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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徐家生活在燕京许多年,燕京这个地方曾经出现过很多奇人奇物。”这一刻徐垚的声音显得格外沧桑。
“而徐家因为炼药恰好结交了不少朋友。”
徐垚手中的拐杖开始破碎,那不知道是什么木质的拐杖开始一层层的皲裂,就像是一条蜕皮的蛇。
这时司空龙却是停了下来,他的目光仿佛是被那拐杖吸引了过去,“禁天木?”他有些难以置信。
看到徐垚点了点头,司空龙就作势要去抢夺。
若是世间万类都有天敌,那么对于司空家族来说他们的天敌便是这禁天木,那么一块看起来极为丑陋的木头。
可是他的手却是被一股力量阻挡,那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空间之力。
如果说这天地是一汪池水,那么他司空龙就是这池中的鱼,四面八方皆可游荡。
而现在池水变成了钢筋混凝土,作为池中的鱼他自然也是被封禁在了里面。
不知何时禁天木已经点燃,一股香到灵魂的气味钻进了在场人的鼻子当中。
禁天木又叫禁天香,它是生活在荒漠之中的一种树木,传说当中它的花有奇香,香味所及之处飞鸟无法飞行,游鱼无法潜行,就连空气都会变得极为沉重,连阳光都会被凝结,的空间之力都会被封禁无法动用。
而这种树据说早已经在千百年前灭绝了,今日竟然还能见到。
被点燃的禁天木也会有禁天树之花的部分功效,虽然没有花香那么强大,可是让司空龙无法自由使用空间转移也是可以做到的。
没有了空间之力的司空龙就像是没有了爪牙的老虎,看上去凶猛实际上却是脆弱的很。
“你只需要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要插手就好,我不会杀你。”徐垚的话并没有让司空龙松一口气,反而更是杀意更浓。
“这禁天木,你们徐家还藏了多少?”司空龙寒声问道。
“这是唯一一块。”徐垚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在害怕,可是你本不用害怕,我们徐家向来没有野心,这一次若不是我这可怜的孙女,徐家根本不会出现在金陵。”
“那只是你没有野心,谁能保证你死以后徐家的其它人会没有野心,花神咒,禁天木,看来徐家藏了不少好东西啊。”司空龙说道。
“现在我可以杀死你。”徐垚的声音骤然变冷,“而你刚才的话正在逼我把你杀掉。”,,。请:
第一四九章 出现()
司空龙顿时不再说话,因为他从徐垚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没有空间之力护身的他不得不承认面对徐家那鬼神难测的毒,自己根本无法躲避。
时之暇现在的处境实在是悲惨极了,霞光如剑,一次次,一下下刺穿他的身体,鲜血淋漓犹如凌迟。
时之暇仍旧在躲,他不敢对上这个美丽至极的女子。
徐垚看着天空之上那道光影,看着越发迷离璀璨的孙女,却是一叹:“快没时间了。”
当花开到最绚烂便是凋亡之时,现在的徐宓已经是最为美艳也是最为强大的时候,所以接下来的便只剩下凋亡了。
徐宓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便不再蹂躏这时之暇了,她要杀了他。
时之暇知道徐宓一开始就是想虐杀自己,她想要自己尝尽痛楚,多么狠毒的一个女人啊。
所以他一直在逃始终不与她正面对上,自己看上去极为悲惨可是实际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都只是皮外伤,根本没有伤及根本,他在等,等一个契机。
现在徐宓的气息已经开始跌落,时之暇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只要自己再撑一会儿,只要一会儿,甚至不需要自己出手这个女人便会死在自己面前。
可是他真的还能争取到时间吗?
