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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那名管家捂住腿上的血洞大叫。众人色变,刚刚那一下快如闪电,砸在自己身上估计也是躲不开的。
“拉下去,别在这给我丢脸,让贵客看了笑话。”楚霸天皱着眉头吩咐到。
刚刚他竟然没看清那白衣书生如何出的手,在他的心中对其的实力评估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当即有数名杂役将那受伤的管家抬走,众人又惊又惧的看着那一袭白衣,再无人胆敢出声叱责。
白衣书生双手环胸,面带微笑,淡然处之。
仿佛刚刚那一记石子与他无关一般。
第十八章 绝对的实力()
楚霸天又转向苏恒,语气温和的说道:“正好小镇之内无名医,苏先生武力如此不俗,想来医术也强,正好可以帮我看看弟妹的所得之病。”
楚霸天邀请苏恒一起前往楚一笑母子二人的居所,那个偏僻的破旧的屋舍。
众人想要跟随,却被楚霸天拦了下来。
他悄悄使了个眼色,立即有数人转身离去。
苏恒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也不点破,自顾自的走着。
“家族人口众多,弟妹心甘情愿住在这破旧的屋舍,真是令得大哥我深感欣慰啊。”楚霸天毫不要脸的笑着说道。
白衣书生充满深意的笑了笑,“楚族长令得自己的弟妹住在这比之杂役居所都不如的地方,真是好心胸啊。”
双方一时之间如多年未见的好友重相逢一般热络。
走进屋中,入眼处,家徒四壁,桌子上只有一些简单的茶杯,茶壶等物品,地上清扫的十分整洁,透风的墙壁也都被一些厚厚的麻纸堵住了,本是一清贫但是温暖的房间,但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两人走进里屋,只见一女子卧倒在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身前的衣襟被褥都被染成了血红之色。
这人便是那楚一笑冒死前往核心山脉请求救助的母亲沈红瑛了。
“苏公子你看,这就是我那可怜的弟妹,被恶疾缠身已经生命垂危,小镇医生无能为力,还请你救救她。”楚霸天看着床上的那脸色呈病态苍白的女子,一脸疼惜。
苏恒并未理会楚霸天的假惺惺之态,来到床前,先是诊脉,然后仔细观察了她的眼睛和舌头,心中冷笑,“什么恶疾缠身,不过是气血不通导致的血气淤积而已,长时间未得到正确的治疗才造成如今的情况。”
苏恒对这楚家的情况已经有了部分的了解,他们想要他们母子尽皆死去,平日拿来服用的药物别提有效果了,相反还可能有反作用。
“苏先生,情况如何?弟妹这病可还有得治?”楚霸天一脸关切的问道。
当然他心中还是希望这个苏先生是个门外汉,看不出这病的缘由,更治不了。
苏恒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要是再晚来几日,恐怕就没得救了。”
言下之意,现在还有的救。
楚霸天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那不知需要什么药物,我去替先生准备。”
他还想要使诈,这人所需的药物,在这个小镇乃至周围几个小镇一定都会出现缺货的情况!
苏恒的阅历何其丰富,怎不知楚霸天所想,他微微摇头,“不用,我有一秘方可治此病。”
说罢手指之上光芒一闪,手上出现了一副药散,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药香味,只是闻上一口便使人精神一震。
楚霸天脸色又是一变,不是因为这药,而是为了那戒指,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个普通的戒指而已,但现在已经显然易见,这是个空间戒指!
