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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吴掌柜-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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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中丞。靖康二年(1127年),因上书金帅反对立张邦昌,随徽、钦二帝被俘至金,为挞懒信用。宋高宗建炎四年(1130年),秦桧逃回临安,力主宋金议和。绍兴元年(1131年),擢参知政事,随后拜相,次年被劾落职,绍兴八年(1138年)再相,前后执政十九年,历封秦、魏二国公,深得高宗宠信,几乎把持了当朝的政权。绍兴二十五年(1155年),秦桧病逝,时年66岁,追赠申王,谥忠献。开禧二年(1206年),宋宁宗追夺其王爵,改谥谬丑。嘉定元年(1208年),史弥远执政后又恢复其王爵和谥号。秦桧在南宋朝廷内属于主和派,奉行割地、称臣、纳贡的议和政策。第二次拜相期间,他极力贬斥抗金将士,阻止恢复;同时结纳私党,斥逐异己,屡兴大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奸臣之一。

    杯酒释兵权的政治背景之后,更多是某些不可告人秘密的延伸,好多都已经成为了一桩无头公案,寻遍史书,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两相比较之下,,赵普、秦桧二人的共同特点是都怀有很大的野心而想取宋王朝而代之,这与唐代徐世勣(即李勣)在某些方面简直一模一样。徐世勣先杀王后立武氏(武则天),是想让武氏乱唐而由自己来夺蹊田之牛。假使徐世勣不死,他就可以操纵武氏,让愚蠢的唐中宗如同晋安帝司马德宗一样,这样就可使“唐移于徐氏矣”。赵普与太祖“誓而藏之金匮”的约书里规定“立长君、防僭夺”,在赵廷美、德昭死后,太宗一旦不保而赵普还活着的话,他就能“藐尔之孤”,把赵氏年幼继承人的生死操纵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但他没有想到太祖死后,太宗以英姿居叔父之尊而继位,经营开封许多年的太宗下手动作实在太快,使赵普猝然不济,奸慝不能得逞,于是他就只能姑授太宗以控制太宗之后的年幼继承人由自己来操纵,这与他当初的节操相去甚远,不得不说是莫大的讽刺。

    秦桧除了以莫须有的罪名害死了岳飞,岳云父子,还有更大的野心。秦桧诛逐异己,不欲留下一个人,不只是出于一时的忿忮而求报复,他又遍置党羽在朝廷的各个要津,让宋王朝没有一个大臣可以倚靠,当时高宗年已老耄,普安郡王虽然已从疏远的支系选拔上来,但还没有正式立为太子,一旦高宗宫车晏驾,秦桧还不死的话,他就会选冲幼之人暂时继位,然后再由自己起而夺之。此时外有女真为援引,内有**为佐命,篡夺赵氏的王权,对秦桧来说就是“易于掇芥”了。

    秦桧为了达到目的,先是逢迎高宗之欲,班北伐之师,解诸将之兵,而使自己独立于百僚之上,之后又将诸贤流放,害死岳飞,让韩世忠谢事闲居,使刘锜、二吴敛手听命,让张俊总领诸军的心愿不能实现,也等于被废黜了,若不是女真人自己内部出现了内耗,无暇南渡,南宋说不定早就败在秦桧手里面了。此时的秦桧,周回四顾,阅遍朝野,知天下无人能如己何,高宗对他也是惴惴然而无法驾驭,在此情况下秦桧就敢于睥睨神器,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这是“势之所激,鼠将变虎”,而在秦桧刚刚回到宋朝时,还“非有曹操、司马懿之心”,但发展到后来,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宋代的兴亡史,最让人痛心的一点就是宋王朝军事力量的衰弱不堪,其根本原因可以追溯到赵普身上。赵普最初利用太祖对军事将领的猜疑之心,让太祖对军事将领们采取了“杯酒释兵权”的策略,赵普这样做表面上似乎是为了太祖巩固手中的皇权,其实还怀有更为自私的目的,即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而削弱军事将领的权力。赵普在太祖当上皇帝的时候以幕客之雄,膺元勋之宠,睥睨将士,地位在军事将领之上,但他也自知军事将领对他并非心服口服。其后军事将领平定各处的割据势力,赵普都没有参与之功,所以当时为太祖推诚戮力的功臣,皆瞧不起赵普而愤恨赵普倾轧自己,赵普与军事将领“固有不与并立之势”,于是赵普就日思夜想来削弱军事将领的地位和权力以求自安。为此他充分利用太祖对军事将领的猜疑心理,而让太祖把自己倚为社稷臣,赵普根本不是出谋划策来安定赵家的天下,只是尽力折抑武臣,使他们不能建立不世之功来与自己争夺太祖的眷顾而已。

