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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劫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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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苏晗的逍遥岛,就莫名奇妙的变成了红莲岛,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明教教主。

    之后,那两货更是得寸进尺,在南海一片广收门徒,这十余年发展下来居然也有模有样,真成了一番气候。

    但最是诧异的就是苏晗了,被搞的不胜其烦,总不能再一巴掌把那两货拍死吧。于是抱着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念头,这才回到老家。

    虽然离开了,但这些年苏晗遨游天下颇是攒了不少身家,大都在红莲岛上没有带出来,总是一份基业不是。所以在那里苏晗还是留下了一些手段,那岛上石碑便是如此。

    苏晗望着院中盆景,思绪纷飞,计较着得失,这一次纵然被聂海峰的真正实力震撼了,但却也试探出了对方的底细,居然是货真价实的万象金身,而不是似是而非的四仪真体,而最大的收获是自己没有暴露,若下次交手时,对方以为自己所习练的乃是九天元阳诀或者是明教镇教功法业火净世篇的话,那当真能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他想到得意处,不由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容。

    “大少爷,二少爷求见。”一名仆役来到近前,低声请示道。

    他脸上那抹笑意刚刚展开便又凝固在了脸上,脸色瞬间变的雪白,一道阴晦之色在眉间陈酿,脸上表情变的痛苦不堪,声音也是沙哑了少许:“呃,少爷我近日突发急症,体虚乏力头昏脑胀,实在不宜见客,你且叫二弟回去吧。”

    “是”,那仆役点头应诺,对刚才某人的表演,好似一点都没看见,表现出一名高级仆役应有的素质。

    看着仆役离去的背影,他面上痛苦之色不改,只是又多些郁愁,那日自己回到家中,还没睡个安稳觉呢,自家这二弟就迫不及待的向老爹提议将家中事务移交自己上手。整日里一有空就来自己这大谈徐家在西域的商队,以及东南十六国的商会;时不时还会拉着苏晗实地走访一番。

    让苏晗大感吃不消,颇有一种才脱虎口又进狼窝的感觉。要知道,他就是受不了那两货总让他领手主持教中事务,烦不胜烦,才出逃的。他生性惫懒,连整个南海的无冕之王都不愿意做,更何况是回来当家主。

    在他看来二弟徐敏行之前把个卫远侯府管理的井井有条,接着干不就完了,干嘛非拉他下水,难道看不出他其实就是来混吃等死的吗。好不容易措辞好准备与之理论,却被一通名教的长幼有序的大道理轰的找不到北。更可气的是,自家那便宜老爹对这套说辞颇以为然,保持了乐观肯定态度,甚至还对他们兄友弟恭谦逊有度的相处方式十分欣慰。

    于是苏晗只好泪奔了,整日里通过装病来发表无声的抗议。在他看来,他现在就混吃混喝等着天机现世就好了,干嘛要受这份罪。

    天机现世,苏晗心神一颤,迷茫地抬头仰望天际,那里一片蔚蓝,大好晴空,可他的目光却似乎拥有非同一般的穿透力,直接透过天际看到了那后面的无数星辰,一颗湛蓝色的星球藏匿其间,在向他发出无声的召唤。已经太久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应该快了吧,只等天机现世。

    “大哥?”

    一声轻呼唤醒了出神的苏晗,他转首望去,却见自家二弟已然领着一年迈郎中走了近来。

    苏晗叹了口气,他本就没指望那仆役能拦的下自家二弟,事实上这几天来,天天如此,他也习惯了。正要开口招呼,却听徐敏行抢先道:“大哥,病了许久,这可大好了?”

    “唉,还是有些缠绵,咳咳。”苏晗假装咳嗽两声,半点新意也无,他也清楚,自家这二弟估计早猜到自己是装病,但一无证据,二也不敢当面揭穿自己,毕竟以弟凌兄,首先就违背了他自己所坚持的道义,索性就这么吊着,一天带一名医师来检查,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苏晗也脸皮够厚,反正以他金身之能想要装个病,天下间能证明他没病的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兄弟间见过礼数,果然徐敏行介绍道:“大哥,这位是南阳暮云斋的袁平医士,我特意请来为大哥诊病的。”

