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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怀孕了?”易然的两个铃铛般的大眼又瞪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郝风光。“怎么怀的?我认识那小子,既然郝师弟你不说名字,那我也就不说了,不过据我所知,宗里就那一只碧眼妖猫啊?既然没有公的,怎么还能怀孕?”
“这个么自己想滴吧,反正我告诉你哈,有一回我偷偷地跟着那人去了一趟百溪之源附近,那里有一个极为隐密滴山洞。他进去以后,我也偷摸儿滴进去了,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又是一个异口同声。
“那碧眼妖猫竟然就藏在那个山洞里面咧!我看见那人用手轻轻地摸着那只碧眼妖猫滴肚子,还听见他说”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立刻便让大家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第123章 开胃小菜()
“呃今天就先这样咧,我还有点事,至于他说滴什么咧,咱们下次继续哈。”随着郝风光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傻眼了:这怎么又留了个悬念,且听下回分解呢?
话说,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到了关键的地方就“咯噔”一下停住,搞得人吃不香、睡不着,心里仿佛一直有块石头在那悬着,非得等到下次再找到他并且把那件事听完,这才一块石头落地。
不过,讲完上次的事,他又会再讲一件。不听吧,好奇心作祟;听吧,心里那块石头就又给吊了起来
一直关注着这里的陈墨不禁一笑,暗啐这个家伙有手段,这么能吊人胃口,难怪人们宁愿发誓也愿意听他“说书”,任谁听到半截“咯噔”一下给卡在那,不听难受啊!
见他留下满脸苦笑表情和渴望眼神的众人后,快步向着自己这边走来,陈墨对东方宏传音道:“这小子还挺上路的,果然没说多久就过来了。”以他这几天对郝风光的观察,每次他不说到嘴角上都是白沫,是绝对停不下来的。
东方宏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便又端起酒杯,邀着陈墨来了个“同归于尽”。
很快,郝风光便来到了亭子里,为了显示出自己想要结交的诚意,他最后的十多丈距离甚至还是一路小跑着赶过来的,此时有些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见状,陈墨又是一阵暗笑:凝气五层的修士,如果跑几步路就累成这样,那还修炼个屁啊?这演技也是没谁了。
“陈师兄好,东方师兄好,兄弟郝风光这厢有礼了。”说着,郝风光抱拳拱手,对着二人躬身一拜。
“郝师弟客气了。”说着,陈墨连忙起身,双手扶起了郝风光,还一脸诚恳地说:“你我都是同门师兄弟,哪里用得着这样客套?来来来,快坐下,咱们一起喝几杯,东方师兄的酒,可是宗中宝贝,一般人喝不到呢!咱们今天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一听是东方宏酿的酒,郝风光不由得两眼放光!
以前,他也在别人那里喝过几次东方宏的酒,那香气太扑鼻、那味道太醇香、那口感太柔滑简单,就是太太太好喝了!
但是,如此好酒却不能喝个痛快,每次能喝到一两杯便是极大的面子了,如今听见能一醉方休,那不是要爽上天?
“好好好,这个可是怪好滴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陪二位哥哥多喝几杯。”郝风光也是最擅见风使舵,三句话没说完,师兄就变成了哥哥,这个称呼听上去,感觉亲热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于是,三个人你来我往,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着酒,陈墨还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些小菜和烤肉,让这场酒局显得更加有滋有味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东方宏已经有些醉意,而本来就是话痨的郝风光,此时则已经闭不上他那张“超级演说家”的嘴,口水四溅、白沫横飞,直让附近的小飞虫都不敢靠近,生怕被他的“水系功法”命中,再平白地丢了性命。
陈墨曾经听有位高人说过:酒是打开心灵之窗的钥匙!这位高人,是陈墨一位同学的三舅的二姨父的表外甥女婿,是一个整个泡在酒缸里的铁杆酒鬼。他还说,这世上,无论什么肤色、什么品种的人,就没有酒办不成的事儿!
