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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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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放沙门岛。”赵佶几乎是脱口而出。

    宋代按照犯人罪行的严重程度,分别有多种流放方式,流放地主要是各州府驻军建立的牢城,如“水浒”屡屡提到的沧州牢城。

    水浒传有关发配的记载很多,还有如武松被发配沧州牢城营,宋江被发配江州,卢俊义被发配沙门岛等记载,可见宋代发配之频繁。另一种方式较轻,即直接归入当地州府劳役。流放的距离最远的是三千里,最近的是五百里。

    哲宗元符元年(1098年)诏:“罪人应配五百里以,皆配陕西、河东充厢军,诸路经略司各两千人止。”而在此之尚有两种:流放“岭南恶瘴之地”,而最重的则是沙门岛。

    宋制:沙门岛罪人有定额,官给粮者才三百人,溢额。。。可,着为定制。五代后汉乾佑三年(950),一个城池失守的节度副使被流放到这里,沙门岛自此作为重犯的流放地。十余年后,北宋立国伊始,太祖亲自下令把军事罪犯配流该岛,这里成为了重刑罪犯的“集营”。

    据宋史记载,“犯死罪获贷者,多配隶登州沙门岛及通州海岛,皆有屯兵使者领护”、“初,妇人有罪至流,亦执针配役。至是,诏罢免之。始令杂犯至死贷命者,勿流沙门岛,止隶诸州牢城”。一二年后,沙门岛同时也作为重罪官员的发配地。由于流放沙门岛的都是死罪赦免者,而“在路走透”的事,也时有发生,因而朝廷不止一次规定:“递配强窃贼,须选有行止衙校”。

    沙门岛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水浒传和宋史都提到它在山东登州府。读史方舆纪要也有记载,说它在登州“府西北六十里海,海舟行者,必泊此避风,五代时,置沙门寨。”国古今地名大辞典说得更明确,“沙门岛,在山东蓬莱县西北六十里。”

    被送进去的又是些什么身份的人?据宋史刑法志记载:“犯死罪获贷者,多配隶登州沙门岛。”这些囚犯大多数是犯事的农、工、商等普通百姓,但也有一些获罪的官员。如宋史提及不少刺配沙门岛的官员,诸如腐败受贿的贪官、办事不力的检田使、行医无方的御医、工作失误的天术士等。

    这些囚犯在受审地已经在脸被烙了“刺配沙门岛”等字样,长达七寸左右。到了沙门岛,被岛的驻军昼夜监禁着。此处的驻军属于水军编制,配有一定数量的船只。宋景佑三年前,竟发生了囚犯盗船逃跑事件,惊动了朝廷,此后对船只的管制严厉多了。

    到了宋庆历三年,登州郡守郭志高,书奏请增派三百名水兵专门戍守沙门岛,并配置当时速度最快的刀鱼船,以便加强对罪囚的管制。

    囚犯们到了沙门岛,每天者要服工役,而且很任务很重。读史方舆纪要载:“乾德元年公元年,女真国遣使献名马,命益蜀登州沙门岛民税,令专治船渡马。”可见,沙门岛囚犯所服工役主要是指是养马、造船等事务。

    被判流放沙门岛的那一刻,可以说几乎等于被判了死刑,那里简直是宋代人间的修罗地狱。宋会要辑稿记载:宋嘉佑三年,京东路转运使王举元向仁宗皇帝报告说,发配到沙门岛的犯人,“如计每年配到三百人,十年约有三千人,内除一分死亡,合有二千人见管,今只及一百八十,足见其弊。”

    按王举元的说法,在当时的刑狱体系,犯人死亡率达三分之一,即33%左右尚属可以接受的范围,而沙门岛死亡率竟高达94%,实在是于过于惊悚了,让人难以置信。

    官修的宋史刑法志,有一处提到刺配沙门岛的罪囚“至者多死”,另一处说广南“春州瘴病之地,配隶至者十死八九”,即死亡率高达80…90%。

    死亡率之所以这么高,主要是缺粮。沙门岛的供粮实行自给自足制,由岛的80多家岛户供给。一开始,发配来的囚犯人数不多,囚粮供给还跟得。后来,各地索要的送囚名额越来越多。

    沙门岛的管理当局一直是军方的长官,所以沙门岛也称沙门寨,长官称监押,也称寨主。岛流犯定额,熙宁六年(公元1073年)审刑院将此岛额定刺配人数由200人,增加到300人还远远满足不了各地的需求。朝廷只提供300人额定口粮,但由于刺配沙门岛是是朝廷的定制,刺配最多时犯人达1400人左右,口粮供应不送过来的犯人大量增加,狱卒人数也必须与之匹配,于是岛人满为患,岛户们有限的粮食产出根本无法不够分,遭殃的当然是囚犯,于是成批饿毙。