当然能,因为他是时家的老祖,他的天赋便是时间。
所以他停了下来,没有躲避。
“怎么不躲了?”徐宓问道。
“不得不承认,你很强大。”时之暇笑了笑说道,“可惜的是,你太年轻了,年轻人总是会被仇恨蒙蔽。”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如果我是你,我会在一开始就立刻用全部的力量杀掉我,而不是浪费时间在虐杀上。”
时之暇的笑容更灿烂了,然后就在徐宓的身后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时之暇,而与她对话的那道身影渐渐虚幻。
一滴金黄的血液从时之暇的指端滴落,然后化作一道璀璨的金黄直奔徐宓而去,徐宓躲闪不及。
血液砸在徐宓身上如同一座山般沉重,一口鲜血化作霞光从她的嘴中喷出。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是在徐宓的身边刮起了一阵时间风暴。
徐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在死去。
花神咒的副作用在那滴由时间之力凝聚的鲜血的催化下开始显现。
人都知道徐宓败了。
另一面与黑无常打得平分秋色的白无瑕似乎也因为徐宓的突然败落而走神,被锁魂链击伤。
徐宓如同秋风之中的一片落叶,在空中缓缓坠落。
鲜花开始凋零总是秋天最悲壮的场景。
只是徐宓的嘴角却是带着一丝解脱。
花神咒的蚀心之痛终于渐渐离她而去,她知道当这痛苦完全消失便是自己死去的时候。
可是真的好轻松啊,清明,时清明,对不起,没能帮你报仇,可是我想你啊,我也会在每一个月圆之夜想你,在每天睁眼闭眼时想你啊。
时清明,我去找你好不好,这里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一点都不喜欢……
他们说你被放逐到了虚空深处,不知道我死之后能不能遇到你,时清明,你回来找我好不好。
……
她像是太累了,所以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只是闭眼之前他看到了一道蓝光,如海般深邃,她喜欢蓝色,“好美啊。”她喃喃说道。
当那支箭射来,人都是感到浑身战栗,就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因为那道箭太过璀璨太过绚丽也太过强大。
那支箭没有射中人,仿佛是从天外而来,它甚至没有射塌或者射碎东西,就那么通体泛着幽蓝的光插在大厅之上的墙壁中。
人都在找那个射箭的人,可是谁都没有找到。
就在人都开始怀疑这箭的来处时,人都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如同野兽嘶吼一般的啸声,仿佛是有一只洪荒巨兽在移动,那是因为速度太快而发出的破空声。
当一道身影渐渐清晰,如同幻影一般的少年被描了眉眼添了骨通了血,在众人面前渐渐鲜活起来。
随后在那俊秀少年身后才看到了一道道波纹轰然爆炸开来,那是突破音障令空间炸裂的场景。
然后众人才注意到少年手中的那张弓,那张弓太大了,也太过炫目了,通体赤红如血,泛着点点荧光。
当那道身影在众人面前渐渐清晰时有一个人早已经是泪流满面,白无瑕捂着自己的嘴,不知是哭还是笑,只是那眼泪却如同珍珠般纯粹。,。请:
第一五零章 泪()
琉璃也是满脸震惊地看着那道身影,随后一头扎进那个人的怀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二哥你不会丢下琉璃的,你一定会回来的。”
清明宠溺地摸了摸琉璃的头,“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琉璃却是哭得更厉害了,“我就哭我就哭。”
清明笑了笑,却是轻轻拍了拍琉璃的肩膀,琉璃会意松开了清明。
清明脸上已然没有了笑容,他看着生死不知的徐宓,只觉得天旋地转。
“阿离,阿离……”他的脑子里全是这个名字,可是嘴上却是发不出声音。
他将那个女孩抱入怀中,她那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疼。
清明的手在她的脸上滑过,她那双美丽灵动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像是睡着了。
“对不起。”他说。
可是女孩没有回答。
清明觉得今日的太阳有些刺眼,所以他举起了弓,三支刚刚得来的射日箭搭在了上面。
一道霸绝天下的虚影在他的身后浮现,于是风云变色,连太阳也躲了起来,天地一下子暗了许多。
时之暇看到清明时就心直跳,他有感觉,今日或许会出事。
当后弓与射日箭出现在清明手中,他知道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可是时之暇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等死从来不是他的风格,所以首先他将白无瑕抓了过来。
