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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将军!如若不胜,剖腹自尽”
“如若不胜,剖腹自尽”
“如若不胜,剖腹自尽”
“……”骑兵们整齐划一的声音在临淄城内掀起了一阵阵声之力浪。同时城墙两角,两个黑色身影坠墙而出,很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嗡,城门被打开。三千骑兵悄悄的出了城池,国夏看到骑兵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对着左右将士道,“左军六千,右军六千全部按计划出城,城门由君上的虎卫军接管”。
“诺”左右二将和彪悍的仲由齐声尊令,开始交接防守来。
夜色很浓,不远处的透着光亮的营帐在夜色中显得十分的碍眼。田开疆,古冶子,公孙接相视一眼,齐齐上了马,武器一指,“杀啊!”
马蹄声如打雷,震的大地轰鸣,田豹军似乎没有做过多的抵抗,骑兵们便杀入了营寨中。
“不好,中计了,快撤!”田开疆一刀劈死了一个敌人,见周围火光四起,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调转马头,号令骑兵们后撤。
田豹站在兵车上看着被围的齐军哈哈大笑,“田开疆,古冶子,公孙接,你们中了本盟主之计也,现在立马投降,本盟主可饶尔等的性命…”说罢在兵车上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公孙接大怒,掏出腰间的小锤,瞄准,嗽的一声,砸向田豹。田豹在火光下隐隐见有利器袭来,慌忙趴下,小锤从他的头上快速飞过,啊的一声,只见田豹的一名卫士被砸的脑浆迸裂。
田豹大怒指挥全军围杀。田开疆部做为往后撤的前军,古冶子部居中,公孙接部断后。兵车长戈围成的长城般的防御,可在骑兵面前太过不堪一击。很快骑兵们用自己的勇气和兵刃杀了一条血路,往后撤去。
田豹再次集结被冲乱的部队,上前去追杀。马蹄声,兵车声,喊杀声萦绕四野。田开疆见已经到了目标之地,便让众军调转马头,做好决战的准备。不一会古冶子部也到了目标之地,最后和田豹大军缠杀的公孙接部也到了目标地。
三支骑兵在旷野上摆成品字形大阵,田豹率领着自己的兵车终于追了上来,他见田开疆公孙接古冶子,似乎在等他,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看着背后浩浩荡荡的大军,底气便生了出来,无论他们在搞什么诡计,在实力的雄厚的大军面前,都将是不堪一击。
就在田豹暗自安慰自己的时候,田开疆青龙偃月刀一挥,骑兵们如溃堤的洪水,杀向了田豹中军方向。田豹见状急忙令左军压上。
两军碰撞,步兵们哪里是骑兵们的对手,骑兵在战马上连射四场箭雨后,田豹的左军已经溃不成军。田豹大怒急令后军顶上。这才援回败局,不过这却让公孙接看到了战机,他大铜锤一挥,杀啊,自己所部快速冲向了田豹的右军。
田豹急令右军上前厮杀,战鼓哄哄,兵器交鸣。公孙接丈长大铜锤那家伙几乎是碰着就死,沾着既亡,在他英勇的带领下,其部虽少,但杀的却是最勇猛的,若是白天的话,这气势足已把田豹军吓的胆寒!
古冶子见田开疆部开始有溃败的局面,当下也不再犹豫,琅琊枣阳槊一指,杀啊,奔腾的铁骑洪流让田豹军难以招架。此刻除了兵车,没有谁能是骑兵勇士们的对手。可是兵车只有千乘,而且是分散的,他们又哪里是灵活的骑兵们的对手呢?战场上,成一方面倒的趋势,齐景公要是见了此等画面,定会欣喜的直接派兵与田豹军决战,可惜了他低估了骑兵的战力,吕荼也是!
田豹看着自己的大军似乎难以完全压制对方,便把中军分成了三部,一部留守,两部作为左右两部的援军,杀了上去。
就在中军两部杀将过去的时候,自己军阵左右两个方向突然战鼓雷雷,火把四起,杀啊!
田豹见状,吓的差点尿出来,中计了,此是齐军设好的套,其目的就是等到此刻,冲击中军。想到此处,他急命传令兵鸣金收兵。
夜色中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兵士们见到与自己服饰不一样的,就砍。田豹见左右两军被缠住,只好带着收拢好的兵车们往后撤,国夏站在兵车上,长戈乱舞,见追不上田豹,便令田开疆,公孙接,古冶子随自己左右大军围杀这被缠住的田豹残兵。
田豹丢盔弃甲,见齐军没有追来,正在窃喜,待到天明,他把溃散的军士重新收拢,定会报了此仇。就在他暗暗发誓的时候,突然远处河边火光大作。他大眼圆睁,接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那火光大起处,正是他的屯粮之地!
