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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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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心惊胆战的声音在阴暗的角落中响了起来:“二位就这么走了?也不给本大人告个别?也太不仗义了吧?”

    当吴檗孤身一人提着一把怪刀出现在两父子面前的时候,父子二人先是一愣,转身想退回去,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熊罴一般身躯,手中提着一把巨型牛角弓的大汉堵住了他们的退路,一对鹰隼般的眼睛盯得他们浑身发冷。

    “给我杀了他,小爷我有重赏。”

    几个庄客临危受命提着手中的武器呼呼呼劈头盖脸朝吴檗冲了上去,只是几人还没靠近数步之隔行单只影的吴檗,吴檗原本隐匿处的黑影里打出一阵飞蝗般的细箭和疾石,朝猝不及防的几人身上,额头飞了过去,一阵闷哼声响起之后,那些个庄客如中了魔法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看着吴檗似笑非笑完好无损的从阴影中冒了出来,傅仲景突然抬手就朝旁边来不及躲开的儿子掌掴而去,这一记力道也是下手极中,一个巴掌直接甩掉了儿子口中的几颗门牙,看着口吐鲜血的儿子傅春年,傅仲景似乎意犹未尽,对傅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个逆子,你犯下如此大逆之罪,还不束手就缚。”

    傅仲景甚至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腰带去捆缚自己的儿子,让一旁提弓的巨擘大汉惊愕不已,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他这也是第一次见。

    吴檗此时反而犯了难,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傅春年在一旁跳来跳去,此刻傅仲景突然大义灭亲,反而让吴檗不知道该怎么治他的罪了,一旦不能将傅家父子今日剪除,今日这一出苦肉计其实已经是以失败而告终了,那接下来的计划也将一败涂地。

    吴檗不经意捕捉到了跪在地上准备授首的傅春年眼中冒出来的猩红火焰,他卖了个破绽,将手中那把怪刀不经意的松散的挂到了腰上,口中阴阳怪气的讥讽道:“金狮子从今日起将永远被原乡的黑狮子踩在脚下咯,以后谁还记得有过你这么一号人物?你就等着蹲一辈子的黑牢吧。”

    被吴檗语言所激,傅春年使出身上的一股牛劲腾的一下便挣脱了出来,并趁转身招呼自己人的吴檗腰上那把怪刀夺在了手中。

    “吾儿不可。”

    傅仲景话音刚落,傅春年手中的那把快刀便怒不可遏的朝背对着他的吴檗用力的砍了下去,空气中都能闻到空气被割开的味道,早已有所防备的吴檗一挺狼腰,闪将了出去,那把怪刀只割破了吴檗的一处衣角。

    傅春年还没来得及挥出第二刀,背后捏着牛角弓的汉子射出的箭矢追风赶月般飞了过来,直接贯穿了提着弯刀的傅春年的胸膛,一股温热的血液直接喷溅到旁边来不及避开的傅仲景的脸上。

    感受着怀中慢慢在失去温度的儿子,傅仲景从喉咙中发出一阵狼一样的吼叫,心如死灰的傅仲年摘去了新头巾,拼命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用指甲挖着面皮,如魔障了一般,口中念念有词:“我的儿子死了,呵呵,春年。。。”

    这日之后,傅仲景再也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五夫人这个传说中是吴檗的女人成为了傅家庄新的主人,在接下来的数天之内几乎和吴檗形影不离相伴左右,其亲密程度让人浮想联翩,对于吴檗将傅家庄名下的田地尽数分给当地的种田户,她眼都没眨一下。

第558章 打土豪,分田地(下)() 
    昏黄的烛影中,原本隔着一定距离的人影在蕉窗中刚刚重叠在一起,一阵地动山摇的破门之声几乎快要将房顶上的瓦片都要震下来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闯入的众人几乎傻掉了,一个洒满玫瑰花瓣的梨木浴盆中躺着一株沾衣带水的出水芙蓉,破门而入的这些男男女女似乎根本就没破坏她的雅兴,她依然悠然自得神情自若的掬起一捧热水,往自己此刻被水汽熏蒸得瓷白里透着红润的娇嫩肌肤上淋了下去,惹得周围响起一阵阵口水的吞咽声,在梨木澡盆的旁边,一个用黑布遮眼,背对着汤盆中丽人的男人口中说着某些新奇的絮语包产到户、包干到户、生产责任制。

    “吴大人,看来这次是我赢了,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可不许反悔。”此刻在汤盆中说话的妙龄女子正是恢复了自由身的五夫人杜星月。

    “星月姑娘请放心,你我之间的君子协定从这些人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生效了。”

    “吴檗,你给我滚出来。”气鼓鼓的殷冷霜简直都想吃人了。

    “大人,你家里这只老虎可要发威了,需不需要我替你周旋周旋?”

