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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娘点了点头说:“好。”
说实话,家里要安排的事情也不算太多,苏九想了想,确定没什么事要交待的后便让李大娘他们先去忙,自己则是去给李渔治疗。
李渔房内,苏九操控着灵力在李渔体内游走,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一层细腻的汗珠。不多时,苏九缓缓睁眼,刚准备用手抹去汗水,一张带香的手帕便已递至手中。
苏九结果手帕擦了擦,谢道:“多谢姑娘。”
李渔低声回道:“哪里,公子是为我的病而劳累,区区一张手帕何足挂齿。”
苏九想了想,说:“姑娘,不日我将出征,所以接下来的治疗恐怕要往后拖了,不过姑娘放心,我已经交待令堂在我出征的这段时间多买些补药给你不用,倒不必担心病情反复。”
李渔臻首微点说:“麻烦公子了,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望公子此去注意保重身体,多加小心。”
“苏某知晓,哦,不打扰小姐休息,在下先高辞了。”苏九起身离去,手中香帕却是一并带走了。
李渔看着苏九离去的背影,似有话要说,嘴唇微起,摇了摇头,又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压了回去。
走出房间,苏九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系统!”
“宿主有什么事吗?”
苏九说:“你之前给我发到那个红袖添香的任务时限是不是在半年内啊?”
系统说:“是的,怎么,宿主有什么问题么?”
苏九说:“那我这次出去,不是有两个多月要被浪费掉了吗?”
系统说:“欸,宿主这么快就想到了,恭喜宿主,你确实至少要浪费两个多月的时间。当然,宿主你要是能现在转身回去搞定李渔,就当本系统什么也没说。”
“系统,我感觉你很是幸灾乐祸啊。”
“有吗?不存在的。像我这么正直的系统,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宿主你想多了。”
苏九说:“既然如此,要不你给我延长点时间呗?”
系统果断拒绝:“想都不要想!宿主你要想开点,也许一不小心你就俘虏了李渔的芳心,有首歌唱得好,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宿主不要担心,大不了就是五年之内不沾女色嘛。”
苏九咬牙道:“系统,你要是实体我真想给你头上加个buff。”
“哦呵呵呵,宿主你不要这么敌视本系统,本系统所说皆是至理名言,宿主应该虚心纳谏。至于给本系统加buff这种事,宿主估计只能在梦里才能实现了。”系统的声音越发的欢脱。
苏九气结,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沉默以对。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苏九跑去打开门一看,却是孙杰与公孙雷二人,心中一咯噔:得,这回出征是没跑了。嘴上却是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孙杰与公孙雷对视一眼,公孙雷努努嘴示意孙杰说。孙杰瞪了公孙雷一眼,说:“那个,苏大人,你的休沐取消了,对了,段公子是不是也在这,你告诉他一声,他的休沐也取消了。”
苏九点点头说:“嗯,知道了,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么?”
孙杰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来通知的人都神神秘秘的,什么也不说,就说叫去军营里集合,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行了,来帮我个忙。”苏九摆了摆手,带着两人进屋去把段瓒抬出来。
“呦,段公子这是怎么了?”看到段瓒醉得如死猪一样,孙杰很是好奇。
苏九笑道:“还能怎么样?早上喝了碗我家的酒,结果就醉翻了,到现在都还没醒。”
“什么酒那么猛?”
苏九头也不抬地说:“哦,就是那个千日醉。”
孙杰说:“原来这酒是大人弄的,我俩还说要弄点来尝尝,看来现在倒是可以省下一大笔钱了”
苏九抬来一桶水倒在段瓒头上,说:“你到会占便宜,行,等回来我请你俩喝个痛快。现在先办事,把他弄醒再说。”
“得嘞!”两人分别又抬了桶水过来浇在段瓒身上。段瓒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怎么了,谁拿水泼老子?”
苏九将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递过去,说:“赶紧醒醒,要回军营了。”
段瓒“咕咚”一声将汤灌了下去,问:“会军营?会军营干嘛,今天不是休沐吗?”
