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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都不可能上场比赛了。"
"那岂不是要错过一整个超级杯赛事。。。。。。!"艾尔伯特地叹道。
"抱歉。都是因为我太过疏忽轻敌了,才会被摆一道。"古斯塔叹道:"如果知道那群人造人是这样危险,还会冲着攻防线来,我应该一开始就让二军的替补选手上场。"
艾尔伯特看着膘肥体壮的虎人大汉,没想到这样健壮的人竟然也能被轻易重创成这个样子。
"现在再来后悔也没有意义。"艾尔伯特叹道:"古斯塔先生,如果我跟你说,有办法能让你的伤势快速康复呢?"
"快速康复。。。。。。是怎样一个程度的快速康复?"古斯塔将信将疑地看着艾尔伯特:"是聘用大量治疗师,二十四小时地对断臂进行治疗法术的密集资料吗?会落下后遗症吗?我听说密集治疗也是需要每隔一段时间让肉体休息一下的,不然会因为伤口长时间接受过量光子而开始石化……"
"不,不是那样的。"艾尔伯特摇头道:"我有朋友的船上有古代神人族遗留下来的古代医疗技术,用那个的话甚至可以让重伤濒死的人在一夜之间恢复如初。但使用医疗舱也需要消耗大量体力的,如果伤势实在很重,也有可能在治疗过程中就让人脱力而死。所以说用那个还是有一定的风险。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这种治疗了。"
"是吗。"虎人大汉眨了眨眼:"为什么不好呢,那就试试看吧。"
"真的要赌这一次?"猫人少年在一旁低声问:"这可以说是用性命来做的赌博,搞不好真的会死人哦?"
考虑到古斯塔在今天的比赛里体力就消磨得相当严重了,再加上他手臂和双腿都断了,很难说他进医疗舱里治疗过以后还能活着爬出来,还能参加明天的比赛。
"没问题,试试看吧。"虎人大汉苦笑道:"我曾经在撒哈拉沙海无尽的荒漠里流浪,不吃不喝数十天,最后还是活下来了。这种程度的伤根本不可能要我的命,放心吧。如果要我一整个月躺在医院里不动,那才真的是要命呢。距离总决赛已经不远了,我也想要上场比赛,和你们一起捧起超级杯赛事的奖杯。请成全我吧。"
"明白了,我帮你问问看。"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艾尔伯特也不好继续推辞:"我去联络那位朋友。请稍等一下。"
然后他就走出了病房,为了打电话联络贝迪维尔。穆特并没有跟着艾尔伯特走出去,一方面似乎是不想妨碍虎人青年打电话,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觉得就这样撇下古斯塔一个人在病房里有点不礼貌。
"嗯。。。。。。哈哈哈……"可是艾尔伯特不在的时候,穆特也不知道该跟古斯塔聊什么的好,只好尴尬地笑了几下。
"哈哈。。。。。。"古斯塔那边也非常尴尬地回应了几下笑声,估计也是一时间想不到该说什么的好。
"所以。。。。。。你过去的记忆还一直没能恢复吗,古斯塔先生?"猫人少年于是努力地想找点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他好不容易想到了个话题。
"嗯嗯。。。。。。毕竟是在沙漠的酷热环境里长时间缺水导致脑部受损,过去的记忆会丢失也是正常的事情。"虎人大汉答道:"说不定会保持着这个样子,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吧。"
"真的连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其实隐约还能记得一点儿。"本来就躺着不能动弹的古斯塔闭上眼念叨道,这样他看起来更像是在说梦话了:"自己因为某个不明原因被放逐,不得不在无尽的沙海之中流浪。连续多天的饥饿与干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考虑,只是漫无目的地徘徊。连什么叫做希望都想不起来了,只是行尸走肉般徘徊着,并且等死。然后。。。。。。在那种状态下,远处却出现了一道光。白色的光。它吸引着我。"
"白色的光。。。。。。?"
