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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春秋-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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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有二:一,吴国现在是国丧期间,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出兵,多少有乘人之危的嫌疑;二,吴越之战,吴国已经出现如此的窘境,而作为吴国的盟国楚国却一直不出手,这有点匪夷所思。”

    吕荼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道:“相国所言正是,那么事情的真相可能是这样的,楚国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我们齐国没有出手,若是我们齐国出手,则楚国必定出手,一旦双方都出手的话,那目前齐楚边境的对峙就不是对峙而是一场真正的旷世大战了!”

    “而如今我国的局势是:八万平北军正在与晋军火并,若是南方再打的话,齐国就算是最后胜了也是残胜,所以伐吴不智”

    吕荼给这场战争做了个基调,伍子胥闻言忙应是,不过吕荼接下来的话,让伍子胥差点栽倒:“相国以你的名义,放出消息,我们齐国缺少奴隶,谁出的奴隶多,我们齐国就支持谁。”

    “奴隶?”伍子胥现在真是搞不懂了,为何君上连续两次提到奴隶,难道齐国的奴隶不够用吗?他真想不明白。

    吕荼也没有过多解释,时机不到,所有解释都可能变成掣肘。

    “对了,孔丘的弟子们都上任了吧?”吕荼突然想起一事问道。

    伍子胥道:“已经全部上任,大部分都被安排成了邑令”。

    吕荼闻言很是满意,心中暗道:后世自己就做过假设若是孔丘的第一代弟子们同时出仕一个国家,那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如今假设梦想成真了,八百弟子,那可是孔丘的第一代八百弟子!这是何等的旷世盛典?

    显然此刻吕荼对自己的这种“政治试点”抱着极其大的期望。

    伍子胥见吕荼脸上带有兴奋之色,想起一事慎重道:“君上,有大夫弹劾琅琊令,为非作歹,杀人越货”。

    言罢伍子胥从袖中拿出一本奏章。

    “琅琊令?”吕荼一听,立即知道是东门无泽那货,赶忙去看那奏章,看完之后,他心中很满意,看来用东门无泽是用对了,这货才上任不到三月就已经把改头换姓的田氏余孽琅琊王氏给祸害的差不多了。

    吕荼把奏章合上,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巨大的太公山,过了许久,方才道:“一个月后,以寡人的名义派人当着琅琊士人的面训斥东门无泽,让他滚回来,并昭令孔丘弟子冉雍接替琅琊令”。

    伍子胥听罢,眼光奇怪的看了吕荼一眼,他已经隐约猜到吕荼不会重罚东门无泽,可是没有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雷声大雨点小,他想了想道:“君上,冉雍的才华德行是有的,可是如今年不过而立之年,授以重任,是不是有些?”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他相信以吕荼的智慧自然是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的。

    吕荼道:“相国,此事寡人已经决断”。

    伍子胥没有想到吕荼会这样回答,他本想再劝谏,可是看到吕荼已经背手而立,突然感觉当初那个外园中张牙舞爪下棋耍性子的童子真的长大了。

    后又回头想想,琅琊虽是大城,但也是靠近大海经常遭受风暴袭击的森野之城,让冉雍去做城令,就算治理的不好也不会影响齐国大局,当下也不再劝了。

    吕荼之所以这样毅然决然,不是他头脑发热,屁股决定脑袋,而是他有自己的考虑。

    冉雍虽然出身贫寒的牧民家庭,但是德行与才华却是被孔丘认为有“王佐之才”。

    另外荀子这位“‘相声界’不收”的奇葩老爷子对冉雍的评价也十分的高,高到认为冉雍是孔丘第二。

    他在《儒效》中说:“通则一天下,穷则独立贵名,天不能死,地不能埋,桀跖之世不能污,非大儒莫之能立,仲尼、子弓(即仲弓)是也。”

    这里的子弓就是指的冉雍。

    “哦,对了,冉求的身体怎么样了?”说到冉雍,吕荼就想起前月华周禀报说冉求已经从东莱大狱中救出的事。

第532章 解密() 
冉求,在历史上可是非常有治政能力的人,其曾为鲁国季氏家宰,变革田赋,兴修甲兵,使季氏力量很快成为了三桓中的老大,并在后来与齐国的大作战中,身为左师主帅,带领樊迟等人,杀的齐国大军哭爹喊娘。