    入乡随俗,苏晗不敢怠慢忙施一礼。在这里能被徐敏行特意点出是医士,那便不得了了,绝对是国手级别的。因为普通郎中顶多叫声先生,大夫都算抬举了。

    “咳咳,那真是有劳袁医师了。”苏晗狠狠咳嗽了两声,这才伸出手来放在袁平早已取出的脉枕上。

    “大少爷言重了。”袁平淡淡地客气了一句,对这些达官贵人的礼敬皆不放在心上,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才是他本职,虚礼什么的,他并不在乎。

    只是当他把手往苏晗手腕上一搭,脸色就是骤然一变。

    一直观察二人的徐敏行心中也不禁一提,难道大哥真有病,不是装的?确实武道高手可以调控脉搏,伪装生病,但自己这次请来的可是国手,就算是共鸣了元气的绝顶高手也不可能瞒得住他,除非大哥已经内庭映外景天人合一与天地自然一体了,这样倒是可以随意调节自身状态,想生病就生病,但这样的话,爷爷和父亲会看不出来?

    他想着心思,袁平已然收回了手,见此他连忙问道:“袁医师,我大哥怎么样?”

    袁平捻着胡须略作沉思才道:“脉象沉滑,寒燥内蕴,水火相冲,但不妨事,多多休息调养即可。”

    原来只是水土不服,徐敏行松了口气,满含歉意的看了苏晗一眼,看来自己真的错怪大哥了,他离家日久回来之后水土不服也是正理。只是前面那几个诊出绝症的郎中是怎么回事?真是庸医害人。

    苏晗也长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再装绝症,不太好糊弄面前的大国手,都是猴精的货色,于是改装水土不服,且能躲过几天是几天,说不定拖着拖着大家就把这茬给忘了。

    如此便是皆大欢喜的局面,袁平开了几副调养的药膳便告辞离去,徐敏行想着大哥既然回来了,也不急这几天,便陪同离开。苏晗终于落了个清静,回屋接着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第121章 上原之行() 
陈安坐了大半天的牛车,终于见到了上原县的城墙。

    上原县的城墙修的高大雄浑,尤胜一般州城,这里并无兵灾,城墙修的高大却是为了抵抗严寒,毕竟从万里寒原吹来的风,连内力深湛的一流高手也受不了,对普通百姓来说更是灾难。本地官府和士绅每年都要花费大量的精力金钱抵御白灾,可惜收效甚微。光上原县城中每年冻死的百姓贫民也是不可计数,周边乡里自不必提。

    好在北地民风质朴,面对天灾,达官豪富与普通平民间阶级模糊,大家众志成城,守望相助,共御灾劫。在这一点上比之南方利益至上贫富如仇寇不知好到那里去了。这才是上原县城能够矗立于万里寒原之滨如许年头的缘故。

    可即便如此,阶级意识还是确实存在的,像上原县城就有内城外城之分,内城平整有序,是士绅豪富居所,外城杂乱无章居住着小商贾和平民。而以沈家的豪富纵不是上原顶尖也足以在内城谋求一席之地,所以陈安辞别了王大叔,径直向上原县内城中走去。

    对于陈安来说,来上原不去沈家就太过失礼了,不提之前的救命之恩。陈安每次来,沈家都以陈安的宗家自居为他收购药材铺平道路打通关系,陈安心性再淡漠,对沈家的举动还是心存感激的。

    走在路上,随手整了整身后负着的包裹,那里是平泽沟的一些土特产,虽不值钱,但对于沈家来说却是很好的念想。他肩上的褡裢中还有一瓶用各种名贵药材鞣制的丹丸,这是给沈夫人进补身体之用,自从她生下沈家千金以后,身体一直很差又吃不惯苦药。陈安感念其恩德,特意研制出来这种药丸,为其调养。

    目视前方,内城已近在眼前,陈安正欲加快脚步,却见一青衫男子迎面走来,与他擦肩而过。这男子而立之年,面色温润,让人望之即生好感,只是眼神空洞,嘴里念念有词,好似得了癔症。

    “天机现,原初劫,琼华落,星辰变。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原初现,琼华落,星辰劫,天机变。怎么会有两句不同的谶语?天机何在?琼华又是什么?……”

    这颠三倒四的话传入陈安耳中,令其诧异不已,看那青衫男子风姿不俗,却是个痴傻之人,实在可惜。

    他本来性格冷淡,不易为外物所感,只是其人所说“天机”二字另他想起了天机密钥,不自然地摸了摸胸口那枚青碧色的玉佩。如此长时间,它并没有什么奇异变化,陈安早已不将其放在心上,留着也不过是个念想,这个东西几乎贯穿了他的一生。

