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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纷纷面露笑容,开始阿谀奉承,黄白之物自然也少不了,美名其曰——贺喜!
“诸位,这钱我不能要!”林轩将酒杯放下,脸色一沉,“既然大家交我这朋友,那就别来俗的!”
程玉山在旁边有些吃惊,这可不是小钱啊,这些人七拼八凑少说有几千两,还有那些珠宝首饰,在京城置办个产业绝对没问题。
“礼单我收了,这顿饭诸位请了!”林轩拿起礼单笑呵呵道,“大哥知道我为人,老爷们说话,一个涂抹一个钉。”
程玉山在旁附和道,“是呀,贤弟说一不二,诸位大可放心。”
见林轩虽然答应了,可钱却没有收,这些人在待下去有些尴尬,起身便离开了,只是临走时还不忘套套近乎。
此时包间里只有两人,林轩轻声道,“大哥离我近一些,有话跟你说……”
“啪……”
就在程玉山把脸凑过来的时候,林轩上去就给了他一耳光,破口大骂道,“姓程的,你特么坑我呢!”
突如其来的耳光,让程玉山有些吃惊,瞬间便怒起来了,“你这人好不讲理,我还不是为了你!”
“放屁……”林轩将酒壶摔在地上,大喊道,“你特么读书读傻了吧,我俩还没上任,就开始收礼,你特么脑袋不想要了?”
“大家都是同科,相互走动有何不可?”程玉山气呼呼的坐在旁边,冷笑道,“果然是这样,飞黄腾达了,就忘了故交!”
“你要敢这么说我,老子把你扔下去!”林轩气得呼呼直喘,抓住他的衣襟道,“姓程的,咱俩从吏部衙门出来,才过了一天,拿到公文还不到一个时辰,看看你都变成什么德行了。”
程玉山依旧不服气,大声质问道,“同僚贺喜,有何不可,拿些钱财也是应当的,你看看你刚才那德行。”
“我德行怎么了?”林轩将他推开,发疯般质问道,“他们是干嘛的,你知道底细吗,咱俩以后当差,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后就是个死!”
作为现代人,林轩自然知道这些人想求官,这也无可厚非,谁不想往上爬?
可他更知道,收了钱就要办事。
如果办成了,自然什么都好说,可是要办不成,难保没人去举报他!
程玉山就是个读书人,自然不懂这里的规矩,尤其是大家上前贺喜,便有些飘飘然了,甚至还收了一些好处。
“愚,愚兄没想这么多,可大家都是同科……”
“同科有个屁用!”林轩又大声回了一句,指着门外道,“老子敢说,这些人心里都不服气,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落选了,你当如何?”
人都是有嫉妒心的,难免有小人嘴脸,直接把这事给捅到御史台,即便得不到好处,心里也舒服啊!
什么是小人?
小人就是:既然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好……
程玉山心里惊恐万分,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收钱了,该,该怎么办?”
“退回去,现在就去!”林轩大声咆哮道,“半个时辰之内,你要是处理不完,我直接去御史台,至少还能给你留条命。”
程玉山连连称是,也不敢在耽搁,急忙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擦,还特么读书人,全特么读狗肚子里了!”林轩气呼呼的骂了一句,大声喊道,“小二,再来半角酒。”
(本章完)
第10章 林轩说书第一季()
在古代混官场,不是那么容易的!
很多小说里的主角,泡泡妞,跟皇帝面前都抖机灵,在大臣面前狂妄揍人,然后就权倾朝野了。
这简直是在做梦,朝堂深似海,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林轩越来越觉得,这个中书郎不是那么好当的!
现在还没上班,就已经惹来这么多的官司,以后可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外面稀稀拉拉的来了一群人,林轩撇头一看,没好气道,“我擦,你就不能少点阵仗吗?”
说来也巧,此人正是昨天在飘香阁遇见的薛庆!
“没办法,家里的规矩,已经算轻装简出了!”薛庆微微一笑,身后除了老管家,还多了一位身穿书生服的老人。
古代的大户人家就是这样,常随,小厮,护卫,丫鬟等等一样都不能少,这就叫做排场跟架势。
而功勋贵族更是如此,每年那么多钱,不花出去难道都带到棺材里?
