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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这些人都是为了抢夺古董进来的,那么我就不管了,你们随便进去抢夺,我在我外面等着你们发大财的好消息,如果你们是为了寻找你们的同胞,就请不要打这些古董的主意。”我说。
“我们一面寻找我们的同伴,一面顺手牵羊捞几件古董也没有什么错的啊,反正这都是没主的东西,就当做进来的人的劳务费了。”大胡子格鲁说。
“怎么说这是没主的东西?根据世界遗产保护法,对于公海之内的地上地下的一切财务,归全世界人民共同所有,对于开发这些财务的个人或团体,除了他们应得的劳务费之外,多占财务便属于违法。”我说。
“世界遗产保护法?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法律了?”有人问我。
刚才我一时没有想到,将这未来的法律竟提前说了出来,难道这个时候就没有一些能约束住他们的法律框架?
“格鲁船长,你们是进来救人的还是进来抢宝的?”我问。
“当然首先是救人。”大胡子格鲁说。
“是了,这座古墓孤悬海外,一定具有极深的科学文化价值,我们一旦破坏看来这里的东西,就会为这些科学文化价值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我们赚不了几个钱,但却因而能改变历史的真相,就是全人类很痛心的巨大损失,希望你们都能严格的约束自己。”我说。
“怎么你不喜欢钱吗?”大胡子问我。
“中国有句古话,叫作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应该挣干干净净的钱,不要挣那些偷盗而来的钱。”我严肃的说。
“可是根据我们的惯例,在公海上面发现的无主的东西,都归发现者所有,即便是这一座岛屿,假如我们住在这里,这个岛便被公认为我们的岛。”大胡子格鲁说。
这个时代的国际法还不健全,我跟他们也争辩不赢,就说:“这是一个很有文化的墓葬,可以见证很多历史,我希望你们尽量不要破坏这里的东西,给子孙后代留下一段完整的历史。”
“好吧,我答应你,尽量不破坏这里的东西,我们还是快一点去找他们吧,这么久了他们还不出来恐怕有什么危险。”大胡子格鲁说。
这些人的主导核心是格鲁船长,要是格鲁船长答应了不取这里的东西,他们大概应该是会听话的吧,我就带着他们向里面走。
往里面走了一段,就发现地面上铺上了光滑的青石,这一段墓道已经开始正规了起来,两边用粗狂的线条勾勒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有的像牛,有的像大象,有的像狗,还有许多根本不认识的,根据我所学的知识,这应该比我原先断定的商朝时代更久远。
“看到没有,这都是无价的历史文化,如果我们把这路的发现公布于众,肯定会震惊世界,到时候说不定会用我们的名字命名。”我说,尽量用荣誉洗涤他们,不让他们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
大胡子格鲁用手摸着墙上的这些线条,惊叹的说:“真是一幅绝美的素描,要是我们能把这些图画拓下来带回去就好了,一定也会卖不少钱。”
大胡子又提到了钱,我说:“你们资本主义社会就知道钱,难道就没有比钱更有价值的东西?”