苏九摇摇头说:“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要去打仗了,走吧,醒酒汤再拿上一点去路上喝。”
说罢,就和孙杰扶着段瓒往外走去,公孙雷则在后拿个壶装了一壶醒酒汤才跟了上去。段瓒将这壶汤都喝完了才差不多清醒过来,几人这才向军营赶去。
第二十三章赶赴边境()
刚回到玄甲军军营,一道整装待命的军令就颁布了下来,苏九等人无奈,急忙换上战甲,整理兵器。而在此过程中,苏九等人也发现,虽然玄甲军所有人都在营中,但接到命令的却只是一部分,而自己显然就是属于这一部分的。
随后,一道急行军的军令下来,两千玄甲军在夜色的掩映下离开了玄甲军大营,向着大唐与东突厥的边疆奔赴而去。而长安城中的人们显然对此事毫不知情,毕竟大营内还留存着大部分的玄甲军,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玄甲军的一次操练罢了,却不知大营中的玄甲军士兵不过是段志玄留下来的幌子。
夜深人静,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劳累一天的张老汉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起来,来到门前打算看看是哪些个混小子大半夜的骑马扰人清梦,却急忙把门关上,哆哆嗦嗦的爬回床上。脑海中却是不断回想起刚刚所见之景:皎洁的月光下,一支身着玄甲的骑兵队伍疾驰而过,月光扫在他们的身上反射出慑人的寒光。他们就像幽灵一样,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整个天地间只剩下那整齐而急促的马蹄声。
“怎么了?”被吵醒的老伴看着脸色发白的张老汉疑惑地问。
张老汉摇了摇头说:“没事,是几个混小子罢了,我已经将他们赶走了快睡吧,没事,没事。”心里却不住地回荡着一个声音:要打仗了!
马蹄哒哒,坐于马上之人却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让得身边之人担忧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下马去,被踩成肉泥。
“唉,早知道今早就不让你喝了,到现在都还晕乎乎的,要是让你爹看见了你就死定了。”苏九瞪了段瓒一眼,“坐稳了,掉下去了我可不救你。”
段瓒甩了甩头,说:“我怎么知道你家那酒那么厉害,还有我爹也真是的,大晚上的行什么军,明日再走不行么?对了,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吗?”
苏九想了想,说:“应该是和幽州之乱有关,至于具体要做什么这就不清楚了。”
嘴上说着,苏九心中也是暗自思量:眼下所行却是赶往幽州的方向,但若是靠这两千玄甲军就想平定叛乱,恐怕还是有些不现实。虽说玄甲军战力无双,但玄甲军是骑兵,用来攻城却是毫无用处。再加上系统发布的收服燕云十八骑的任务,看来玄甲军的作用应该是拦截罗艺了。可是为何要如此急匆匆的赶路呢?莫非是幽州之乱就要结束了?这不可能呀,前往镇压叛乱的军队还未出长安城,真是奇怪。
“幽州之乱?”段瓒疑惑地看着苏九,“幽州有什么乱啊?”
苏九自觉失言,只好自圆其说道:“是我一个朋友说的,你可别说出去,听说燕王李艺反了,还占据了幽州城,我想这次玄甲军出动就是为平定此乱而去的。”
段瓒用手拍了拍脑袋,使得自己略微清醒一点,说:“不对呀,既然燕王已经占据了幽州,那派玄甲军去没有用处啊!”