越是这样,奢靡之风越盛,尤其在京城,经常会看见这样的人。
三人直接坐在椅子上,薛庆眨了眨眼道,“我看贤弟闷闷不乐,可否跟愚兄说说?”
“别装大尾巴狼!”林轩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来时就看见你的护卫,在隔壁包间站岗,刚才说什么,你能不知道?”
个小瘪犊子,你在别人眼里尊贵,可老子就不吃这一套!
“老师,我这贤弟不俗吧?”薛庆笑呵呵地对身材长衫的老者,阴阳怪气道,“今天算是给我面子了。”
“滚蛋!”林轩瞪了他一眼,急忙起身施礼,“先生好,晚辈林轩,见过先生!”
对于年长的人,林轩自然要规矩些,况且这里是古代,更不能猖狂。
“老夫姓薛,乃是公子的本家,小友就叫我薛先生吧!”老头微微颔首,笑呵呵道,“嗯,不错,倒也知书达理!”
“我也分人!”林轩大大咧咧坐下,冷哼道,“对那些没事装壁的,自然不会待见!”
老管家依旧愤愤不平,呵斥道,“大胆,你个狗崽子,敢跟……我家小主人这般说话!”
“徐伯……”薛庆微微抬手微微挥了挥,便不再说话。
老管家冷哼一声,便转身出去,显然薛庆有话单独跟林轩说,他在旁边多有不便。
“有啥话就说,我这人不喜欢藏着掖着!”林轩手里摆弄着酒杯,开门见山道,“在飘香阁,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应该是有意接近吧?”
像这种功勋子第,自然有自己的人脉圈子,怎么可能因为几首歌就来结交。
“实不相瞒,愚兄有一事不明,还想请贤弟帮忙参详!”薛庆变得十分严肃,沉思许久道,“话说有户人家,老主人前些年去世了,偌大的家业交给发妻料理。而他只有一位子嗣,乃是家中小妾所生。”
这套路,也太狗血了!
林轩嘿嘿一笑,满不在乎道,“你这故事可不新鲜啊!如果我猜的不错,那老娘们不是孩子亲妈,孩他娘在许久以前就出了意外,应该是主母所为……”
薛先生和薛庆脸色大变,异口同声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呗!”林轩白了两人一眼,这古人没看过狗血连续剧是操蛋,“而且这老妖婆特别歹毒,想要霸占偌大的家业,就把娘家那些王八蛋都叫来了,仗着自己是主母,开始侵吞家业!”
林轩越说越来劲,发现两人冷汗直流,差异道,“怎么了,你干嘛这么紧张,不是说故事吗?”
“是,是啊……”薛庆喉咙蠕动几下,拿出手帕擦了擦汗水,“故事,我们本来就是在讲故事,可事情并为此结束!”
“那当然了!”林轩不屑地冷哼一声,兴致勃勃道,“下面的剧情更精彩,家里还有个管家,他看准时机,也想趁机捞一把,与那老刁婆分庭抗礼,搅得家中不得安宁,嗯,这样就差不多了,可那孩子不甘心家业被侵吞,就找到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谁知此人乃是老刁婆派来的奸细……”
薛庆的眼神顿时警惕起来,吓得薛先生脸色苍白,矢口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老夫对……对家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不是,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林轩有些搞不懂了,满头雾水道,“我讲的故事,有这么强的代入感吗?”
薛先生:“……”
薛庆轻咳几声,尴尬道,“先不说这个,愚兄想说的是,如果贤弟是这孩童,当如何是好?”
林轩纠结许久,“家业很大?”
薛庆微微叹息,秀目微闭道,“大,大得无法想象,可畏广厦千间,管事仆人无数……”
“我要是他,直接卷银子跑路!”林轩笑嘻嘻道,“这么有钱的人家,随便弄点啥出来,都能逍遥一辈子了。”
“噗……”
薛先生直接把茶水喷了出来,苦笑道,“这祖宗留下的家业,岂能轻易舍去?”
