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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摸金校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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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长和他闺女自然是挤在前头,我和三个猛男坐在后边车厢里,三猛男身手矫健的蹭蹭蹭上了车,我才从欣赏古董的神思中回过神来,把着车帮踩着轮胎上了车,他们刚才一定以为是我没有见过世面,对卡车少见多怪,对于我这个土鳖,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

    我孤独冰冷的坐在一边,他们三围在一块有说有笑,这样可不行,这种野外作业需要互相合作,他们三个互相合作了,就剩看我一人笑话了,我特别需要融入他们这个圈子,要不显得我特别的不合群。

    火红的朝阳升起,伴着灿烂的云霞,我的开场白是“今天的天气不错。”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傻,这句开场白是多么苍白,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软柿子,经不起轻轻的一捏。

    他们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继续说他们的了。

    这是多么的失败,多么的打击我的自信心,但年轻没有失败,我换了一个切入方式“你们三位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英雄气概外露,都上过战场的吧?”

    三人这才用正眼神仔细看了我,仿佛这以前我是空气,大个光头的眼神里好像说“你不是上过战场的?怎么跟着来了?”微胖庞壮的男人的眼神是这个意思“是的,我是个英雄,一般人县长绝不会带着出来完成这趟神秘任务。”削瘦男人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好意思“你是哪根葱,怎么没有见过你?”

    根据卡耐基先生的与人沟通的原则永远不要动怒,冷静的赞美对方自以为傲的优点。虽然初次和他们见面,不知道他们都有什么自以为傲的优点,但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都打过仗“我这人没有打过仗,但是我好羡慕战场上的那些英雄,驰骋沙场,在千军万马中驰骋纵横,犹如飞将军在世,那英姿真是让人神往,我恨我没有那样的机缘,哎,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跟着三位英雄上阵杀敌,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上战场根本体会不到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太羡慕三位大哥了。”

    光头和微胖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削瘦男则轻启他的薄嘴唇“白刃厮杀算不得真正的英雄,指挥整个战斗运筹帷幄才是真英雄。”

    这家伙敢情是军校出身的,根正苗红的科班啊,另外两个野路子的同伙也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干咽了两口唾沫,说不出什么来。

    **他老人家说的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矛盾的,只要你善于寻找,刚才还如**的三个人,一说起战场英雄了立刻产生了分歧,这简直就是给我展现了一条通往他们内心的通道,我要不是顺着这条高速公路跑,岂不是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番辛苦的教导“对对就像诸葛亮、刘伯温、张良这些不出门就能决定战争胜负的人,更是英雄中的英雄,刘邦是什么人,就是沛县一流氓,张良一帮他,他就能当皇帝,这说明刘邦是英雄了?这说明张良才是正正的大英雄,张良骑马打仗了?谁也没听说过,再说诸葛亮,祁山大战,打的曹操这边找不到北,诸葛亮一死,蜀国这边立刻完蛋了,这说明什么?还是这些运筹帷幄的是英雄,大英雄!”

    我这样一说,削瘦男脸上洋溢出了出自心底的笑容,给了我一个知音的眼神,我自然也是眉来眼去的回以友谊的笑容,好了,这算站到一队了。

    光头男和肌肉男没有言辞,歪在一边不说话了,闭上眼睛假寐。

    “你叫什么名字?”削瘦男问。

    “田光辉。”我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不能总以蛤蟆的名字称呼自己。

    “我叫袁伟朝。”削瘦男说。

    “好好名字,伟大的朝阳,喷薄欲出,将来一定如日中天。”拍马屁我也会,适当的用一下,拍怕更健康。

    事实证明,拍马屁是拉近关系的第一粘合剂,袁伟朝笑的那个简直合不拢嘴,说“就一普通名字。”

    “袁大哥念过军校?”我问。

    “你怎么知道?简直神了,我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呆过。”袁伟朝说。

    这所学校创办于清朝末期,校长是大名鼎鼎的冯国璋,后来是段祺瑞继任,都是北洋系的头脑人物,端的是一个干部培训基地。

    “哇,保定军校。”我做出十分夸张的表情,“这不是一般人能上得了的,不是精英人才那决计是考不上的。”

