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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那两名警察走到我的身边停了下来。
其中一名警察向我用英语问道:“你是送露丝过来的人?”
“yes。”我说,可能是海洋馆有人报警了,这两名警察是来了解情况的,我是见义勇为的英雄,当然要承认这件事情,况且我不承认也不行,我胸前衣服上的血迹昭然若揭说明这件事请。
“查尔斯馆长报案说,你涉嫌枪杀露丝小姐,已经被捕了。”另一个警察说。
什么?涉嫌枪杀露丝小姐?我没有听错吧?开枪的可是那卑鄙的查尔斯。
“开枪的是查尔斯,那灰蛋怎么血口喷人?”我喊道。
“查尔斯馆长说你意图强奸露丝小姐,露丝小姐不从,大喊大叫,于是你就准备开枪杀人灭口,幸好被查尔斯馆长撞见,他诉说你的罪恶,你良心现才将露丝小姐送来了医院,你还算是个有责任的人,请配合我们的调查。”一个警察说。
这下麻烦了,被查尔斯那个贼人反咬一口俗话说,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情况不是';这样的,查尔斯馆长才是凶手,是他开的枪。”我向两个警察解释道。
“查尔斯馆长有律师,你去找他的律师谈吧。”一个警察说。
另一个警察已经不由分说,先给我戴上了手铐,控制住我,不让我逃跑。
“你们怎么不分个青红皂白,随意就抓人吗?”我问。
“到了警察局自然会说清楚,每个犯罪分子都是很激动,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法官会还你清白。”其中一个警察说。
到了警察局做了一份笔录,我将事情的经过讲的清清楚楚,可是还有两个疑点我没法子解释,一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海洋馆的后院,二是他们根本不信死人还能复活,就这这两点他们很怀疑我的动机。
做完了笔录,我被投进重型犯监狱,先将我收押起来,随着铁门当的一声关上,我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不逃跑,就算是有律师,也很难摘清自己的偷盗的罪责,结果还是会坐牢,他们不会为我这个亚洲人开辟一条绿色通道。
这要是被关在这里了,晴儿什么时候才能从巨冰里出来?一想到这,我恨不得一拳将这个监房打塌。
“我是被冤枉的,你们美国警察到底讲不讲理?还有没有人权?……(诸如此类的喊冤的话省略一千字。)”我把着铁窗诉我心里的冤屈。
“别喊了,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会你的。”从屋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慵懒的声音,似曾相识。
我扭头一来都没有现原来屋子里还蜷缩着一个人,开始的时候他在一旁睡觉,我也没注意到,而且这人我还认识,正是美国的老盗墓手杜鲁门。
想我们在科莫多岛东夷古墓里经历了一系列的冒险,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他。
“我在这里很奇怪吗?这是经常来的地方,而且这个屋子也是我专用的。”杜鲁门说。
“你——专用的?”我还没听说过有专用的牢房。
“进来的次数多了,他们也懒得往里面走,所以每次总是把我丟进这里这不就成了我个人的专用牢房?”杜鲁门说。
“那你还干盗墓?总有一天会判你重刑的。”我说。
“不干盗墓干什么?现在美国经济大萧条,到处都是失业的人,为了混口饭吃,很多人都去抢劫杀人了,我在死人身上找口饭吃怎么了?”杜鲁门说。
“你总是被他们逮住也不是办法,总得换个安全点的营生。”我说。
“对了,你不是好人吗?不是脸上还写着好人两个字吗?怎么你也进来了?难道他们瞎了眼?”杜鲁门瞪着眼睛问我。
“我可能摊上大麻烦了,不像你,关上几天就能出去。”我说。
“什么事这么严重?”杜鲁门问。
“这次诬告我的是个大人物,纽约的海洋馆馆长查尔斯你知道吗?”我问。
“知道,那个长腿鬼,恶的很,典型的喝血的资本家,他老爸是船舶公司的合伙人,还是纽约州的议员,家里有钱的很,基本上海洋馆就是他老爸联合好几个股东盖的,所以他才能当上海洋馆馆长。”杜鲁门说。
我说呢,这么卑劣的人品怎么在这样的位置,原来都是资本在后面起作用。
“这家伙背景挺大啊。”我不禁惊叹说。
“你怎么得罪他了?”杜鲁门问我。
“无意中得罪的。”我说,现在能给我作证的恐怕就是只有露丝一个人了,但是她还在医院里,不知道醒转了没有。
“这次你恐怕有点麻烦。”杜鲁门说。