    熙宁时代,寨主李庆更是丧失人性,没有足够的食物喂养这些囚犯,索性将超额人犯扔进大海,两年内虐杀罪囚700余。由此看来被刺配到沙门岛的流犯的命运极为悲惨,生杀予夺由沙门寨主一手遮天,犯人昼禁夜囚,与死为邻。人身安全没有保障,朝不保夕。

    天禧三年,两位官流配来岛。沙门寨监押董索贿未遂,诬陷谋反,杀死二人。其子进京,击登闻鼓鸣冤告状,结果死无对证,不了了之。

    囚犯死亡率高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沙门岛的监押条件太差。大量囚犯挤在窄小破陋的监房,而且根本谈不医药条件,一旦发生传染病,会迅速蔓延酿成瘟疫,造成大量囚犯病死,有的病囚还没咽气,被扔进海里活活淹死。

    由于粮食严重匮乏又无医无药,沙门岛只能残酷地演绎着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那是让岛的犯人始终保持在二百人以内,否则都没法生存。因此不管配来多少犯人,超过岛的承受范围要淘汰掉。狱卒们为了维持这一局面,甚至会将健康囚犯以各种手段迫害致死。

    是以在水浒传第17回,当济州府尹听到梁书派来的人以“请相公去沙门岛走一遭”这句话时,竟吓得魂不附体。为了让手下的提点狱邢何涛尽快破案,也来了个行下效,只给他十天期限,还在他脸刺下“迭配州”字样,进行施压。

    官在宋代很少被直接杀头,基本只是被降黜,被流放,换个地方继续吃皇粮,皇帝哪天心情好了还能回到汴京做官,宋代几进几出的大官翻遍宋史,皆是。

    如苏东坡曾经被流放到黄州(徐州),在当地留下了黄楼,后人曾把他在这期间所作的诗编成了一本黄楼集,最远的是海南岛,只不过豁达的他说:“此间食无肉,病无药,居无室,出无友,冬无炭,夏无寒泉,然亦未易悉数,大率皆无尔。惟有一幸,无甚瘴也。”

    当时的岛内居住的黎族,与内地的移民相处并不融洽。本地人不能读书写字,但规矩老实。他们懒于耕种,以打猎为生。像在四川或福建的一部分地方一样,他们也是妇女操作,男人在家照顾孩子。黎民的妇人在丛林砍柴,背到市镇去卖。所有的金属用具如斧子、刀、五谷、布、盐、咸菜,都自内地输入。他们用乌龟壳和沉水香来交换,沉水香是国应用甚广的有名熏香。甚至米也自内地输入,因为当地人只吃芋头喝白水当作饭食。

    据说当地居民非常迷信,患病时由术士看病,没有医生。土人治病的唯一办法是在庙祷告,杀牛以祭神。结果,每年由大陆运进不少的牛专为祭神之用。可见医疗条件和原始社会有得一拼。

    内地人始终不能征服那些丛林的居民。官兵一到,他们只要退入丛林,官兵根本不想到山居住,自然不肯深入。黎民有时因与汉人有争吵纠纷,也偶会进袭市镇。有时被商人所欺,在衙门得不到公道审判,他们唯一的办法,是把此人捉住不放,然后将金钱索回。可见绑肉票的事时有发生,汉人在当地随时有性命之虞。

    夏天的热带海岛,因为潮湿的缘故,人是很受煎熬的。秋季多雨,因为风雨太多,自广州福建来的船只都已停航。食粮不继,连稻米都不可得。在哲宗元符元年(1098年)冬天,苏东坡给朋友写信说他和儿子“相对如两苦行僧尔”。那年冬天,一点食物接济也没有,父子二人直有饥饿之虞。他又采用煮青菜的老办法,开始煮苍耳为食。

    赵佶继位之后,苏东坡先被特赦到雷州。刚到一个月,又接到命令去永州,这才离开了这真正的蛮夷之地,苏东坡最终能活下来,简直是个迹。没到沙门岛之前,似乎一切都有转机,等被判到沙门岛,几乎等于嗝屁了。

    

