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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如此惊才绝艳,他日总有重逢之日,手中转着九窍石矶,王询也觉的收获满满,同样满意地转身离开。
第123章 身形化剑()
王询的事对陈安来说只是一个插曲,但经过这么一耽搁,待陈安回到家中,已经过了子时。小光早已睡下,陈安自然不会再把他叫醒,只是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帮他掖了掖被角,这才安心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他盘膝坐在床上,睡意全无。五毒元胎的正药已经齐备,明日就可以着手炼制,这都是按计划走的,没有什么错漏。只是刚刚路上的事故……
陈安澄净心灵,元神沉入识海,脑海中浮现出一篇功法——混元金焰功。
这就是从那枚九窍石矶中悟出的功法,这篇功法讲诉的是通过吞吐庚金之气,凝练真气,再以剑气化焰的方法煅烧內腑砥砺自身,是一部能够映射外景的功法。
确实比陈安收集改编的各种武功典籍都要强,但陈安没有任何改练的想法。虽然不是说用一种功法筑基就不能改练其他功法了,但中途改变道基就算对身体无碍,也会对心灵造成漏洞。武学之道,一旦选定,就应该相信自己,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中途的小小诱惑都抗拒不了,又怎么可能到达最终的彼岸。
更何况最厉害的并不一定适合自己,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而且他最初收集功法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为了取长补短相互应证罢了。
不过这部功法对陈安来说也不是全无用处,恰恰相反,它对陈安来说,意义之大,远远超出了它本身的价值。
自从来到大乾后,陈安两眼一抹黑,武功体系的不同,让他一度迷惘,找不到方向。形意神意的区分,也让他修为的恢复举步维艰。
后来随着各种信息的收集,各种功法的浏览,让他渐渐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但那些最高不过九窍的功法,实在是给不了他太多帮助,光一个形意九窍的诠释就花费了他太多的精力,还不能尽数解答。
而现在这部直指外景的功法出现,系统的阐述了整个大乾的武道体系,从筑基到筋骨打熬,从真气凝聚到窍**练,从共鸣元气到引动天象……
这些都让陈安耳目一新,在大周时的固有思维被推翻。重新审视自身,获益良多。
无数想法纷呈而至,他所掌握的各种武功,隐隐有融汇贯通的趋势,彻底向着形意九窍的武学构架趋近。
陈安盘腿坐在床上,一股暖流自丹田中升起,这是他这些时日练功不辍,重新凝聚的一口真气。改走形意之路后,他凭着这口真气,重新洞开了眼耳四窍。现下他正处于顿悟状态,这股真气无需调动,自然运行,走中府直冲卤门。
“嗖”的一声,陈安从床上弹射而起,他双目紧闭,右手并指点出,没有出处,也没有方向,仿佛四面八方齐动,又刺向空明的虚无。食中二指一竖,剑意回收,凝聚为一个奇异的光点,在没有点蜡的黑暗室内分外显眼。他的地支六合剑阵,在没有剑的情况下,被他以更奇妙的方式在阐述着。
少顷,他的身形也随之动了起来,这个动不是位置的动,而是身体的扭动,他全身的每一处关节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扭曲着,使得他的身体似乎被一根根无形的线拉扯成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姿态。
若是沈义伦在此当能认出,陈安所摆布的姿势,正是他自创的十二相神图。可是这眼前这些已经与最初的十二相神图产生了极大的不同,并且还在不停的变化中。
配合着指尖剑势的演变,陈安的身影越变越奇妙,不再是十二相神图中如动物一般的柔和曲线。而是渐渐开始变的有棱有角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安的扭动趋势突兀地加快了许多,随之产生的还有空气中莫名的“呲呲”声,那是刺剑的声音。陈安的指尖,肘尖,肋骨,眉梢,都有白色光点闪过,一如月下剑刃,清寒锋锐。他似乎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斩金断玉的绝世神剑,随着他的舞动,组成一套能够将一切生机绞杀的剑阵,这剑阵在衍化的过程中融合归一,浑然无暇,又返本归元成一套统一的剑术。