"后来才发现只是斯芬克斯老爹的沙船发出的灯光……多亏那个我才得救的……但最初看到那个白色光芒的时候我并不是这样想的。在让人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巨大沙岚之中,我看到了那白光。当时各种意义上快要到达极限的我,突然觉得那光芒十分。。。。。。让人怀念。大概,当时的我认为那光芒来自我的故乡吧。我只记得自己非常口渴,非常饥饿,思考都快要停止了,脑子里乱作一团。那时却是那白光支持我到最后一刻,告诉我不能轻易倒下。我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既然要死,也至少应该死在自己故乡的土地上。大概是因为有这个想法,我才能坚持下去的吧。"
"总觉得。。。。。。是个悲伤的故事。"猫人少年低声嘀咕道。
"不要为我悲伤,孩子。"古斯塔苦笑道:"我以前是个什么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会被故乡的人放逐,证明以前的我肯定是个十恶不赦的恶棍吧。我肯定是做过什么最大恶极之事,才会被自己的族人狠狠地抛弃,被放逐到撒哈拉沙海那种九死一生的境地里去吧。我遭遇到的这一切,说不定都是我罪有应得。既然如此,我忘记了这一切,说不定也是一种解脱呢?"
"你真乐观,古斯塔先生。"穆特低声道。
"除了乐观,我别无选择啊,孩子。"虎人大汉满带苦笑地回应道。
"好了,"此时艾尔伯特刚好打完电话,推门而入:"我和我那朋友联络过了,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他的船上。"
他打量了一下古斯塔:"不过你这副样子确实也不方便移动。先联络一下医院的工作人员,让他们用担架床送你过去吧。"
"有劳了。"古斯塔答应道。
"那么,回头见。"穆特有点不想再留在病房里和虎人大汉尴聊了,趁艾尔伯特去联络医院的工作人员时,顺势跟了出去。
"你不留在房间里陪古斯塔先生喵?"艾尔伯特看见猫人少年跟了上来,便略带责备地问。
"话说。。。你们虎人族有什么大型的城镇或村子,会在自家的村镇门口高高地挂上白色的大灯吗?"仿佛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猫人少年顺势问道。
"哈?"虎人青年愣了一下才回答:"胡说什喵。你为什喵会认为凶牙族的人有这种奇怪的习惯呢?"
"不会。。。。。。吗?"
"才不会咧。浪费燃料的同时也容易把附近的魔兽引诱过来。特别是晚上,在村子门口那样高高地打着灯,岂不是告诉几十公里外的魔兽们,'这里有村子,村子里有很多小鲜肉,都过来吃吧'……这样子?你当凶牙族的人有多傻,才会做出这种多余又愚蠢的行为?"
"哼嗯。。。。。。"猫人少年低哼道,陷入了沉思。
"在曙光地域里,如果真有那么一个村子或城镇会把大灯高高挂起,让人能够远远看见,那喵……"艾尔伯特说了一半,思索了一下继续道:"对了。就只有以前的梅尔森石吧。"
"梅尔森石?!"穆特惊讶地叫道。
"喂喂,小声点,这是医院啊!"艾尔伯特忙打断道。
猫人少年陷入了沉默。
"但是对。恐怕全曙光地域只有梅尔森石这个地方了。"虎人青年再次强调:"猫人族战斗力不足,很难在魔兽们的大举侵入时自保,所以猫人族的小型村庄一般靠近虎人族或豹人族的城镇,以便在出现危机时向虎人或豹人们求援;而作为猫人族的主城,梅尔森石距离虎人族或豹人族的城镇都比较远,所以一你以为是什喵在保护着这个'不设防'的城镇?就是'守护者之塔'啊……或者更严谨地说,是'守护者之塔'顶部的那位'结晶白龙神大人'。但是很可惜,'结晶白龙神大人'被我们击杀了。'守护者之塔'顶部的水晶也被大不列颠的人拿走了。没有水晶守护的梅尔森石,永远都不可能恢复到原本那副样子了。"
穆特眯起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有些事情或许永远藏在心底比较好。
第2218章 探迹之于沙岚 (五十六)()
第2218章 探迹之于沙岚 (五十六)
十分钟后,大不列颠的某处。
"欸,要把伤员搬运到船里来?"贝迪维尔正在外面办事,听见艾尔伯特这样说,就有点不愿意了,"什么时候过来?我在外面,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回到曙光号的。你打算等我回来吗?"
"不,你跟伊芙说一下不就好了喵?"艾尔伯特问:"只要跟伊芙说过,批准我带过来的人使用船上的医疗舱,一般就没问题了吧?"