如今看来,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听着郝风光滔滔不绝的话,陈墨觉得这家伙的醉意已经到了火候,于是,便故意轻松地问道:“你说的这些事儿都是小辈弟子的,而且还都是些半公开的,听着没意思呀,有没有层次高点儿的?比如主事、长老之类的。”
“有有是有,不不过那都都是绝密咧,要要是传传出去,我滴小小命就完了。”虽然已经醉熏熏地,但郝风光的神智却还算清醒。
“切,直接说不知道不就完了?还自称万事通呢,光知道点芝麻点儿大的小事儿,谁都能打听到啊。”东方宏在旁边适时地煽风点火道。
“我光光知道芝麻点儿点儿大滴小事儿?我就跟跟你们说说,别别传出啊,就那些高高层之间,乱乱着呢!说说出来吓吓死你,就那百里长长老,看看起来够古古板了吧?御剑阁阁滴钟离镇呃,喝喝多了,我刚才说说什么来着?对了,喝喝酒!”郝风光的舌头已经不利索。
此话一出,陈墨心中不由得一动:这个郝风光,绝对是个心思极深之人,他十有八九知道自己为何事找他,所以才故作喝醉状,假装来了个酒后吐真言。
而且,他也不绕弯子,借凳上马、顺破下路,一听陈墨提到高层,马上便将话题转到了百里长傲身上。
一个多月前百里长傲重伤陈墨的事,早已经人尽皆知,只是他们不知道内情,而郝风光却是心里明镜似的。
而自从陈墨邀他到小亭子里喝酒聊天儿,他便已经知道对方的来意,但见陈墨二人以酒相敬,虽说其中有想将灌醉之后再套话的嫌疑,不过,他一心想结交这两个人,便也将计就计,来了个大智若愚——先将自己灌个半醉,再将另外五分醉意装出来,然后便是“酒后吐真言”,过后可以来个死不认账,即使有人来找,自己也可以说是喝得酒太多,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陈墨不禁暗自点了点头:这个人,如果能收归己用确是极好的!
他不仅看重郝风光对信息的把握与获取的能力,更加看重他审时度势、善于推理的心机,这种人虽然有时会有此小心思,但若能利用得当,绝对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你小子怎么还说半截话啊?钟离镇怎么了?你倒是他娘的快说啊!”郝风光虽然有些结巴,但却明显故意将字咬得很清楚,闻言,东方宏不由得一惊,声音也不禁提高了几分。
“钟钟离镇是是谁啊?我喝喝多咧,想想不起来咧。”郝风光醉眼迷离地说。
“郝师弟,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钟离镇和百里长傲是什么关系?”陈墨传音道,他之所选择传音,是发现郝风光在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后,左眼对着他微不可察地眨了一下。
这是在暗示自己,有些话,是不能在明面上说的,而他知道陈墨可以用神识与自己沟通,便在话里先稍稍点一下,让他知道自己了解内情,然后又给一个眼色,聪慧如陈墨,自然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师兄果然聪明,其实,百里长傲之所以护着钟离镇,是因为——他是钟离镇滴亲生父亲。”郝风光的外表依然是一个醉得不能再醉的酒鬼,那身体摇晃得甚至都已经堪比暴风雨里的小舟了,但传音中,却是清醒无比,一点醉意都没有。
“什么?钟离镇的父亲不是应该姓钟离吗?怎么成百里了?”陈墨虽然有过猜测,但没想到看上去一副顽固不化、严肃古板的百里长傲,竟然还有拈花惹草的风流事。
“吃惊了?让你吃惊滴还在后面呢!我要是告诉你,钟离镇滴母亲也姓百里,你能想到什么咧?”郝风光的语气,充满着一种骄傲的意味,那意思像是在说:刚才那些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隐密的还在后面!