    “星月姑娘能支持我这个前瞻性的计划已经帮了我的大忙了,这些小事就不必麻烦星月姑娘的金口玉言了,我和内人之间始终是人民内部的矛盾,就应该在人民内部解决。”

    “只要大人开口,小女子以大人马首是瞻。”

    殷冷霜实在受不了浴盆中那个女人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的男人眉来眼去,转身便气呼呼的走了。

    吴永麟出门刚摘掉眼前的那条黑丝巾,一道熟悉的影子从吴永麟背后闪了出来,被吴永麟用一种鄙视的眼神上下那么一扫,对方立马面红耳赤,很不自在起来,扭捏得像一个未过门的小媳妇,惹得吴永麟内心翻江倒海一阵,一个骚包的老男人怀春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人俯首称臣。

    “诸葛卧龙,你怎么也来凑热闹了?这里真不适合你。”

    诸葛卧龙还没开口,从背后传来一阵让人想入非非酥到骨头里的甜糯声,只是对某些人的打击似乎不小:“老公鸡就别来了,你伺候不了本姑娘。”

    “我是来找吴大人商量事情的。”诸葛卧龙有意朝门里面提高了腔调,只是情绪似乎低落了不少。

    “说吧,什么把我们智囊先生难倒了。”

    诸葛卧龙急急慌慌的把吴永麟拉到了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摞厚厚的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麻纸。

    “这些人临了都翻了口供,现在统一把矛头指向了你吴檗,指责你吴檗仗势欺人,屈打成招,这些个酒囊饭袋根本就挨不了一顿拳棒,我们现在是彻底没辙了,过了明天的最后期限,各大庄的人陆陆续续就要来上门要人了,你倒好,还和星月姑娘在这里谈经论道,畅谈人生,我都快愁死了,你看我头上,这白头发又冒出了好多根。”

    “诸葛卧龙,瞧你这点出息,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戏台上唱戏也分个生旦净末丑,你非得用你这张丑角的三花脸去配人家那朵牡丹,你觉得合适吗?”

    “这事真没戏?”

    “真的喜欢星月姑娘?”

    “这一见星月姑娘,我这胸膛里面有个东西就突突突的跳个不停,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这事你真没戏,老公鸡。”

    “吴檗,你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地里的,你亏心不亏心?”

    “我是一只强壮的斗公鸡,凡事讲究能者多劳,你管我?”

    “你”

    “别你你我我了,现在开始做正事了,你给我去找一些风灯、木隔板、白一点的麻纸来,今天我就让这些个倒霉的乡绅开口说真话。”

    一个白皙的胖男人刚刚被揭去脸上的黑布套,一道刺目的光线便向他不适应这一切的双眼射了过来,他的眼前放着一盏侧面横拉出一个纸喇叭的风灯,所有的光线几乎都从喇叭口中集中射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眼睛极不舒服,更何况刚刚还处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相比较当下的痛苦,他更愿意回到刚刚的黑暗里面去,他试图想扭过头不去看这道刺眼的光芒,只是旁边早已伸出来一只有力的手,逼着他死死的盯着这阵让他越来越难受的光线。接下来的一刻,他想闭上眼睛也成为了一种奢望,左右的眼睑早已被几根细细的竹签支撑住,哪怕眨眼也变成了极为痛苦的事情。

    “看着风灯和我们说话,姓名?来自哪里?”