薛庆恨得牙牙痒,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呀,要是能跑路,还问你干什么?
“好吧,要是这么写小说,估计读者也会骂娘的……”
林轩沉思许久,缓缓分析道,“按照现在来看,这户人家被侵吞的几率很大,而这孩子应该很受气,没有任何对抗的资本,说白了,他就是个摆设。”
薛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声音有些萧瑟,“不错,家中有任何事,都不会与他商议。而他也自然不能做主了。”
“我们不说家里那些乱七八糟……”林轩拿了三个酒杯,自顾自地倒酒,“老刁婆,老管家,他们都有自己的势力,可没有把这孩子撵走,说明他们怕一件事!”
薛庆微微一笑,满脸好奇道,“何事?”
“废话,都闹成这样都不把这小子撵走,说明家里还有人愿意帮他!”林轩气哼哼道,“家里的亲戚或是忠于老主人的仆人呗!”
薛先生眼里爆射一阵精光,差异道,“难道就没有别的了?”
“这种人,应该会越来越少!”林轩微微叹气,“下人嘛,反正就是拿钱干活,至于主家是谁,根本就不在乎。现在最担心的是老刁婆跟老管家达成某种协议,或者是拉恶邻进来……”
薛庆不由得心里发慌,无比惊恐道“那这么说,这户人家的小主人情况堪忧?”
“所以啊,他要忍!”林轩耸耸肩膀,“装犊子,让老刁婆和老管家觉得,这小子就是付不起的阿斗,这样两边斗的死去活来,而小主人就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
薛先生重重地点头,十分认同林轩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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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1章 忍!()
正所谓:忍字心头一把滴血刀!
忍下来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越是权利大的人,往往越能忍,否则他早就被人给弄下来了,官场也是如此,这里从来就不是愣头青能混明白的。
“忍?忍到什么时候?”薛庆可有些不干了,瓮声瓮气道,“难不成等那老刁婆死了在反抗吧?”
“很有可能啊!”林轩点点头,想了想道,“知道汉献帝不?其实他就不能忍,如果曹操不把董国丈给灭了,也许就不是这个结局。”
“是呀,如今的局势,牵一发动全身,绝不能轻举妄动。”薛先生微微叹息,视乎有些取决不定。
薛庆呼呼直喘,死死地盯着林轩道,“接下来呢?难道他就忍一辈子?”
“那就看他的命了!”林轩忽然将玉佩拿出来,递给他道,“昨天你掉的,我还给你……”
将玉佩握在手里,薛庆微微叹息道,“这是家父最喜欢的玉佩,还是祖上传下来的,既然与贤弟有缘,就赠与你。”
薛先生急忙阻拦,“公子,这万万不可……”
“算了,无非是一枚玉佩,家里有得是!”薛庆心意已决,满不在乎道,“只是希望贤弟能多跟愚兄亲近,亲近……”
这么重要的东西,林轩自然是不会要的,急忙递过去道,“算了,还是给你吧!”
而且他也能看出来,这是薛庆有意在拉拢自己,这枚玉佩看起来做工挺好的,应该值不少钱。
正所谓拿人手短,林轩不想欠这种人的情份,没准以后还的会更多。
“跟我就别客气了,这可是好东西!”薛庆微微一笑,略有深意道,“而且,玉佩居然莫名其妙的在你手里,也许这就是天意呢?”
薛先生欲言又止,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林轩,最后开口道,“既然主家都这么说了,小友就莫要推辞了。”
主人家都这么说了,林轩也就不在客气,作为读书人,的确是要佩戴些玉器,自古就有君子入玉之说。
几人分开以后,林轩去商铺买了包子和零食,便回到驿馆,他现在越来越好奇薛庆的身份了。
尤其是自己的在讲故事的时候,总感觉里面有什么深意。
“逸仙,逸仙……”程玉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急忙道,“我,我把银子都退了,应该不会有事了吧?”
他回去还银子的时候,并没有说还,大家还是要面子的,只是说同僚返乡,资助些路费,甚至拿出来的银子比他们给的要多一些。
这样彼此脸上都好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