第124章 离谱的真相()
“钟离镇的母亲姓百里?难道说,这个女人和百里长傲本来就是”说到这里,陈墨不禁想到了一个可能。
“没错,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钟离镇滴母亲名叫百里芙,是个倾国倾城滴美人咧。她是百里长傲滴一个侄孙女,从小就显露出惊人滴修炼资质,于是,经常被他滴父亲带着去找百里长傲这个修为高深滴叔爷。当时,百里长傲见这孩子长得水灵,修炼资质又好,也是喜欢得不得了,而且随着百里芙渐渐长大,出落滴也越来越漂亮。更重要滴是,这个百里芙生来妩媚,而且还善于钻营,十四岁滴时候,便找了个机会把身子给了百里长傲。从此,百里芙去找百里长傲滴次数更加频繁,一方面是这女人欲求很强,尝到滋味儿后便欲罢不能;另一方面也是百里长傲多年苦修,并未有双修道侣,二人一拍即合,便行起了这肮脏滴苟且之事。”说到这里,郝风光用满是醉意的眼睛看了陈墨一眼。
“这也太离谱了点儿吧?爷爷和孙女搞在一起,岂不是乱了纲常?这俩人也是真够不要脸了!”饶是陈墨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嘿嘿,更离谱滴还在后面咧!刚开始,俩人办事还小心些,倒也相安无事,可是这种事哪里能做滴万无一失么?终于有一回,那百里芙一不小心推算错了月事滴日子,和他叔爷爷百里长傲搞了几回后,把肚子给搞大了!这样一来,纸里便要包不住火了,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百里长傲滴脸面可就成了狗屁股咧!于是么,他就赶紧找了个老实巴交滴御剑阁小辈弟子,叫钟离陆,把这个千娇百媚滴百里芙嫁出了门去。”此时,郝风光已经假装醉倒,趴在小亭子的长凳上,呼呼大睡起来。
“哈哈,这个钟离陆也是够倒霉的,我看还是别叫钟离陆了,干脆改名叫钟离绿算了,这是货真价实的喜当爹啊!”陈墨戏谑道。
“啥喜当爹么?他是哭当爹!那傻小子刚开始还做梦都能笑醒,能娶到这么标致的老婆,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来么!可是当天晚上,他就被百里长傲叫了去,警告他第一不准碰百里芙一下,第二不准透露出半个字,不然滴话,杀他全家!而且,没过几天,钟离陆便发现百里芙天天恶心呕吐,明显是怀了身孕滴样子。于是,他壮着胆子问了百里芙,得到的回答同样是:闭嘴、老实点儿、装开心!这小子也够惨滴,这些年一直被外人认为是钟离镇滴亲爹,可实际上,他连百里芙滴床都没上过!”说到这里,郝风光的语气里竟有一丝同情。
“怪不得那天我让钟离镇自己砍下胳膊后,百里长傲那么生气,原来那是欺负了儿子,老子来报仇了!而且,那百里长傲想要杀自己之心,肯定早在大比时,自己羞辱钟离镇的时候就有了,任谁看到自己的儿子在众目睽睽下受如此大辱,不想马上冲过去报仇的?要不是实在不方便,他恐怕当时就跑上场去了!”知道内情后,陈墨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他对郝风光道了声谢后,便停止了传音,又和东方宏喝起酒来。
见陈墨又开口和自己讲话,并且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东方宏知道他是得到了答案,也便放开酒量,一人一壶地对饮起来。
倒是趴在长凳上的郝风光,听着那二人你敬我、我敬你地喝着,那阵阵酒香一直不要命地往他鼻子眼儿里钻,本来就极为馋酒的他,口水竟然像小溪似的,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地,陈墨无意中发现时,郝风光的口水已经快要流到东方宏的脚下了。
于是,他向东方宏挑了个眼色,让他看看脚下那条蜿蜒的“小溪”。
顺着陈墨的示意看去,东方宏差点没跳起来,他虽然没有什么洁癖,但也不愿意被别人的口水弄脏了鞋子。
随即,二人相视大笑,又喝了一会儿后,便一同回了百草园。
离开时,陈墨让东方宏留了两壶酒在郝风光的身旁,并传音给他道了声谢。
回到陈墨的屋里,东方宏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陈墨,他从郝风光醉倒前说的话里,隐隐猜到了点什么,所以,刚一关上屋门,他便一脸希冀地看向陈墨。
陈墨也不瞒他,将方才郝风光说的那些话从头到尾给东方宏讲了一遍,东方宏是越听越吃惊,越听越激动,到了最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日他个狗娘养的,百里长傲这老家伙是老牛吃嫩草啊!而且还是吃的窝边草!不对不对,是炕头上的草!哇哈哈哈,这老东西够无耻、够下流!还给小情人找了个名义上的道侣,这局棋下得够深啊!不过,自己的儿子天天管别人叫爹,而见了他却要喊祖爷爷,你说他听了不别扭么?”说到最后,东方宏已经笑得眼泪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