陈安还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
在他体内,一寒一热两股内力也在交相辉映,不断融汇,最终轰的一声,激烈碰撞在一起,生出无数的锋锐白芒。
陈安身形骤然停住,四散的剑气再无束缚,将屋中一切都毫不留情的切开,木桌,藤椅,铜制烛台,乃至瓷制夜壶,都被切成了七八块,切口光滑如镜。
他陡然睁开双眼,双眼中精光大亮。“咔嚓”室内白光一闪,还伴随着雷鸣之音,虚室生白,大道将出。
陈安再次闭目,内视己身,这时他体内因为修炼寒炎两极掌而分化的寒热两种真气已然兼容并济,彻底融合为一,化为一股纯正的先天元气在体内经脉中奔流不息。这股真气浑厚澎湃,甚至盈溢出周身窍穴,流转于体表,形成护体真气。
陈安伸出双手,仔细审视,在黑暗的室内,其上隐隐有白芒流转附着。他竟然直接达到了七窍小圆满的境界。
在大周时,他就已经达到了通穴阶段,而且他的通穴和别人的通穴又自不同。别人是一点一点的用水磨工夫将经外奇穴凿开,期间所费不知凡几,数年之间也未必能打通一两窍穴。
而他由于服用过噬魂豸,真气之充盈难以想象,经外奇穴是直接以充沛至极的真气强行全部洞开的。也就是说他所有的经外奇穴全部都是贯通的。
因此当他知道形意九窍的原理时,并不以为意,觉得自己可以一蹴而就。因为形意九窍本就是要打通眼耳鼻舌等天生九窍周围的相关经外奇穴。他的经外奇穴本就通透,只是因为内力不济才又闭合了而已,再次打开根本费不了什么力气,只要真气充盈,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转练形意九窍,妄图在最短时间内恢复功力。可现实给了他一记狠狠的闷棍,无论他怎么努力修炼,修为恢复也和龟爬一般毫无建树,他曾多次查找原因而不可得。
如今才算明白,原来形意九窍练的并不仅仅是天生九窍,一门心思的去打通经外奇穴,永远不可能大成。眼为肝之窍,耳为肾之窍,鼻为肺之窍,舌为心之窍……
外练九窍只是表像,内练五脏才是根本。所谓开窍,经外奇穴只是其一,还有最重要的,那便是五脏上的腧穴
五脏经脉各有井、荥、输、经、合五个腧穴,合计二十五。真气所出之处叫“井”,真气流过之处叫“荥”,真气灌注运输之处叫“输”,真气通过之处叫“经”,真气汇聚之处叫“合”。这二十五个腧穴是十二正经的枢机之所,本就是贯通的,却是不用引气冲击,而是要将之锻练的坚韧不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承接天地元气灌体,保内腑不坏。
想要成就天象,映射外景,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元气共鸣,之后才能引天地元气灌体。想要畅游元气大海,元气共鸣只是其中一方面,能否真正灌体成功还要两说。保证元气灌体能够成功的条件,一是精神圆润不朽,二是内腑坚韧不坏。否则一但天地元气冲刷而下,那结果好的是精神崩溃变成白痴,差一点的直接肉身成泥,身死道消。
可见元气共鸣,精神不朽,内腑坚韧是成为绝顶高手的必要条件。
当年在大周东海之上,陈安糊里糊涂踏入了这个境界,一直以来都是一头雾水,本来他只是想要尽快恢复当年通穴高手的实力,至于突破之后的天象,则一点头绪都没有。
直到今天,他才真正能够清晰地看到成就绝世高手,证就武道先天的道路,他只要按部就班的将之走完就行。
通穴大成使得他周身经外奇穴贯通,对二十五个腧穴的锻炼助益颇大。想要打通前后阴两窍,真正达到九窍大圆满也不过只是水磨工夫而已。
心情大好之下,陈安又趁热打铁地闭目冥想,总结了一下今晚所得。
看到前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一身杂乱的武学已经彻底融会贯通。
地支六合剑阵变成了以身化剑的身剑术。原来他以一己之力布下地支六合剑阵还有些勉强,毕竟就一把剑,无论怎么运转,总是会有些间隙容易为人所趁。而今,他周身上下,手指,手肘,肩臂,肋骨,膝盖,胯骨……等等有无数把剑,布下的剑阵,威力自然是剑阵的威力,但运转开来却如一门完整的剑术一般宛转如意,全无滞涩。
东方泛白,一夜终了,陈安再次睁开双眼,眼中精芒闪烁,如今他有小光相伴,武道方面再进一步也指日可待,还有什么不如意的,一股踌躇满志的情怀在胸腔中荡漾开来。