    摇头失笑,不再理会那已经走远的青衫男子。

    陈安上前交付了入城税,直接进入了内城。这里他已不是第一次到来,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沈府。

    与沈府的门房打了个照面,也不必通禀便走了进去。一路上遇到沈府下人俱都点头问候,颇为友善。在北地生活,谁还没个头痛脑热的,与一位郎中处好关系就显的十分重要,更何况陈安可是这十里八乡包括上原县城都有名的神医。

    的确是神医,以陈安半吊子的医术,针灸推拿本是玩不转的,但架不住他会用药,对于风寒暑热,绝对是药到病除,至于疑难杂症……这世上哪这么多疑难杂症。

    其实这正如中西医之分,西医用猛药立竿见影,自然神奇,中医讲究慢慢调养,往往大半月都不见起色,你再说固本培元对身体好,也多为人所诟病。

    陈安用药,药性刚猛,药到病除,而说道对身体的损害……在北地生活,你连当下都活不过去了,还有心思想以后?

    于是呼,陈安神医之名遍传,又有沈家为他造势,给他带来了不少好处。

    沈府秉承着北地建筑的粗犷,院落直来直去,没有曲径通幽之说,可毕竟是深宅大户,庭院森森。陈安绕了一大圈才在后宅花厅见到沈夫人,这也是沈夫人没把他当外人,否则即使是对名教礼防不讲究的北地,也不能任由陌生男子入后宅。

    陈安先向沈夫人见了礼,又将所携之物献上。

    “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这许多物事做甚,快快放下,近前来歇着。”陈安这些年勤练武艺,身体渐渐再次张开,大约有十三四岁少年的形貌,可在沈夫人眼中,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扛着如许大的包裹进城,身子怎受得了,不禁出言关切地埋怨道。

    陈安心中微暖,不知怎么的,他每次见沈夫人,总是不自然地想到母亲曲氏,曲氏已经过世十几年了,样貌在陈安的记忆中早已模糊,所以很多时候,他回忆母亲,代入的影像却是沈夫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惯个性冷淡,可偏偏在沈夫人面前却总是硬朗不起来。

    “不妨事的,我力气大。”陈安面色微红,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笑得很傻,可还是顺从地在沈夫人近前坐下。

    “这孩子。”沈夫人挥了挥手,一旁的婢女立刻在陈安身边的小几上摆放一个果盘,上面有各种精致的蜜饯点心。

    陈安不是好口腹之欲的人,更不会对这小孩子的零食感兴趣,由是正眼也没去瞧那小几,只是见布置果盘的乃是侍女秋叶,才诧异出声问道:“怎不见小桃?”

    沈夫人眉眼弯弯喜意盎然:“她呀,现在应该还忙着置办嫁妆吧,哪还有空理我这老婆子。”

    陈安心中一动,想起上次和小桃的闲聊,也笑道:“那感情好,就是不知这次能不能吃到小桃的喜酒。”

    沈夫人喜色不减,颔首道:“就定在后日,本打算遣人去请你兄弟,谁知你今日先来了。”

    陈安语调轻松:“嗯,到时我和小光一定不会迟到。”

    二人正说着话,忽见一人走了进来,来人三十几许,脸颊瘦削,下颌留着一缕美髯,眉目之间威严之色多过富贵之气,凸显出北地商人和南方商人最明显的不同,正是沈家当代主事人沈亮沈老爷。

    陈安立刻站起施礼道:“见过沈老爷。”陈安从来都不是不通时务之人,对人情淡然也不过是对陌生人,当面对曾经真正帮助过自己的人,还是知道感念的。

    沈老爷转首看到陈安,先是一愣,接着严肃的脸色陡然化开,洋溢出一抹喜色,语气即随意又亲切地道:“是小一啊,何时来的?”

    沈老爷有着生意人精明的共性,也有着北地人特有的豪爽任侠,对于自己夫人救得这个宝贝也是感念非常。他天生身子骨薄弱,若不是得陈安药剂调养,他能不能撑过前年冬日还得两说。那时正逢沈家兄弟间起了龌蹉,他都想好了后路,把老婆孩子安排回祖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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