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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撩开车帘,淡淡地说道:“国师大人,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上车来。”
苏九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上马车,掀开车帘走了进去。
马夫一扬马鞭,马车便是缓缓离去了。
马车走的很慢,这看起来不大的马车里面的空间倒是不小,除了房玄龄,段志玄也是坐在里面,不过即使苏九也加入进来,里面的空间依旧是颇为空旷,不会显得很挤。
苏九坐下之后,淡淡地说道:“两位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了一眼,房玄龄抬了抬手,说道:“还是克明来说吧,毕竟此事也是你提出来的。”
杜如晦点了点头,说道:“国师大人,我要说的事情和今日你所行之事有关,如今国朝之中突然被抓走了那么多人,肯定会显得有些动荡不安,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稳定,所以老夫以为,这些人之前所处的位置暂时不宜调换,之前听说等到术法解除之后,国师大人便会将这些人放回来,这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苏九笑了笑,然后说道:“两位放心,这些人之后自然是会放回来的,我知道两位担心的是什么,我保证,那些被控制的人,我抓了多少人,就会放多少人回来,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和我不对付,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房玄龄倒是没什么,杜如晦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国师大人能够以大局为重,这自然是好的。”
苏九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杜相莫要恭维我了,只怕我今日的举动,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已经和乱臣贼子无异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只要我清楚我所做的事情是对大唐有益就行了,别人的想法我一般是不怎么在意的。”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之意,房玄龄叹了口气,说道:“国师大人,今日虽然长孙大人一直针对国师大人,也只是心系大唐而已,还望国师大人不要见怪。”
苏九耸了耸肩,笑道:“两位放心,这些年站在苏某对面的人可不少,苏某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去做什么的,我既然不在乎他们的看法,自然也就不会因为这些事就去针对他们,对了,有件事和你们说一声,既然是需要稳定,那武将那边也就没有必要调整什么了吧?”
房玄龄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是自然,文武官员都不会有什么变动,国师大人可以放心。”杜如晦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房玄龄给拦住了。
苏九似笑非笑地看了杜如晦一眼,淡淡地说道:“那就最好,一视同仁总归是好的,好了,两位还有其他的事情吗?若是没有的话我便先走了,毕竟监察司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等着我去处理。”
房玄龄拱了拱手,说道:“国师大人慢走。”
苏九也是拱了拱手,然后身形一闪便是直接消失了,只是马车帘子飘起来了一瞬,然后又缓缓落下。
马车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杜如晦才是说道:“房相刚才为何要答应他?”
房玄龄叹了口气,说道:“很显然,如今那些武将是打算站在他那边了,若是我们坚持要调动武将的话,只怕他会在文官那边从中作梗,如今能否从监察司走出来可还需要他点头呢?难道真的要互相给对方使绊子吗?只怕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不如就暂时答应他,日后再找机会也就是了。”
杜如晦有些不甘心地叹了口气,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房相,你说苏子瑜会不会暗中做一些手脚?”
“你的意思是?”房玄龄皱了皱眉头。
杜如晦点了点头,说道:“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他真的想要排除异己的话,随便加几个名字进去别人也说不出来什么吧?”
房玄龄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应该不至于,这些年下来,我们对苏子瑜的性子也是有了一些了解,他不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克明也不用太过担心了,说白了,就算他真的要这么做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这些年不管怎么说,苏子瑜确实没有在朝堂上安插什么人,就算他真的添加一些人进去,我们重新再安排人也就是了,不妨事的。”
杜如晦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是如此了,唉,如今真是多事之秋啊,前些日子才出现了刺客的事情,这皇宫才修缮好没有多久,又出来了这么档子事情,房相,有句话我一直想问问你,你觉得修仙者的出现于我大唐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房玄龄撩开车帘,看着那一角天空,天空湛蓝,有着一丝白云飘过,他叹了口气,说道:“克明,是好是坏不是我们能够评判的,它既然已经出现了,我们能够做的只能是尽量推动它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只要不出什么乱子就好,至于评判好坏的事情,还是交给后人去吧,我们就没必要在这里担心这些多余的事情。”
杜如晦拱了拱手,说道:“房相说的是,罢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先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吧,好了,房相,就在这里停一下吧,我想走走看看。”
房玄龄点了点头,他抬手轻轻敲击了一下车厢,马夫拉了拉缰绳,马车便是缓缓停下,“房相,告辞了。”杜如晦起身走下了马车,房玄龄探出车窗,说道:“克明,小心一些。”然后便是退了回去,马车再次缓缓出发,向着前方驶去,杜如晦背负着双手,慢慢往自己府邸的方向走去。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逼迫()
与房玄龄二人分别之后,苏九就直接去了监察司,现在只要设法解除那些人身上的术法,自己就可以前往灵界处理灵界的事情。
而在他来到监察司的时候,罗十他们也是押解着一批人走进了监察司,看来罗十等人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虽然皇宫里面隐藏的那些人没有多少,但是能够这么快抓完,苏九也是有几分诧异。让罗十把这些人关进监牢里,苏九就准备去找裴子陵。虽然说苏九自己也有办法解除那个术法,但是只怕那些人承受不住那种痛苦,而且也太麻烦了些,那么多人,谁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既然裴子陵在自己手里,那直接逼问出解咒的办法也就是了。
而苏九正要去的时候,罗十却是走了过来,说道:“大人,我们的牢房不够了,还有一些人我打算暂时先关到旁边的大理寺监牢里去,不过大理寺那边有些问题。”
苏九皱了皱眉头,说道:“他们有什么问题?”