第723章 世仇() 
赵佶怎么会不知道这位公相的心思,现在索性不妨卖对方一个人情,借成都知府吴檗犯下的这档子事,将他配到沙门岛,一劳永逸,免得这老头子每天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只不过此刻的赵佶并没准备对吴家斩尽杀绝,皇兄都没有对苏东坡一踩到底,何况吴家祖上对赵家还有再造之恩,祸不及子孙,才是一代帝王该有的风骨和气度,等先敷衍一下眼前这位公相,再拿酒后之言做不得数敷衍对方,再改派,再恩赦,再官复原职,后面这事也就活活稀泥,不了了之了,更何况他赵佶也并不是聋子,他也从和公相有些许罅隙的隐相等人那里受到了风声,吴檗这次力挽狂澜,将功补过,要不然西边的事不会遽然告终。这可不是赵佶愿意见到的局面,足可见吴檗之父,吴四海的余威尤在,让这样的人在蛮夷蜀地维稳,可比派一支强大的军队过去都见效,要不然他也就读不到让他手不释卷的西游记了,蜀地出大才,这是赵佶喜闻乐见的。

    吴四海,这个曾经叱咤一方,执牛耳的风云人物,几乎分分钟将蔡京踩在脚下,对方更是正眼都不瞧初涉江湖的蔡京一下。当然这位四海兄也有笑傲群儒的资本,人家可把大辽国的皇后都拐带回来了,这千古奇事也只有他做到了,后来更是在大宋朝亘古未有,官居一品,煊赫一时,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位亦正亦邪的国公居然自始至终没被卷入风云莫测的党争风波。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哪知就在功高盖主的节骨眼上,他却急流勇退,突然从人间蒸了,似乎他早预料到了主上的大限之日。听说后来有人见他在江宁府隐居了下来,而被自己拐带回来的大辽皇后,却留在了汴京,也许是为了让当今皇帝吃下一记定心丸,挟美眷以令四海;也许吴四海另结新欢,令佳人齿冷,就此结怨,不肯同行,银河渺渺,在水一方;也许她与吴四海之间私下有某种约定,今世异地互为犄角,守望相助,虽彼此永不相见,却牛郎织女,心归一处。至于真相如何,只有当事人能清楚了。事有凑巧,吴四海前脚刚走,没过一年,皇帝便天道崩殂,撒手人寰,骑鹤西去,似乎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些,他与后面那些风波一概不沾边,可以说是善始善终的一个特例。就连后进皇帝赵佶对吴府都恩宠有佳,直至今日,这事更是东京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一件赏心之事。

    蔡京就是在吴四海如日中天的时候当上吴府的一位侍从的,他原本以为可以借着吴四海的荣光顺风顺水,荣宗耀祖,鸡犬升天,哪知对方似乎瞧见了他骨子里的某种小伎俩,直接弃而不用,甚至每天没事找事敲打他,那可是用真家伙,一天屁股上挨的棍棒可不少,搞的后来蔡京特别怕坐杌子,成了这些年他心里挥之不去的一道阴霾。只不过在吴府他并不是一无所获,特别是吴四海在诗画方面对他的点拨,让他受用一生,后来更是凭借这扎实的本领在赵佶这里成功上位,十年磨一剑,寒门梅花香。

    相比较蔡京不堪回事的悲惨遭遇,前半生与他遭遇略同的高俅的境遇可以说是幸运的。

    高俅,开封人,父名敦复,兄名伸,都略知文墨。因经商失利,家道破落。高俅排行第二,满周岁时父亲曾请术士看相。术士说他头方额阔眼眶圆,一生大富大贵福寿全;耳轮分明,聪敏多能;鼻梁尖耸,佐主受宠。看相时人多声杂,婴儿吓得大哭。术士细细听辨,说哭声坚而亮,缓而烈,孩子长大后必然有势有威,因为贵人之声出于丹田之内。与心气相通,不同凡响。高敦复在聊倒落魄中得到这个麒麟儿,高兴得手舞足蹈,抱在手中怕摔了,放在床上怕丢了,真是宝贵无比。

    由于从小受溺爱,高俅学诗书不知仁义礼智,学做人不爱诚实善良。平时吹弹歌舞,刺枪使棒,贪婪狡黠,成了市井无赖,街坊中人人对他畏惧三分。当时社会风气喜欢踢球,高俅灵敏乖巧,勤学苦练,又拜著名球头高恕为师,一心想借球艺攀附权贵。他球艺虽精,可惜未遇到能赏识他的贵人,常有怀才不遇之感。

    元祐末年,苏轼回京任翰林学士兼侍读学士,高俅在苏府当小吏。苏轼是当时文坛盟主,著名文人如范祖禹、李公麟、黄庭坚、秦观、米芾等,常齐集苏府论文赋诗,写字作画。高俅随侍服役,也受到文化薰陶,所写的公文和书信大有进步,还学得苏体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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