"话虽如此,我还得确认一下你们送过来的是什么人。总觉得你可能会搞出什么乱子。"贝迪维尔闷哼道。
"怎喵可以这样说,人与人最基本的……"
"最基本的信任早就没了,"贝迪维尔半带开玩笑般打断道:"就在你这家伙厚着脸皮一再借用我曙光号的医疗舱时。"
"切。"虎人青年那边哼了一声:"算了。你什喵时候能赶回来?"
"得视这边的情况而定。预计在一小时之后吧。"狼人青年看着眼前的湖。
"那好,我带着伤员在沙船的甲板上等你回来。"虎人青年答道:"准时些,别让伤员等太久。"
"我尽量。"贝迪维尔不以为然地道。
"你聊完了吗?"在湖边等待的薇薇安有点不耐烦地催促道。
"哦哦,完事了。"狼人青年忙把通信掐断,走近湖边。
这湖其实是个全息影像制造出来的湖,湖里一滴水都没有,而湖底就藏着薇薇安的研究所。当然,因为研究所最近才被敌人袭击过,现在的警戒水平已被提到最高,从"湖面"的位置开始就有强烈的电波干扰,妨碍贝迪维尔的通信。所以狼人青年从刚才起就没有下去,而是在湖边把艾尔伯特那边传来的通信处理完再说。
"营地。。。。。。?"贝迪维尔在磨蹭的时候,赛格莱德也注意到了湖的另一边岸上有个由大不列颠骑士们搭起来的简易营地:"为什么会有营地在那边喵?"
"别在意那些家伙。"薇薇安不以为然地哼道:"那是圆桌骑士韦斯塔德的骑士团,驻扎在那里,原意是要保护在研究所里活动的某人。不过现在他都搬到别的地方去了,韦斯塔德骑士团的人也在收拾行李,马上就会从这地方撤走。"
"等等。研究所旁边就驻扎着圆桌骑士的个人专属骑士团,研究所却还是被袭击了喵?"豹人青年赛格莱德不禁吐槽:"那么韦斯塔德的骑士团还有什么用喵?岂不是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喵?!"
"就是那样子。那些家伙们根本就是一群吃闲饭的废物。"薇薇安哼道:"额,我这些话你们别乱说出去,懂吗?那些其实好歹是亚瑟的圆桌骑士团的属下,让他们知道我在毁谤他们,事情会变得比较麻烦。"
那你就别说出来啊!……贝迪维尔心里不禁犯嘀咕。
"别说了。你的朋友不是在等着你吗,那就赶快把量子熔炉搬运走,然后回开罗吧。"薇薇安催促道。
贝迪维尔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跟着薇薇安和赛格莱德走进"湖"里。全息影像伪造出来的"湖"稀薄犹如空气,狼人青年一瞬间就穿过去了。在湖底,稍微暗了一个等级的秘密研究所的大门前,贝迪维尔能明显地看到建筑物上非常惊人的战斗损伤。
研究所的大门被弄毁了大半,那明明是足够好装着几头大型魔兽的笼子进出的超大拱门,却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钻穿了一个大窟窿,从内而外地被破坏了一遍。如今,数十名工程用大型魔像还在忙碌地修补着研究所的大门,修补过程都似乎相当吃力的样子。
"是谁袭击了研究所?"看到研究所这副惨状,贝迪维尔好奇地问。
"是谁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想办法报了一箭之仇。"薇薇安神秘兮兮地答道:"因此,你也不用追问了。没意义。"
贝迪维尔于是陷入了沉默。薇薇安,不,更正确地说是大不列颠那边,在背着贝迪维尔秘密筹划着什么。事情好像闹得挺大的,但亚瑟王却没有叫上贝迪维尔去帮忙。被排除在计划之外的狼人青年感觉到有那么一丝的不爽。
"看到这个研究所,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薇薇安试探着问狼人青年。
"毕竟,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贝迪维尔四下张望着在激战之中损毁的研究所,随口答道。
研究所里好几层厚重的墙上都有巨大的坑洞,应该是被某种大型载具用钻头之类的东西钻穿了。贝迪维尔简单地分析了一下,敌人是从内部对研究所进行破坏的,而且从内往外跑。应该是从薇薇安的研究所里抢夺了一艘船之类的载具,并直接利用那载具破坏研究所而逃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