不到吗?

    还是说,对于圣上来说,五根手指间的长短,就当真这么悬殊,足以让他为了其中一个儿子,早早的就动了牺牲另外一个的心思……

    玄嵋心底有些发寒,正是她自认为对今上算是了解,才会在见识到对方无情一面时如此,虎毒不食子,而今上所做分明就是在纵容,甚至一手布置了如今的局面。

    她暗暗的冷笑了声,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一道人影,难怪穆霁在皇子之间夺嫡之时,能够那么的坦然和漠视,她原本以为穆霁是最不像今上的人,因此才那么的得了今上不快,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兴许穆霁才是和今上最接近的人。

    “小姐,他们说的什么四皇子殿下,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王爷的班师礼吗?”瑚点听得一头雾水,小声的询问玄嵋。

    玄嵋摇摇头,她歇了本来要下马车的心思,吩咐一声:“让车夫原路回去吧,就依旧从槐房那边的巷子,回去回原楼里。”

    瑚点应着探出了头去,转眼回来时,脸色却有些苍白,她带了些惶然,“小姐,他说现在回不去了,咱们怕是被要被堵在这里了!”

    玄嵋一怔,飞快得将窗帘拉开了一角,车夫所言不假,她只能看到外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似乎还在互相的推搡着来回走动。

    莫说是想要原路返回出去,找这个势头下去,外面人群就算是出现踩踏,也说不准了!

    “这可怎么办,等王爷回来时,小姐还困在这里就坏了!”

    最怕的却还不是这些,这里人多手杂的,万一有谁见到了这里的富贵,趁乱显露歹心。

    瑚点正忧虑着,玄嵋却面色一沉,她抬了右手在后腰处那块硬如磐石的东西上,来回不安的摩挲。

    不知是不是错觉,可方才瑚点说话时,玄嵋分明感觉到马车左后轮的方向,似乎不知是因为拥挤,还是干脆被人动了什么手脚,让整个车身正一点点的,向左后方沉陷下去!

    她不过犹豫片刻,将瑚点往后拉了拉,反手握紧了羊角短匕的匕柄……

    镇南王府的外院里,田妈妈正着了火似的,步履匆匆的带着几个丫鬟小厮,朝着王府侧门的方向而去。

    她腿脚麻利的动作飞快,面上却有些肃穆,问身边的露雨:“可听清楚了,三皇子殿下现在是已经到侧门上了?”

    “是!奴婢也是听了外院守门的婆子所说,说是三皇子殿下谁都没带,只身一个人微服似的就登了门,那守门的婆子开始不知道是谁,还险些将人拦住盘问了,后面听说是三皇子殿下,还看了腰牌,就立时派了个守门的小厮进来通报,说是一刻都没敢耽误的!”

    露雨口齿伶俐的说着,“那婆子本来是想要命人将三皇子殿下,先引去外院的花厅候客的,谁知殿下虽答应着,可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三皇子殿下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就能消失在王府的门前,头一次来,若是乱走乱撞见了哪家的小姐,可怎么办!”

    田妈妈被这蹊跷荒唐的事,气得面色难看,两人心急间,转眼就到了王府侧门上,睹见今日守门的婆子正惶惶不安的候在那里,田妈妈刚开口训斥了一句:“你们怎么做事的,弄丢了三皇子殿下,谁来向王爷交代!”

    那婆子却膝盖一软,险些跪了下,“回妈妈的话,老奴才知道三皇子殿下没有不见,是那引路的小厮不敢说实话,刚被老奴逼问了出来——”

    “怎么?”田妈妈一愣,升起了些不好的预感。

    “是堂姑娘,她将那小厮支开,亲自把三皇子殿下给‘劫’走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为了穆霁() 
“快,快派了人分头去找,不仅仅是在主要的甬道上,连带着外院的僻静之处也要带了人去看,另外你亲自带了人,去守在垂花门上,千万不要放了人进出!”田妈妈急急的吩咐着。

    那守门的婆子知道事关重大,又是三皇子殿下,这等高贵之人在自己手中出了岔子,便一点也不敢耽搁,飞快的将侧门这边的事情,给身边人交代了两句,一路飞快的小跑着去了。

    田妈妈又转脸,对露雨沉声叮咛道:“还得让你抓紧进去内院,谁也不要管,径自去找了大姑娘,但万万莫要流露出痕迹,只是说堂姑娘在我这边,路姨娘又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还得麻烦大姑娘哪里也不好去了,将场子照看好才好!”

    “奴婢知道事情轻重,会将妈妈的话转达过去,在旁边帮着大小姐些的。”

    露雨点头如捣蒜,眉宇间的愁意却有些深,“可是如果堂小姐那边,真的又出了什么事情,瞒着大小姐这好吗?”

    “事到如今,也没有把法了,事关两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少爷,本就更加敏感些,等王爷回来,或者万一不等到王爷回来,又出了什么问题,也要怪也不能够怪到大姑娘的身上去,大姑娘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好些!”