    也正是如此,当年吕荼一力把他推荐给齐景公作为地方政治改革试点的第一人。

    即墨也是因此,从滨海小邑,一跃成为大城。

    只是后来陈恒辅政后,陈恒欲收拢冉求,冉求不从,于是冉求被陈恒拿下,关进了东莱大狱,狱中艰苦的生活,与潮湿的环境,让冉求很快得了疾病。

    这也是为何当日众人都来投靠吕荼,只有冉求没来的原因。

    吕荼得知冉求重病后,立马就让季咸亲自去东莱了,如今算算已经两个月之久,想必已经有结果了,所以吕荼才有此问。

    伍子胥闻言,脸色有些苦道:“季咸大神巫已经有回报,说冉城令虽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只是恐怕留下的病根难以根除”。

    “病根,难以根除?”吕荼眉头瞬间成了川字,冉求可是他预订好了的“赋税改革的大先锋”,若是他身体出现了问题,那自己的改革怎么办?

    想到此处,吕荼沉声道:“去,相国,你告诉季咸,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把冉求的病治好,寡人需要冉求,一个健健康康可以为再为寡人效力三十年的冉求!”

    “诺”伍子胥听到吕荼十分霸道无礼的话,却没有一丝的不高兴,反而明显有些感动的呜咽。

    吕荼沉默了会儿,又想起了一件关乎他大战略的事,不由再次看向了伍子胥道:“寡人给各国在野的贤达之士的信件,送到了没有?”

    伍子胥道:“部分离得近的已经送到,并且得到了回复,如杞国的蟾,鲁国的弈秋,哀骀他,颜阖等人,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去历下学宫协助,但却不接受君上赐封的齐国大国士之爵”。

    历下学宫是伍子胥对孔丘研究学问地方的称呼,因为吕荼让公输班等人在历下建造的亭廊房屋规模比临淄宫城并不小太多,所以称呼为宫,并不是夸词。

    吕荼听罢笑了笑:“他们不接受,那就随他们的意去吧,但是他们既然来到了齐国,那就是齐国的贵宾,他们的礼节待遇等要以齐国上大夫为同等标配。”

    伍子胥闻言称诺。

    二人边走又边说了一些事,临走前,吕荼见伍子胥脸色有些犹豫,知道他一定是有心事不决,觉得奇怪,问道:“相国可是有难言之隐?”

    伍子胥闻言,长叹一声:“君上,杜扃老相国,可能就这几日吧,他昨日托人告诉我,他想说他对不起您,对不起先君!”

    杜扃这个人虽然恋权,而且又嫉贤妒能,但为官却是清廉不阿,这一点让伍子胥很是佩服,所以伍子胥对他的态度还是尊敬的。

    杜扃?

    “君上,扃请抓捕一人”。

    “扃听闻夏桀商纣好奢靡轻浮之乐,所以带着整个国家都变得奢靡轻浮起来,后来这两个国家灭亡了。如今宗祝居然堂而皇之在我齐国朝堂之上鼓吹奢靡轻浮,难道不是想要君上学着夏桀商纣祸乱天下吗?所以,扃请令抓捕宗祝并施以重刑,以作效尤!”

    “君上,臣听闻打鸣的公鸡从不下蛋,下蛋的公鸡定会被认为是妖物而被杀掉,母鸡要是不专心下蛋而是学会公鸡每日打鸣,它也会被杀掉,因为那是失了本分,是不祥之兆。今公子荼不为嫡子,不为长子,又没及冠安能在如此盛大的朝会上出现,并居于君上右席,臣下惶恐”

    “你是何人,安敢如此与荼荼这样说话?”

    “我乃大谏杜扃”

    “哦,你就是大‘贱’人,杜扃啊!”

    噗,杜扃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杜扃在朝堂上过往的一幕幕此时在吕荼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着。

    杜扃,临淄被吕荼拿下后,做为“陈恒叛逆的大伴”之一的他,当即被捉住。

    士人本以为吕荼会灭其族,以报仇雪恨,可是吕荼并没有这么做,只是把他关押在他的府中。

    伍子胥见吕荼模样便躬身告辞,他刚走两三步后,背后传出吕荼的声音:“相国,安排一下,寡人要见见杜扃。”

    伍子胥闻言身体一颤,然后铿锵道:“诺”。

    “抓住它,抓住它…本公子要砍了它!”吕荼刚送走伍子胥,就听见爱子吕渠吵吵嚷嚷的声音。

    吕荼转头一看,只见自家爱子在不远处的小土山上拿着短剑,正张牙舞爪的在狂追一只小野猪,他的开路先锋是四只滚圆的小狗,后军是两名满头大汗的细柳营卫士,说不清卫士们的汗是急的,还是吓的,抑或是累的。

    吕荼见状鹳骨处的肌肉颤了颤,这个破娃,比自己幼时还能闹腾!