罗十耸了耸肩,说道:“他们倒是愿意把牢房借给我们使用,但是我说要安排一些人过去守着,他们死活不让,也不知道他们的监牢里有什么秘密,连我们都不准进去看,也就是大人您吩咐了不准我们惹事,不然早就闯进去。”这些年监察司的声势愈发的壮大,平日里可没什么人敢招惹他们。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监察司和其他一些部门的关系可不怎么好,像大理寺,虽然和监察司是邻居,但是和监察司的关系可说不上和睦。这些年下来,借着和修仙者有关这个借口抢走了大理寺不少的案子,平日里因为监察司势大,人家只能忍着,到了你找人家办事的时候,自然会被人家刁难。
对于这种情况,苏九倒是不认为有什么,若是监察司真的和其他部门弄得一团和气的话,那只怕皇帝又要心生疑虑了,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苏九看了罗十一眼,淡淡地说道:“行了,人家明显是不愿意你们把人关到那里去,又何必去多做纠缠,本来也是,监察司抓到的人,关到大理寺去也是不妥,这些人既然牢房里关不下,就统一关到偏殿去,找人守着也就行了,没必要为此真的去和大理寺争,这些年监察司树的敌已经不算少了,只要别人不来招惹,你们也就少去干些得罪人的事情。”
“是!”罗十对手下使了个眼色,他们就带着人离开了,然后苏九便是领着罗十走进了监牢,一路来到监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苏九对着门口站着的守卫淡淡地吩咐道:“你们先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过来。”
“是!”守卫应了一声,然后便是离开了。
苏九随手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去,裴子陵一脸冷漠地坐在牢房里面,身上绑缚着金色锁链,周围也有着苏九布置下的封印。
苏九走了进来,一指点出,裴子陵嘴上的锁链便是直接挪开了,苏九淡淡地说道:“裴先生,在这地牢里待得还舒服吗?”
裴子陵冷漠地看着苏九,说道:“国师大人觉得我会舒服吗?”
苏九笑了笑,说道:“不舒服就不舒服吧,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裴子陵冷笑一声,说道:“怎么?难道连堂堂的国师大人也解不开我的术法吗?”
苏九眼帘微垂,他淡淡地说道:“不是解不开?而是没有必要去为此浪费时间,既然你这里有解咒的方法,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裴子陵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解咒方法我有,我也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不可能无偿做这件事情。”
“你想要什么?”
裴子陵淡淡地说道:“很简单,在我告诉你方法之后,你要放我离开。”
苏九似笑非笑地看着裴子陵,说道:“放你离开,然后你又在暗中搞那些小动作?你觉得我是那种放虎归山的人吗?我可不想到时候又到处去抓你的手下和你手下控制的那些人,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
裴子陵咬了咬牙,说道:“我可以保证以后绝不和你为敌,我就隐居在山里静心修炼,这样总可以了吧?”
苏九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保证这种东西,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也就说出来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信度,谁知道你是不是当着面一套,背着面有着一套,你还是换个条件吧,放你离开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没得谈咯?”裴子陵撇了撇嘴,淡淡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国师大人请回吧,解咒的方法还是你自己去研究吧。”
苏九嘴角微微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冷漠地说道:“裴先生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今你不过是一个阶下囚,可没有什么资本来和苏某讨价还价,这解咒的方法我也不是研究不出来,只是会耽搁一些时间罢了,而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你对我来说也就没有什么用了,监察司的牢房正好不够了,正好腾出来一间。”话音落下,苏九并指成剑,抬手虚点向裴子陵,青冥剑悄然浮现,然后便是直接射向裴子陵。
裴子陵淡淡地看着这一幕,他笃定苏子瑜不敢杀自己,毕竟自己还没有将解咒的方法说出来。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苏子瑜逼迫自己说出解咒方法的手段罢了,根本不用担心。
青冥剑离裴子陵越来越近,而裴子陵的面色却依旧是保持着平静,直到青冥剑真的刺入他的体内,剑身上带着的那股锋锐之力冲入他的身体之内,疯狂地破坏着他的身体。裴子陵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但是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却是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苏子瑜真的不在乎他的死活,眼看着那股锋锐之力对自己的身体破坏地愈发剧烈,再看着苏子瑜冷漠至极的脸色,裴子陵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了。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处理()
苏子瑜一脸冷漠地看着逐渐走向死亡的裴子陵,似乎完全不觉得裴子陵有什么重要的,而一旁的罗十一脸焦急之色,几次想要劝说苏九最终都是忍住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裴子陵终于是坚持不住了,苏子瑜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他惊恐地说道:“国师大人,我愿意说出解咒的方法!”然而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苏九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体内的锋锐之气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终于,裴子陵的面庞保持着不可置信之色僵硬了,罗十皱了皱眉头,说道:“大人,他既然愿意说了,又何必真的杀了他,现在咱们怎么弄那解咒之法?”
苏九瞥了罗十一眼,淡淡地说道:“元婴期修士的命可硬得很,没那么容易死呢,我说的对吧,裴先生?”苏九抬手一招,青冥剑落回到他的手里。
而在裴子陵的身体上,一个淡淡的元婴缓缓飘出,正是裴子陵,他面色怨毒地看着苏九,说道:“我都已经答应把解咒之法告诉你,你为何还要毁去我的肉身?”
苏九面部表情地看着裴子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是告诉我解咒的方法,还是我将你这元婴也一并斩了。”话音落下,苏九手一松,青冥剑便是再次出现在裴子陵元婴的上空那股锋锐之气牢牢地锁定着他,哪怕是瞬移也没有办法躲掉。
裴子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