“有麻烦我倒是不在乎,就是别耽误了我的事情,万一耽误了我的事,就算是我杀了查尔斯全家,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我恨声说。
“哇,兄弟,这么狠?”杜鲁门说。
“都是查尔斯那个人渣。”我说,我一拳捶在墙上。
“兄弟,要想从这里出去也行,就是几天功夫的事,包在我身上。”杜鲁门拍着胸脯说。
“怎么出去?”我问杜鲁门,以为他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出去之后,在外面挖一条地道过来,将你救出去。”杜鲁门说。
他这样的人就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不过,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只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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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黑驴蹄子()
“你说人就在棺材里了?”大胡子问我。
“我想应该是的。”我说。、
‘’四个人挤在这一具棺材里,实在是太挤了。“”杜鲁门说。
“我们是不是现在可以开棺?我想他们是不是他们到底是不是在;里面?”大胡子说。
“对,开棺,一定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玄虚。”杜鲁门说。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棺材里面一定是一具僵尸。”我说。
“僵尸?是什么?”大胡子不知道僵尸是什么玩意儿。
杜鲁门被是是干惯盗墓的活的,也没有见过,瞪着眼等我的回答。
“僵尸是指,人死后百年以上尸体不腐,一旦接受了活人的阳气,就会站立起来,追着活人吸血。”我说。
“古墓里还有这样的怪物?”大胡子这个外国人就不信这个。
“我还没有见过僵尸,不知道究竟长的什么样子。”杜鲁门还十分好奇。
“最好不要见,很危险的,会咬死我们的。”我说。
“古墓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啊。?大胡子问。
“第一,是墓主人自己造就的,来防止别人盗自己的墓,第二要说起僵尸来,那历史可就长了,咱们倒斗行内称僵尸为大粽子,也不是随随便便按上的名字,话说这人死之后,入土为安,入土不安,既成僵尸。”我说。
一个安葬死人的风水佳穴,不仅能让死者安眠,更可以荫福子孙后代,使的家族人丁兴旺,生意红火,家宅安宁。
但是有的地方不适合葬人,葬了死人,那死者便不得安宁,更会祸害旁人,“入土不安”可分为这么两种情况。
一者是山凶水恶,形势混乱,这样的地方非常不适合埋人,一旦埋了祖先,其家必乱,轻则妻**邪,灾舍焚仓,重则女病男囚,子孙死绝。
第二种情况不会祸及其家子孙后代,只会使死者不宁,尸首千百年不朽,成为僵尸,遗祸无穷,当然这不是防腐处理的技术好,而是和墓穴的位置环境有关系。
在风水学上,最重要的两点是“形”与“势”,“形”是指墓穴所在的地形山形,“势”是指这处地形山形呈现出的状态。
“形”与“势”一旦相逆,地脉不畅,风水紊乱,就会产生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埋在土中的尸体不腐而成僵尸,便是最典型的现象。
我给大胡子解释,龙脉在中国有无数条,但是能埋人的龙脉不多,寻龙诀有云:大道龙行自有真,飘忽隐现是龙身。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脾气秉性,才能相貌,都不一样。
这龙脉也是如此,比那龙生九子的不同,还要复杂得多,昆仑山可以说是天下龙脉的根源,所有的山脉都可以看做是昆仑的分支。
这些分出来的枝枝杈杈,都可以看做是一条条独立的龙脉,地脉行止起伏即为龙,龙是指的山岭的“形”,以天下之大,龙形之脉不可胜数,然而根据“形”与“势”的不同,这些龙脉,或凶或吉,或祥或恶,都大有不同。
从形上看确是龙脉,然而从势上分析,便有沉龙、潜龙、飞龙、腾龙、翔龙、群龙、回龙、出洋龙、归龙、卧龙、死龙、隐龙等等之分。
只有那种形如巨鼎盖大地,势如巨浪裹天下的吉脉龙头,才能安葬王者,再差一个级别的可作千乘之葬,其余的虽然也属龙脉,就不太适合葬王宫贵族了,有些凶龙甚至连埋普通人都不适合。
大胡子又问道:“此中奥妙真是无穷无尽,英雄先生您说这龙脉真的管用吗?你看你们中国的皇帝,自己陵墓的风水形势一定是极好的,可是为什么还会改朝换代,有的甚至很短命,第二代也就灭亡了?”