    翌日清晨,太阳红彤彤的。

    吕荼乘上改良版的齐国一号马车在细柳营和虎卫营挑选出来的精锐之士保护下来到了杜扃的府上。

    吕荼刚踏入府内,只见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已经跪在了院子中央,他身后是两列跪倒的男男女女。

    吕荼知道这些人都是杜扃的家人,他这时才把目光聚焦在那个跪在院子中央老人身上。

    满头稀疏的白发,一块又一块的老年斑,干瘪如柴的身体,一呼一吸的困难呻吟……

    可是此时脸上却显出奇怪的红晕,那种红晕只有在刚出生的婴儿脸上能看到。

    吕荼知道这是回光返照,杜扃今日就要死了。

    “杜相,你起来吧!”吕荼上前扶起杜扃。

    杜扃听到吕荼称呼他为杜相,当场泪奔,一双松树皮的手,哆嗦的模样如同被电击般,他嚎啕道:“君上,我杜扃对不起你啊,对不起先君啊!”

    吕荼好生安慰杜扃一番,这才止住杜扃的哭泣,接着他搀扶着杜扃在其府上的篱笆园子内慢慢散步起来。

    那副场景就像是一个儿子扶着自己年迈的父亲在公园散步一样。

    篱笆园子内的小路上,鹅软石的凸起,让人踩着无比的舒服。

    杜扃被吕荼扶着颤巍巍的走完了这一段路。

    这一段路后,杜扃便召集了家人说了些话,不久含泪幸福的死去了。

第533章 吴国的特殊使团() 
杜扃府中传来号丧声,吕荼是听到的,他此时坐在马车内,闭着眼睛,强抬起头,可是眼角的泪水还是一珠珠的流了下来。

    这一日他终于知道了士人都不愿意告诉他的秘密:关于他的母亲,芮姬。

    “母亲!”吕荼突然在车内忍不住大哭起来。

    带队保护吕荼的熊宜僚闻声吓的一跳,当场抽出腰间的两把杀猪刀,就要大喝众军准备,就在这时吕荼的舍人伯牙却拉住了他,摇头示意,不可。

    熊宜僚疑惑,但听着齐国一号马车内哭嚎的内容,大概也知道了什么事情,他蛤蟆嘴一撇也差点哭了,因为他想起故去的母亲了。

    伯牙让御夫赶车赶紧离开此地,众军威武的护卫着吕荼,很快的消失在了这条街道上。

    回到守丧之地,郑旦和西子见到吕荼哭红双眼的模样吓的魂的都要没了,她们挂心吕荼忙问发生了何事?

    吕荼强忍住心中的悲伤,看着挺着大肚子的郑旦,衣袖擦泪笑了道:“没什么,只是杜扃死了,心中难过而已”。

    郑旦闻言这才放心,安慰道:“夫君,莫要难过,您对杜国相已经仁至义尽”。

    西子虽然下意识的觉得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但吕荼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问,只是和郑旦一样安慰吕荼。

    吕荼对于二人的安慰很是心暖,他走到郑旦面前,然后蹲下身去,用耳朵温柔的贴在郑旦的大肚子上,突然笑了起来:“阿旦,小家伙踢我了,踢我了……”

    “哈哈……”

    杜扃下葬的那一天,吕荼舍人伯牙拿着他的手令宣诏,大概意思是说杜扃一生毁誉参半,功过相抵,免除其家人死罪,改迁东莱,并任命杜扃嫡长子为东莱渔正使。

    杜扃家人闻言,感动的当场对着吕荼所在守墓的方向,口呼万岁,嚎啕不已。

    在场的观丧的士人见闻,对于吕荼更是叹服了,以德报怨,以直报怨,古之贤君不过如此!

    吕荼本来想让伍子胥在吴越之战中搞些奴隶为己用,但有件事让这个打算一下子变的复杂了。

    因为吴国的使者团中后来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让吕荼一下子尴尬了。

    吕荼以守丧期间不宜接见贵宾的理由拒绝与二人相见,并说他已经把大事全都托付给了国相伍子胥,有什么事直接找他。

    不过来的那两人岂能不知吕荼的小心思,除了设法传出舆论,让吕荼感受到压力外,那位年老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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