“还有什么比钱重要吗?”大胡子问我。
“有很多啊。”我说。
“我不和你辩论这个,你看前面的路我们究竟该走那一条?”大胡子问我。
前面出现了三条路,到底那三个家伙走了那条路,我也不知道,大胡子问我等于白问,这里也没有摄像头拍照,鬼知道他们走进了那个洞里。
这一个墓葬里出现三条墓道在我的印象里还是很少有的事,普通墓葬的造型都一条大的墓道直通主墓室,小一点的墓道是通往侧室,或是殉葬室,都是一眼就看的明白的,但是这这三个洞口大小都差不多的还真没有见过。
我想从地上的痕迹来找出他们究竟走进了那个洞口,但是地上的青石干净的很,这里的坏境潮湿,没有在地上留下微尘,所以根本无法辨别出他们究竟走进了那个洞口里,我向大胡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这三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等找到他们我非得狠狠的用脚踢他们的屁股,居然用这三个洞口跟我们玩选择题。”大胡子很是生气。
“不是他们跟你玩,这三个洞口本来就是存在的,我想他们也是不知道应该走那个洞口,就随便选择了一个进去。”我说。
“他们选择的时候也不留一个记号,现在鬼知道那个才是正确答案。”大胡子气的叫。
不知道为什么大胡子格鲁来了好大的脾气。
“无妨,还好我们人多,我们可以兵分三路,每一个洞口进去四个人,这样不就解决了。”我说。
“但是我想他们三个一定是进去做坏事了,我们一路的四个人要想强行制服三个人,还是有点难度的。”大胡子格鲁想的倒是周全。
“那我们就尽量不要和他们起了冲突,以劝说为主,以劝说为主,各位懂吗?”我说。
大胡子格鲁又用英语说了一边,就分派人马分三路进洞找寻。
我和大胡子格鲁走进了最左边的洞里,本来我是想多下来几个人,抓住那三个摸金贼饱揍一顿他们,教训的他们不来抢我们这些人的饭碗,但是看来这个计划要落空了,四个人饱揍三个人胜算不大。
(。)
第275章两摊血()
这个墓道里无不透露着中国的符号,这里壁上画的那些在大胡子嘴里所谓的素描线条已经出现了类似周朝时期的兽面纹图案,使我隐隐感觉,周朝时期的青铜器上兽面纹饰根源就是在这里,还有在某一副类似于狩猎的素描图旁边,居然还有几个甲骨文字,但是这几个甲骨文字和已经发掘出的甲骨文有所不同,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意思,我努力想,在夏商的时候,究竟有没有一支王族或诸侯移居到海外的,他们流落在这个岛上,继而创造了这个墓葬。
这几个疑似甲骨文里有一个好像是一个尸字的,这个尸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认识这几个字?”大胡子看我看的认真,就问我。
“认识两个。”我简单的说。
“我们不是来研究这个的,我们是来找人的,找到了他们需要快点带他们离开,我在这个洞里感觉很不安全,比海上还不安全,这种不安全感比我初次出海还要厉害。”大胡子格鲁说。
这里的墓道依然是青石砌成的地面,我的脑子里思考着壁上的甲骨文,大胡子就走到了我的前面,我在后面依然思考着那几个字,我的职业病又犯了,我要知道这座墓和中国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思考的沉入其中,忽然听大胡子叫了一声,说:“血!”吓了我一跳,血?哪来的血?我凑上去,问:“在那里?”
顺着大胡子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地上的青石上果然有一摊血,像碗口一般大小,还是湿湿的没有干,应该是刚流出来的没有多久,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血,不过这墓道里墓别人,多半是那三个外国的摸金校尉的,他们来做这缺德事,就应该得到点教训,这点血都是流的少的。
“看看前面还有没有。”我们队里的一个外国青年说。
“他们在这里受伤了为什么不出去?”我问大胡子。
“上帝啊,保佑他们千万不要出事。”大胡子在胸前画着十字,“既然这里有血,他们就应该离我们不远了,我们快点向前,一会就会见到他们了。”
大胡子心急火燎的带头向前走去,我感觉这摊血有的莫名其妙,就让大胡子在前面挡箭吧,我乐得在他后面跟着。
向前行进了四五十米,却并没有发现血迹,而这墓道依然没有尽头,这应该是多么大的墓啊,这么远了还没有转到主墓室,修建这座墓室也不知道费了多少人力。
“怎么没有血迹了?”大胡子问我。
“应该他们止血了吧。”我说。
“这么说来他们是没有事的了?”大胡子问我。
“多半没有死,只是受了一点伤。”我说。
“他们为什么会受伤?”大胡子问。
“看情形多半是自相残杀,但是可能被另一个人制止了,其中一个人只是受了一点的伤。”我说。
“自相残杀?卑鄙,人类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丑陋?”大胡子生气的说。
“咦!”大胡子回头看时忽然凝住了表情,就像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怎么了、”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表情就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少了一个人?”他说。
少了一个人?开什么玩笑?