“烧,跟本将军往死里烧!”孙武挥舞着戈,指挥着自己所部。范蠡则带着晏圉弦施吕蓝等其他军士收缴能拿走的物资。
等田豹来到的时候,范蠡早已经没了踪影,此时河边只剩下那熊熊燃烧的大火…田豹捂着心口,一口气没有喘上了,晕死了过去。
“哈哈,哈哈”天明,齐景公得到所有人的战报后,笑的春风满面。他让庄贾备好羊肉泡馍,气势轰轰的去慰劳他的勇士们去了,此战大胜!
临淄城内军心大作,某些想看风头的中间势力派,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向齐景公捐钱,献物资,以表示自己与田豹的不共戴天之仇。
齐景公心中冷笑,还是自己的儿子说的好啊,“当大风来的时候,才能知道哪棵草坚劲有力;当国家危难的时候,才知道哪个是忠臣”。这些人不知道他们已经上了齐景公的黑名单,此刻再讨好却是晚了!
“君上,这一仗打的痛快”国夏的伤口被崩裂了,疼的是他直吸冷气。齐景公一见急忙让他少说话,拿起一碗羊肉和一个大馒头递给了他。
国夏腹中正饿,顾不得手上身上皆是人血,张口狂喝狂咬起来。这羊肉和大馒头吃的带劲啊!
第027章 孙书()
那些辛苦一夜的将士们也纷纷排起队伍,领起饭来。齐景公很是满意,?13??牵着吕荼的手,专门找那些受伤的将士,问寒问暖,感动的那些将士稀里哗啦的。
此刻齐景公可谓是意气风发,就在这时,晏婴急匆匆跑了过来,“君上,大喜啊,范蠡军部把田豹的粮草全部给烧了…”
“烧了,全都烧了?”齐景公听罢大眼瞪着晏婴。
“是,全都烧了,一丁点都没给田豹剩”晏婴喜形于色。齐景公则是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干,范蠡,寡人果然没有用错你…”
范蠡把田豹大军的粮草付之一炬的消息在人群中一落,顿时人群炸了锅,纷纷高喝起来,万岁,万岁,万岁…
“君上,乘着我军气势正猛,应该出兵与其决战,否则一旦他逃回封地,便不好办了!”晏婴道。
“君上,国相说的对啊!夏这就整军与其决战”国夏把碗一扔上前请令道。
梁丘据,高张,弦章,宰予,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高柴等也是纷纷请令。
“哈哈,与其决战不待这一时,众军食饱之后,再去不迟”齐景公笑道。
“诺”纷纷请令的众将和大夫们闻言这才作罢。
城外,田豹一身落魄。
“盟主,我军昨夜之战后,大军仅剩万余,如今粮草被烧,该当如何?”一名大夫道。
“还能怎样?盟主,那城里的狗贼欺骗咱们,使咱们昨夜损失过半,粮草也被烧了个干净,如今是咱们返回封地的时候了”另一大夫呛声道。
返回封地?账内所有人听到此话后,都展现出希冀来,只要他们返回到封地,重新整军备战,将来的胜负尤未可知。
田豹看到众人的表情,叹息道,“让众军分为前中后三部,我们…撤…撤!”