他转身就准备推门出屋,着手准备五毒元胎的炼制。可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到了一片狼藉的室内,嘴角微微抽搐。昨晚太过投入,竟然在卧室中就操练了起来,这下损失大了。
他如今可不比在大周时的豪阔,这些家什活计都是他省吃俭用攒出来的,尤其是在北地,这些东西可值了老鼻子钱了。
肉疼的在那收拾半天,陈安才蔫头耷脑的推门离开,刚才睥睨天下的雄威再也不复。
第124章 天心之谋()
另一面,远在岭佑的苏晗脸色也不比如今的陈安好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弟弟徐敏行,却又迎来了老妈陶氏。这两天陶氏已经不止一次的暗示苏晗若是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该去完成老徐家传宗接代的任务,与夏紫嬛圆房了。
老徐家虽说都已经有了第四代了,但毕竟长房嫡子无后,总归是老人们的一块心病,这一点苏晗也能理解。
可是那若真是个清清白白的漂亮大姑娘,以苏晗的闷骚性格,半推半就委委屈屈地也就从了。但自从他回来之后,总觉的这个便宜媳妇有点问题。
他回徐府之前已经把自身神异尽数收敛,表现的就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这么做的目的,一者自然是对亲人的尊重,不想窥探亲人的隐私,以他的手段,神念一扫,徐府上下还有什么能隐瞒得了的。二来么,一个金身强者何等了得,整个天下加起来也不过十来个,在大乾就算是九窍大圆满的存在都是有名有姓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冒出个金身。他若真以金身高人的身份回到徐家,那接踵而来的麻烦可不是一点半点,只看聂海峰在红莲岛上的做派就知道,大乾朝廷对自己这个明王,可没有半点好感,若是真暴露身份,自己是不怕,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老徐家的人可就遭了秧了,所以隐藏身份是最好的做法。
但即便如此金身就是金身,哪怕不主动探查,夏紫嬛身上的异状还是瞒不过他。只是碍于不能暴露身份以及顾及家人的感受,所以才没有真的去一探究竟。
当然他也不乏是为了满足自己扮猪吃虎的恶趣味,若真有人想对徐家不利,自己的太初元光金身就能分分钟教他做人。
在这个大能不出的时代,金身就是最强的代名词。无论出现什么情况,苏晗都有信心保自己这一世的亲人无恙,一时间苏晗自信满满。可抬眼瞟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夏紫嬛,他又如泄了气的皮球,立刻又变的蔫头耷脑起来。
这是陶氏为了避免苏晗尴尬,安排的一次“偶遇”,苏晗的内心本来是拒绝的,可抵不住陶氏的唠叨,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情状,两人在徐府后花园的花亭中相顾无言。
岭佑徐家本是以军伍起家立足于东南,而徐宏父子更一辈子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大老粗一个,谁知三代之后,却出了徐敏行这个雅人,把徐府管理的井井有条。让回来后的苏晗很难将现在的儒雅中年人和当年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流鼻涕的熊孩子联系到一起。
就拿徐府的后花园来说,苏晗回想起儿时的记忆,这里本是种菜的,可此时的此处无论是杜鹃牡丹,还是紫荆兰桂,不拘品种,不限南北,只要你能够想象得到的,这里应有尽有。无数花卉延绵成花海,在夏日微醺的气氛中,当真是满堂花醉,姹紫嫣红。
暖风轻拂,带起阵阵芬芳,直沁进人心窝子里,痒痒的,一阵酥麻。以苏晗的心性也不由为之感染,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前世著名主持人的一句经典台词:“雨季过去了,大草原上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再次偷眼瞟了瞟身边的佳人,肌肤如煅烧过无数次的白瓷一般,没有一丝的瑕疵,眉眼也精致到连微雕大师都要赞叹的地步。一袭轻薄纱衣根本掩盖不住那玲珑曼妙的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