我是跟在大胡子后面的,排在第二,扭回头去看,真是是少了一个人,除了那个外国青年再没有别人了,我相信我的数学成绩,十以内的数还是识得的:“怎么现在只剩三个人了?”进来的时候我们分的清楚明白,是每组四个人。
我们后面的是哪个外国青年,他回头看也是大吃一惊,惊异的说:“他怎么不见了?”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大胡子问哪个青年。
“不知道,我就跟着往前走,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青年回答的很直接。
“他不是跟在你后面吗?”大胡子问。
“是啊,可是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注意前面什么时候再发现血迹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青年回答。
“他是不是害怕跑回去了?”我说。
“这个胆小鬼,怎么会选择他下来救人,回去非得好好的教训他。”大胡子说。
“不会吧。”那个青年说,“他要是跑回去应该会有脚步声啊,我一点也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那他究竟去了那里?”大胡子问。
“我们回去找找他吧,别失踪的人没有找到,再失踪了进来的人。”我说。
大胡子想了一下,说:“回去找找吧,真是一个闹心的胆小鬼,回去见到他,我第一个问问他还是不是一个有勇气的男人。”大胡子很生气,还以为他胆小逃了回去。
我感觉不会是那么简单,古墓里的奇怪的事有许多,大胡子格鲁这个外国人是不会了解这些的。
往回找了没有多远,就发现了地上有一摊血迹,大胡子说:“怎么又有血迹了?”
这摊血迹和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无论形状和大小都不同,刚才路过的时候可没有发现这一摊血迹啊。
“他死了。”那个外国青年惊恐的说。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都没有,怎么能说人死了,他一定是跑回去了。”大胡子坚持他的想法。
“不是死了这么会有血?”外国青年纠结这血的问题。
地上怎么会又多了一摊血迹,大胡子根不解释不出来,说:“人留这么一点血是不会死亡的。”
“我们都没有对他动手,他怎么会流血?”我说。
“也许是他自己跑回去跌倒了碰的吧。”大胡子想象力倒是丰富。
“不是,这绝不是跌倒碰出来的血迹。”我坚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大胡子问我。
“你看这血迹中间的很浓厚,随后出现了一圈很薄的的样子,随即又是很浓厚的样子,是不是这样?”我说。
“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大胡子问。
“因为这是从洞顶上跌落下来的血迹。”我说。
“洞顶上跌下来的血?”大胡子很疑惑,洞顶上怎么会跌下来血。(。)
第276章巨蜥()
“血液从洞的顶部跌下来,就会沾在地上那很弄厚的一摊,然后血液就会向四周溅了开来,落在第一次跌落的地方的周围,这就在这两圈血迹中间形成了一个空白地带,随后血液会向四周蔓延,蔓延的时候血液会随着时间凝固,所以就在里外两摊血迹之间形成了一圈较薄的血迹。”我抬头看着洞顶说道。
“上面怎么会跌下来血?”大胡子问。
“上面有东西,将人吃了,跌下来的血。”我简短的说。
大胡子和那个青年立即害怕的挤到了一起,说:“不会吧,上面能有什么东西吃了一个百十多斤的活人?”
“古墓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多的很,都是一些我们想象不到的东西。”我说,我举着火折子一直在洞顶上观察,终于被我找到一处很黏的液体粘在上面,好像是那爬在洞顶吃人的东西的分泌物。
“果然是有一个怪物在我们头顶上。”我指着这一处分泌物对他们说。
大胡子和那个青年四处问:“那是什么?”
“怪兽的唾液。”我说。
“那是一只什么怪兽?”大胡子问我。
“像壁虎一样能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