就在他声音刚落下的时候,如闷雷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田豹大吃一惊,坐上驷马之车,挥剑指挥大军组织抵抗。
来的正是为齐景公昨夜立下大功的飞熊骑兵。田开疆一马当先,青龙偃月刀一刀一人,那杀神模样,吓的田豹军难有阻拦者。
古冶子杀人比较优雅,他的琅琊枣阳槊,只是刺敌人的要害而已,蜻蜓点水之间,命命皆无。
与他们相比,公孙接却是残暴了!他的武器是丈长的大铜锤,他杀人靠的是铜锤的重量,被他杀的人不是被砸碎了脑袋,便是砸的身体骨架变形,惨烈而死。
田豹见自己的大军根本无法拦截住骑兵们的攻击,当下便不再犹豫,换了身衣服,带着心腹卫士逃跑。那些本还有点抵抗意识的大夫们见主将都跑了,呼啦一声,如鸟兽群散,顿时整个防御完全被打开了口子。
正在兵车上挥戈的国夏见了大喜,忙令步卒跟随骑兵上前攻杀。
“逆贼们哪里走?孙武来也!”孙武站在兵车上率领着大军从田豹的后军杀了过来,田豹见了大惊,急忙绕开其锋芒往右边逃去。
“狗贼们哪里走?晏圉弦施在此!”只见两架兵车率领着一支大军浩浩荡荡的从右边杀了过来。
田豹再次一惊,忙让兵车往左冲。左边似乎没有过多的齐军,田豹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从高坡上传来一声哈哈大笑。
“田豹哪里走?范蠡在此等候多时了”范蠡和吕蓝一身劲装,背后的奴隶大军们气势恢宏。
田豹看到自己似乎成了瓮中之鳖,咬牙道,“众军,我等已到死地,今不以命冲阵,拼死向前,我等定会受到齐贼之千刀万剐之刑!汝等若跟随本盟主杀出包围,本本盟主盟誓,每人封赏其地二百亩,若违背誓言,不得好死!”
此话一落,田豹之军,士气大胜,呜哇哇的向范蠡方向冲杀过来。范蠡见状一惊,战鼓一响,高坡上的檑木滚石,如泥石流般滚下,收割着田豹军的性命。
可是田豹军似乎不怕死,前人死,后人顶上,十人死,百人顶上!终于杀出一条血路,范蠡见状,咬牙剑一指,“杀啊!”两处大军短兵相接。
吕蓝虽是女流之辈,但杀起人却是不含糊,她的戈不像其他人那样重,但却是最锋利的。
田豹见前方兵车内站着一女将,大喜,拿起兵戈冲了过去。上去就是重击,吕蓝被砸的脸色血红,虎口血丝直冒。乘着她愣神的功夫,田豹左右砍杀,杀出了包围。
等到范蠡赶到的时候,田豹已在百步之外。范蠡急忙传令正在厮杀的孙武弦施晏圉等部汇集跟随自己去追田豹。
此刻大平原上是一场混战,齐国的骑兵带着步兵追杀田豹溃散之军,田豹溃散之军又追杀着范蠡军,范蠡军又追杀着田豹…整个战场上是一片大乱战。
天气突然转换,闷闷的雷声宣告着夏天的到来,夏风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泥土味呛的人鼻腔难受。
“上将军,此次君上昭令我等返回,不知所谓何事?”一名沛沛然有坚挺不拔之气的中年的男人道。
兵车上的老者很是凶悍,满头的银发,胡须发白,却是刚劲的往外张着。此人俨然活鳌拜在世的样子。
“穰苴,夏天的时候,人们不会去穿冬天的衣物;祭祀之日,人们不会不去吃肉。君上之所以把我等召回,不过是因为…因为天气要变了”
天气似乎要应证那老者的话,突然哄哄的雷声响起。那被称呼穰苴的男子皱了皱眉,“上将军…”
“不,我已经不是上将军了,是国老!穰苴你记住,我不是上将军,是国老,特别是在人前的时候!”老者打断道。
“上将军,您永远的是穰苴的上将军,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穰苴,你…你就是太耿真了,我怕你早晚都会毁在这耿真上!我再说一遍,你一定要称呼我为国老,否则你此次回都定然会因此受累,我也要成为众矢之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皆有些沉重。那被称呼穰苴的男子道,“上…不,国老,穰苴有些担心”。
那老者看着他,欣慰的笑了,“你是担心那田豹围攻都城的事吧?”
“正是!穰苴怕咱们回到都城时,都城已经被田豹拿下,万一君上有个什么闪失,我…哎”
“攻下都城?哼,就凭田豹的本事,痴人妄想!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他也没有几天的蹦跶了!穰苴啊,不知我有句话该不该讲”
“上…不,国老请讲”
“你和那田豹是有血缘不错,但那是三代之外的事了!你时刻要记住一句话,你是田穰苴,不是田豹的血亲,更不是陈乞的血亲,我的话,你懂吗?”
“这?”
“没有什么这的?我孙家和陈家都是出身田氏,但你可知我为何一直和陈家疏远吗?”
“不知”
“那是因为这天下没有出身一体的两头蛇?这种蛇纵然有,也会被人迅速的杀死,因为那是逆天的妖物!陈家已经掌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