不得不说爱情这种东西实在是会让人变弱,当清明出现以后白无瑕的目光便始终停留在清明身上,就像是被摄去了魂魄。
作为一个勾魂鬼差,她的魂魄却是被人给勾走了,实在是有些好笑。
一根手臂般长短的黑色长钉出现在时之暇的手中,“这可是黑家炼制的噬魂钉,只要我在她的身上轻轻划破哪怕一丝,她便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无瑕的目光仍旧在清明身上,恍若未觉那横在脖子上的噬魂钉。
“你回来了?”她朱唇轻启,嘴角含笑,就像是在家等了丈夫许久的妻子。
“我回来了。”清明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春风,像细雨。
他的这一句话却是让白无瑕的眼睛开始下雨。
“你的头发……”清明看着青丝变白发的白无瑕不由问道。
“是不是很丑?”白无瑕有些慌乱的说道,“没关系,我可以染回来。”
白家以白色为美,在他们看来白色是天地间最为尊贵的颜色,所以那一日当白无瑕头发变白之后,她身旁的那位白家老者才会跪在地上大声呼喊白无常的名字。
而现在,她却愿意眼前那个男人把她最尊贵的白染掉。
清明不明白白色对于白无常的意义,却是摇了摇头,“你怎么样都好看。”
白无瑕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看了看清明身边那个女子,却又是紧张了起来,“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那位姐姐。”
清明歉疚地看着徐宓,摇了摇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可是他却是说道:“所以我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们了,再也不会!”
清明看向白无瑕坚定地说道。
“你相信我吗?”清明问。
白无瑕已经是泣不成声却是不停地点着头,她相信,她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所以当白无瑕看到清明缓缓地拉开了弓时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是带着笑就那么看着清明。
可是她不怕不代表别人不怕,“时清明,你就不怕我杀了她,你想要爱你的人都因为你而死去吗?”
清明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当弓已经拉满,他轻声说道:“我再也不会原谅伤害过我的人,再也不会。”请:
第一五一章 不死()
“而你,必须死!”
清明双眼赤红地看着时之暇,他的恨化作了射日的箭芒直取时之暇的胸口。
“嗖嗖嗖!”
三支射日箭从清明的指间飞出,它们来得太快,即便是时之暇可以将时间变慢,可是那箭仍旧是太快。
时之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有心拿白无瑕当作挡箭牌便要躲在她身后,可是当箭临近就要射中白无瑕时,箭却转变了角度。
三支箭以常人难以理解的姿势转换了方向,时之暇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箭尖在瞳孔中逐渐放大。
“不!”
时之暇不甘地发出一声怒吼,把噬魂钉横在自己面前试图去阻拦这射日箭。
可是就在这时噬魂钉却是突然化作一团黑气,这黑气极为诡异,如同一条黑蛇钻进了时之暇的七窍之中。
仅仅刹那时之暇便如同被吸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尸体。
三支射日箭将时之暇钉在了墙上,清明感受到在被箭射中之前时之暇便已经死去。
清明没有去看如同死狗的时之暇,而是将血红的目光盯住了黑无常。
吸去时之暇生机与实力的黑色雾气重新化作了一条黑蛇,此际正在黑无常身上游动。
它就像是一个宠物一般吐出黑色的舌头舔舐着黑无常的脸颊。
黑无常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真的是要多谢你啊,不然我还没办法那么轻易地就得到时之暇的生命本源。”
清明却是一言不发地举起了手中的弓。
“你要杀时之暇,我帮你杀了他,你应该谢谢我,怎么就不懂得知恩图报呢?”黑无常的黑袍如同夜幕,就连他的皮肤也仿佛是被这黑袍沾染而变得极黑。
“谁让你插手了?”清明寒声问道,“我要的是亲手杀死他。”
黑无常摇了摇头,“谁杀不一样吗?只要结果是他死了。”
他伸手逗弄着在身上游走的黑蛇,嘴角噙着笑显得很轻松。
“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