    更恶劣的是在赵普的推波助澜下,宋太祖对军事将领的猜疑之心竟然在整个宋代形成了一种治国的“家法”:“以普忮害之小慧,而宋奉之为家法,上下师师,壹于猜忌。”赵氏治国的这种“家法”,并不是成文的制度,而是一种埋藏在宋代各个帝王心中的深深隐忧,成为了宋代各届帝王的“不言之隐”。而这种“不言之隐”,就导致了宋代历届帝王不信任军事将领从而使宋王朝的军事力量越来越弱,成了北方民族不断欺侮、侵入最终使宋王朝走向灭亡的根本原因。这种治国家法对于中国的深远影响:“宋之君臣匿情自困,而贻六百年衣冠之祸,唯此而已矣。”后人往往称赞宋朝对文人的优遇,其实这种重视文化的表面光鲜的背后却存在着不信任军事将领的隐而不宣的心情,受此心情的困扰,宋朝军事积弱,不能对抗外族的军事入侵而亡,这说明国家的军事力量不强,民族和文化的生存都将受到重大破坏乃至灭亡,所以这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而是衣冠(即民族文化)的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只重文化,不重军事,文化也将不保而受惨重的灾祸。

    闲话到此,德昭、廷美的事发生之后,宗世子弟除了有机会参加各种仪式,包括朝会、宗庙祭祀和其他宗教仪式,实际的职掌权却近乎没有,这让宗室里面的赵家后起之秀不免焦虑和绝望。而且宗室婚姻被明确视为国家或者说朝廷的事情,必须经过皇帝亲自批准,而宗室家庭却对儿女的嫁娶没有发言权。有一点特别值得玩味,一直到仁宗朝为止,宗室婚姻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其结婚对象绝大多数来自武官家族。武官在理论上虽然可以拥有与文官相同的品位,却通常被视为低人一等,比如杨家将里面的六郎杨延昭,取妻柴美容(即柴郡主),处处被潘仁美刁难,却不得不常常忍气吞声就可见一斑了。

    潘仁美的原型是历史上的潘美,可以说是他临阵脱逃间接害死了杨业,这里面的罪魁祸首是当时的监军王侁(这人和那位驸马爷同名同姓),当时这位王监军直接带走了三分之一的兵力,才让动摇不定的潘美也撒丫子开逃。这位王监军能够等同行使皇帝赋予的权力,负责“积核”在外将士的“功罪赏罚”,将帅指挥打仗,监军虽没有指挥权但有监督权,但能与“统帅分庭抗礼”。潘美虽说是主帅,但是总体上却处处受到王侁牵制,无法拥有完整的控制权。在与辽军交战时王侁非得要杨业带三分一的军队去跟辽国十万大军交战,王侁带三分一的军队,潘美带三分一的军队。遇到这样的监军,不得不说是杨业的悲哀,也是后来大宋朝的悲哀,也可以说是赵普和太祖在前面埋下了祸根。

    北宋中后期,随着宗室子弟不断的开枝散叶,赵家宗室族群中出现越来越多的问题。这一切的导火索是神宗朝时的李逢事件,将宗族问题摆上了台面,如果不是背后一双隐藏的手将它拉回来,也不知会酿成多大的祸患出来。

    1075年正月,山东沂州(今山东省临沂市),平民朱唐告发前余姚县主薄、徐州人李逢密谋造反。提点刑狱王庭筠奉命前去调查,结果报告说李逢虽然有诽谤朝政的言论,却没有谋反的行为。皇帝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又派了权御史台推直官骞周辅到徐州去调查。夏历三月初,骞周辅上报了他的重大发现,结果与王庭筠说的大大不同。不但得到了李逢的供状,甚至还牵扯上了太祖的四世孙赵世居。调查的焦点自然也就转向了赵世居,知制诰沈括和同知谏院范百禄受命推勘李逢一案,查无‘异辞’。案件被移交给开封府的一位推官。夏历三月初八,该推官会同宗正丞拘押了赵世居,并查封了他的家产。皇帝允许他自杀。他的子孙免于死罪,但遭到监禁,他们名字中的宗室排行字更是被取消,从皇家族谱中除名。世居的兄弟、叔伯、侄子都遭到降级处分(这个应该是所领的俸禄),妻子、女儿、儿媳者被迫在禁寺中出家为尼。