第九章() 
不到中午的时候,卡车停了下来,山前没有路了,接下来就是爬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个时期的卡车制造技术很低,避震造的还不是很科学,这几个小时的颠簸下来快连腰颠散架了,县长和他闺女座在前面到是挺舒服,下来的时候精神奕奕。

    我和袁伟朝下车时已经有点腰酸背痛了,光头男和肌肉男倒是没有感觉怎么样,毕竟人家是在这方面摸爬滚打的,体力比我们好的多,后来我也跟他们两个交谈了,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光头男叫张顺,肌肉男叫郑峰,以前都是县长手下的兵,跟着县长出生入死,所以这次出来才带了这两个贴身保镖,袁伟朝的父亲和县长以前是好兄弟,后来在打仗的时候死了,临死前把孩子托付给县长,袁伟朝等于县长的半个儿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县长当然希望他来参加,直系亲属办这事最安全,没有理由不让他来。

    县长从车里拿出一壶水,喝了两口,然后传给袁伟朝,袁伟朝喝了喝了,随手递给了我,呵呵,这小子终于把我纳入他的同伙里了,这种传递喝水法实在不卫生,虽然明知道他们都没有什么传染病,但二十一世纪的我的心理也很难接受,假如是美女传给我还可以勉强,两个大男人喝过,呕!我表示不渴,递给了张顺,这家伙无所顾忌,咚咚喝了小半壶。

    “小七子,以你的摸金校尉的路子是不是我们登到山顶看看?”县长对我说。

    看来县长对这葬经寻龙学说还是略知一二,我点点头,说“需要等到晚上再观察星象,然后才能大约判断出陈家大墓的位置。”

    县长会意点点头,然后就从车上卸下四个大包,六个大包,其中四个大的由我们四人背了,两个小的是县长和他闺女背着,县长又从前车厢里拿出六把枪来,四把正宗德国毛瑟步枪,擦的锃光瓦亮,黑黝黝的,跟新上了皮鞋油似的,分给我们四个,而县长和他闺女则使用毛瑟96手枪,这手枪又叫驳壳枪,便携高贵,威力强大,射程可达五十米直一百米,最重要的这玩意是连发,不像步枪打一下拉一下栓,当时在中国十分罕有,这家伙一下就弄出两把,实在是羡煞旁人。

    对于毛瑟步枪这玩意,我只在博物馆见过,新中国枪械管制很严格,我还从来没有上过手,这一把老古董真枪抓在手里,立刻感觉有点像梦里,这光滑如女性肌肤的枪托,黝黑笔直的枪管,还有那精致的准星,这就是力量,有了这玩意在山里就不怕什么猛兽了,我端起了枪向远方瞄准,自我陶醉的模仿枪响的声音,叫了一声“啪”。

    袁、张、郑三个家伙立刻对我鄙视的笑了,笑我这种没有摸过枪的样子,而这种东西在他们手里不知玩烂了几条。

    我们四个每人一个子弹夹,我掂了轻重,大约有五十来发子弹,我们四个人就是二百来发,山里的猛兽能有多少,这二百来发子弹足够用的了,万一不够了,还有县长和他闺女的两只驳壳枪。

    我问袁伟朝这枪怎么用,小袁手把手教我了一番,嗯,这孩子真好。

    接下来就是登山,车就让那个司机开回去了,这趟远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县长早已把县里的事做了安排,给上峰请了病假,回老家静养了,大约需要一个月。

    登山不是直线奔向山顶,而是曲折迂回攀向山顶,虽然路途远,但这样省力气的多,这山植被挺茂盛,又值盛夏,各种草木都疯长,这样便于野兽的活动和隐藏,所以格外的危险,还不如光秃秃的,容易辨认方向,也没有什么危险。

    张顺个子最高,目标最大,在前开路,他在一颗枯树上折了一根木棍,用木棍拍打着草往前走,我明白这种伎俩,叫作打草惊蛇,怕草丛里隐藏的毒蛇,这样一有动静,蛇就怕了,乖乖的就溜了。

    郑峰走在第二名,这两个都是开路先锋的人物,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县长和他闺女走在中间,后面是袁伟朝,最后是我,这美女一路上也不说话,我看袁伟朝的背影情形几次想开口,但又没有说,这家伙一定怕县长骂他。