苏九两手一摊,说:“确实不对,但段大将军又不是傻子,既然如此急迫地赶路,就必然有着发挥玄甲军用处的地方。我们只是士兵,好好按军令办事就行,想那么多也没用。与其担心这些,你还是骑好你的马吧,若是一不小心摔下去了,段大将军的脸也就被你丢光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段瓒闻言也是有些尴尬,但又无法辩驳,只能闭上嘴,专心驭马前行。见到此景,苏九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思考着关于幽州之乱的事。
而在玄甲军的前方,段志玄也是满腹心思都系在了幽州之乱之上。虽然在长孙无忌面前拍着胸脯证罗艺不会逃脱,但对于怎样拦截罗艺,段志玄心里也是有些发愁。
确实,两千玄甲军是一股很强的战力,但若是无法发现敌人的踪迹,那这股力量再大也没有丝毫的用处。毕竟罗艺逃亡时必然不会带多少人,而大唐与东突厥的边境线有太长,一个不小心罗艺就很有可能逃出大唐,到时候带给大唐的后患将难以估量。所以这次段志玄才会亲自带领这两千玄甲军,为的就是保证这次任务完成得万无一失。
“大唐与突厥的边境线太广,罗艺的目标又太小,如此看来只能是分兵了。”段志玄沉吟道,“那么又该怎么分呢?数量太大又起不到分兵的作用,数量太少恐怕有难以抵挡那名满天下的燕云十八骑。长孙无忌啊长孙无忌,你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心中满是忧思却无人可解,段志玄皱了皱眉,无奈地望了望悬于天际的明月,似是要把这份忧愁寄予明月,让它为自己分忧。
终于,段志玄咬了咬牙,却是已经做出了决定,便把传令官叫来,说:“传我将令,将粮草分给每名士兵独自携带,赶赴边境之后,全军以百人为基准,划分为二十支队伍,每日在边境巡视,一旦发现可疑之人,立刻拿下,生死无论,并发放信号,通知本将。”
“是!”传令官应下后,迅速将此令传遍全军,而苏九也终于知道了朝廷的打算。
苏九听得命令后沉吟道:“果然,我们是去拦截罗艺,看来朝廷方面已有解幽州之危的计策了,而且很有可能此计主要依靠的是幽州的官员,否则玄甲军不必如此急促的赶往边境。却是不知这计策的内容是什么,又是何人所制定的?”
转念一想:看来李二陛下对于罗艺的反叛很是生气啊,连玄甲军都动用了,看来是非置罗艺于死地不可了。至于段大将军的命令倒是无奈之举,不过却是方便我想法子收服这燕云十八骑。唯一要担心的就是怎样才能最先找到罗艺,若是只依靠运气那可就不够稳妥了,必须先想个办法才行。
然而苦思冥想半天,苏九却是依然毫无头绪,毕竟苏九不是神,不可能知道罗艺的逃亡路线,而边境线又太长,想要最先遇上罗艺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忽然,苏九脑中灵光一闪,“既然难以找到罗艺,不如让罗艺自己找上门来!”
接着却是又摇了摇头,“我又不是罗艺他亲爹,罗艺脑子也没有进水,人家凭什么自己过来自投罗网,唉,真是麻烦。而且,就算找到罗艺了,又怎么收服那燕云十八骑呢?”
第二十四章暴露()
天高云淡,烈日炎炎,一望无际的荒野之上,一队玄甲军骑兵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似是在寻找着什么。这已经是玄甲军抵达边境的第三天了,接收不到幽州消息的玄甲军只能靠这种碰运气的方式来拦截罗艺。
苏九坐在马上,手中利剑不断挥舞着,划出一道道玄妙的轨迹,正是系统之前传下的《出云剑诀》,闲着没事的时候,苏九就会练练,旁边的士兵已经见怪不怪了。
练了一会儿剑,依然不见罗艺的踪迹,苏九心中也是有些烦躁:该不会罗艺在幽州被抓了?还是他已经成功跑路了?诸如此类的种种思绪不断在脑海中翻腾,苏九心知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必须想点其他办法。可是这些天来苏九都在思索着拦截罗艺之法,却总好像隔了一层膜,明明已经快要想出来了,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休整。”苏九下令下马休息一会儿,自己则蹲在地上捡了根棍子在地上戳来了戳去,却是在思考着如何解决心中的难题。而一旁的段瓒一脸无奈地看着苏九,他这样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休息的时候苏九都是蹲在一旁拿根木棍戳来戳去,还总是嘀嘀咕咕的,真不知道这样做的乐趣何在?
苏九兀自思索着问题,木棍指点之间,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幅巨大的地图:这里是幽州,这里是东突厥,而我在这里,罗艺从幽州奔逃而出,赶往东突厥最近的路是往北而行,但这个方向的布防是最严密的,如果我是罗艺,绝不会往这个方向走。那是往东还是往西呢?往西的话,那里皆是大唐属地,以罗艺手中残存的兵力来说,此路必然凶险。而往东,一路而行皆是荒凉之所,人烟稀少,而且往东可去东突厥,也可以前往高句丽,到算是风险较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