我说:“这龙脉形势只是一方面,从天地自然的角度看,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不太适合用在人类社会当中,历史的洪流不是风水可以决定的,要是硬用风水的原理来说的话,也可以解释,民间不是说风水轮流转吗,这大山大川,都是自然界的产物,来于自然,便要顺其自然,修建大规模的陵寝,一定会用大量人力,开山掘岭,不可不谓极尽当世之能事,然而大自然的变化,不是人力能够改变的,比如地震,洪水,河流改道,山崩地裂等等,这些对”形”与“势”都有极大的影响,甚至可能颠覆整个原本的格局,当时是上吉之壤,以后怎么样谁能知道,也许过不了几年,一个地震,形势反转,吉穴就变凶穴了,这造化弄人,不是人类所能左右的。”
“原来这里还有这许多道道,你们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我们真的是难窥其径。”大胡子不禁叹服。
“有什么能降服僵尸的东西没有?”杜鲁门问我。
“上帝造就了大地万物,就没有一种东西是高高在上不可降服的,也就是中国文化中所说的相生相克,别看僵尸这种古里古怪的玩意,也有克制他的东西,就是令人高深莫测的黑驴蹄子。”我说。
“黑驴蹄子是什么?”大胡子根不没有听懂,像大胡子这样生活在诚市里,经年跑海的人,还不知道见过驴这种动物没有。
“你们见过驴没有?”我问。
“什么是驴?”杜鲁门问。
“danky,bky。”我用英语跟他们说了一遍,“就是bky的脚掌。”
“知道了,就是那种我在乡下见过的黑色的超级大的狗一样的动物,有两只很长的耳朵。”大胡子似乎是明白了。
“超级大狗?”驴跟够有什么联系?
“叫起来很怪异的那种动物。”大胡子说,还模仿了几声驴叫,不过很不像,这要是上模仿秀,肯定第一个被淘汰。
“就是那个东西,它的脚掌是专门降服僵尸的。”我说。
“你带着没有?”杜鲁门问我。
“我一个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人,带着那玩意干嘛?”我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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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死有葬身地,却是棺外人()
“哎呀,可别说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了,就你懂得这些东西,没有一件是不跟盗墓有关系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咱俩都是同道中人。”杜鲁门说。
“谁跟你同道中人?别拉我下水啊,我可是良民一个。”我正色的说。
“切,良民两个字又没有写在你脸上。”杜鲁门不屑的说。
“怎么没有写在脸上,就在脸上写着呢,只有是良民的人才能看见,不是良民的人根本看不到,来,杜鲁门先生,你看看,我脸上到底有没有良民;两个字。”我冲着杜鲁门说。
“我看看,嘿,还真有字,不过不是两个,是五个,典型盗墓贼······”杜鲁门煞有介事的看着我的脸说。
“去,我是古墓遗迹义务维护者······”我说。
“通俗的讲就是盗墓贼。”杜鲁门说。
“行了,两位,别吵了,不管你们两位的职业是干什么的,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样开棺,看看他们四个人在里面究竟死了没有。”大胡子说。
“对对,我说古墓遗迹的义务维护者,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开棺了,废话都说了整整一章了,你要是还再说,就会有人抛砖了。”杜鲁门说。
“开开,马上开,为了不被抛砖,咱就拿命上吧。”我说。
我首先让他们两个将棺材四周的那些干尸遗骸清理了,以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