    张顺在前面嘴倒是闲不住,唱着我根本听不懂的歌,那嗓子用一个字形容那是衰,用多个字形容那是要多难听就多难听,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我心里阿弥陀佛的念着,可别把狼招来。

    我在最后面鱼贯的走着,实在看不到前面几个人的表情,不过估计也都是在忍受,后来郑峰实在受不了了,说话了“你破锣声音唱的是什么啊,跟鬼哭狼嚎似的,这可不是在咱家里,这可是山里,鬼魅魍魉多的是,一会再被你招惹来了。”

    “你懂什么,我唱的是驱鬼的歌,这是我很多年前跟一个道士学的,我在前面开路请山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让开,你也知道山里鬼魅魍魉多,不让这些东西让开怎么行。”张顺用大粗嗓子反唇相讥。

第十章() 
“道士念的都是咒语,还没有见过那个道士是唱歌的,你这傻小子肯定是让哪个假道士把你蒙了,还驱鬼的歌,我看简直是招鬼的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郑峰的声音高亢洪亮,针锋相对。

    郑峰这话很有道理,我们几个确实没有听说道士唱驱鬼的歌的,道士都是急急如律令的念咒,这道士唱歌实在是奇怪,而且唱的这么难听实在是更奇怪,一听郑峰这话我们都笑了。

    张顺仍十分有自信的唱着,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县长不时的掏出指南针,修订方向,指示着张顺,县长还有一个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走一段路就会弯下腰看看地下的土,然后抓起来再闻闻,这究竟是什么习惯?县长的上辈子是警犬?忽然脑海里闪出一个故事来,从什么书上看到的忘记了,故事的内容也忘记了,就记得上面记述了一个盗墓的人,就是辩土色、闻气味寻找古墓,这种技术是盗墓南派的绝技,我以为这种东西不可信,是一种传说,但现在看来真有这种人才,县长就是这样的高手。

    有这样的绝技何必再叫我来?是了,陈家大墓肯定埋的十分隐秘,而且这个墓是在北方的山里,南方的绝技顾名思义适合南方的风俗和地质坏境,他怕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找不到,所以拉上我来,原来县长以前是个盗墓贼,呵呵,有这样案底的人现在都做了县长,袁世凯吸收人才真是不拘一格啊。

    山并不是很高,黄昏的时候我们登上了山顶,夕阳斜照,峰顶的六人昂然挺立,山风烈烈的吹着,远山绵延苍翠,俗世已离我们很远,所有的羁绊都不在是羁绊,似乎随着山顶空气的稀薄,头脑也空灵了,这种放松的感觉真好,要是有可能在山上盖一座房子多好,每天倚窗吹吹山风、读读书、写写字、喝喝茶,那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怪不得许多读书人梦想的境界是隐士,这种美妙的感觉确实令人陶醉。

    “如此美景真是一个埋葬墓穴的好地方,我死了一定要埋在这山里。”县长说。

    “爹,好好的说什么死啊,多不吉利。”美女努着小嘴说道。

    “人有死有生,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生或死不过是转换了一种状态,死有什么可怕,做了几十年这样的人,难道不想换一种活法试试。”县长认真的说。

    虽然我的唯物主义观点明确的知道人死不可能复生,更不可能有什么下辈子,但县长这种看待生死从容的态度还是令我大是敬佩,这世上能有几个人慷慨赴死?能做到这一点的无疑就是英雄!

    根据定律领导观点抛出,马屁就随时跟上。

    袁伟朝紧接着说“龙叔真有高僧的境界,生死这两个字一般谁看得透,我听说白马寺的主持和尚死前还怕的要命,紧紧抓住徒弟的手,要求哪个徒弟能坐化来换回他一点生命,简直可笑的很嘛,主持那境界到龙叔跟前简直就一文不值,龙叔主抓这一个县的政务真是可惜了,该去做宗教委员会主席,好好跟那帮和尚老道讲讲课。”

    兄弟,佩服。

    龙县长自然能闻到这是马屁之风,但自古以来就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用得意的眼神看了袁伟朝一眼,说“山上没有外人可以说说,回家千万别这么说,什么人在什么职位袁大总统自有安排,官场上的事切忌急躁,温火煮好茶,年轻人做什么事要学会慢。”

    龙县长果然有一套官场哲学,南派盗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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