    这言辞间,分明就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本着弃卒保车的无奈之举,田妈妈只能如此,绝对不能够为了一个堂姑娘,将自家贵重的姑娘给平白无故的受了连累,名声上折损了去。

    这对于待字闺中的,尤其是议亲之前的姑娘小姐来说,实在是弥足轻重。

    何况……田妈妈肃着脸色更加难看了些,若不是那小厮撞破之后,害怕事关重大自己受了牵连,他们怕是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至今不知道人是被玄惜婉给带走了的。

    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姐,偷偷摸摸的扇子跑到外院外围的侧门上来,就为了把三皇子殿下给‘劫了走’,究竟是图谋什么,不怪她想的难看,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

    尤其像是堂姑娘这样的背景,难免更加早熟些,一时之间昏了头脑,恨爹娘不顶用,自己想着给自己的将来做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田妈妈越是想着,越是清楚,可正是因为清楚,她才不能有半点的放松,绝对不能够给玄惜婉钻了空子,为镇南王府蒙羞。

    虽说对方贵为天家之子,可玄惜婉这么主动上赶着的跟人接触,这两个人之间,就已经少了正大光明!

    田妈妈恨不得将牙关给咬碎了,她身边的人都已经被支走了,去到处的寻了人,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空荡荡的在原地,她迟疑了片刻,转身脚步如飞的朝着外院某一处而去。

    到了这个地步,就是没有出事,堂姑娘有了这么大的主意心思,已经不能再瞒着,就不得不让人禀报给王爷听了。

    她身影渐渐消失在了侧门前的空地时,被一处巨大影壁旁边的灌木花丛所遮盖的精巧假山,忽然有什么身影在中空的背端动了动。

    “这位公子,委屈您了,您现在可以出来了。”女子隐隐更添了两分娇柔的声音响起,小声的提醒道。

    便有一道修长的身影应声晃了出来,穿着一件藏蓝色的衣袍,精致而低调的厚重布料的人,却是一个瞧着不过十三四岁的年轻少年。

    他闻言脸上带了点子从容的笑,风轻云淡的拍了拍身上并不明显的褶皱,容貌生的及好,是贵气而清朗的长相,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少年气将他身上衣裳所带来的沉重老成,彻底抵消散尽了。

    在玄惜婉眼中,好看的让她在第一眼瞧见他时,甚至愣怔了。

    “多谢姑娘。”

    他淡淡的一句,就让里面跟着闪身出来的玄惜婉,脸上一片绯红。

    她似乎有些难耐似的,克制不住自己的羞怯与兴奋,低垂着脸恨不得一双纤手要搅坏了自己的衣角,“不必了,我也是有些事情,要出来找管家的妈妈询问,路过侧门时碰巧遇上公子的。”

    少年听到她口中矜持的一句公子,暗自一笑,却丝毫遮掩的意思都没有,干脆的袒露了身份。

    “或许你称呼我为三皇子,要更加合宜一些。”

    尤其是在方才听了那么久的墙角,满院的下人都听了命令出来寻找他们之后。

    还依旧称呼他为公子,如果不是她当真蠢钝,就应当是……别有用心,或许是想要彰显自己的特别?

    三皇子穆霁见多了这样的女子,他生在皇宫,又是一众皇子中不是怎么受重视的那一类,自然不会太受到今上的保护,和严厉的管教长大,更多时候还是要靠着抵御外界的重重麻烦,以及诱惑。

    就像是眼前一样,不负责任的一说,像是镇南王府的这位小姐一样的姑娘,他见得多了。

    以至于对方一个娇怯的眼神,他都几乎能够辨别出对方的心意里,有几成是单纯的好感,又被复杂掺杂了几成。

    对面的人提醒她时,卓越的面上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明明贵不可言,却并没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是带着有些清朗宜人的笑,似乎当真只是单纯想要提醒她。

    玄惜婉为了能够找到机会,先人一步跟三皇子接触,已经暗暗准备了许久。

    这一刻,却不知怎的,忽而心动了下。

    她不能够肯定,三皇子殿下是明白她的小心思,借此揭穿了她,还是只是单纯提醒,就红了红脸,顺从的应了声:“三皇子殿下。”

    “你叫什么?”穆霁问她。

    “玄惜婉,不知道三皇子殿下可还记得我的名字,三皇子殿下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惜婉也可。”她大着胆子,试探的问。

    这就不但自报姓名,还主动跟他攀谈交情了?

    饶是穆霁过去见过的多,也是有些意味,转过神来半是意味深长的道:“你倒是个有趣的丫头,跟别人很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玄惜婉一怔,心提了起来,又紧张的轻声嗫嚅:“是我多嘴了,三皇子殿下日理万机,应当是不记得我了的。”

    穆霁失笑,他带了些揶揄的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记得你了?镇南王府今日之宴,可不就是你之前写的请柬?我的那一份,还是后头我主动要了,才补上的。”

    “殿下还记得?”

    饶是小心思作祟,听他如此说,玄惜婉仍是没有忍住,脸上通红的仰了头看他,满眼因了惊喜而熠熠的。

    “当然。”穆霁顿了顿,双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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