    此事件一出,宗室哗然,人人自危,大宋朝廷的无情铁腕让公爵王侯们悚然心惊。加之这些年宗室人口急遽增长、各项支出费用冗滥、血缘宗族更是关系变得越来越疏远,无服宗亲及皇亲国戚更是越发迷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何方,有些甚至根本不管皇帝定下的婚娶对象不得农、商、夷的禁令,嫁给富裕闾里村夫的比比皆是,让宗正寺的官员伤透了脑筋。

    宋代当政的帝王普遍不长寿,子嗣更是屡屡夭折不济,好多没立嫡长子便纷纷谢世,遇到青黄不接的时候,皇位继承权最终还是落在了开枝散叶的宗室子弟头上,多子的赵佶当然除外,但宗室子弟还必须得养着,以备不时之需。

    1102年夏历11月12日,执掌大权的蔡京上疏,洋洋洒洒一大篇,制定了各种宗室事务的解决之道,赵佶全盘接受,毕竟是给宗族里的人谋一份生路,多多少少得大气一点。这里面最核心的一条是在地方创设两处宗室集中居住的计划,他计划通过赐予土地,重新巩固宗室组织,这两个居住区,蔡京称之为‘敦宗院’。

    另外一条是科举入仕计划,这些宗室子弟早已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猛然让他们翻书作文章,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后来的结果不难想象,要求并不苛刻的量试也极少有人考试通过,年年触礁淹翻一船人是常态,只不过总有特例,而且结果出来的时候,让赵佶几乎拍案叫绝。

    量试始于1069年,是特为宗室举行的考试,地位相当于特奏名的简化考试,那些即便通过了量试的少数宗室也都是所学不广,素质极差,不堪大用,难以为官治事。

    

第726章 问鼎擎天() 
“今年官家殿试出的题目是什么?”

    “考题并不重要,你们猜猜看,今年在集英殿上对答如流,一举夺魁,状元及第的人是谁?”一个冠巾高履,黯然落幕的书生滔滔不绝的向同乡说着今朝最大的新闻,落第对他的心情似乎没有丝毫的影响,就凭东华门不久后挂出来的那张皇榜,他将成为豪门商贾争相抢夺的对象,良辰美景,如花美眷,尽入囊中,分分钟人生赢家的节奏。

    “听说此人身份非比寻常,非富即贵。”

    “算你还有几分见识,说出来吓你一跳。”

    “不会是上头那位吧?”

    “就是官家的第三子,楷王子。”

    “那我们还在这里待着干嘛,快去楷王府道贺领赏去啊。”一语点醒梦里人,众人鱼贯而出,朝楷王子的府上匆匆奔去。

    一位白衣翩翩少年面对擦身而过的嘈杂人群,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远远望着一江春水鸭先知的蔡河,心中五味沉杂,千般滋味,曾几何时,他也像这位楷王子一样,成为众人茶余饭后争相讨论的对象,弱冠时更被一代大文豪苏东坡过府喻为‘千里驹’,这些年更是不负虚名,督管河运,改革锡钱,为民请命,除弊利国,哪知赤子之心难挡奸邪攻吁,一纸黄令下,他骤然结束了如日中天的虚假政治生涯,过着如昔般,按月领取钱、粮,酿酒用的麹麦,以及结婚和丧葬补助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算过得去的闲豫日子。

    和大多数只满足于现状,当上各大州县监当官的叔伯兄弟及一应表亲,白衣少年如今闷闷不乐,并不是因为眷恋当初的那份炽热权力,而是抱憾胸中经纶无用武之地,这一潭死水难道就这么遗臭万年下去?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不由得回忆起了十年前自己如今日般举国沸腾的日子。

    监当官:宋代差遣官总名。凡监临诸场、院、库、务、局、监等各种税收(如盐、茶、酒、竹木、房租、商税)、库藏(如粮料院、市舶库、军资库、甲杖库、籴纳库、支盐库、苗米仓)、杂作(如都作院、作院、船场、冶铸监场)、专卖(如酒务、都盐场、酒曲务、合同茶场、矾场)事务官,总成监当官,多由选人、使臣差充,也有京朝官责降为监当官者。从京府至诸州、府、军、监以及诸县、镇,布满了名目繁多的监当官,构成了宋代一支庞大的财、税官僚队伍,将触角伸向全国各地。有税收、专卖课利收入的场、务,每年有承包定额,年终依据超额抑或亏损,定其赏罚。

    “这人好大的口气,居然以曹子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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