    “张三”

    审问的人才在一张纸上简单画画写写了一阵后,便从这个被木板单独隔出来的空间走了出去,当另外一个一脸严肃的公人再次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也只是问了和前面那位公人同样的问题之后便离开了这处只能容下两个人的压抑幽闭空间,当然这些公人离开之前,没有忘记将他们头上那个黑布带将他的头重新放回黑暗里面去,并警告他们不许发出任何的声音,否则他们会被丢进旁边的山里去喂狼。

    傅家庄的打谷场上此时这样临时搭建起来的奇特小屋已经快要将可以容纳不下上千人的打谷场都要占满了,一道道默默无言的身影忙碌的穿梭于各个用来审讯犯人的狭小空间内,这一幕像极了唐长安因为宵禁坊廓半夜形成的那处鬼市。

    这种特别的审讯方式一直持续到深夜时分,那些带着黑套子的犯人除了吃饭,拉屎,拉尿,几乎都被关在小房子内,在黑暗与光明间不断转换,某些困顿不堪的人刚想打个盹,噩梦般的审讯便再次降临了。

    “说说前几天在打谷场上你们都干了些啥?记住,一定要说真话。”

    “小人啥也没干,小人是冤枉的,这一切出自傅仲景傅春年这两父子之手。”

    “你当时站在人群里面内心可以杀吴大人的想法?”

    “没没有”

    “你仔细再想一想,想好了还有机会回答,你将当时站在你旁边的人都讲了些啥原原本本的讲出来也行,这事我们会去查证,你最好说真话。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旦交待清楚了,你立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地牢里面去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一更时分,总算有人被摘掉了头上的黑套子,结束了这段噩梦之旅,首先讲真话的人脸上堆满了轻松写意,当孤零零的他第一个站在当初和所有人结盟的地牢中的时候,神情呆滞的他完全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刚刚他似乎被人骗了,他并不是第二个,第三个肯讲真话的人,而是第一个。此刻他的脑海中一直回忆着这段审讯中的各种细节,从头到尾那些公人都没有对他们动粗,而是不断的和他们讲话,用那种奇怪的灯照着他们的眼睛,而他偏偏最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说了一些他都没料想到的实话,也可以算是出卖了当时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这几乎和他们当时结成的统一想法完全背道而驰,这些人真的和自己毫无关系?其实是有很大的关系的,那些人或多或少和自己有那么点千丝万缕的联系,被他供出来的当时在他旁边起哄的钱老爷其实已经答应下半年和他结亲了,他们商定好年底就把儿子和女儿之间的婚事办了,他们可以说是珠联璧合,强强联手,只是出了这一出,他们两家之间到底还有没有可能,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另外一个被他供出来的胡老爷是当地很有实力的一家的生药铺的老板,他们双方之间可以说是同行,彼此之间这些年勾心斗角,没少挖对方的墙角,没少给对方使绊子,两个斗了快一辈子的人,在傅家庄聚首的这一次,两人居然一笑泯恩仇,他彼此之间相谈甚欢,而且最后两人还立下了一份口头协议,彼此各出一半的银钱在成都府最繁华的地段开一间成都府史无前例的的生药铺,让这些年的恩恩怨怨都见鬼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胡老爷说过烧死吴檗这句连他自己都有些模糊的事情讲出来,也许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想让自己离开那个鬼地方活下来而已,此刻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把所有的一切都办砸了,联姻不会再有了,强强联手也不会再有了,就因为一句不该说的话将这一切都毁了,也许自己签字画押的那些供词早已传到了钱老爷、胡老爷的耳中,这一切的一切都完了。让他唯一觉得反常的是,到最终结束,吴檗手底下这些人根本没有提出什么实质性的要求,钱这个敏感的字眼几乎只字未提,他们只是被几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字眼折磨得心力交瘁,生产责任制,包产到户,包干到户这几个词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估计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了。

    二更时分,地牢中的人陆陆续续开始多了起来,他不再觉得自己孤单了,明明身心疲倦的他偏偏毫无睡意,每一个回来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只是彼此之间却无任何交谈的**,甚至眼神接触的那一刻躲躲闪闪的,在狭小空间的那一切记忆似乎已经完全影响了他们,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地牢中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钱老爷和胡老爷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这让他更加惶恐不安起来,难道钱老爷和胡老爷已经被释放了?那说了大实话的他当下还被关在这里,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天蒙蒙亮,他们被聚集到了傅家庄的打谷场上,在人群的另外一端,他看见了钱老爷和胡老爷熟悉的身影,他很想开口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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