空间戒指作为特殊的法器,炼制要求颇高,整座玉兰城的所辖范围他也只知道城主有此等戒指,可想而知此人恐怕实力堪比城主,甚至犹有过之。
“事情麻烦了。”他在心中默想,这人还有其身后的势力,或许远超他的想象。
至于那副药散,乃是紫云宗一位炼丹宗师用五品气血丹的药渣所制,对那个层次的强者用处不大,当日随手送与了自己,没想到今日竟派上大用场。
一般人的身躯也承受不了五品灵丹的药力,而这药渣虽然药力不足,但是更容易被普通人吸收,而且足以应付这种程度的伤病。
苏恒又取来一杯清水,将药散喂其服下,便对楚霸天笑道:“楚族长,我们先出去等待吧。”
“嗯,也好,让弟妹好生静养。”楚霸天转身拉开门帘便走到了外屋。
苏恒回头看了一眼那苍白脸色的女子,她的脸色正在缓缓变得红润,本是缺血所致,而气血丹真是疗伤补血的救命丹,效果甚佳。
等到白衣书生也出了里屋,楚霸天为其倒了一杯茶,不经意间问道:“不知一笑那小子如何得到了先生的关注,他也就长刀耍的比较厉害罢了。”
苏恒举起茶杯,吹了口气,“不是我看上了那小子,而是我的师父对其颇为喜爱,这不,我都被师父那老人间差遣来办这种苦差事。”
苏恒早已想好了对策,要想保证这母子二人的姓名,就必须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敢下手,为他们造就一个强大势力撑腰的假象最为妥当。
事实上只是他个人的势力便已经足够灭掉这种级别的小镇无数遍了。
楚霸天又开口问道:“不知先生属于哪方势力?本人以后若有闲暇时间必定前去拜访尊师。”
“你今生恐怕无缘面见恩师,他老人家我平日相见一面就难。”苏恒叹了口气回答道。
然后他饮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在来的路上我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对这母子二人的性命很是担忧,若这二人出事,我可承受不住家师的怒火,所以还望楚族长多加保护这二人。”
“这……先生有所不知,这小镇看似平静,实则乱的很呐,我可不敢做如此担保,只能说尽力而为。”楚霸天一脸为难的说道。
白衣书生呵呵笑了一声,然后,将茶水泼到了楚霸天的脸上!
楚霸天先是呆了一呆,而后怒火直冲天灵盖,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他体内灵气乱窜,险些动手,但最后关头,他忍住了。
楚霸天擦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强压住心中怒火问道:“苏先生这是何意?”
苏恒站起身来,满面微笑,“刚刚若是你动手,便已经死了。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我本是心慈手软之人,但若此二人身死,师傅他老人家动怒,我也会找一些人的头颅来顶罪的,其中,必有你的。你好自为之。”
楚霸天的拳头已经咯吱作响,屋外的众人也做好了拼杀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便能将这白衣书生团团包围,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从眼前这人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压力,他有种感觉,就算拼尽整个家族,也动不了这人一根汗毛。
“苏先生,本人想起还有事要处理,先行告辞。”楚霸天对着白衣书生抱拳道。
苏恒又饮了一口茶,笑道:“赶紧滚吧,看着你我都心烦。”
楚霸天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刚刚这些话,屋外的人肯定听的清清楚楚,这将会让他的族长威严大受打击。
“族长,刚刚怎么不……”有人情绪激烈的开口询问。
楚霸天状若疯癫,一拳打在了身旁一颗白杨树上,树干应声而倒,他则大吼大叫,“滚!都给我滚!”
众人面面相觑,义愤填膺,不知为何族长饱受其辱也不敢稍加反抗。
“霸天,你的做法是对的。”几个老者出现在了楚霸天的身边,神色严肃的望着那破旧的屋舍。
为首的黑袍老者轻轻摇头,无奈叹息,“那个白衣书生的实力我们也看不透。”
楚霸天颓然倒地,连几位老祖宗也斗不过那人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虚妄。
天空中已有几颗繁星出现,已经到了夜间,苏恒手中茶水也早已凉透。
忽然从里屋之中传来几声咳嗽声,苏恒起身步入屋内,笑道:“沈夫人好。”
女人诧异的望着这突然出现的白衣书生,只一眼,面色便变得更加红润,“这位公子,你是哪位?”
苏恒苦笑,这种特殊的体质又在起作用了,他回答道:“小生苏恒,受一位前辈之托前来为你治病,是您的儿子去找的我们。”
“一笑……咳咳……一笑他现在还好吧?”那苍白女子担心的问道。
苏恒回答道:“沈夫人放心,楚公子一切安好。”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不知不觉,已至深夜,自打丈夫去世之后,女子也无一人可以倾心而谈,原来的朋友都拒绝再相来往。今天话匣子一打开,滔滔不绝如那江水一般。
白衣书生也在与其交谈一些趣事,渐渐将话题带到了五年前的那个事件,他轻声说道“想必沈夫人已经知晓那件事情的真相了吧。”
“知晓了又能如何,我修为不高,孩儿太小,躲之不及,哪敢深究,就怕惹祸上身,祸及孩子。但一笑从小早慧,恐怕早已察觉,我现在,就害怕那孩子做傻事呢。”沈夫人躺在床上,泪如雨下。
苏恒递过去一方手帕,轻声安慰道:“沈夫人放心,有我们在,定保你母子平安。”
“多谢公子仗义施援,小女子沈红瑛,此生无以为报。”那沈夫人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行跪拜礼。
苏恒将其拦住,好生劝慰,才又让其躺回床上,抱拳道“沈夫人,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向令郎报喜了,明日我再来。”
“嗯,苏公子一路小心。”沈夫人摆手相送。
在苍茫的夜色中,苏恒赶回了核心地带。
这就是白衣书生此行的全程经过。
第十九章 刀道()
在与雌虎一家以及楚一笑告别后,苏恒来到了石门之前,却被一只黄色狸猫挡住了去路。
狸猫棕色的竖瞳在黑暗中发出慑人的光芒,盯着白衣书生,声音冷淡,“主人已经休息,还请明日再来。”
白衣书生二十多年前与灰袍老人初相遇时,他还只是个孩子,这只狸猫那时就伴在其身旁,忠心耿耿的守护着灰袍老者。
她也是灰袍老人种下的一枚种子。
已经种下数千年之久。
白衣书生无心硬闯,正待转身离去,从石门内传来一声饱含沧桑的话语,“无妨,让他进来。”
黄色狸猫让开道路,苏恒向其抱拳微笑,然后走进了石门内。
此时灰袍老者的身躯正悬浮于山洞中那喷泉之上,身体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般将灵泉悉数吸入体内,身体之中轰隆作响,如同雷震。
那地之灵泉,乃是天地造化所致,那喷涌的泉水,实则是液化的精纯的天地灵气,在此修行,事半功倍,这是世间少有的修行宝地。
苏恒默默的站在一侧等着灰袍老者修行结束。
片刻后,老者睁开了双眼,目光如电,从喷泉之上脚踏虚空,行走而下。“说吧,来此何事。”
白衣书生将他此行的经过简要概述之后讲与老者倾听,特别是那母子二人的如今处境。
老人沉默以对,苏恒问道:“前辈莫不是想将那楚一笑当做种子栽培?”
“乱世将近,灾难将临。但这又是一个黄金盛世,位面百万年的气运都在这一个时代释放,欲要造就几个绝世强者平定乱火,我之所为,不过是为其添把火而已。”灰袍老人的话语中包含了诸多隐秘。
白衣书生只是垂头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对位面之灾只是略有耳闻,远不如灰袍老人知晓的多。
灰袍老者继续说道:“那少年毅力惊人,纵然天资平庸,假以时日也将成为真正的强者,不如助他一把,让其和轩辕小白一起成长,或许能结出令人满意的果实。”
“那我就护住其母,让他心境无忧。”苏恒抱拳说道。
灰袍老者轻轻点头,“嗯,也好,若是其母逝去,恐怕他心中就只余仇恨了。”
白衣书生告辞而去,只剩下灰袍老人留下,室内烛光忽明忽暗,在老人沧桑如海的眼中闪烁。
那是百万年岁月的孤寂沧桑。
第二天清晨,轩小白起身,准备去日常的修行,忽然听见背后窸窸窣窣,楚一笑也穿衣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把你打扰醒了。”轩小白抱歉的笑了笑。
楚一笑摇头,整理了下衣服,脸色依旧呆板的说道道:“没事,平日里我也大多这个时候起来的。”
他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身上穿的是轩小白的新衣,那布料虽不算华贵,但他已经许久未换新衣了,都是缝缝补补继续穿,所以他很是珍惜这套朋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